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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就这一次
 哎…这个慌扯得虽然并不高明,但只要能糊弄住凤来和爹娘就行。眼部仍隐隐的作痛,我不由担心道:“老前辈,这么重的伤,七天之内能好得了吗?”

 枯瘦的手指苍劲有力地写道:“你就给我把心放回原来的地方,此过程我已历经三次,每次七,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见我点头不语,他又写道:“仔细想想,小子你这么做值得吗?仅仅是为了‮窥偷‬,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后悔吗。”我欣然一笑,心说这个问题,在关帝庙前接你的时候就想清楚了。

 人活一世,就是要怎么快活怎么过,我家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身边又‮女美‬环绕,唯一不足的就是前段时间弄了个被胡老郎中称之为“心病”的痿,竟需要通过窥起。

 我又不会高来高去、陆地飞腾,上次在窗外‮窥偷‬凤来和房子龙幽会还被大壮吓得几乎子。

 自那见识了老酒鬼的“天视地听”之术,我吃惊的同时也暗暗羡不已,心想要是能学会这两门神技,往后窥就方便得多了。

 只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要学神技竟要先付出盲目聋耳的代价。虽也曾有所动摇,但在老酒鬼一再保证下,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狠下心让他为我开眼。

 “老前辈,我不后悔,或者应该说,我不学才会后悔。有了这两门技艺,我才能找到属于我的最大乐趣,知道我为何没让您帮我家改风水吗?我就是要保留现有的状态。妇于我无碍,只要命中有五子,我就知足了。”

 “你以为改了风水,你子跟娘亲就能变成贞洁烈妇了?非也,风水堪舆之术固然可以改变运势,却无法改变人的本,风水恶会出逆子妇,风水吉能出孝子贤孙,这都是他们出世时定下了的,再如何改风水也无法改变其天

 换句话说,是你家的风水为你爹和你带来了两个天生骨子里就是妇的女人,而不是因风水影响才使她们过门后变妇的,你只能将其休掉,却无法扭转其本。”

 “风水堪舆之术,奥妙无穷,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就算是不世出的风水大师,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朝洪武太祖麾下的刘基是何等样人?仰知天文、俯察地理,明、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

 然其亲自为太祖选的陵寝又如何?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不是照样出了个打着‘靖难’旗号篡夺侄子皇位的逆子么?”

 “太祖的陵寝不可谓不好,却为何出此暴戾好杀、争强斗勇之子?盖因此子系太祖未称帝前所得,乃祖上风水所致。后太祖虽葬于风水绝佳之皇陵,然已无法扭转当今永乐天子之天。”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被你们这些人吹捧得出神入化的风水堪舆术也非万能,好在我根本也没打算要改什么风水。老酒鬼稍停了片刻,又接着写道:“其实你也是傻子,哪有人仅仅为了‮窥偷‬而愿意让人弄瞎自己的?

 我要是没有九成九的把握也不敢这样帮你。可话又说回来,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轻易就答应替你开眼吗?”我摇了‮头摇‬。

 “小子,我还是喜欢你的,虽贵为一方首富之独子,身上却全然没有一丝纨绔子弟的作派,而且我观你眉如新月,准头有,双偏厚。

 相书有云,眉如新月者,开朗大方,心宽广。准头端正有,一生富足,心地善良。上厚者,信誉之人,然下厚者,念极强。

 纵观你的面相,虽存有极强念但绝对是一个大好人,将来必有所作为,我还是想收你为徒,否则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帮你开眼,这算是入门礼,当然,我也不会强求,你要是不愿意学,我教也是白教。”

 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这个老牛鼻子匍一见我便说欣赏我,仅跟我相处一天便要收我为徒,还说给我开眼是什么“入门礼”…

 不过我倒不讨厌性格如此直之人,于是笑着说道:“老前辈,你跟我相识短,并不了解我的为人,怎能以面相断言我像你所说的那样呢?再者说,贵派弟子门人众多,其中不乏出类拔萃之,老前辈何不从中挑选合适之人作弟子呢?”

 老酒鬼沉片刻,缓缓在我掌心写字,却未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小子,据你看来,我有多大岁数了?”我口而出:“老前辈高寿,已逾古稀。”“不,我年仅五十有三。”

 我嘟囔道:“…老前辈你也太老相了吧…”“非也,此乃我所用的功所致。”我愕然道:“功?正一派天师道何来功?”

 老酒鬼似乎有些激动,握住我的那只手微微颤抖,另一只手的指尖在我掌心用力地按着,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良久才又在我掌心写道:“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说来话长,现在的你需要多休息,往后有机会我再详细告与你知。”我有点扫兴:“老前辈…往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机会见面呢,您这不是吊我胃口么…”

 “有缘再见之时,我再详细告诉你我的身世和往事。无缘再见的话,你也不必要知道这些。总之在收徒弟这件事情上,我是慎之又慎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便再强问下去,此时忽然从我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响声,一阵令人发慌的饥饿感袭上心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会不会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老酒鬼又在我手心里写道:“饿了吧,三天来你昏不醒,二猴只能给你灌些粥水,现在既然已醒来,待会儿他回来让他准备点饭菜与你吃下。”

 我点了点头,两人不再说话,都沉默下来,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不要…戴福…别这样…我是你的少!”“嘿嘿…许你跟那个瘫子来,就不许我尝尝鲜?”“我没有…你休要胡说…”

 “别装了,现在你的小里还装着他的水呢,我都看见了!”“…”“乖乖,小宝贝儿,让老奴我畅快畅快,这事我就让它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告诉…”“你!你…你想怎样?相公出门好几天了,说不准马上就回来了,你休要放肆!我只要在他面前说一句话就能让你扫地出门!”

 “嘿嘿,就算他要回来,也不会在这三更天的时候回来…你我风快活一宿,明早起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多好!”“你…住口!你一个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也想老牛啃草么!”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两人在互相拉扯着。

 “快放手!我要喊人了!”“喊吧,喊吧,这后院里还有谁?除了那个瘫子,和睡起觉来雷都劈不醒的大壮,就剩下你我二人了。

 良机难得,还不趁此机会快活快活,更待何时?”我迷糊糊似醒非醒,这不是凤来和戴福的声音么…定是在梦中吧…我的耳朵明明听不见的…“你…你就不怕相公回来知道这事儿后把你送到官府治你的罪!”

 “你敢跟他说,我就敢把你偷汉子的事抖搂出来,到时我万一上了公堂,当着知县大老爷和一众听堂的百姓把你这丑事一说,恐怕就不止是你一个人丢脸的事了!

 咱们这儿处置妇的办法你应该知道吧?嘿嘿…到时把你跟那个瘫子捆住手脚往竹笼里一,朝北江里一沉…”“你!卑鄙!”

 “喝!你背着丈夫偷汉子就不卑鄙?我也不明白,那个瘫子是少爷的什么朋友?我打小看着少爷长大也没见过他又这么一个朋友,还接到家里来养着,看样子情浅不了,费解呀费解…”

 “你管不着!你快给我滚出去!”“小美人…你就成全老奴一次吧,打你进戴府那天起,我就被你住了,心说这不是天女下凡吗?要是能跟你宵一度,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拉扯声,拍打声,气声、凌乱的脚步声,成一片,最后伴随着“嗤啦”一声,仿佛衣衫被撕裂,紧接着凤来发出了一声尖叫,戴福则笑道:“啧啧…真白…”“你…别这样…求求你…”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挣扎了,让老奴我快快活活地玩一次,明天天一亮,什么事都好像没发生过,多好?”

 “不…”又是几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凤来开始啜泣起来,戴福则洗着口水叹道:“少的身材真好,凹凸有致,该肥的肥,该瘦的瘦,啧啧…”

 我现在究竟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如果是在梦中,那些声音听起来又如此清晰和‮实真‬,如果醒着,我的手脚为何无法动弹,整个‮子身‬都轻飘飘的?

 这时扭打撕扯的声音停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咂声、凤来的啜泣声。她已经放弃反抗了?我挣扎着想坐起身来,然而手脚却使不上力气,此时就听戴福笑道:“乖乖…这样多好,咱俩都省事…”

 凤来啜泣道:“你…说话算数?真的就这一次?”“嘿嘿,当然算数,就这一次,往后你我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也不会跟任何人提及你偷汉子的事…”

 重的息声和啜泣声、板的吱呀声织在一起,我脑海中浮现出一片靡诡异的景象:一具皮鹤发干黑枯瘦的躯体正趴在我子玉肤冰肌肥的‮躯娇‬上又啃又摸,上下其手。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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