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友不单愤怒而且惊讶。“不行，莉，我求你了！我不希望你跟那个人有任何瓜葛。”
“为什么不行？他很随和！”“莉，求你了。”男方捧着女友的手恳求。他无法言明，又不得不说：“你看见的都是装出来的。你不晓得，他其实是个最下作的人。”
“为什么你反应这么
烈？”女方仍然听不明白。因为她对坏人的险恶没有切体身会。“我不过是想为自己挣点饭钱。”“莉，你听我说。这家伙不可靠。他想…他要…”男方结巴了，他实在不知道如何能让女友看清她面临的险境。“什么？你说…”女方也急了。
因为她现在也听出对方话语中暗含的意思，不过她觉得男友是在嫉妒。“你说弗兰克想要什么？”“他要…他想和你…上
，”男友咬牙说出致命的两个字。“我简直认错了人，想不到你这样龌龊地看一个朋友！还有脸说出来！”女友说。
出男友握住的手，暴怒离去。“莉，你听我说！”男友在后面小心跟随。一对鸳鸯一前一后地走远离去…幕落。＊＊＊我在观看这幕活剧时一言未发。我能感到戴维的愤怒和为难。我为他难过。他是我们四人中唯一一个不知真相却又能看明真相的人。
可惜没有人相信他。他由满腔怒气的质问，变为忧心忡忡的哀求，再由难言苦衷的犹豫到最后咬牙说出真相，充分地显示了他对胡莉的爱。
只是，他注定是个失败者。因为我们四个人中唯一一个能帮助他的人…那就是我…决定袖手旁观。一言不发。我为胡莉感到悲哀。
她是我们四个人中唯一不知真相却又是非不分的人。她对真爱她的戴维，由意见相左到偏执自信，最后竟反而怀疑戴维的动机。对豺狼心
的弗兰克却信任有加，主动投靠。她完全被自己编织的幻境，蒙蔽了眼睛。胡莉的无知、幼稚和天真注定她要成为受害者。因为我们四个人中唯一一个能挽救她的人…那就是我…决定袖手旁观。一言不发。因为我下定决心要看到她只穿内
的样子。戴维在当天很晚的时候又给我来过电话。我猜当天下午他又找到胡莉，俩人总算又平心静气地谈了一次，不过显然没有解决问题。他问我，是不是我也认为他怀疑弗兰克是荒谬可笑？
我只是简单地说，归
结底，胡莉不是没有同弗兰克上嘛，而且她有什么理由要和弗兰克上？我告诉戴维，即便弗兰克真是对胡莉有非分之想，胡莉也可以照顾自己。我心里明白这是谎言。天真幼稚的胡莉不能照顾自己。她经不起弗兰克的
惑，百分之九十会落入他的圈套。戴维告诉我，他已经向胡莉道歉，并再次表达他内心的担忧。他对胡莉解释，她的漂亮不光他看见。其他的男人自然也是同样看见。其他的男人也同样想跟她上
。戴维告诉我，他的解释差点给他惹来麻烦。因为胡莉反问，他是不是也跟那些男人一样。想干那事儿？戴维只能老实回答‘是’，他确实想跟她做
，但是，他将会等待，直到她说‘愿意’。胡莉要戴维宽心，说她和弗兰克之间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她只是想赚点额外的小钱，虽然如此，戴维说，他仍然不放心。＊＊＊第二轮拍摄安排在一个周末，名义上说是照顾戴维可以陪胡莉一同前来，实际上戴维还是来不了，因为弗兰克选的那段‘照相馆正好休息’的时间恰好戴维要去打工无法
身。只有我知道这是弗兰克的精心筹划。他早就从我手里要去戴维的
程表。不光是上课时间，还有打工的班次，甚至连戴维在田径队的训练时刻表都不遗漏。在‘拍摄’时间内，弗兰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戴维在场。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在弗兰克的诡计里我陷得这样深。
这一次弗兰克又来找我，要我提供我女朋友的裙子。如果不行，他说，我可以特别去为胡莉买几身。不用买名牌或者高档的产品，他说，只要拍摄时过得去就可以。
我这是干的哪门子买卖？为什么我不但要给弗兰克25美元付胡莉的‘工资’，还要挖我的信用卡去付5条裙子钱？
我心有不甘，却又不好反对，特别是如此一来，就由我，而不是弗兰克，全权决定胡莉该穿什么。我设计在一开始应该慢慢来。所以前面三条都是职业妇女套装式的
你裙。这第四条嘛，我希望胡莉可以接受，是一条黑色的皮裙短。第五条我真的拿不准她的反应会有多
烈，那是一条用斯潘德克斯【spandex，即氨纶】弹力纤维做的，非常感的粉红色紧身超裙短。它只能勉强遮住胡莉的腿叉。只要想一想她穿上这裙子的模样，就足以让我咬牙付钱把它买下。弗兰克好像对我的选择十分赞赏。他兴高采烈的嚷道：“穿上这条弹力紧身裙拍的相片，他妈的绝对卖钱！”
“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趁机要求。“拍摄时请你要她连上衣也换。”“哈，你小子
罩衩都要占？”他取笑说。“没问题，没问题！以后还会让你看子和小
。”我在家时无事就看胡莉的录像。一张光碟循环播放。有时废寝忘食都误了正事。我知道自己快要走火入魔，却无力自拔。我宁愿看胡莉
掉上衣
出
罩的录像，而不愿把女朋友叫来做。我喜欢一边看这个中国女孩的录像一边手
，胜过同另外的活生生的女人真
实弹的
。我晓得，这会越演越烈。明天，我就会看见只穿个小衩的胡莉。胡莉，如弗兰克所料，只身来到摄影棚。这次她穿的还是短
，上身则是一件简单的绿色短衫。我照旧先在墙偷看。弗兰克短暂地给她一个拥抱。胡莉似乎并不介意。弗兰克便指指更衣室。“我已经把今天的‘道具’按顺序摆好。你先穿最上面一条裙子，”他吩咐说。
说到这里，仿佛是突然兴起又加了一句：“啊，还有，穿上那天穿过的红上衣。”暗夹道对我来说，现在已经是轻车
路。胡莉进入更衣室时，我早已在单向玻璃后等候。胡莉走向弗兰克放好衣服的台子，看见了那一叠裙子。她拿起第一条裙子往
上比了比，便走向镜子。可能是想看看自己穿上的样子，也可能是想看穿上后自己腿会
出多少。她现在穿的是短，所以她应该已经习惯出腿大。胡莉走回台子，翻了翻剩下的裙子。她立刻紧张得子身都直了，我当然知道个中的缘由。胡莉从那一叠裙子底下
出粉红色感紧身超裙短。在灯光底下仔细看，她立即注意到那裙子有多短。她回首四顾，不是怕有什么人看见她，而是出于心里紧张。我可以想象胡莉心里在想什么。她有胆量穿上这样
感的衣裙吗？她的短确实很短。只是…这裙子不是短不短的问题，而是…实在太
。胡莉走回镜子跟前，把那紧身超裙短拿在前比划。接下来，她突然在我面前咫尺之遥做出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儿…毫不犹豫地
掉短。那样一来，转瞬之间胡莉身下就只剩下一条小衩儿。那样一来，突然之间我就看见只穿一条白色半透明的薄丝小衩的胡莉。我腿一软，差点跪倒。连忙冲到窥视镜，在胡莉把那裙子穿上之前，把脸紧贴在玻璃表面。裙子实在是太紧。就是胡莉那样的细
也嫌紧。穿上之后箍住她的蜂，绷起她的圆
，出她的美腿。是男人都不得不佩服这裙子设计师的鬼才。胡莉在镜子面前自我欣赏，走了几次‘猫步’。接下来，哇，接下来…她又做出一件哭鬼神的事儿…她把一只手放到两腿之间
。她是在自己玩
自己！她还拉拉群边，测试超裙短的长度。想预先知道分寸：裙边
起多高便会暴她的处私，说实话，那儿真的没有多少余地。紧身超裙短原本就不想遮住女人的。胡莉在镜前搔首弄姿，自我欣赏。她向后仰，小
衩的顶尖便从裙边出。她向前躬身，小衩的后三角便几乎完全暴。我这才发现，我的脸完全贴在玻璃上。正伸出舌头，在
那他妈的混蛋玻璃。胡莉离我只有大约一尺远。我拼命想用舌头她的裙子，他的小衩儿。我要她，我要尝她，我要刺她。但是，这他妈的混蛋玻璃挡了我的道！胡莉在我面前又摆弄了一番，才把紧身超裙短
掉，然后，赞美上帝，她连上衣也一块儿去。我牺牲了几秒钟的观看时间去检查录像机。很好，它工作正常。正把我平生所见的最漂亮的
体…自然是除了罩和衩之外…忠实地记录下来。胡莉走回拿上第一轮的衣裙重新穿上，再打扮一番，便出了更衣室。我耐心等了一会儿，才溜到摄影室的墙偷看。我几乎不能动弹…＊＊＊弗兰克正在加快游戏的节奏。每拍完一轮，他都停下来夸赞胡莉，摸摸她的手臂。我专注于胡莉的表现。每一样姿势、每一个微笑、每一种位置，看来都比前一个更美丽、更
感、更有逗挑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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