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冷哼着来到
沿坐下，望着兀自不醒的儿子，望着那
被吹得硬梆梆的小
，不由在心底升起一种无限的怜爱之情，伸出纤指轻轻地弹了弹那小，忍住为儿子吹箫的冲动，轻轻为儿子穿上
子，系好带，刚要低头下去轻吻儿子的脸颊，杨过忽然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看见母亲坐在沿，吓了一小跳，嬉笑道：“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没有趁过儿睡着了占过儿的便宜吧？”黄蓉伸手在儿子脸上捏了一下，嗔声道：“就你睡觉这死相，一点警觉
都没有，被一百个女人轮
掉自己都不知道！快起来，娘带你去学游泳！”杨过无奈地坐起子身，苦笑道：“娘，真要去学游泳吗？有这个必要吗？娘你买的水靠呢？我看看。”黄蓉眼里闪过一丝
的神色，嗔笑道：“过儿，你是小孩子，还需要什么水靠？
掉衣光着
股下水就行了，那个小湖十分僻静，没有其他人。娘只买了一件水靠，已经穿在里面了，过儿，时间不早了，跟娘走吧！”杨过只好跟着母亲离开客栈，骑着那两匹白马向临安城郊驰去。黄蓉当然是骑那匹大母马，杨过骑着小公马跟在后面。杨过拍着小公马的脑袋，笑道：“小伙子，你今天怎么啦？一点精神都没有！你妈妈就在前面，翘着
股等你去
，快冲上去啊！”黄蓉回头瞪了儿子一眼，嗔声道：“过儿，你在胡说什么？你别鼓动小公马了，我听客栈的伙计说，昨晚小公马被一群从
北来的母马给轮了，所以今天精神不足，哪有力气它妈妈，你就让人家缓一下精神吧！”杨过闻言惊笑道：“靠！小公马被一群母马轮了？真是悲惨啊，可同时也一定很过瘾！娘，如果有一天我能被一群女美轮，就是
尽人亡也愿意！”黄蓉啐道：“过儿，你是自
狂吗？想被一群女美轮！好好好，这是你自己说的，总有一天，娘会组织一次一百名女美以上的女美聚会，届时让那些女美轮
侵犯你，看你吃不吃得消！”子母俩说笑着，很快便来到城郊，进入童文山谷。那里果然有一片波光粼粼的小湖，湖边长着一些柳树，柳枝随风摇摆，环境很是优雅清静。
子母俩将马栓到湖边柳树上，黄蓉对儿子笑道：“过儿，别浪费时间里，快
衣服吧！”杨过只好叹着气解开衣带，将衣光，抱着子身，正望着那片宽阔的湖水发愁。忽然听见母亲温柔的语声：“过儿，你看娘的这件水靠好不好看？”杨过打着哈欠转头看去，触目之下，不由巨震。
只见母亲黄蓉不知何时已褪去衣裙，
出了贴身的水靠。那虽然只是一件普通的黑色水靠，却在
脯上两座
峰处开了两个
，母亲那两颗微微发黑的红
头连同暗红色的晕全部显出来。水靠腹小下的部位也被剪去一块，
出了一大片乌黑浓密的
。杨过看得喉咙发干，盯着母亲那两颗从水靠里钻出来的红头，不由颤声道：“靠！我靠！这是哪位服装设计师设计的水靠？真他妈该在全球推广！娘啊，以后我天天跟你学游泳，只要你穿这件设计奇特的水靠！…”黄蓉抬起纤指轻轻拨弄着自己
前那两颗头，用逗挑的目光望着杨过，嗔笑道：“过儿，你咂过那么多女人的头，可曾记得你这一生第一次含住的头，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两颗…过儿，你看啊，这是妈妈的头，这才是你最应该
的头啊…”杨过闻言再也忍不住，向母亲飞扑过去，叫道：“娘，过儿吃
来了！”黄蓉却嬉笑着旋身避过。杨过扑了个空，再次面对母亲时，不由气结，原来母亲已经用一条红丝巾系住了
脯，将那出的两点遮住。杨过气恼道：“娘啊，你这是干什么？一会儿让过儿看，一会儿又遮住，你不等于是在摧残过儿吗？”黄蓉却向儿子做了个俏皮的鬼脸，将纤手伸到自己腹小下，捻弄着那一大丛乌黑的
，
声道：“过儿，你不要着急嘛…现在你注意看娘的这里…你看到了吗？这是娘的
…过儿，穆姐姐的你见过吗？我想以穆姐姐对你的疼爱，她应该主动将自己的给你看的…”杨过听黄蓉提起穆念慈，眼前不由浮现出那张俏丽温柔的脸颊，当下长叹一声，心里有些伤感，望着黄蓉腹小下浓密的黑
。想起当年母亲穆念慈去世前几天，将自己叫到
前，伸出纤手摸抚着自己的脑袋，憔悴却依然美丽的脸上出无比慈爱的神情，柔声道：“过儿，妈妈可能不行了。妈妈很想在临死之前，用自己的体身伺候一下过儿，让过儿永远记住妈妈的温柔，可是妈妈现在子身实在虚弱，没有力气
。过儿…”穆念慈说着，掀开盖住自己体下的被子，杨过触目之下，不由一惊，因为他看见妈妈下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两条修长的玉腿紧并着，雪白平滑的腹小下长满浓密的黑。穆念慈用纤指绕弄着自己的
，颤声道：“过儿，你去拿一把小剪子来。妈妈要把自己的全部剪下来，送给你作纪念…以后妈妈死了。你每当看见这些黑
，就会想起妈妈的…”杨过叹道：“妈妈，你不要这样嘛…妈妈不会死的…我看就不用剪妈妈的了…”穆念慈却坚持要剪，杨过拗不过妈妈，正要转身去找剪子，穆念慈忽然子身向前一倾，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杨过忙扶住妈妈，泣声道：“妈妈，你怎么了？我看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就先不要剪了，我现在去给你抓药…”杨过想起往事，不由眼眶含泪。黄蓉见儿子面色黯然，上前捧住儿子的脸颊，柔声道：“过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的话勾起你对穆念慈妈妈的怀念了？”
杨过用手指捻动着黄蓉腹小下的
，泣声道：“是的，娘，我看见你的就想起穆念慈妈妈的。穆念慈妈妈的跟你的一样多，长得好茂密，颜色好黑…”黄蓉柔声道：“过儿。其实穆姐姐的
比我还多，我跟她一起洗过澡，见过的。穆姐姐的头也很好看，紫红色就像两颗小葡萄。过儿，穆姐姐的头你
过吗？”杨过闻言不由想起几年前的一天晚上，自己跟穆念慈妈妈发生的一件幸福趣事。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杨过的
帐上破了两个小，那两个小相隔不远，在一条平行直线上。穆念慈刚让儿子睡下，给他拉好
帐，便忽然发现了那两个小，忽然产生一种俏皮的心思，便先将两手的食指伸进那两个小，叫道：“过儿，你看见妈妈的手指了吗？”屋里灯光明亮，所以杨过清楚地看到妈妈的两手指伸了进来。妈妈的纤指洁白、细长，指甲上涂着蓝色的指甲油，轻轻地绕动着，仿佛在勾引儿子的
望。杨过不由坐起身，开始用嘴巴轮妈妈的两纤指，觉得滋味美妙。妈妈把两只纤手的十手指都轮从小里伸了进来，让儿子了个够。并且还用言语
发儿子的情：“过儿，你觉得妈妈的手指漂亮吗？妈妈洗澡时，就用这十手指挖洗自己的和
门。过儿，你不嫌脏吗？…”杨过恨不得将妈妈的手指
进肚子里，一边劲使一边回答道：“妈妈，我怎么会嫌脏呢？妈妈的手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手。妈妈，哪天我陪你洗澡好吗？你用你的手帮我洗小
，我用我的手帮妈妈挖洗道和眼…”穆念慈闻言笑道：“好啊，过儿，以后咱们就说好了。妈妈的
和门就由你的手来负责挖洗，妈妈的手专门帮你洗小和打飞机…过儿，指头你够了没有？你得妈妈的头都发硬了，现在你就隔着这两个小吃妈妈的吧！”说着便解开衣襟，握住自己那两只浑圆鼓
的子，将两颗紫红色的头穿过帐上那两个小，柔声道：“过儿，见了吗？妈妈的葡萄来了，你不想吃吗？”杨过看见两颗紫红色的
头连同两圈深红色的晕从帐上那两个里伸进来，不由咽了几口唾
，伸出舌头贪婪地着妈妈的头，并听见妈妈在帐外唱起一支山歌：“哎…洗衣的姐姐身材好哟，两只
子晃又晃哟…小男孩路过溪边正口渴哟，姐姐让他头哟…姐姐的头像紫葡萄哟，小男孩吃着好甜蜜哟…”那天晚上，杨过隔着帐上的两个小将妈妈的两颗头尽情弄、了一个多时辰。最后穆念慈穿好衣服，却没有离开，而是掀开
帐坐到沿，从儿子的裆里掏出那早已涨硬的小，微笑着帮儿子打飞机，很快便将儿子的弄得
出来…黄蓉听杨过讲述往事，不由叹道：“唉，穆姐姐看起来温柔矜持，在发
母爱的时候却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真要向穆姐姐学习！过儿，你想娘的头吗？想就跟娘来吧！”说着便猛地推开杨过，嬉笑着飞身而起，一头扎入那清凉的湖水里，
起一团水花。杨过正用手指捻弄着母亲的，倏忽间便不见了母亲的踪影，转头望见母亲从十余丈外的湖面上伸出头来，对自己招手笑道：“过儿，快来，快跳到水里来，不要怕…有娘教你，你很快就会学会游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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