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有人进了房间
“凶手未免太大胆啦!”目暮气得七窍生烟,“明明知道参观的人来来往往,还敢在这里下手,真是胆大妄为…”“这么说来…”
利恍然大悟,“通往案发现场的那张‘
止进入’的告示牌是有人故意放的!”
“什么?”目暮莫名其妙。“小兰!我们看到告示牌时,是在下午四点左右吗?”
利着急地问道“”嗯、嗯…“小兰点头,“但在五点左右,告示牌已被人拿走。”目暮听了,一阵缄默,脸色黯淡。
“从录影带看来,案发时间在四点半左右…那个告示牌准是凶手放的!凶手一定是预先放好告示牌,用来避人耳目,然后再穿上盔甲潜伏在展览室内…等到前来赴约的真中老板出现,乘其不备行凶!由此看来,凶手非常清楚告示牌、盔甲置放处和案发现场的位置关系!这个人对美术馆相当熟悉…”
目暮尖锐的目光横扫旁边呆立的工作人员一眼,“也就是说,凶手就在你们这些美术馆的工作人员之中!”这时,屏幕前的新一大喊:“喂!你们看!
真中老板他在做什么…”目暮和
利吃了一惊,木木说道:“工藤老弟,怎么了?”“看!凶手砍第一刀的时候,曾经不小心跌倒在真中老板面前…”新一指着屏幕上的真中。
真中的表情诧异,瞪大眼睛发愣…“哦?真的、真的…他好像发现什么!”
利立即盯紫画面,“他撕下了墙上的纸牌,还拿起了桌上的笔…”
“啊?他好像写了些什么!”目暮大叫,站起来霸住了整个屏幕,新一与
利毫不客气地把他按回座位,三个人挤在屏幕之前,眼一眨不眨的。果然,真中用力在写着什么。
突然又把手中的笔丢了出去…新一冲口而出:“怎么把笔丢掉?还用手把纸
了…”这时,那个盔甲战士冲到真中的面前,狠狠地挥下刀,顿时鲜血
…“难道…那张纸还在真中老板手里?”
这回,目暮、
利与新一都清楚地看到真中手里还紧捏着一张纸!三个人马上返回“地狱展览馆”果真在真中的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唤…太好了!”
目暮松了一口气,不放心地追问守在一边的警员。“你确定没有人动过尸体?”“是的,除了警方人员以外没有人动过。”警员回答。
目暮神色凝重地打开
成一团的纸条,脸色大变。“是洼田!”旁边探头偷看的
利
口而出,只见那张小纸条上清楚地写着:“洼田”两字!“什么?怎么会有我的名字?”站在一边的洼田愕然不已。
“哼哼…”
利冷笑一声,“你为了隐藏实真的份身,故意穿上盔甲…想不到被死者认了出来,对不对?”“不!你弄错了!不是我!”吓得脸无血
的洼田踉跄后退。
利不容他反驳,扬起纸条冲他嚷,“少装蒜!从录影带看来,凶手根本没碰过这张纸!而且,尸体被发现之后,也没有人动过!总而言之。
这就是真中老板临死之前所留下的遗书!而上面所写的,一定是凶手的名宇!”口暮赞同
利的说法,他查问洼田:“在下午四点半左右,即是案发时间,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满头大汗的洼田迟疑了一会,支吾着,“那、那个时候,我真的…一人在办公室处理馆长
代的工作!”“是的…我的确有吩咐他做一些事。”落合为他作证道。不想。
目暮的眼光骤然变冷,“那么,没有人可以证明你真的在办公室里…”“请、请等一下…”洼田喊冤道,“我没有理由杀真中老板!”这时,饭岛走上前,冷冷地说道:“少费劲!那是没有用的!
洼田…”“饭、饭岛?你…”洼田一脸迷茫。“你偷偷把这里的美术品拿去卖,终于在前一阵子,东窗事发!受到真中老板的
迫,还要赔偿巨款,不是吗?”饭岛严词厉语。“真、真的吗?”目暮更加怀疑洼田了,“是的。
照常理说,像这种人应该要马上给开除的,但馆长说美术馆只剩十天使要关闭,所以才让他留下。”饭岛毫不客气地把事情说出来。
然后指责洼田,“想不到,你竟然对真中老板下此毒手…”“不!”满脸委屈的洼田连声大喊,“这…这根本是两码事!凶手不是我!”
“好!够了…”目暮不耐烦地打断他,轻蔑地瞥了眼洼田,“我已经分派部下去找那个盔甲,若能找到的话,案惰很快会明郎化…”当小兰回过神来,看到爬跪地上的新一,不由惊讶极了:“新一,你在干嘛?”
新一听不到她的声音,正全神贯注趴在地上寻找着…啊!就是这个!新一一把抓起地上的那支原子笔,然后偷偷把笔
按开,接着对目暮说:“警官!这里有一支笔!”目暮一看,赞扬道。
“做得好!工藤老弟。”目暮盯着笔杆,困惑地,“咦?上面还有印标志呢…”“那是今年为本馆五十周年所制作的纪念笔…”旁边的落合解释说,“美术馆的工作人员都有这种笔。”
“那么,这可能是有人遗忘在桌上的。”目暮按下笔
,掏出笔记本,在上面随意地画着圈圈…
看着那畅顺的笔触,目暮自言自语,“嗯…这个颜色及
细程度和遗书上的很相似。死者也许就是用这支笔来写字的…”想到这,他命令手下的警员把原子笔送去鉴定。
“过了一会儿“报告警官!我们在洼田的保险柜里找到了盔甲!”高木带人用白布抬着一个沉重、沾满血的盔甲走进来。“找到了?”目暮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洼田,“洼田!看来,凶手真的是你!”
“怎…怎么会…”洼田哑了口。“不、不是我!这是误会!人不是我杀的!”好久,洼田才懂得叫冤。目暮揭开白布,立即
出里面那个血淋淋的头盔,他捧着这个头盔,送到洼田跟前,“那么,请你解释一下,怎么会从你的保险柜中找到这沽满血迹的盔甲呢?”
洼田傻了眼:“这、这个…”“答案很简单!因为洼田你…”目暮指着洼田板起脸,“就是凶手!你事先约好真中老板,然后埋伏在展览室乘其不备行凶…因为怕监视器会拍到你,所以你刻意穿上盔甲!”
目暮从桌子上拿起遗书与原子笔,一阵冷笑,“哼哼!很不巧,监视器拍下另一项有力的证据…真中老板认出你之后,从墙上撕下这张纸,还在上面写下你的名字!
从录影带来看,凶手根本没碰过这张纸!尸体被发现之后,也没有人动过!总而言之,这就是真中老板临死之前写的遗书,上面所写的正是凶手的名字!而且,你并没有不在场证明…”
“那是因为…”洼田不顾一切打断目暮的话,“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处理馆长
代的工作…”“洼田,我是拜托你办事是没错,但并没有叫你杀人…”落合失望地说。
“馆、馆长。我…不、不是我!”洼田
哭无泪。“真可惜!被血溅成这个样子…这么珍贵的美术品竟然这样毁了…”
利惋惜地唉叹着。
“不。这只不过是装饰用的复制品而己…”沉默了许久的饭岛说话了,“这个盔甲只不过是洼田在白天时所搬的那一个。”“歹徒行凶时故意穿复制的盔甲。
好像是为了保护真品…连其他摆在一一边的美术品都好像经过刻意的安排,没有被打破或者沾血。从而逃过了一劫!”饭尚对
利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完,“洼田,麻烦你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目暮亲自上前捉住洼田。
“不、不是我!”洼田一阵挣扎。换来警员们的强硬相
,可惜还是被察警抓走了,至于新一,他才不会给这种人翻案呢!
于是之后,洼田因为故意杀人罪,而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七年,除了新一和凶手,没人知道这是冤案,而美术馆,则被新一旗下的势力所收购,继续运营…***夜幕降临。美丽的琦玉县城区一片灯火辉煌,灯光把远山衬托成城市的北京,朦胧中透出几分神秘。
在琦玉饭店的一间高档双人间里,宽频幕的电视机正播放被称之为“天下第夜一祭”的现场直播景况。面目清纯。声音甜美的女主持滔滔不绝地介绍这一盛况。“亲爱的观众朋友,现在给你现场直播的是琦玉县的天下第夜一祭。
这个活动是以三村山上燃烧‘天下一’这三个大字而闻名于世的。请观众朋友注意,‘天下一’这三个字即将浮现在你眼前,激动人心的一刻就要开始了…”
房间的旅客,胖胖墩墩,带着高速近视眼镜的日本著名作家今竹智先生看了会电视,便
掉外衣,抓起
巾披在肩上,打算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这个夜祭他已不止一次看过了,何况他今天也确实很累了,眼下他迫切希望的就是休息。于是,他走进卫生间,开始刷牙,这时,房门开了,有人进了房间,而且传来乒乒乓乓翻箱倒柜的声音。
今竹抓着满是泡沫的牙刷出厂卫生间,见与自己住在一起的房客将头伸进壁柜里在卿东西,把东西扔得
槽槽的。他便带着责怪的口气说:“喂!
你小声点行不行?真是的,我还以为你参加祭典去了,没想到你又跑回来找钱包,害得偶我想好好洗个澡都不行。喂,你没忘记今晚的约定吧?”
“约定?”翻东西的瘦高男人冷冷笑道,站起身来转过了身,他穿了一件黑色夹克外套和一条米黄
的肥大旅游
,一条大围巾围在脖子上,遮住了大半个嘴脸,头上戴了一顶鸭舌帽,帽子下面是一副大墨镜,今竹践踏没什么反应,有些不高兴地说:“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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