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一起努力的生个宝宝,嗯
看了看他,盛夏抿下
,没再多问。
两个人在后花园待了不久就回病房去了,对于检查的内容,慕淮南三言两语简短的
代了一下,盛夏也没再多问。
之后又过了两天,慕淮南出院了。
他出院的这天,盛夏本来打算是去唐家把西西接回来的,然而慕淮南却阻止了她,“既然她在唐家待得高兴,就让她先继续在唐家,暂时不必接她回来。”
盛夏迟疑,“但是她在唐家已经待了…”
“如果她自己不想回来,我们何必急着叫她回来。”慕淮南抬起她的下巴吻了吻,“等过两天再打电话问她,她想回来了再过去接她,暂时就先让她待在唐家,嗯?”
他居然没有迫不及待的想把西西接回来,倒是让盛夏感觉有点奇怪。
脑海中骤然想到了什么,她狐疑着,“该不会是你想多挤出点时间跟我单独相处吧…”
慕淮南倒是毫不掩饰,浅笑
人,“既然被你猜到了我就不隐瞒了,没错。现在我只想跟你单独相处,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
“可那是你女儿。”盛夏不乐意的瞅了瞅他,“再者说,这段时间我们不是一直单独相处么,单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够?你现在是贪心得连女儿都不准来打扰了。”
他的确是越来越贪心了,越是跟她单独相处,他越是会希望这样的时间能保持得久一些,怎么都不喜欢被人来打扰到他们的时间。
但这并不是他不在意西西。
慕淮南轻笑,“人本来就需要贪得无厌才能得到更多的东西,贪得无厌是好事。”
他若是不贪得无厌一些,他们之间也不会有如今。
慕淮南忽而慢慢凑近她,捏捏她的下颌挑起眉梢道,“我若不贪得无厌一点,怎么给西西一个弟弟,嗯?”
“…”怎么突然一说又说到这种事情上来了。
不过既然他坚持二人世界不想被打扰,体谅他刚刚出院的份上,盛夏也没多大的不满,毕竟西西她可以去唐家见,或者也可以叫唐晚笙把西西带回来,他们可以经常一起去逛街之类的事情,即便西西不回来,也不会真的有什么。
唐家,毕竟也算是她的另一个家,尽管当初她被逐了出来。但如今,却已不是当初。
那里,应该算得上是她的娘家吧,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到底是她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
盛夏没再坚持要把西西接回来的事,从医院回到南苑别墅之后,沈助理跟司机率先将他们的东西提进屋,盛夏则是搀扶着慕淮南的手臂,带着他一块从车内下来。
慕淮南本就已经好了,但见她事事不放心的样子,便也任由她的搀扶。
沈助理跟司机将东西都放好,即刻又退了出来,到他们恭敬道,“慕总,今天工作上的文件都放在书房了,您记得看,我先回去了。”
慕淮南淡淡的应了声,沈助理招呼着司机离开。
盛夏搀扶着他的手臂进了屋,保姆看见他们回来,连忙带着佣人
上前,“先生,太太,你们回来了。”
这段时间,盛夏跟慕淮南都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回来,虽然是在住院,无可避免的需要回来拿些东西,但东西通常都是由沈助理来拿,之后送到医院去,即便是盛夏,也不曾回来。
而且盛夏在医院之前,还都是住在叶家,相对来说,时间更为长久。
现在回来看到这些熟悉的人,
不住的有些感叹,盛夏看向身边的慕淮南,恰巧。他也正好看向她,没让她说出什么话,他的大掌拥过她的后脑勺,在她的眉心上落下不轻不重的一吻,“
回来,慕太太。”
声音里透着男人带笑的宠溺。
盛夏抿了抿
,
角也情不自
的轻勾着,过去这么长的时间,再次回来的感觉,令人感到无与伦比的心安。
摸了摸鼻子,她用眼角的余光看他,“刚刚出院的人又不是我,怎么反而弄得像是我才重病出院似的。”
慕淮南笑着,带着她径直来到客厅的沙发中坐下。
保姆即刻去倒了两杯水过来,“先生,太太,先喝点水吧。”
盛夏不渴,不过还是拿起了慕淮南的那杯,亲自喂到他嘴边,“你喝点水。”
慕淮南深深看了她一眼,分明也是不渴的,但凝视着她的眼睛时,他还是
角噙笑的低头浅浅喝了一口,回头对杵在一边的保姆跟佣人道,“你们先下去。”
保姆看了看他们,点了下头,就带着佣人悄声退下。
将水杯放回茶几上,盛夏活动了身下子,懒懒的撑了个懒
。
慕淮南长指穿过她齐肩的短发,口吻低柔,“累了?”
“也不算吧。”毕竟她也没做什么,谈不上累还是不累。
“那就是困了。”他凝视着她,目光缱绻温柔,俊美的脸庞染着柔和的温度,“先上去休息一会,嗯?”
盛夏点点头,“那你去书房处理工作上的文件吧,如果我先醒过来我就去找你,如果你先处理完了就去房间叫我。”
“不。”慕淮南却笑着低柔道,“我陪你一起去休息。”
“你困了?”
“不困。”
“那你…”
慕淮南将她从沙发中捞起来,她的体身就窝在他
膛前跟他的臂弯中,被他抱着朝着楼上走去,低眸注视她,“不困也可以陪着你一块休息,还有的是时间,工作不急。”
但是沈助理可不会这么想,沈助理都恨不得他赶紧病愈出院,赶紧能回到公司工作。因为这段时间慕淮南住院的时候,只会是在特别重要的事情上,他才会亲自处理,其他的许多事情,要么是丢给手底下的那些人,要么就是暂时搁浅一边。
而慕淮南也好久没有回到公司,大大小小的会议,除了十分重要的会用笔记本开个频视会议之外,其他也都被搁下了。
公司里到底堆积了多少需要等着他回去处理的事情,盛夏数都数不到。
不过既然他现在不想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盛夏也不想勉强他什么,任由着他抱着她走上二楼,径直来到主卧。
将她轻轻放到
上,慕淮南却并没有即刻起身离开,而是俯身注视着她。
盛夏不懂他在看什么,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很深,于是就问,“我脸上长花了,还是最近我皮肤变得太好?”
“没长花。”慕淮南失笑,“不过你的皮肤一直都很好,很白净舒服。”
盛夏扬眉,“这是夸奖么?”
“实话。”他笑道,“但你觉得是夸奖的话,不妨也夸奖回来。”
说着,好像愈发有兴味了,他大掌的机手抚在她额际边的发丝上,低低的声音说不出来的
感
人,“说说看,我又是哪里有什么优点,让你这么喜欢我,嗯?”
她什么时候有对他说过她很喜欢他么,不然这么一副笃定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盛夏细细打量了一番他的面孔,“要说优点的话…你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优点。”
慕淮南眯眸不快了,“是么。”
“嗯,你唯一的优点就是你喜欢我。”盛夏狡黠的笑,双手顺势勾上他的脖子。她微微仰起头在他的脸颊上小
啄米的亲了一下,“只有这么一个优点就够了,至少我很喜欢你喜欢我的这个优点。”
情话说出来,却并没有任何令人感到不适
麻的感觉,平和轻松的口吻,就像是在谈论着一件开心的事。
慕淮南的心情悦愉了起,
角微微的上翘着,“这样算不算是引
。”
“嗯?”
“原本是打算陪在你身边看着你休息,你现在这样又是吻又是说着喜欢我的话,让我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只是看着你睡。”
“所以…?”
“明知故问。”他俯身下来,没有任何前兆的含住她的
,细细的品尝着,
角带笑,声线低
的蛊惑,“除了想把你占有,还能有其他什么。”
他亲吻着她的
,缱绻柔细的寸寸占有。
就像亲吻着真爱的瑰宝,不舍
鲁,却又急切的渴望着,用力了怕碎,轻了却又不
足。
“唔…”他的吻覆盖而来时,盛夏没有想过拒绝,因为这种时候拒绝就太矫情了,但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双手还是抵在了他的
膛上,稍稍的拉开了跟他
的距离,眼睛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容道,“你之前说想给西西要个弟弟?”
这是他之前在医院说的,她心里都记着。
慕淮南浅声答,“嗯,她现在喜欢跟冷澈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基本没什么跟她年纪相仿的人,让她有一个弟弟,她一定会很高兴。”
盛夏低下眉,“可是你也知道我…”
过了这么久,他们每一次进行女男之事都没做什么孕避措施。然而直到现在,她的肚子都没有半点动静。
她没有忘记,她不太能怀孕的事情。
“只是怀孕的可能
低,并不是真的不能怀孕。”慕淮南浅浅的笑,手指轻抚着她的头发,描绘着她的眉毛,“明天我给你安排一个医生每天过来负责调养你的体身,调养得好,怀上的可能
也大一些,再之后就是我多努力一些,你多忍耐一些,总是还可以怀上的。”
不知道为什么。盛夏听着他的这句话感觉怪怪的,但却又找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太对劲。
盛夏眯了眯眸道,“你现在很想再要一个孩子么?”
“如果你不想要的话,也可以不要。”慕淮南说,“毕竟生孩子很痛苦,有西西也够了。”
“但你实际上还是很想再要一个对不对?”
“…”他的沉默让盛夏知道自己是猜中了,他的确是还想再要一个孩子,而且是很想很想,否则他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说这些话。
只是,为什么会突然想要一个孩子呢?
隐隐想到了什么,盛夏笑他,“你不会以为只有西西一个,还不够让我坚定的待在你身边,所以想再要一个,就多了可以绑住我的筹码吧?”
毕竟是之间有一道隔阂,他们现在还能在一起,全是因为她不顾众人的反对,但他有可能觉得,单单是这样的坚持还不够,多一个孩子就多了一份羁绊,她就会愈发的不会想要离开他身边,不会因为那些外界的因素而产生任何的动摇。
“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卑鄙。”慕淮南停顿了下,“但我不能否认这是其一。”
盛夏挑眉,“还有其二?”
他吻了吻她的耳际。低低的碎语,“你生西西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之后又让你们母女分开这么长时间,结果虽然现在我们一家都在一起,但过程还是不完美。”
“盛夏。”他低声说,“过去缺失的我都想弥补回来,想看着你怀孕直到生产,亲眼见证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刻,跟你一起分享喜悦的心情。”
他说得都让她有些心动了,眯起眸子,她道,“那如果我还是没能怀上呢?”
“能不能怀得上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我们需要做的只是一起努力。”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轻声
人的暧昧,“一起努力的生个宝宝,嗯?”
白皙的脸颊猝不及防的就有些红了,耳
也酥酥
的,盛夏双手捧住他的脸,将他俊美的容颜移到她的面前来,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她眼里漾着笑,“那如果生的还是女儿呢?”
“无妨。”他菲薄的
角勾出轻薄的笑,犹如被上帝偏爱的刀削五官俊美得致命蛊惑,“只要你生的。我都喜欢。”
盛夏眨了下眼睛,“那等我们老去的时候,慕家的家产怎么办?女儿好像不能继承家产呢。”
“女儿为什么不可以继承家产,她们喜欢就让她们平分过去,慕家的东西本来就是属于她们的,怎么选都是她们的事。”语气间掩饰不住的宠溺,虽然并没有另一个女儿的出生,可是想想有了两个女儿,他的心情就在
不住的悦愉着。
在继承的方面男孩固然好,但女儿也不见得差到哪里去。
当然前提是他会遵从两个女儿的意见,她们愿意继承就继承,不愿意也绝不勉强。
盛夏觉得这种问题有些远了。尽管是她忽然提起来的,笑望着面前俊美
人的男人,她眼睛都快眯成一条
,倒是妥协了他,“那好吧,你说生,那就生。”
“会不会让你太辛苦?”慕淮南眼底
出担忧,“如果觉得太辛苦,也不必如此麻烦。”
在生男孩还是女孩之间,他更担心的是,她会不会太痛苦。
因为据说生孩子都很痛苦,生西西的那次他不在所以没有看见,想象也想不出什么,大多数都只是偶然听说生孩子很痛苦。
“不会。”不想让他因为这种问题,就打退堂鼓,盛夏故意道,“有些人生孩子也不会怎么痛苦啊,生西西的那次是剖腹的,顺产的话总要试了才知道。”
她也想再给他生一个,就像他之前说的,生西西时有太多的不完整。
她也想体验一次完整的。
慕淮南深深地看着她,眼底
出缱绻的柔和,情不自
的,他吻了下她的眉心。她的鼻尖,她的脸颊以及她的下颌,浅浅的笑着道,“好,我们一起努力。”
亲吻着,男人
畔薄薄的触感却仿佛承载了无法言喻的深情,温柔着夹带了淡淡的野
,他的每一种亲吻的方式也都是她熟悉的,可即便如此,还是不有自己的动了情。
这个中午无可避免的两人都是在主卧里度过的,没有任何人的打扰令他们更随心所
了起来,当
爱被赋予了别样神圣的动机时。两个人好像都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努力了。
尽管最后盛夏是真的累了也困了,她昏昏
睡中,慕淮南也没有停下来,让她的双手勾在他的颈脖上,在她半睡半醒间他仍在坚持不懈。
不知道是不是盛夏的错觉,在她累得虚弱半睡半醒间,她仿佛是感觉到男人匍匐在她的上方,低头深情的吻了下她的
,低低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盛满了无可言喻的低柔缱绻,低哑而富有磁
的嗓音,醉人心扉。彷如到达天堂的幻境。
这一觉她睡了不长不短的时间,具体是什么时候真正睡着的,她没有看过时间所以不知道。
等她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的时间了。
已经是秋后近冬的气节,天色暗得比夏天快,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
盛夏嘤咛了一声,慢慢打开
蒙的双眼时,见到的是男人半躺在
头上,手里正拿着一份文件跟一支笔在处理着公事的轮廓。
橘黄
较暗的壁灯,将他一侧的五官轮廓投
得更为柔和,有些模糊不清着,单单只是一眼却依然
人依旧。
听见她已经醒过来的声音。慕淮南放下文件跟笔,侧头来看向身边的她,低头下来吻了下她的
,“醒了?”
“你处理公事怎么不去书房。”盛夏撑着
慢慢坐起身,打了一个哈欠,“在书房比在这里舒服一些。”
慕淮南低笑,没有解释什么,将文件跟笔都放到
头柜上,盛夏顺着他的动作看去,就见
头柜上已经摆放了一堆的文件。
她有点暗暗的吃惊,趁着她睡着的时间,他都已经做了这么多事了么?
慕淮南率先下
后替她掀开被单,徒手一捞就将她的体身打横抱了起来,“去浴室洗洗换身衣服,一块下楼用餐。”
现在已经到了用晚餐的时间了。
盛夏睡得还不算清醒,被他抱着朝浴室走去,她也安心的窝在他硬坚的
膛里,任由着他带着她进了浴室,稍稍清洗了之前被大汗遍布过后的体身,之后又换上了一身衣服。
在这整个过程后,她慵慵懒懒像条猫一样的模样格外
人,慕淮南差点
不住又想要了一次。
不过最后还是算了,他忍了下来。
因为公事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内他已经处理得差不多,用过晚餐之后他还有的是时间,不急于现在,毕竟,他们都需要补充体力。
下楼的时候盛夏没让他抱着,尽管他想,却还是被她拒绝了,转而是她牵着他的大掌,两人一块下楼来到餐桌边。
在他们落座之后,保姆跟佣人这才将晚餐端了上来。
由于没有接西西回来,今天出院了之后也没电话联系,趁着吃饭的时间,盛夏拿了机手,给唐晚笙的号码拨了过去。之后便是一边用餐,一边跟西西聊了一会儿,慕淮南也跟西西聊了不少,都是说一些不太要紧的事。
用餐时慕淮南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便没什么心思,只不过碍于盛夏看他是刚出院督促着他,他勉勉强强还是用了一些。
结束了电话跟晚餐,两个人不可避免的又开始去进行造小人的计划。
情到浓时,慕淮南忽然问她,“你喜欢婚礼么?”
盛夏一愣,“婚礼?”
“嗯。”他道,“你跟我的婚礼。”
“可是我们已经办过婚礼了啊。”虽然那已经是以前的事情,是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有过一次婚礼了,我没想再要一次。”
“但那次只有我们两个人,现在不同,你可以邀请很多朋友,甚至是亲人。”
亲人么…
盛夏微微蹙了下眉,唐家那边的话,邀请是会参加的,至于盛清妩跟盛斯顾,恐怕不太可能了…
她笑了笑道,“不用了,婚礼这种事。一生一次就够了,我不喜欢举办太多的婚礼,有过一次我就很满意了。”
慕淮南低眸凝视她,“真的不用了么,可是我
想再跟你好好的办一次婚礼。”
“…你怎么突然这么奇怪。”盛夏忍不住的笑,“以前都不说这些,住个院回来了怎么想法好像还
不少的,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嗯?”
他低头含住她的
,“我做了什么亏心事,难道还能瞒得住你的眼睛么。”
“唔…那可说不一定…”
倏尔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专心的吻着她。继续着他们共同造小人的计划。
婚礼这种事,对于他们结婚了那么长时间的人来说,再次举办是没有必要的。只不过他忽然想到他们又重新复婚,而那一次的婚礼太过简单单调没有其他的人,怕委屈了她。
但现在看来,想要让她答应举办婚礼,似乎并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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