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打的就是你
幽静的房间里,香气袅袅,灯光是一种暖昧的粉
。
柳红的玉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游走,用隐蔽的小动作吃我豆腐,还不断的用言语来
拔我。
不一会儿,我觉得腹小处升起一股热
,连呼吸都
重起来。
“干那憋得那么辛苦呢,让红姐来帮你呗。”柳红妩媚道。
“算了,让项老板知道不好。”我苦笑道。
柳红哼了一声,说,“他知道又能如何,不怕告诉你,据我的消息,老项最近又物
了一个大
妹,两人正在巴厘岛如胶似漆呢。”
擦…还有这种事情,项飞还真是死
不改,整天就惦记着拈花惹草。
难怪柳红这么生气,也跑出来自己玩。
我正思忖之际,柳红媚眼如丝,悄悄把手探入了我的浴袍里。
“红姐,别,别这样。”我赶紧阻止。
“怕什么,又没外人在场,只要你不说,我也不说,谁会知道呢。”柳红吃吃的笑着,从容的挽起刘海,把头俯了下来。
我赶紧挪了一下
股,见我不配合,柳红也没生气,去洗了一把手,说给我推油。
“啥是推油?”我很好奇。
“放心,这是一种正规的保健,起源于古罗马,促进血
循环,还能排出毒素,你放松点,会很舒服的。”柳红循循善
。
听她这么说,我就松了口气,绷紧的躯体渐渐舒展开来。
虽然
惑就在眼前,可我再也不想,也不敢跟柳红发生点什么。我觉得,自己应该有个底线。
过程确实如柳红所说,还是蛮
的,就是浑身黏糊糊的,让我感觉有些不适应。
完事之后,我的电话突然响了。
我瞟了一眼屏幕,赶紧接了起来,因为来电的是陈珂,她从未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或许,她真有什么急事?
“林栋,你在哪里?”陈珂问。
“在宿舍里。”我扯了个谎。
“你不是说要来帮我修电脑的吗?这么大个人,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陈珂似乎有点生气。
我简直哭笑不得,下午的戏言,她居然还当真了。
该不会是这小妞子对我有点想法了?嗯,有点意思。
“那行,明晚我肯定去,如果我再食言,出门撞树上,开车掉沟里,好吧?”我说。
“明晚就明晚,如果你不来的话,我把你欺负我的事告诉给班主任听。”陈珂气鼓鼓的说。
挂了她的电话,我忍不住偷笑。我还怕你告诉苏媚?苏媚也常被我欺负好吗。
“什么事这么开心?约到了漂亮妹子?”柳红边洗手边问我。
“没有的事,”我有点心虚,“那啥,没事的话,我先回宿舍了,再晚就关门了。”
“行,有空再过来玩,来之前记得给红姐打电话。”柳红把我送到了门口。
回到学校,已经是十一点半。
宿舍已经全熄了灯,李彬和李正无聊之极,居然拿机手在听收音机,还是情感频道,叫什么“夜
百合”
我懒得理他们,就贴着墙,站了一会儿桩。
反正屋里一片黑暗,我也不怕他们瞧见我的动作。
我努力用功,
气神高度集中。
冷不防,外面砸来一块砖头,把我们宿舍的窗口打碎了。梆的一声大响,动静
大,玻璃都碎了一地。
“草!谁干的?!”我给吓了一跳。
李彬和李正也爬起来,怒视着破了
的窗户。
这时,另一块砖头飞过来,又把另一侧的玻璃砸碎。
有人故意挑事!
拉开门口,我一下冲了出去,就看到鼻青脸肿的肥羊,手里还抄着一块砖头作势
扔。
“狗
的,你想干什么?”我攥紧了拳头,有股火苗从心底窜起。
肥羊脸色狰狞,嘿嘿的笑了,“我想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傍晚的事,是你搞的鬼吧?”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我装傻充楞。
“还
会演戏啊,”肥羊抄着砖头,一步步朝我
近,“浩哥和我们几个合计了一下,觉得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所有人都认定,那两个打人凶手,肯定是你请来的。”
我也呵呵的笑了,“饭可以
吃,话不可以
讲。你这样血口
人,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草泥马,老子跟你拼了!”肥羊红着眼,企图拿砖头砸我。
不是我看不起他,他就是没受伤的清醒时刻,也绝不是我的对手。
我早就提防着他暴起伤人,脚步轻松移动,闪过了这记“必杀”一记手刀切在肥羊的手腕上。
吃痛之下,肥羊松开了砖头。
李彬和李正已经冲了出来,把肥羊牢牢抱住。他俩早就说要跟我混,当我的小弟,此时再不趁机表现,更待何时。
“放开我,你们两个找死是吧,放开老子!”肥羊拼命挣扎,用力咆哮,整个宿舍楼都被惊动了。
眨眼间,他已经喊不出来了,因为我已经一拳打在他嘴上。
几拳下去,肥羊已经痛得直翻白眼。
这时,很多同学跑出来看热闹,走廊上黑鸦鸦的站了不少人。
晓波跟肥帅,也穿着拖鞋赶到。我简单的跟他们讲了事情经过,两人都皱起了眉头,感觉事情有些棘手。
这可不是校外,打了人可以跑。这么多目击者在场,我能往哪里逃,学校有的是办法把我揪回来。
果然,不知道是谁通知了保卫科,三个穿着保安服的青年迅速赶到,把我和肥羊一起带走。
半路上,我收到了晓波发来的信短,“兄弟,你自己机灵一点。听说保卫科的科长姓汪,是校长的亲侄子,此人脾气很火爆,曾经有个不良学生被他一巴掌打穿了耳膜…”
看了信短,我顿时觉得有点不妙。
进了保卫科,我和肥羊就莫名的挨了一顿拳脚。
因为不想把事情搞大,所以我没有还手,只是咬牙忍着痛,狠狠的瞪着他们,同时,在心里暗暗的记下这几人的长相。
“草,你这是什么眼神?小混混而已,还敢在学校里滋事,打的就是你!”有人叫嚣着,又踢了我几脚。
我一声没吭,冷着眼看着他,看得此人心里发
,骂骂咧咧的后退,说是去请科长来收拾我俩。
那人走后,肥羊躺在地上,
恻恻的看着我,嘴角带着一抹狞笑。
“笑你妹啊。”我瞪了他一眼。
因为被打伤了嘴,肥羊开口很吃力,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小子…死…死定了,保卫…科老汪…是…是我邻居,我…跟他…他
。”
卧槽!如果不是肥羊自己承认,我还不知道,他们居然有这样的关系。
该怎么办才好?我开始慌了。
万一又挨一顿胖揍,引动了我的旧伤怎么办。
“走,去见汪科长。”一会儿,那三个保安青年,又把我和把羊带到了隔壁房间。
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方脸中年人,他剃着个光头,目光犀利如鹰,和他对视,绝对不是什么良好体验。
我注意到,桌上有个名片,写着“保卫科科长-汪观江”
汪观江应该听手下说了刚才的事,
也没理会肥羊,而是径直问我,“说吧,你为什么打人,还把人打成了这个样子。”
我心中冷笑,说,“姓汪的,你上来就扣屎盆子,大约是想给我定罪吧?”
啪!汪观江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吼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学校开除你!”
我说,“那你尽管试一试。”
汪观江气得嘴角直哆嗦,“麻痹的,老子在保卫科干了十年,还没见过象你这么嚣张的学生。”
说着,汪观江解下了
在
间的武装带。
注意,不是普通皮带,而是老式武装带。貌似有些年头了,质地很坚韧,还有个沉甸甸的铜头,若是一下子甩在脸上,半边脸都要血
模糊。
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用这种东西。
我猜,汪观江绝对是故意的,就是想随身带着,方便
出来打人。
见状,肥羊眉开眼笑,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敢动我,保证你下辈子都后悔。”我咬牙切齿道。这一刻,我是真的下定了决心,如果汪观江把我殴伤,我绝对要动用所有的力量,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死到临头了,还敢说这种大话,”汪观江用武装带啪啪的拍着手掌心,
森森的说,“在保卫科这一亩三分地,就是我汪某人说了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来吧!”我把心一横,决定跟他斗到底。
就在武装带高高扬起,即将
下来的那一刻,门外传来了一声焦急的呼喊,“手下留人!”
我愣了愣,因为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竟是苏媚。
大半夜的,居然把她给惊动了。
“苏老师,怎么是你?”汪观江皱着眉,缩回手臂,把武装带藏到了背后。
不管他如何蛮横,也不可能当着同事的面,狠狠的殴打学生,那样太犯忌讳。
苏媚急匆匆的跑进来,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又对汪观江说,“汪科长,我要把我的学生带回去。”
“不行,”汪观江语气很坚决,“你的学生行迹恶劣,不但力暴打伤同学,还敢顶撞我,依我看,咱们学校不能继续留着这种不良少年,免得败坏学校风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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