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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是普通人
 也许那并不是真的黑暗,因为我自己的形象依然明晰,但除此之外,没有星光,没有月,只有无尽的黑暗。我静静地漂浮在虚空之中,什么也做不了,我本来期待着黑暗会自己消退,现出什么光怪陆离的世界。

 但不知多少时间过去,依然什么都没有,黑暗中百无聊赖的等待让我心中的焦虑一点点燃起,我努力压抑着它们,努力思索着:到底要如何才能开始?

 既然我的目的地是一个梦,那也许睡觉是最好的选择。好像那也是我唯一能做的选择…***

 我是被闹铃声惊醒的,当我睁开朦胧的双眼时,发现眼前的一切出乎意料的熟悉…那是我自己的,我自己的房间,枕头依然散发着熟悉的香水味,墙上依然挂着约恩。

 比特兹的海报,夏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外的树叶,斑斓地洒满被褥,我伸手按下叮铃不止的闹钟,时钟正指向九点。

 我努力让自己从那个漫长而匪夷所思的故事里回过神来,那浑浊的天空,那浑浊的海洋,那些抗争着命运的女孩们,还有那恢宏的天神之战,一切都那么真切,似乎还在眼前…

 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只是个梦吗?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给妮卡打电话,但却没有人接,那让我的心突然又绷紧了,但我马上想起来这会儿应该是上班时间,于是我拨了她研究室的电话,有人接了。

 陌生的男声,我忐忑地问起妮卡,电话那头传来话筒轻撞桌面的声音,依稀能听到他在叫妮卡的名字,以及女声的回应,脚步声,然后我终于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我支支吾吾地和她闲扯了几分钟,她听起来完全没什么异样,最后我祝她一切顺利,她则祝我学业愉快,我猛地醒悟过来…今天应该是我动身去医学院的日子。

 我挂了电话,却满腹疑云,妮卡没有失踪,也就是说从我再次造访伊琳娜的古宅直到醒来,中间发生的一切都并不存在?

 可那样的梦境实在太过‮实真‬…即使那真的只是一个梦,我想也一定有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隐藏在它的幕后。

 但接下来的日子似乎一切正常,收拾好的行李就在墙脚下,父母开车送我去了机场,新的学校不大,但是环境不错,宿舍也很宽敞,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医学院的课业的确如听闻的那样紧张。

 但那也算是好事,一来我本来是好学的人,二来,忙碌起码可以让我不要去思想那些梦。繁忙而平常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一个多月后,当夜已深,我躺在上,手指无意地划过前,我摸到了的东西。

 我从毯子里猛地弹起来,拉亮台灯,睡衣已经了一大片,我的手颤抖着,揭开那层薄纱,似乎它如铅块一样沉重,昏黄的灯光下,白色的体闪烁着,一点点膨

 最后下发红的尖,沿着肌肤滚落,之后,我的头每一天都在变大,变得细滑红润,房也在增长,夸张的身材倒是让我走在路上吸引了许多目光。

 但麻烦的是不断出的汁,我拿卫生棉垫在‮衣内‬里面,勉强能支持一天,但后来量越来越大,不到半天它们就被浸透了,最后我只好想别的法子,那时我的头已经像小苹果一样大了。

 我试着用胶带把她们起来,滞留的汁让我的痛不已,但好歹不会出来,每天晚上,当我在卫生间里解开胶带的时候,白色的细线像水一样出来。

 那带给我一种诡异的快,但另一个更难启齿的问题是我不断高涨的,我的‮身下‬也开始分泌体,只是还没有像房那么夸张,明显地变得感,让我走在路上都酥麻难耐,她们渴望着被充满,那种强烈的望难以抗拒,我开始在白天找每个可能的间隙来自,即使在课堂上有时也会忍不住把手伸进带里。

 再后来我不得不去‮趣情‬商店买‮械器‬,每天早上在道和门里都上电动具,穿上长点的裙子去上课,‮体下‬的快无疑让我的举止会显得有些不正常,但只要避开体育运动,还是不会太引人注目。

 我在学校附近租了间安静的小房子,这样可以更无所顾虑些。我也想过找个男伴,我清楚想要和我上的男生有许多打,也有好些向我提出过交往的要求。

 但我始终担心别人会问起我‮大硕‬的头和会分泌粘门和道是怎么回事,那让我有种奇怪的畏惧感,令我最终拒绝了他们,这样的生活尴尬地持续着。

 直到有次实验课移到了晚间,充盈在房里无法释放的水让我既痛苦又‮奋兴‬,‮体下‬里的电动玩具却恰好没了电,我整堂课上都魂不守舍,下课以后我匆匆地往住所赶,但在路上我就无法忍耐了。

 我冲到一个僻静的树丛,在那里掀开裙子,一边着充血发亮的蒂,一边抓住道里的具,疯狂地起来。

 本能的冲动让我甚至忘了压抑自己的声音,直到有个男生在我身边用尴尬的语调问:“琴雅,你需要帮助么?”

 我抓住他的手,伸向我的‮身下‬,让他摸到我泛滥的水和只出尾巴的假具,他的手凝固在那里,发出惊愕的感叹:“噢!shit!你可真是…带劲儿!”羞和畏惧全都被遗忘了。

 我抱住他,滚倒在草地上,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衣扣,我完全能理解他摸到我满胶带的头时惊讶的表情,当胶带被解开时,涌的汁洒得他满身都是。

 但我用嘴盖住了他的疑问,我伸手解开他的带,褪下子,他的尺寸倒是不小,我拔出塑胶玩具,用我‮渴饥‬而温暖的紧紧裹住了他,我们在黑暗中疯狂地‮动扭‬着。

 而当他滚热的在我‮体身‬深处时,那带给我一种特别的足,一种自无法给予的足感。他叫安德森,从那以后他经常来我住处过夜,他提出过疑问。

 但我没和他讲述那个离奇的故事,反正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我告诉他只管找乐子就好了,别想别的,后来他也就不问了,也许他觉得我做过什么手术或是服用什么‮物药‬,管他呢,我需要的只是,赤

 再后来他还带了另一个来,没和我商量,但我也没拒绝,他们两个换着花样好好了我‮夜一‬,而当他们发现我的头居然也可以入时,脸上那种崩溃而又惊喜的神情真是难以描述。

 我想他们很快就忍不住把这些不可思议的事儿传出去了,很快我成了许多男人共享的玩具,白天我依然是文雅清秀的优等生。

 但是到晚上,我就变成了人人都能妇,我的住处也经常成为群的场所,男人们可以从我这里享受到不属于人间的爱方式。

 而我则享受着每个被充满的快,当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入我的道和门,其他人则用拳头进我的道和头时,我想我们双方应该都很足。

 再后来,他们带我去一些地下酒吧,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夸张的表演,包括用手指进子或是把大瓶的啤酒灌进房里。

 然后那些看得血脉贲张的男人们就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用来填满我,赚取的费用我们一起分摊。

 值得欣慰的是酒吧对拍照管理得很严,所有表演的女郎绝对不允许有照片出,不然,我无法想象这些场景传到我的亲人那里会是什么情形。

 有许多人问过我的‮体身‬是怎么回事,我都没有回答,我打算过把那个故事说出来,但第一那的确很长很复杂,很难说清楚,第二则是,我的心底里似乎存在着一种莫名的抗拒,让我觉得自己不应该向别人表那些事。就在第一个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的演出和群过后,我带着灌满道和子开车回住处,在路上,一辆黑色的车从后面飞速地追上了我,它听起来悄无声息,如同幽灵敏捷地绕到我前面,接着另外两辆车追上来,把我的车围在中间。

 然后开始减速,我被迫停下车,那些车的车门开了,穿着黑衣的人冲出来,他们冲向我的车,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其中一个人已经掏出,打碎了我的车玻璃,我尖叫起来。

 他把手伸进车窗,打开车门,暴地把我往外拽,我想要反抗,但另一个人用把敲在我的后颈上,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拴住双手吊在一副铁架子上,一丝‮挂不‬,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把我的‮体身‬拉成X形,汁和‮体下‬里的体还在往外淌着。

 那是一间装饰豪华的大房间,透过宽敞的玻璃窗,外面的楼群灯火璀璨,几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肃立着,间佩着

 而站在我面前的那个男人有着瘦削的面容和鹰钩鼻,他用阴郁的眼神望向我,那视线似乎要把我刺透。

 “你们是什么人?”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让我眼冒金星。“你没有权利问什么,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我吐出嘴里的鲜血,无助地看着他干枯而冰冷的脸。

 “你的‮体身‬,你那些不正常的官能,是从何而来。”不,这不对劲,光是一个女人‮体身‬的异常没有理由引起这样的关注,他们不是普通人,我想那并不是他们需要知道的关键。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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