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审视了许久，一个也没相中，
铺上赖洋洋地躺着一位体态丰硕的女人，
着两条光鲜鲜的、白里透红的秀腿，她倒是不错，我指指她：“就她吧！”闻听此言，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沉默不语。“我们走吧！”司机轻轻地拉拉我的衣袖。我莫名其妙地跟在司机的身后走出屋子，上车后我问道：“走什么呀！你不是说让我随便挑吗？”“对，先生，我是这么说的，可是你知道你点的是谁吗？”
“谁呀，
呗！”“不是，她是老板婆！”“啊…可是，我哪里知道哇！”“是的，这不能怨你，你是个外人，可是她们不太高兴，算了吧，咱们再找一家，这里到处都是！多得很啊！”我们又钻进一户人家，一个标准的南方女子正趴在凉棚下津津有味地看着琼瑶的小说，司机凑过去与她小声地嘀咕起来，很快，司机冲我摆摆手：“先生，她说六十块，你干不干？”
“行啊，六十就六十呗！”海南岛的女人真是太不值钱，六十块钱还可以再讨价还价！女人站起身来，示意让我跟她进里间屋。
我们两人钻进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女人搬过来一个屏风把窗户简单地挡住，然后坐到一张铺着脏乎乎的凉席的木板
上。“你是哪里人？”我问她。“广西！”“广西什么地方的？”“别问这问那的，快点干吧！”好么，等价
换，六十块钱不能时间太长啊。“姐小，你
漂亮的，干这个真白瞎啦！”她没有咋声，已经
掉内
，光着
股望着我，我瞅瞅她的体下：没
。南方女人绝大多数没有
，并且骨骼也比北方女人弱小许多。我不再言语，书归正传吧，我一把将其搂入怀中，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她的体身，女人抓过我的
茎仔细地察看一番：“你有没有病啊！”“姐小，我还怀疑你有没有病呢，干吧！”女人非常娴熟地摸抚着我的
茎，很快便将其搞得又
又硬：“可以啦，来吧！”说完，她仰卧在硬梆梆的板铺上，分开两条细
的白腿，将娇弱的、光洁的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握着蠢蠢
动的茎缓缓地
进女人的道里，然后俯身下去搂抱着她。我感觉到女人的身材非常娇小，我有些怜惜她，不愿作出过于猛狂的
鲁行为，女人高高地举起腿双，配合着我的送，
身不停地动扭着，细白而又光鲜的小道频频地
搐着。
接着茎的撞击，我突然停止了送：啊，多么娇美的女人啊，多么柔软的道啊，她不应该受到那么多奇丑不堪的男人们肮脏无比的茎的野蛮的袭击！她太可怜啦，我低下头去，无比爱怜地摸抚起女人幼女般的
部，而女人并不理解我此时此刻纷
的极其矛盾的心绪，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加大了动作：“快点啊，你干吗呢？”“姐小，你不应该干这个，你…”“少废话…”女人的动作愈加强烈，我的
茎被她的道紧紧地抓裹住，很快便产生
的望，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女人，女人不愧为风月场中的老手，她预感到我即将彻底地完蛋。立刻加快了
身的动扭速度，给我最后重重的一击，我无法抗拒她的进袭，顿时丢盔卸甲，白森森的
涌而出，女人翻身坐起，抓过身边的手纸堵住道口汩汩
淌出来的残。我一
股瘫坐在木板，意犹未尽地叹息起来，唉，好感的女人，好成害的功夫！…“先生，玩得高兴吗？”司机笑
地跟我走出房间：“还想不想玩啦？”“玩啊，再找一个！”我余兴未息。“你，你还行吗？”“可以啊，我还没玩够呢！刚才那个女人太厉害，三下五除二就把我解决掉啦！”“好，跟我走！”司机驾着出租车在村子里转了几圈，停在一处小楼房门口，一个黑脸男人
出门外：“快，快下车！”我们跟随着黑脸男人走进屋里，黑脸男人冲司机说道：“别着急，先坐这喝点茶！”随即他吩咐屋里一个目光冷漠的中年女人给我们倒茶，自己则
起一
大竹筒子咕噜咕噜地
起水烟来。我并没有喝茶，倒是目不转睛地望着中年男人是怎样一口接着一口地
着水烟筒，中年男人见状，将手中的水烟筒推到我的手中：“这位先生想不想一啊？”我点点头，顺手接过竹筒子，中年男人非常友好地再次点燃水烟筒：“先生，赶紧
，要不一会又灭掉啦！”我将嘴贴到竹筒子的顶端，学着他的样子咕噜咕噜地胡乱
起来，“怎么样，很过瘾吧！”“嗯，还行！”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殊的奇妙滋味，不得不讳心地应承着。“哎，先生，那位姐小做完啦，你可以进去啦！”一个头发蓬
、五短身材、生着满脸黑胡须的男人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司机默默地推了一把，我放下水烟筒，满脸
地瞧了瞧司机，然后信步走进里间屋。刚才给我倒茶的那个中年女人冷冷地瞅我一眼，抓过一件花衬衣埋下头去默默地
补起来。“啊，先生，请坐！”一个娇小的青年女子满脸绯红地把我
进屋子里，顺手递过来一只水灵灵的果核：“先生，你吃吧，这是灯笼果，很好吃的！”“姐小，我一贯不喜欢任何水果！”“哦，”青年女子失望地将水果放到桌子上，机械地
着衣服。我坐到她的身旁，一只
壮的手伸进她的内：“啊，这么
，姐小，你刚刚做完哦！”青年女子柔美的脸蛋愈加泛起深深的红晕，很难为情地低下头去，我追究底地问道：“姐小，今天做过几回啦！”“六七次吧！”青年女子含情脉脉地握着我的手：“先生，干我们这一行的没有白天黑天的，来了客人就得招待，有时正吃着饭吧也得放下饭碗去接待客人，有时都深更半夜啦，只要有客人来敲门，你再困也得起
伺候客人。…”我将手指
进青年女子的道，里面还残留着刚才那个男人的，我拔出手指闻了闻，嗯，腥
之中夹杂着一股的清新味道：“嘿嘿，姐小，我今天是你的第几位客人啊！”“哦，我记不太清楚啦，大概是第八个，哦，不，好像是第九个，差不多吧！”“啊，姐小，一天被这么多男人玩，你好过瘾哦？”“先生，别取笑我啦，有什么办法呢。
为了活命吗，我连脸都不要啦！来吧，先生，你已经硬起来啦！”…啊，海南的姐小遍地皆是，质优价廉，令我乐而忘蜀，我终
埋头于四处寻觅野，处处播撒革命的种子，直至可怜的小弟弟不堪重负，疲乏的一见到女人的道都懒得抬起头来，我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离开海南岛。＊＊＊我在海口港蹬上一艘驶往广西北海的客货混合船，我没有买到卧铺票只能在甲板上随便找个地方安身立命。
夜晚，墨蓝色的海平面狂风大作，黑黝黝的夜空中飞落下黄豆粒般大小的雨点，甲板上的旅客四散奔逃，很快都被淋成一只只落汤
。船工们顶着暴雨用苫布在甲板上搭起一个大棚子，谁若想进去避雨就得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我亦跟随在众人的身后溜进大棚子，混乱之中船工们忘记了来收我的避难费。
我默默地躲在角落里在寒冷和饥饿之中进入了并不甜美的梦乡。“小妹，快醒醒，到港喽！”
身边一位妇女温情地呼唤着睡梦中的宝贝女儿，女儿不耐烦地翻过身去继续她的美梦，而我却被妇女吵醒。
我感觉到周身无力，冷得直打寒战，哦，坏啦，昨夜因狂风的吹刮以及暴雨的淋击我再次感冒啦！我晕头转向地跑到甲板上，
着昏花的眼睛。轮船渐渐驶入
纷纷的北海港，清晨的港湾格外地宁静，冉冉初升的太阳和暖地照耀着蔚蓝色的海水，无数艘残破的渔船密密匝匝地拥
在凌乱的港湾里，脏水横的甲板上堆积着破旧的鱼网，散着剌鼻的海腥味，使人不敢张嘴呼吸。登上北海码头，几经辗转我来到了边陲小城凭祥，这里紧邻着并不友好的邻居…越南！我买来一些药品躲到一家小旅馆里找来一杯开水圄囫
枣地将其咽进肚子里。“朋友，你从哪来啊！”房间里闲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长着满脸令人生厌的酒剌疙瘩的男人凑到我的
铺边。“海南！”我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哦，朋友，听口音你是东北人吧！”“嗯，是的！”“我是沈
的，咱们可是老乡哦，哥们，从这里可以到越南去玩玩！听说那里很好玩，越南妞特别便宜！”“能吗，那可不错哦！”“要想去越南，到楼下办个边防证就可以过去啦！”“那好哇！”药力发挥了作用，我再次精神大振，忘记了疲倦和疾病，奋兴地跟随着沈老乡来到楼下办了一张过境证，然后满心欢喜地直奔中越边境而去。破破烂烂的小巴将我们送到一个叫作弄尧的地方，昨晚这里也下了一场暴雨，关口崎岖的小路泥泞不堪，又光又滑，我们艰难地向山顶攀援，身材高大的沈
老乡热情地搀扶着我，我们互相帮助着，这使我省去不少气力：“谢谢你，老乡！”“嗨，你瞧你，跟老乡还用客气吗，咱们在这里相遇可不容易啊，多少也算有些缘份啊！”
道路两旁是数不尽的各
小商小贩，叽哩呱啦地着我们一句听不懂的语言，我们搞不清楚他们是中国人还是越南人，管他是什么人呢，一直往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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