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能睡啊
起初,阿二可是怀揣着小兔子,哆哆嗦嗦地做着这些龌龊的勾当,让阿二大喜过望的是,他的
运颇佳,某些富豪人家的小老婆、姨太太,就好似一个个花瓶,被老爷重金买来之后,权当摆设,深藏闺中,再请人伺候,不成想却请来了阿二这样的人妖,先是一番试探。
然后便开始慢慢地
拨,一来二去,不觉
心横泛,先是半推半就,尔后便顺水推舟了,连续做了数家的保姆,阿二频频得手,不仅玩翻了官老爷的姨太太,
得
死
活。
甚至还把州府大人的正房夫人也弄上了
,捅得嗷嗷
叫,一时间,阿二好不欢喜,好不快活,好不得意,既是财
俱得的事情,那又何乐而不为呐!
年初,阿二探听到邻村刘耀祖家的大姐小玉翠定亲待嫁,因从小娇生惯养,出落成大姑娘之后,却不会料理任何家务,这可愁煞了小地主刘耀祖。
当地民俗,一个贤惠的家庭主妇不仅要拥有一双小巧的三寸金莲,还要有一手骄人的女红,而女儿玉翠恰恰缺少这第二项。临阵磨
,不快也光。
刘耀祖只好高价急聘一名女红较好的保姆,亲手教导女儿玉翠在最短的时间内,初步学会裁布、
衣、绣花、刺缎等等活计,以免草草地嫁到婆家去,这也不会,那也不行。
而横遭婆婆、小姑以及众妯娌们的
笑。女红!这正是人妖、泼皮阿二,最擅长的强项,阿二并没有看好小地主的聘金。
而是想换换口荤,尝尝给女处开苞的特殊滋味。自从涉足此道,阿二所接触过的,无论是芳龄妇少,还是中年徐娘,阿二吃的都是官老爷的过水面条,放进嘴里。
虽然滑润
口,哧溜溜直响,可阿二总是感觉缺少点什么,时间久了,更是索然无味了!听说待嫁的姐小要请会女红的保姆,阿二
心骤起:呵呵,我阿二自出道以来,春风得意,一帆风顺,想玩哪个女人,就玩哪个女人,没有不得手的,我为何不籍此东风,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地杀到刘耀祖家去,来他个捷足先登,使出我的浑身解数,拿下这位玉翠大姐小,给她开开苞!
想到此,充满信心,又
含
望的阿二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乔装之后,便以年轻村妇苹儿的份身来到刘府,登门自荐了:“老爷,”苹儿掀起小竹篮,掏出自己的得意之作,一一展示在刘耀祖的面前,望着一幅精美的绣花巾,又瞅了瞅苹儿朴素的农家装扮,刘某不肯相信这样出色的刺绣作品会出自于村姑之手:“这,都是你绣的?”
“老爷,”苹儿信心十足:“如果不信,我现在就绣给你看!”一番让人眼花缭
的飞针走线之后,刘某终于心服口服了,他挥了挥手:“嗯,手艺的确不错,可是,”刘某指着苹儿的大脚掌,皱起了眉头:“哎呀,你的脚也太大了,太难看了,怎么,你妈妈没有给你裹脚?”
“老爷,”苹儿难为情地缩回脚掌:“学女红,与脚大脚小有什么关系啊,咱是穷人家的女儿,自小散漫,从来没有裹脚的习惯,再说了,庄户人家的女孩子很少裹脚,出嫁后,脚太小,没法干农活啊!”
“可也是,你说得有点道理!”刘某开始给苹儿布置任务:“苹儿,我的小女自幼丧母,我又终年忙于生计,没有太多的时间管束她,小女都是由
妈一手带大的,去年,
妈也死了,唉,
妈待小女虽好。
可是,她一没文化,二又不会女红,结果,把小女给耽误了,现在,我花重金聘用你,你一定要尽心尽责,严格管束小女,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学到最多的女红。
从明天起,你每天都要把她的绣品,送到我这里来,我要亲自检查她的作业!”“是,”苹儿做了一个让刘某哭笑不得的万福:“老爷,您尽管放心吧,姐小学女红的事情,全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让她取得最大的进步!”于是,阿二摇身一变,以苹儿的份身走马上任了。
走进荒芜的院落,绕过生满蒿草的亭台阁楼,踏上青苔密布的阶梯,推开藤蔓
绕的大门,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面而来,苹儿定睛一看,一个体态轻盈,轻盈得简直弱不
风的窈窕少女正躲在双重帷幔之中,心安理得地养尊处优呐。
正午的阳光穿过薄薄的纱幔,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少女轻盈的
体上,那随风飘逸的秀发。那粉
的脸蛋。那西施重现的柳叶弯眉。那貂蝉转世的樱桃小口,直看得阿二意醉情
:啊,好漂亮的大姐小啊!阿二心头一阵狂喜,不可控制地显现出村妇的放
劲,妖冶异常地动扭到
前:“豁豁,我的大姐小,已经
上三竿了,你咋还不起
呐?”
苹儿一脸
笑地站在
边,没有经新主人允许,便轻薄地
起两道帷幔,姐小不
秀颜大怒,喝斥苹儿道:“你是谁?为什么到我的闺房中来?”“哦,我,姐小,我是苹儿。”苹儿自我介绍一番。
少女叹了口气,松开了拽扯着帷幔的小手:“女红,女红,又是女红,好烦啊,好烦!”苹儿这才发现,一条细长的锦缎将少女的玉腕与
前的竹栏系在了一起,“我的大姐小,你这是干嘛呐,咋把自己绑在
上喽!”
“这个,”姐小瞅了瞅锦缎,感慨万分地说道:“这是死去的
妈栓的,我小时候,体身特别轻,有好几次,差点被风吹丢了,所以,为了我的全安,
妈就想出这个主意,长年把我系在
上!唉,
妈死了。我想
妈,
妈待我太好了!”
说着,说着,姐小怅然泪下。苹儿讨好地擦拭着小主人的秀颜:“姐小,别哭,别伤心,以后,我会像
妈那样照顾你的!”
“不,”玉翠姐小摇头摇,“谁也不会有
妈好的,谁也比不上
妈!”“姐小,你真该起
了。”想起自己对刘某的承诺,苹儿不得不推起姐小,“你该学功课了!否则,我没法向老爷
待啊!”
“我不学!”玉翠姐小懒洋洋地摇晃着子身,撅着小嘴,皱着眉头,同时,将手指伸到苹儿的眼前:“我可不学这玩意,太麻烦,前天,父亲给我请了一个保姆,教了一天,我不仅什么也没有学会,还扎坏了手指,你看,都出血了,我可不学!我害怕出血…”
苹儿顺势抓住玉翠姐小的手指,煞有介事地
抚着,同时别有用心地说道:“姐小,你不学女红,将来嫁过去以后,会遭人白眼的!”
见玉翠无以应答,苹儿坐到姐小的身旁,
股有意往姐小的
肢上贴靠:“姐小,别灰心,我会用心教你的,来,我手把手地教你!”
说着,苹儿俯身下来,搂住姐小轻盈的体身,抓住姐小的玉手:“姐小,这样,对,这样做,就扎不到手喽,呵呵,姐小,你做得很好啊,你很聪明啊,你很快就会学成的!”
“不,”刚刚绣上几针,姐小便再也没有耐心了,“我要
,我要
,快把
罐给我拿来!”
“呵呵,”苹儿咧了咧嘴,放下了针线,捧来了
罐,一双
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玉翠的
间,只等着玉翠姐小褪下
子,看个究竟。“过来啊,”玉翠犹如婴孩般地展开双手:“过来啊,帮我
啊!”我的天!
望着玉翠的娇态,苹儿暗道:出道以来,各式各样的家庭也没少登临,名门望族的女人也颇有接触,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却着实未见,即使是宫女的采女。
也不过如此吧?哼哼,他妈的,门户不大,有几个破钱,就敢这样摆谱,让我帮你
,好吧,他妈的,这正合我意,我何不趁此机会,肆意轻薄一番!
想到此,苹儿蹲身下来,双手自然而又大方地解开玉翠的
子,一片雪白的肌肤顿然呈现在苹儿的
前之前,苹儿心中窃喜:哇,好鲜
的美
啊!正值花季的玉翠,那洁白的处私点缀着零零星星的细绒
,微微隆起的
包上突现着一条细细的
,一颗亮晶晶的小
球吐出
人的尖尖头!
苹儿激动不已地用手心轻
一下:好紧啊,与风
的姨太太,以及高贵的夫人们比,玉翠姐小的处私,就是一片尚未开垦女处地啊!“瞅啥呐,快点啊,我都憋不住了!”
在玉翠姐小的催促下,苹儿终于回过神来,他站起身来,双臂发力,非常轻松地抱起了玉翠:呵呵,好轻啊!难怪死去的
妈要把姐小系在竹竿上,看来,这身轻如叶的姐小,一旦刮起大风,准会把她吹出窗外,飘到天上去。
苹儿不敢怠慢,分开玉翠姐小的腿大,手指故意扒扯着已经咧开的
片,将微微
开的
,对准了
罐,怀中的小主人子身一哆嗦,哧…
一阵清脆的响声过后,旋即便传来一股淡淡的
气,苹儿暗暗嘀咕:啊,我的小祖宗,好
哇!“姐小,来,擦一擦!”
将姐小放在
上,苹儿抓过一块锦缎手帕,伸到玉翠的
间,玉翠乖顺地叉开腿大,苹儿扒扯着姐小的
片,双眼死死地盯着姐小的
,越看越心馋,他强捺着
子,将手帕按在主人的
口处,别有用心地
擦起来,弄得主人不可自抑地哼哼起来:“哎哟,哎哟,你轻点,好
啊!”
帮助姐小系好
子,玉翠又心不在焉地比划几下,便打起了哈欠:“哎哟,好累啊,我困了,该睡午觉了!”
望着这位外表漂亮,却是不学无术,好吃懒做的大姐小,苹儿已不把她放在眼里:此等
货,我只需略施小计,便可将其弄上手来:“姐小,你不能睡啊,你今天的作业还没完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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