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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谢谢,懂了
 股两团圆润的软球坐在脚跟,一双脚掌形似古玩架子,承托着儿。秋萍躺卧着,儿子坐在她身旁,下巴搁在妈妈的肩膊,两手绕到她前,拨着她的

 柔软的双峰凸起,眼见头在挑拨下立,晕也转深了,秋萍的身材属于纤细型,以围杯罩的尺码不算大,半圆的球在比例上给人有豪的观感。

 在儿子的手里,他感觉到养他的汁流通的经脉,这一双美,在他心目中绝对是有份量,并没有皱纹、松驰、下垂等给玩过多的疲态。

 “妈,你的尖和我的老二一样,都是那么坚。我整天都想着你的房向我着,教我的老二就想垂下头来也不成。

 现在,我上班了,你的头不要软下来,为我着,我回来的时候,一摸上手就着,乖乘的听老公的话,想象着和我做的恩爱绵,为我头。”

 “儿子啊,你要‮磨折‬你妈要到几时呢?你强迫我和你做的都是禽兽的行为,我已羞愧得无面目见人,永远抬不起头来了,儿子啊,住手吧!还未太迟。”

 “妈,这不是你真心的说话。所有的禽兽都要配,要不然就绝种了,只有强壮才找到配的对象。

 人和禽兽的分别,我想,就是除了传种之外,还有的乐趣,所以‘‮夜一‬年百夜恩’,我们做了一个月夫了,有几多恩爱。你想一想,为什么不像我一样,不受拘束,享受相爱的快乐呢?我决定和你一生厮守,做对叫人羡的鸳侣。

 妈,你对我好,我会对你更好的,女人从男人可以得到的快乐,我都会给你,报答你对我的养育之恩。”

 秋萍说:“不要说了,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不会依你的。你已夺去了我的清白,早晚我会一头撞墙,死了总比偷生人世,给自己的儿子绑着来凌辱好过。”

 儿子无视秋萍抗拒的眼神,笑嘻嘻的抚触着她的‮处私‬说:“你嘴硬心软,你舍不得我,你不会死。做一定要光你的衣服,如果我只顾自己,不理会你,还可以说我没心肝。

 我把你全身都摸,全身都吻,叫你也享受爱的快乐,你倒说我凌辱你!话不可以这样说,你自己看看,你的房,你的小的反应,它们都爱我摸、爱我吻。那的水泛滥了,狭窄的小开了,只欠你的嘴巴亲口说一声,你要。

 身为丈夫的都喜欢老婆说要他,不要吝啬这句话,对我说一声‘老公,我要’。”“我恨你!这个无的孽子。”秋萍一巴掌打过去,要赏这不肖子一记耳光,郄让儿子的膀子格开,说:“哎呀,都是一样,打者爱也。”“去你的!”儿子把她的头扳过来,面对面要她说。

 秋萍的嘴紧闭,不答话。儿子对她笑了一笑,说:“我的好老婆,你不叫我做老公,我还是一样的宠爱你。让我吻一吻你的小嘴,你嘴皮就会软了。”说着。

 搂着她的脖颈,在她嘴上热切地吻了一吻。秋萍无从挣脱,又憋不住气,就让儿子吻住。他温暖的呼吸带着节奏向她扑来,弄她全身上下抖成一团。儿子搭在她胳臂的手轻轻一按,秋萍就失去重心,倒在他怀里。她的‮体身‬在他的嘴巴下颤抖着,在他的胡须下战栗着,就像马友友的大提琴在弓下颤动一样。

 儿子的手随着他的意思,玩她的双峰,又在她的‮腹小‬轻挑地摩挲,滑下去触及丘,秋萍合上‮腿大‬,不肯稍稍分开,儿子只消使点劲儿,两腿就给分开,触及,就觉得母亲的有异平常。

 儿子一看,母亲的‮处私‬肿起来,而且发烫。秋萍眉心锁着,给他摸几下,立时娇叫起来:“痛呀!不要摸。”儿子凡做过爱,秋萍的小里都会一阵一阵痛,但昨晚到如今,仍是如火燎火烧的赤痛。儿子要她把‮腿大‬张开。

 但见外瓣红肿,出白浊的浓来,心里吃了一惊,说:“妈,你怎样了?昨晚做时还好端端的。看过摸过都没事,怎么忽然会肿痛起来?”

 “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不要碰我,很痛,好像有火烧着。”“会不会是那个女有病,传给妈妈?不好了,马上要看医生。”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上,你一定没用套,惹出个祸来了,妈妈也给连累了。”“我只和她做过一次,怎会搞成这样了?”儿子从上拉起秋萍,把她抱起就走。秋萍说:“你带我去哪里?”

 “看医生。”“光着‮子身‬,怎样去?你得给我穿上衣服。”“对,对,一时情急,忘记了,给人看见你这样子,你不羞我也羞。”

 儿子从不知哪里把收藏起来的罩和一条不属于秋萍的丁字小内拿出来,还有一件皱皱的连身裙。儿子解开秋萍的捆锁,秋萍伸一伸胳臂,张开两腿,感觉一下久未曾有过的自由。

 秋萍拿着那条丁字小内,睨了儿子一眼,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穿上去,对他说:“这条不三不四的内不是我的。”儿子一手抢过来,就抓住秋秋萍的小腿硬要替她穿上,其实那条内尺码不合,太小了。

 一般结过婚生过子的女人都不能穿这么小的内,把它拉到间,松紧带紧紧的勒住她的肚皮,大口气也有困难。儿子又笨手笨脚的,又要替她戴扣罩、扣撘扣,越帮越忙,弄了许久,秋萍的身上才整整齐齐的穿了衣服。

 “妈,我们出门了,你逃不了的,想也不要想逃炮。见到相识的人,不许你胡乱说话。别人不明白,会以为你是疯了。

 见到医生,你要对医生说,我是你的老公,如果不是这样,怎么叫他明白你的小会又红又肿?你听懂吗?”秋萍的手给儿子‮劲使‬地握着。

 又拉又扯的带她出去,不住在她耳边提醒她不能造次。一个多月没有踏出过家门,天色灰蒙蒙的,有点寒意。秋萍有点张惶失措,邻居碰见她,和她打招呼,她却好像做了亏心事,低着头,不敢打照面。

 也不答话,全由儿子应对。内那条裆带,细得像一绳,勒住,走一行磨擦一下,令她更痛,更难受。

 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惹起途人好奇地看过来,更是惭愧。时候还早,候诊间里的病人不多,都是翻看那些旧杂志。秋萍神色紧张的端坐着,合着膝盖,合拢着腿。

 儿子也一脸严肃,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秋萍马上把儿子的手挪开。他又把胳膊往秋萍的上轻轻一搂,这次秋萍再没有挪开,只带着怨恨的神色往四外看一看。

 负责登记的那位护士,不时看过来,对她们微笑,秋萍马上垂下眼,害怕给人看穿他们的底蕴。秋萍一直盘算着,一进入诊疗室里,见到医生,就对他说:“医生救命…我的,我的…儿子强我…”

 但是秋萍只有勇气说出一半,儿子在她‮腿大‬上掐了一把,狠狠的向她侧目而视,她就住了口。儿子对她说:“你小的病医生会看,不用你说。”医生对秋萍说:“不必喊救命,躺在上,让我看看。”原来他们求诊时已登记了秋萍的病征。

 医生检查的时候,儿子抓着秋萍的手腕不放,站在旁边探头观看着医生翻开她的详细地看,把一进秋萍的道去,掏出一些分泌物出来检查。

 儿子看见妈妈美丽的小给自已那子拼命地,差不多捣烂了,也摇了‮头摇‬,不忍再下去,医生看过了,儿子急不及待地问个究竟:“严重吗?”

 医生说:“唔…表面看,没大碍,皮膜损伤,擦些消炎药膏和吃药,几天就好了。”“怎会弄成这样子?”“先生,这要问你自己了。你是怎样跟太太行房的?”

 “噢,行房…行房,即是做。我们呀,很恩爱的,每天都要做,一做就停不了,有妨害吗?她害了个什么病?”

 医生说:“道发炎,那些白浊是念珠菌。你弄破了太太道里的粘膜,又不讲究清洁,所以发炎浓。”“是病吗?”“不是病,是普通的妇科病。”医生说。

 儿子才舒了一口气,抹了额上一把冷汗:“那就好了。”“虽然那不是病,郄是因爱而起的。”然后,医生转身对秋萍说:“太太,你有吃‮孕避‬丸吗?”秋萍慌张的说:“没有,没有。

 他一个月前才开始做,你说我有孕吗?我记得上个月还有月经,怎会这么快有孕?怎么办?”儿子听见,更是紧张的追问:“大夫,我的老婆有孕吗?”

 医生说:“想知道,很简单,一验就有答案。我问你太太有没有吃‮孕避‬丸,因为吃的妇女,容易受到念珠菌感染。没吃‮孕避‬丸,而有念珠菌,肯定是个人卫生问题。

 夫关系很亲密,所以器官互相接触时特别要注意清洁,懂吗?”儿子似懂非懂,一于点头,说:“懂得,懂得。

 但是,我们可以不可以继续做?”“暂时不要做,等她消炎。以后行房前后,大家都要洗洗那里。知道要洗哪里吗?丁字小内少穿为妙,你们女人看那些妇女杂志,以为穿了可以挑起老公的趣,增加闺房之乐,其实不卫生也不实用。

 因为那条窄窄的裆,从背部、股沟一直勒到部,紧紧的夹在两辨之间,会将股呀、道呀的细菌传到道里…看你们似是刚结婚的,新婚寻乐,但不能做得太多,磨擦太多会弄破道里的薄膜。

 你太太的道不像你具上的包皮那般厚,放进去时要想一想,那里已经很感,放轻点她也可感受到你的存在…”医生在桌上一面写处方,一面的说。

 秋萍的耳背热了起来,羞红了脸,把那条不是属于她的丁字小内从‮腿大‬赶快往上拉起,裙子揭起,出两条雪白的‮腿大‬。

 儿子含情脉脉地盯住妈妈裙下的美腿,扶她起身下。儿子从医生的手里接过药单,说:“大夫,谢谢你,我懂了,我会对她更体贴的。”“祝你们新婚快乐。迟一些再来验孕吧!”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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