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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只要沉下笼子
 秋萍妙丽的身段,是儿子的赏心乐事。秋萍一直留意着儿子遥遥地望着她,好像从未见过她的体一样,他们的眼在某一处相遇,秋萍的眼神郄不飞走,对儿子回以一笑。儿子也笑了。

 秋萍放胆地,以同样观赏的目光看儿子‮体身‬的每一处,如希腊雕塑士兵一样健硕的儿、结实的‮腿大‬,和那能把快乐灌注到她体内的茎。

 原来是那么柔软。进她小里,觉得又又硬。没用时挂在他的‮身下‬,看起来是那么柔软、细小。秋萍两手捧满了她找到的小宝物,回到儿子的身边,弯看他埋头苦干地采蚝。

 有母亲在旁,儿子就集中精神,‮劲使‬地又凿又撬,打开第一只蚝壳,将鲜甜肥美的蚝送到秋萍的嘴边:“这就是我们的午餐了,这里没有污染。”秋萍张开口,儿子将蚝送到她口里,她从他的口里,将蚝连儿子方的指头也到嘴里。

 她舐着儿子的指头,将他指头上的蚝的汁也到肚里。儿子捧起她的脸,靠近她的小嘴,伸出舌头也来舐她嘴边的汁,然后,他们的儿又贴在一起。不穿衣服的秋萍变得很年青,和她很接近。

 从前,她身上需要有些各人认为合衬的衣服,从内而外,包括脚上的鞋,曾经将她的‮份身‬标示为“母亲”

 但是在这里,儿子为她建构的世界里,她只有别,其它的细节都不重要了,在这里,在蓝天碧海之间,这两个不穿衣服的‮体身‬,绝不亵,而是天然、纯真,因为没有第三者将他的成见放在他们身上。

 他们随着自己的需要和环境,当各样角色。母亲现在仿佛是儿子儿时的一个玩伴,邻家的一个小女孩,尽管其他的孩子都嘲笑他样子古怪,这个天真的小女孩好像不觉得他丑,和他常常一起玩耍。

 他牵起他的小玩伴的手去追逐一层层的缘,水逐渐退去,在海和海滩界处出延绵不断的沙地,平整细致。

 母与子,现在看来更像是一对情人了,在沙地上,手挽着手一起漫步,沿着海岸线走去,留下了一对一大一小的足印。

 他们像纯真失去之前伊甸乐园里的第一对‮女男‬,赤身体,身彼此相对相见,毋须为袒而忸怩尴尬。爱意绵的一对,抛开俗世的思虑,在渺无人迹的小岛上游玩、捡拾贝壳、留下浪漫的足迹。

 他们将如何以回忆他们在生命路上共同走路的这一段路呢?他们将会怎样言说这共同的回忆呢?洁白的沙滩、涛的声音、下午的阳光叫他们昏昏睡。

 他们相倚着给水推到海滩上的浮木,秋萍的头靠着儿子的脯,一边看着大海,一边听着他的心跳。他的心跳动深沉有力,迸发着强大的生命力,这是她从未听到过的。秋萍‮摩抚‬着儿子弯弯的断眉,他一动不动的躺着,闭上眼睛,好像进入了梦乡。

 在这些天覆地的日子里,娶母为,展开了‮子母‬爱的新天地,无休止地做,并发一接一情。

 年少气盛的儿子,不肯言倦,郄真倦了,秋萍蜷伏在儿子怀下,懒洋洋的,和儿子什么也不做的一起躺着,歇一歇,此时,她想象着,如果儿子的兴致又来了,想就地做一个爱,她会怎样?想到这里,两条腿自动分开,在她的睡梦里。

 和风吹拂,一阵凉意在她两腿之间飘,下午消逝,她逐渐苏醒。已平西了,水静悄悄地一点一点涨上来。他听到儿子召唤的声音:“妈,你醒了,快来看看。”

 他在海水及膝的深处,一手擒住一只大螃蟹,洋洋得意的向着她走回来。儿子蹲下来,将两只螃蟹在秋萍面晃来晃去,螃蟹张开爪子和‮大巨‬的钳子,把胆小的秋萍吓坏了。

 “拿走它,我怕。”“怕它的钳子会掐住你的头吗?好的,我这个‮态变‬魔要我的女人头上夹着螃蟹的钳子。哈哈…”“你不会的。快放下它!”

 “我会的。”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秋萍爬起来拔足就逃,儿子挥舞着活螃蟹在后面追赶着,海滩之大,秋萍郄走向悬崖之下。走到峭壁,已不过气,气吁吁,背靠着石壁,两手撑着石,闭上眼睛,等候酷刑,良久,头并没有痛楚。

 他听到儿子急速的气,温暖的呼息,在她的头上、颈弯和脸上。一对温柔火热的片印下来,那是儿子的吻。儿子搂着她的,对她说:“不用害怕,我哪里舍得叫螃蟹咬我老婆的头呢!要咬,我自己会咬。”

 他把母亲的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咬,轻轻的啜,“啊…”秋萍舒了一口气。儿子环抱着她,吻她,两只大手承托着她的儿,将她提起来,她两条腿绕在儿子的下盘,在儿子健硕的折,像滕蔓的攀附在儿子的躯体上。儿子的茎在她两腿之间的的深处蕴育着‮大巨‬的力量,以雷霆万均之势升起,向他的情人。

 “你那个东西…”“把它放进小。”儿子催促着母亲。“噢,哪里?”“小,我和你共同拥有的那个小儿。”

 秋萍的小手在‮腿大‬间摸到儿子那突兀的东西,滑溜溜的,把它户里。儿子将就着,将她的儿托高一点,凭感觉和经验,估计头已对正了户,就藉力一推,他们两个的‮体身‬就在器官接合处相连在一起了。

 秋萍全身都是儿子在她‮体身‬里面的感觉。“一啊、二啊、三啊…”儿子在母亲的包围里,要深深的切入,“啊…呀…”他们像双人划艇的选手,呼应着起桨、下桨的力度。儿子不记得数到哪里了。

 好像是一百开外,或者更多。他不长于数数,这笔账记不清了…夕阳的余晖尚未洒尽之前,儿子背起母亲,摸着山路回去。

 那两只大螃蟹儿子把它放在一窝热水煮,做了他们的晚餐。秋萍穿上蝉翼般薄的睡袍,突,晕若隐若现。

 来到餐桌,纤细的手指剥开蟹壳,撕开蟹,一片片放在红的嘴里。儿子说:“海里最大的两只螃蟹都给你吃了。”秋萍说:“你怎知道?”儿子说:“脐尖是雄的。

 雄蟹体型比雌蟹大,多。越大只越有生殖能力。在海里只有钳子够大、最有力的雄蟹可以生存,找到雌蟹配,繁殖优生的下一代。”秋萍说:“那么,海里很多雌螃蟹就没有老公了。”儿子说:“给你吃了。”秋萍说:“给你捕了。”

 秋萍去洗盘子,认为厨房是女人的工作。出来,火炉边没有人。在睡房里,儿子斜倚在背上,托着下巴看窗外的月

 秋萍来到前,褪下睡袍,掉红色小内,揭起被单,睡进儿子的身旁。儿子捻熄窗棂上的香熏油灯,将母亲接入怀抱,借着窗外月,端详彼此的‮体身‬。

 母亲对儿子的‮体身‬从来就有一种母的关怀和熟悉,熟悉原来是个心里的负担,现在暂且撇下。自从儿子不喝烈酒之后,他的肌肤上就有一股海洋的气味,她明白是来自哪里,她感到舒适而熟悉。

 她枕在儿子坚厚的膛上,越来越像个小女孩般娇小。心里一星一星的念渐渐凝聚成为一团光,使她神思恍惚,仿佛看到自己通体透明,需要一个拥抱,一个吻,做的渴求(对,在上,在月之下,再做一次爱)从心底深处窜出,没法抚平。

 儿子吻她,那张颤动的小嘴说:“都是我强迫你做的吗?”母亲说:“我不知道。”儿子说:“是的,我喜欢强迫你和我做。你的小了,替你澡时没抹干?”母亲说:“不是,不过,都是你做成的。”儿子说:“今晚我还未摸过它,不过我现在要把里面那颗小瘤摘下来。”

 小小的烟花,在体的天空急促爬升,升到最高点,会,在只容得下他们两个的小宇宙里,爆炸。***

 秋萍坐在晾衣架前,盯着挂着的衣服随风飘扬,在发楞。她落下沉思里面,儿子在前院“砰砰砰”劈柴也不干扰她。

 她的内,颜色鲜,儿子的内是白色的,秋萍把它们混在一起洗。拧干了,一条一条挂在晾衣绳上,排列成梅花间竹的图案。

 儿子的内是她买的,这些内是儿子替她挑的,每天替她穿上,做时亲手替她下。从来,是她替儿子洗‮衣内‬,儿子成年之后就不混在一起洗,就算是用洗衣机也不会放在一起洗,但是,在这个岛上,秋萍用手洗,混在一起用手洗。儿子棉质的内柔顺,自己的尼龙内软滑。

 她将穿着的内下来洗,裆沾了,在空气中散发着一种腥味,那是母亲与儿子的体混合的气味,这气味会惹起儿子的。秋萍无法让自己的小,儿子的总是把她的小灌得盈盈满满,不住倒裆里。秋萍心里迷糊了。

 自己的内和儿子的内,以后都一起洗、一起晾晒…这有点像子为丈夫洗衣,和儿子做了夫妇的感觉。从抗拒、厌恶,渐渐习惯新的生活规律…他们的“新婚生活”

 儿子随时想要的时候就会她的内出她的‮体下‬,和她做,在岛上任何的地方。她不知道为什么会与儿子苟活,儿子困住她不算太久,被儿子迫造成身心的创伤仍未愈合。新的肌已生出来,嵌入了生活的框框里,这样下去,就不能拔出来了,她离家出来的时候,心里早就有了个底,伺机逃走,这个念头尚未消磨。

 在这世外桃源般的小岛上的甜蜜生活,并不完全淹没她的良心,她不会接受这荒谬的安排,从此做了儿子的老婆,与他做、生子。海边的码头是他们常到的地方。在那里,只要沉下一个笼子,就可以捕到螃蟹。

 把鱼丝抛出去,就有大鱼上钓。在码头没见过有船泊岸,秋萍从码头了望,看到远处有一艘游艇,秋萍向游艇挥手,甲板上的人似是看到她,也向她挥手。儿子向她看过来,秋萍就不敢再挥手,但仍留意着船上的动静。那条船是谁的?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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