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并不是阮天华
阮天华道:“上面有一篇序文,只说练的只紫正神功。”小红道,“相公内功已有很好的基础,我们就在这里多住几天,你把紫正神功练好了,再出去不迟。”
阮天华道:“你呢,你练不练?”小红道:“小婢只练过轻功,剑法,和几手擒拿,投有练过内功,自然不能和相公比了。”她忽然哦了一声,又道:“我们再去看看右首右壁上,不知还刻丁些什么?”阮天华道:“好。”
两人又走到右首壁下,小红擎着火筒,让阮天华去看。右首石壁上也有许多文字,和许多人像,但这些人像手上都拿着长剑。小红喜道:“相公,这是剑法了?”阮天华点头道:“是紫云剑法,共有三十六式,下面这五个图形,却是“紫府
踪”…”
小红喜道:“这样就好,相公练紫正神功,小婢可以练剑法,不过小婢看不懂上面字句,还要相公教小婢练了。”阮天华点头道:“这些句子我懂,就是不懂的地方,下面还有很详细的注解。”
小红问道:“那么这五个图形,紫府
踪又是什么呢?”阮天华朝注解详细看了一遍,才道:“依上面说,学会了“紫府
踪”就没有人能够伤得了你。”
小红喜心倒翻,咭的笑道:“有这么好,相公,我们不要浪费时间,现在就练好不?”阮天华道:“我们这就练好了。”
小红道:“相公先把剑法看了教给小婢,小婢就一个人在这里练剑,你拿着火筒,去左壁照着字句,去练紫正神功。”阮天华道:“就这么辩。”
当下就由阮天华看了壁上的剑法,把第一招一句一句的给她解释清楚。小红
出长剑,依照他说的如何发剑,如何开步,再依照壁上图形,依样胡芦的做着。
她本来就会使剑,人又颖悟,这样反复做了几遍,对第一招剑法大致已可记住,阮天华又读着第二招的文字,再一句句加上解释。小红听他说一句,就摆一个势子。
这样也反复练了几遍,第二招的手势和步法也记住了,这就说道:“相公,可以了,小婢都记住了,现在小婢一个人练就好,你快过去练紫正神功了。”说着就把火筒递了过去。
阮天华接通火筒,依言走到左首壁下,先把文字连同注解,详细看了一遍,就熄去火筒,面对左壁,盘膝坐下,依照壁上说的运气法门,练习第一个坐形。
石窟中黝黑如墨,一个练剑,一个练功,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直等阮天华练功完毕,两人退出外面,举目看去,南首石窗一片黑暗,已不见一丝天光,敢情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小红走近石窗,取了两个方才摘下的朱果,分了一个给阮天华,算是晚餐了,朱果虽然只有桃子大小,但吃了一个,就有大半天不觉得饥饿。小红奔波了一天,就倚着右首石壁打盹,阮天华这三个月来,晚上都是跌坐练功,成了习惯,就自顾自在左首壁下盘膝运功。
第三天两个人醒来,各自吃了一个朱果,小红就要阮天华和她一起练剑,下午,再由阮天华照着壁上字句教她“紫府
踪”当然也是两人一起练习。这就是说白天上午练剑,下午练“紫府
踪”晚上阮天华练功,小红就倚着石壁睡了。
他们上来的石
,早已被砂石填满,不虑被人发现。南首石窗外藤蔓不下百十条,每一条藤上,都结了累累朱果,每人一天吃上两个,就可以不饥不渴,也不虑饥饿。因此两人住在石窟中,当真如入仙境,只是一心一意的练功,可说真正心无旁惊。
尤其阮天华的神志,只清醒了一半,更是心无杂念,
进甚速。一晃眼十多天过去了,阮天华、小红已把三十六式“紫云剑法”和五式“紫府
踪”全学会了。
只是阮天华的神志,还是半醒半
,依然毫无进展。小红看得暗暗担心,自己满以为阮相公练成紫正神功,定可攻得开被五山主点了的
道,如今十几天过去了,阮相公依然如故,那是没有希望复原的了,对了,自己把“紫云剑法”和“紫府
踪”练纯
了。
就可以去找五山主祝神机,只要把他制住了,就可以
着他替阮相公解开受制的
道了,她想到这里,就更是加紧练习剑法、身法。阮天华也眼着她练习剑法,身法,晚上勤练“紫正神功”
只是进展十分缓慢,壁上有二十四个图形,他按着注解,和练功的进度,一个个依次做去,现在只是刚做到第八个。这天两人刚练完剑,阮天华总觉得小红使的“紫云剑法”不论练的何如纯
,总是不能发挥出剑法的
妙之处。
他虽然神志只清醒了一半,但他从小练剑,自然看得出来,那是因为小红内力不足之故。“紫正神功”是道家最上乘的练气功夫,小红功力不够,自然无法练习,但形意门的内功,也是正宗功夫,她也可以练习。这就把形意门的内功口诀传给了小红,要他每晚和自己一同练功,这样又过了十几天,算来已有一个月光景,两人已把剑法,步法都练热了。
这就改为上午练剑,下午练功。他们吃的朱果。虽非仙品,但也是人间极为罕见的灵药,可以补气健神,延年益寿,小红武功已有
底,再用功勤修,内功进步自然极快。
这一个月下来,阮天华已经练到十二个图形了,这天下午,两人正在运功之际,阮天华突觉一缕热气由丹田直冲而上,整个人就象要飞了起来,这一刹那,百脉齐震,风雷进腾,不可自己。
这样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光景,才缓缓归丹田,如百川汇海,全身无不通畅,头脑也顿觉空灵清明,精神大
,缓缓睁开眼睛来,石窟中黑黝之处,也看得一目了然,纤微可辨。
再一回忆,从前种种,历历在目,被祝神机点闭了
道,丧失的记忆,业已完全恢复,心中不
大喜过望,回头看去,小红也正好运功醒转,睁开眼来,这就急急叫到:“小红。”
小红看他喜形于
,忍不住问道:“相公有什么事吗?”阮天华道:“我的记忆完全恢复了。”小红惊喜的道:“真的。”“当然是真的了。”阮天华道:“方才我在运气行功之际,突觉一股热气从丹田往上直冲,连人都好象飞了起来。
这样约有一盏茶的时光,全身百脉都已通畅,头脑也清
了,从前的事情,都可以想得起来,不是完全恢复了吗?”小红喜得
下泪来,说道:“小婢总算等到了。
小婢知道相公总会有清
的一天的,现在相公果然清醒了。”阮天华心头一阵感动,情不自
一把把她揽入怀里,说道:“小红,我能够恢复神志,都是你的功劳,没有你,我一直被祝神机所控制,也没有今天了,我…不知道该如何谢你才好。”
小红被他揽在怀里,感到一阵羞涩,也只有温声的叫道:“相公…”这样轻,但一个子身却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轻颤,
红着脸,头垂得低低的说道:“小婢不是为了相公谢,只要相公神志恢复清明,小婢就放心了。”阮天华道:“小红,你真好。”
他用手托着她下巴,缓缓把她的脸抬了起来,小红羞得赶紧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清美的脸上还挂着晶莹泪珠,古人把女孩子脸上挂着泪水,譬喻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现在她一张脸
得通红,倒象苹果淋上了水。阮天华心里一阵感动,不觉低下头去,用嘴
像蜻蜒点水般轻轻
着她泪珠。
小红又惊又怕,又喜又怯,扭了下头,羞急的道:“相公,你…脏不脏…”阮天华低低的道:“这是甘
,怎么会脏?”
他话声一落,两片火热的嘴
,已经捕捉住她娇小的樱
,
得牢牢的,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小红没有挣扎,只是感到一阵窒息、晕眩,心头小鹿快要涌上喉咙,身躯也起了急据的颤抖。
不知道是喜还是怕?这时她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阮天华电是第一次和姑娘家接触,一张俊脸已经红得像火烧一般,先前只是情不自
,现在他尝到了甜头,就再也不肯离开,双臂也越环越紧。
小红唔了一声,双手轻轻推着他,别过头去,娇
着叫道:“快放开我。”阮天华赶忙松开双手,小红一下就逃了出去。
阮天华跟了过去,红着脸问道:“小红,你是不是生气了…”小红转过身去,低垂着头,微微摇了摇说:“小婢…是…透不过气来。”阮天华走近她身边,低低的道:“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了。”小红脸上娇红未褪。
忽然转过身来,正容道:“相公刚刚恢复清明,应该加紧练功,方有大成,也不负小婢要相公逃出来的一番苦心,相公不加紧练功,却欺侮起小婢来了。”
她说到最后,竟然不胜幽怨,盈盈
涕。阮天华听了脸上更红,看得又爱又惜,连忙作揖道:“小红,你说得极是,方才…方才只是一时情不自
,小生下次不敢了,喏、喏,小生给你赔礼。”
小红躯娇一扭,避了开去,把把嘴,又白了他一眼,才道:“小婢不敢当,相公还是好好去练功吧:”阮天华笑道:“你看这是什么时候了。
还叫我练功?难道不吃晚餐了?”小红给她一说,回头望望石窗,外面天色果然已经昏暗下来,口中啊了一声道:“天色快暗了,又是一天过去了。”他们现在已把石窗外面的藤蔓用剑把较细的枝叶削断了许多,只剩下结了果实的老藤。
这一来,有如疏帘一般,天光可以透
进来了,她随着话声,俯出身去,摘两个朱果,剥开外壳,粉脸一红,说道:“相公怎么和小婢也客气起来了?”
阮天华吃了一瓣果实,低笑道:“这叫做相敬如宾呀。”小红听得大羞,她心里虽然甜甜的,但口中却道:“相公,小婢是侍候你的人,但你也应该尊重小婢,不能这样轻薄。”
“好,好…”阮天华连说两个好字,才望着小红说道:“伏大娘当
要你当我书僮,那是因为我假扮了于立雪,所以你侍候的也是于立雪,并不是阮天华,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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