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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没有照相机
 “能多少?”“那得看巴大小了,男人的巴七珍八宝九无价,我搁锦州站街时就遇上过一条八寸长的,那大巴,我一看见就来了,搁里一,给他到最后真要我老命,哗啦哗啦的崩了,往外,又,把我弄得都散架子了。”

 “吗?”“,能不嘛!”“那现在呢,看见我的来了没有?”“没有,我这毛病早好了,十几年前在锦州就治好了。”“这毛病还能治的好,怎么治好的?”

 “说起这个来,还得谢谢我们老冯同志,多亏了她。”老魏笑呵呵地拍了拍老冯的肩头,又说道:“那时候我们姐俩都搁锦州站街,合租一套房子,有回她领家个嫖客去,就我刚说的那个巴八寸长的,俩人进屋一办事,没十分钟,她就叫人家得杀猪一样嗷嗷…”

 “谁呀,谁杀猪一样嗷嗷了?”老冯笑着质问。“谁呀?反正不是我!俊哥你不知道,那时候老冯下海没多久,还不到一年呢,别看脸皮够厚了,还太薄太,架不住大巴祸祸。她弄这么一个瘟神回家,接又接不了,送又送不走,没办法只好找我过去救场,我…”

 “你怎么样?”我忍不住嘴。“我那时候都下海十几二十年了,什么样的巴没经过见过,我是见了大号巴就啦啦,可我心里不怯阵。”老魏骄傲地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呵。

 不过话说回来,那巴犊子也不含糊,巴又大,气力又足,来不带一点儿虚头八脑的,破马张飞,贼他妈能扑拉,所以弄到末了,我们半斤是对上了八两,谁也没能降住谁。”

 “后来呢?”我又问。“后来他看我上够下又够妖道,就喜欢上我了,我也跟他好上了,他是个干工程的包工头,有钱又好,我那时候三十六,正是花最,人最的岁数,俊哥你说这郎财女貌,豺狼虎豹的,还能好不上?

 我们好了三年多,他那条大巴我见惯了,给多了,啦啦的毛病没治,自己个儿就好了。”老魏见我听得用心,于是继续说道:“那几年我靠着他,没少赚钱,可也没少遭罪。起儿就巴,

 后来他又搁外国黄录像里学会了嘴、眼子,我的眼子就他开的苞,那年头还不知道什么叫润滑油呢,看录像里干着捅,他也干着捅。”

 “人家录像里是早准备完了。”“是啊,可当时不是不知道嘛。我的,给他大巴捅得我眼子老疼了,疼得我肠子都拧结了,差点儿没死过去,真他妈的比我生孩子还难受。我实在受不了那巴犊子,说不玩了。

 他还不答应,软求不行,就跟我上硬的,拿皮带把我手捆上,硬我,得我眼子末了都血了,养了半拉多月才好。”

 “后来呢,他还吗?”“,能不嘛!妈巴子,不但自己,再后来他看录像觉着不过瘾了,自己着也不过瘾了,又叫我跟他手底下的民工们玩大,然后他在边上看。”

 “怎么个大?”“就是手炮嘴炮眼子炮一起轰,叫民工们成群成伙的上炕来轮我。哎呀妈呀,二十多口子呢!

 俊哥你是不知道,就那帮又穷又臭的民工,见了娘们他妈的不要命,一个个巴顶着火苗子,完了都不带软的,每回一几个小时,得我手里嘴里眼子里,浑身上下都是臊,就跟给子洗了个澡似的。”老魏正绘声绘地说着。

 老薛的‮机手‬响了,老薛看看来电号码,躲开我们,走远了几步才接,然后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看她讲话的表情,听她讲话的内容,打电话来的应该不是素蓉,而更像是个客或者老情人。

 “不会是你那个老陈皮晚上要来吧,你可别让他来搅局。”老魏大叫着,挪身坐到了我身边,和老冯争着献殷勤,也玩起我的巴来。

 “他今天不来,明晚上过来。”老薛说。“你说你那个老陈皮,他是你亲哥呀,还是你亲爹呀?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就给你这两间破房住嘛,你还把他伺候得跟祖宗似的!”

 “魏姐,人家老陈大哥又没招你惹你,”老冯笑了笑,跟着又说:“就前两天打牌输他点儿钱,你看看你,一肚子怨气,至于那么憋屈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我有什么怨气,我憋屈什么?一两百块算个他妈的呀!你问问老薛,当年我们坐台时,打牌一晚上输赢上千块,那是什么年头,一家子人一年都赚不了一千,输了就输了,愿赌服输,我眉头都不皱一下。我啊,我是替老薛抱不平,冤得慌!”

 “老薛,你以前不是说跟素蓉是邻居吗?”我问。“没错啊。”老薛边弄炉子,边答话,“我以前跟素蓉他们家是对门的邻居,可元旦前房东找我,说要把房子出手,不租了。

 老陈是我刚来大连时认识的,这么多年的情,他见我没地方落脚,就叫我先搬这儿来了,凑合一阵子,他在香炉礁那边还有套两室一厅外租着,四月到期,到时候叫我再搬那边去。”

 “敢情你是奔着两室一厅去的。”“我以身抵租,又不白住他的房子。”“老陈大哥这人要说不错。”老冯说。

 “你是不是看上那个老陈皮了?”老魏笑问。“我可没有!”老冯忙摇了摇手,“俗话说的好,朋友不可欺,那朋友夫不也一个理儿嘛,咱们姐们这么好,你说我能不讲义气,抢薛姐的夫?”

 “你们谁爱抢谁抢,只要你们能架得住他糟践。”“怎嘛,也是个大巴?”我问。“大巴,”老薛捂嘴一笑,“还大巴呢,我见过的男人里数他巴最小,硬起不起来一个样,大小才跟节二号电池差不多,还有点儿痿,搁嘴里吃着像胶皮糖,没劲死了。

 根本就不动,只能把里,俩人,跟女人搞同恋似的磨镜子。”“都不动,还怎么糟践你?”“就是不动才能糟践,花样可多了。

 都缺德着呢。他特别喜欢玩我眼,什么都往里,核桃、鸡蛋、黄瓜、茄子、内、丝袜、墩布杆、酒瓶子、手电…能进去的东西大概给他了个遍,还有节前他带我去逛商场,更乎,临出门把我‮机手‬调成震动眼里了,完了他路上一遍遍给我打电话,在商场里也打,成心震我。”

 “哦,有创意!”我忍不住大笑,“怎么样,好玩吗?”“不好玩,震得下面全麻了,连水都震出来了。”“都震出水来了,还不好玩?”

 “是出水儿了。可里空得没着没落的,谁叫他巴不顶用呢,要是能换俊哥你这巴,回到家里狠狠上一顿,那就前后门都死了。”“你也犯,就为住上两室一厅,值嘛!”“老陈就是犯起劲儿来喜欢折腾人。

 其实平时特别善,问寒问暖的,特别照顾我。他在大酒店的后厨里管采购,常给我送好吃的好喝的,有时候还给我买衣服什么的,还说我要是愿意,他就娶我当老婆。”

 “那多好,有房有业的,嫁了也不吃亏,怎么不嫁呀?”“不行,他太能折腾人了,都有点儿‮态变‬了,我来大连前也就吹吹箫,打打炮,可自从认识了他,这些年什么深吹、毒龙、,还有捆绑堵嘴、剃、灌肠、待,一样一样的脏活儿累活儿不是人的活儿全都给他教会了。

 我要真嫁了他,后半辈子一天到晚地给他这么折腾,那还有好日子过嘛,好日子也变苦日子了。”说到这里,老薛的脸上泛起了笑,“最关键的是他巴不行,我一嫁他,往后就没大了,俊哥你说我都卖了三十年了,忽然没了,那我活着还不没劲死了。”

 “妈的,你是真够的!”“要我我就嫁,妈拉巴子,黄土埋半截的老棺材瓤子了,还这么好,换了我,看我不出仨月就叫他嗝朝凉,趴蛋!”老魏满脸笑,却狠狠地说。“魏姐,你够狠的,我说你老公死那么早呢。”老薛讥谑。

 “他是自己喝酒喝死的,可不是我死的。”“你还能人?”“那没办法呀,他见酒比见我亲,每回都是我硬着他上,骑他身上,拿巴,要不然他才懒得沾我‮子身‬呢。”

 “着有意思吗?”“贼有意思!在外面人我,回家我他,把那瘪犊子,直求饶,妈拉巴子,那个痛快人呀!”“你们家倒底谁是老爷们,谁是老娘们?”“老娘们就不能老爷们吗?”老魏风又风趣的问话逗得我们都忍不住放声大笑。

 恍然间,我发觉眼前的这三个年已半百的老‮子婊‬与破败朽陋的小屋是那么浑然天成,就如同楼外那条曾经繁华一时,现在却几近残垣断壁的西岗街,有种让人难以想像的陈旧之美。

 那种美另类、独特、稀有,发起我的望,同时还有艺术灵感,幻想着夕阳、老街,以及昨黄花的娼,我真希望自己能有架照相机,然后记录下那一切在没落前的最后景。可惜,我没有照相机,而且摄像机也不在身边。

 ***耳听着三个老‮子婊‬肮脏不堪的话,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快会那么强烈,我的心在霎那间狂起来,巴也难以自地振颤不止,宛若一条忽然暴怒的恶龙,散发着凶煞之气。“哎呦,这大巴呀!”老魏大叫。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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