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支倒地，连滚带爬地也往群众中狼狈退去，等到心有余悸的我稍微恢复意识，我已经坐在比较属于鸽派的人群中了。
他们只是原地坐静，并没有对警方太多的叫嚣或冲突。身旁则有人按
住我头上的伤口，柔若无骨的手属于无比坚定的心肠，那是陈湘宜老师。“等等他们会过来抬人，你全身放松，我们一起走，我会说你是我弟弟。”老师疼惜地一手帮我擦着脸上的血水，一手按
住伤口以加止血法止血。“您怎么知道？”我还没完全忘记我正和她冷战，勉强挤出这句。“我是社运‘老将’啊。”老师自嘲道。
“我从学生时代就跟方仰宁
过手了，他是标准双面人，在媒体面前一副铁汉柔情样。盾牌一遮，关起门来打学生却是不会手软的。等等我们如果不是被打到自动逃走，就是被载到市郊放生。”果不其然，没多久伙伴们就一一被察警四到六人一组抬走上警备车，老师担心我的伤势，一直指着我大叫“不要拆散我们，那是我弟弟！”
女警才勉为其难让我们上同一辆警备车。警备车上已经坐了很多刚被抓上车的抗争群众，大多被
成落汤
，还有不少人受了伤却无法就医。警备车往台北市市郊开去，车上的群众就沿途两、三个一组被丢下车，用意是要让他们没办法在短时间回抗议现场集结。我和老师是最后上车的，结果也最后下车，凌晨五点多，我们在一个荒郊野外被赶下车。
除了对民人保母和府政心寒，全身
淋淋的我俩更承受着黎明前椎心刺骨的寒冷。“老师您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咕来不想主动跟老师说话，但现在只剩我们两个，在伸手不见五指、空无一人的荒郊野外，说说话壮胆也好。“你有看到猫吗？”老师问。“没有耶。”我利用月光环顾四周，搜寻未果后答道。“那就对了，这里是‘猫空’。”老师面无表情说着，“…”我脸上不只三条线，简直都可以玩五子棋了！说完冷笑话，老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老师，已经够冷了，别闹了。”我没好气地道。
“老师怎么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常去政大开研讨会啊，所以我知道这里是猫空。”我们环顾四周，发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被野放真的是很衰的事，前后都没有住家或车辆经过。
“好冷。”我心里这么想，但是我好强硬撑着，没想到老师双手环抱着
口，发抖着先说了出口。我们被丢下警备车的地方刚好是个隐密的道路转角。看着老师
透了的衬衫，罩里丰
的部呼之
出，窄裙也裂了好大一条
，内
包覆着的
股都明显走光了，我想到包包里还有我的换洗衣物，连忙要老师先换上。“老师，您把
透了的衣服换下吧，不然会感冒。”我拿出包包里用塑胶袋装着的T恤和短，幸好没被镇暴水车，便要老师躲到路边换上，但是我的机手已经报销了，老师更惨，连包包都不知道丢在哪里，遑论要找机手来求救。我想我们只能先想办法保暖，然后搭便车下山了，“谢谢，不用了…哈啾！”老师刚要拒绝，体身就出卖了她，她似乎受了点风寒。
“喂，你帮我留意有没有人经过。”老师接过我的衣服，蹲在山路边便俐落地
下透了的衬衫和罩，罩上了我给她的T恤。然后用最短的时间褪下窄裙和内
，穿上我的短。我为什么知道老师穿衣服的详情呢？因为我面前有个反光镜，不过看得不清楚就是了。第一次看到女孩子在公开场合穿
衣物，又是个拥有清丽外表和
人身材的女美，我感到十分奋兴，却又不想与他人分享，脸颊一阵热辣辣地。“
。我换好了。”发现老师换好衣服了，我赶紧假装环顾四周在帮老师把风，老师却已经发现其实我刚刚在偷看她，轻敲了我头一下。她把换下来的衣
装进塑胶袋里，要我先帮她收进我的背包，然后是我，我把上衣和长、内都下，扭干后再穿上。虽然还是很冷，总是比刚刚落汤
般好上一点点。即使是市郊，在人口密度这么高的台北市做这种事，一个不小心就要被以公然猥亵罪揪送法办。“哎哟。嘶…”老师换完衣
刚走了两步，就发现举步维艰，痛得皱紧眉头，原来她的股和腿大的瘀青现在才发生效应，让她痛到快走不动了。“小平，借我扶一下。”老师一手倚着山壁，一手召唤着我。老师真是的，刚刚踢人的时候英姿焕发，现在却像个小女人似地需要搀扶，我无奈地走了过去，右手扶着老师的胁下。
为了要撑起老师的体身，好几次都不小心摸到了老师的侧
，我发现这样不行，加上刚刚听到她叫我小平，跟她的关系好像有点融冰了，不知怎地我突然想要逞强，便走到老师面前，蹲了下去，在老师些微的抗拒中硬把她背了起来。老师双手环绕我的颈间，
满的部则仅隔着T恤紧贴着我的背，老师的腿大圈住我的
间，短里也没内阻隔，
部直接贴在我的嵴椎上。老师和我不再多说什么，就这样享受彼此
体的温暖和黎明前的宁静，在一阵蛙鸣虫啼中缓缓前进。直到有路过的车子好心载我们下山，等到我们拦到计程车、回到陈湘宜老师在台大的停车处，我已经发烧到几乎失去意识，只记得老师扶着我躺在她车子后座，到台大医院就医后，她一路载着我狂飙回嘉义。
在半梦半醒间，我发现我睡在一个充满淡淡香味的被窝中，周围的摆设不像医院也不是我的宿舍，充满着极简风格，然后我又拉上了棉被把我整个人都盖住，也像虾子般弓起了子身，却还是止不了那椎心刺骨的寒冷。
“好冷…”我几乎要失去意识地挤出这句话。马上就有人把手贴在我额头，然后也钻进了被窝，从背后轻轻地搂着我。感受到自背后传来的温暖，我赶紧转了身去，也搂着她，抱着她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在506研究室，在教室，在草丛中，在被水柱
着的人群中，我不想失去这样的感觉。特别是在我体身极度虚弱的此时，我紧紧地抱着她。才刚与她正面相拥，我便感到一丝轻微的抗拒，她双手轻轻推了我
膛一下，我不想失去她的拥抱，便更用力地抱紧她纤细高挑的身躯，这才稍微驱走一点寒意。“小平，我们不能这样。”声音的主人把双
贴紧我的耳鬓，发出温柔悦耳的声音，轻轻地说着，我赶紧说服她：“这只是做梦，醒来后我会全部忘记。”听见她的声音，我更舍不得放开双手了，她抗拒的举动稍歇，我抱着她的双手便在她背上游移，摸抚着她光滑的背嵴，嘴
也忍不住贴上她的双，轻轻地吻起了她。刚碰上她双
时她体身一颤，等到她不再抗拒，我便把舌头贪婪地伸进她嘴里，忘情地
遍她的舌头、牙龈，用力地
她的舌头，直到我头痛裂的太阳
无法负荷。摸抚着背部的双手解开她
罩的背扣后，我把头埋进她怀里，掀起她的少女罩，闭着眼睛轻轻地弄着她的头，不敢睁开眼睛欣赏这上帝的杰作，深怕一张开眼睛梦便要醒来。她轻声娇
着。发出张嘴吐息的气音，又好像在叫着“小平”我发抖着说：“梦中的仙女姐姐，奇怪，您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她嘤咛一声，轻拍了我的头，细声道：“你都说了，因为我是仙女姐姐啊。”
我从
前小巧的蓓蕾一路到她平坦略有腹肌的腹小，再往下到肚脐，稍微褪下她的短，舌尖便迫不及待地从她刚长出
的
，往下顺着腿大间的那条浅沟一路往下。直到遇到比较复杂的皱褶，我的舌尖才剥开那薄埂的一层皮肤，
出中间的小豆。我以最快的频率挑弄那颗小豆，直到舌尖有意无意地发现小豆下两片花瓣之间渗出大量的甘。我往两旁分开她的腿大，把头埋在她的腿大之间，舌头顺着濡
的浅沟往
体的源头去，虽然舌头奋力拨开两片花瓣，然而桃源
太紧窄，只容得下舌尖进入，我忘情地以舌尖探着桃源，享受那完美的滑。直到我的嘴里满是粘滑的感觉，我滚烫的
茎也昂然而立。我把上半身往上挪了挪，回到与她紧紧相拥的姿势，下半身却不安分地动扭，直到我的头自动地找到那润又略微凹陷的所在。她双手又轻轻地推了推我一下，轻声叫着“小平，不要…”却在我
头整颗挤入泛滥成灾的水帘里时，发出忘我的娇。不知道是我发高烧还是她害羞地全身发热，我感到她的体内异常温暖，才刚要说，她便叫着：“好烫，小小平好烫！”真不愧是仙女姐姐，跟我总是心有灵犀。轻轻动扭着下半身，我把小小平稍微退出了一点点，再刺入比刚刚深一点的深度，维持着七浅一深的节奏，没想到才动了几下，就感到
壶内涌出大量的温暖体，她也紧紧抱着我发着气音，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有别于以往的做
经验，我知道我现在发着高烧，茎也像火烧般的炙热，我把握着难得的机会要取悦我梦中的女神，我贪婪地动扭着部，要让她的体内充满我的温度与味道，我把茎在她道内上下左右绕着圆，希望她的道襞感到无比的充实与温暖，没想到才划了几圈，她又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背，尖声地闷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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