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您原谅我。”对眼前这个发疯的婆娘百般无奈，我只有乖乖地赔罪，完全不想辩解。
“你现在马上出去指认，把刚刚偷看我抹
的人全部抓起来！”老师不可理喻地指着门外，可我总不能出去随便栽赃几个无辜路人吧，看着她红着眼眶的激动神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师，社会秩序维护法第83条─有下列各款行为之一者，处新台币六千元以下罚锾：一、故意窥视他人”卧室、浴室、厕所、更衣室“，足以妨害其隐私者。
二、于公共场所或公众得出入之场所，任意
体或为放
之姿势，而有妨害善良风俗，不听劝阻者。他们窥视的是客厅耶，而且他们严格上也不算窥视，是您自己，不是，是我昨天忘记关上木门，所以您在客厅的行为变成公然情状，这样一来，可能被罚的搞不好是我们自己，触犯刑法公然猥亵罪。”
我没好气地道，而且社会秩序维护法83条是行政罚，罚6000也是缴给府政，完全无法弥补老师被看光的受创心灵啊。
“要你教我喔？我是刑法博士耶！”她推了我肩膀一下，然后又急忙抓住快要滑下的浴巾。哼，自己刑法那么
最好是不知道刚刚完全是你自己的错啦。“我不管我不管，我要你负责！是你昨天没关好门，你是我触犯公然猥亵罪的间接正犯！”哼，三宝，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看着她歇斯底里的举止，又想起平常她上课的缜密逻辑，我反倒生起怜惜之心了，原来女生一到生理期真的很辛苦也很可怕，都不可理喻起来了。好啦好啦，我负责啦，娶你啦。
“老师，下星期圣诞节我送你一个小礼物赔罪。”我边把麻油猪肝倒到碗里，边用汤匙舀了一口汤，示意要老师吃宵夜消消火。
“你还敢说要送我礼物喔？”她大概是想到我开启脑残光环被诈骗的那段时光，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次的礼物不用钱买啦。”看她双手抓住浴巾不方便，我舀起一口猪肝汤要喂她喝。
“吹一下啦。太烫了。”她好像不生气了，只在意她的宵夜好不好入口。“可是您不怕我一吹口水会
进去喔？”我是不介意帮她吹凉。甚至喂她吃，可能是我想太多吧。她只把下颌扬了扬，示意没关系，于是我吹了几下，然后把汤匙送到她嘴前，她也像个小功宝似地敛起平常傲娇的脾气，乖乖地吃着这对体身大有裨益的麻油猪肝，我也觉得她这时的样子可爱极了。
“
平，我闷你喔（小平，我问你喔）。”老师吃着宵夜，嘴巴边嚼着猪肝边趁机发出臭
呆的声音，我知道她一定要问一些令人脸红心跳或着心虚的问题。“刚刚围观的人有没有…”老师低着头，假装在嘴嚼嘴里的猪肝，其实是在回避我的眼神。“蛤？”我真的不知道她要问啥。“啊，你知道的啦，男生看到美好的风景，趁这个机会…”
喔…是问这件事喔，“有喔有喔，全部30几个人都打起手
了喔。”我知道她问起这件事的用意，连忙夸张地点着头。看都被看了。总还要证明自己的体身很有
惑力，这个人就是这么矛盾，也不知道是麻油太补，还是她太害羞，她瞬间脸都红了。“看到我们老师那么完美的体身，不打个一发怎么说得过去？”看着老师娇羞的神态，我竟然大胆地在言语上吃着老师的豆腐。
“什么？30几个人！”老师现在才确定刚刚一下被这么多人欣赏自
的风光，一副绝望地要仰天倒下的神态，我连忙伸手去扶老师的背。老师苦笑着，一边发出无奈的“呵、呵”声音，她再怎么也没想到，一时的疏忽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老师刚刚美不美？”老师鼓起勇气直视我的双眼，双手抓紧
口的浴巾，像是捧着心般地问。噗，幸好吃东西的不是我，不然我会噎死。其实我很怀疑她为什么三天两头都要证明自己的美丽，她明明就是天使脸孔、魔鬼身材，不只是学生的偶像，连很多教授都想染指她，为什么还要再三确认？
难道是因为她是跳级生，当同学在发育的时候她还只是稚龄小妹妹，也没有被同班男生示好过，所以才变得那么没有自信？“美毙了，要不是我怕门口的洨会清不完，我还真想跟他们一起打到
在地上为止。”我还没从刚刚抬杠的态度中恢复，还是用言语调戏着我的老师，完全忘记她是什么样的人了！惨了，想起她生气的样子，还有跆拳道5段，嘴炮10段的身手，我很后悔刚刚那样不庄重地回答。
“真的有那么美吗？”老师娇羞地低头笑道。天啊，刚刚洗完澡的自
是
，现在才是真正展现出她美丽的一面。我看着眼前的动人画面，好想抬起老师的下巴吻了上去，但冷静想想，我不想再挑起她心中的矛盾，毕竟她是我的大学教授，虽然因为上课的缘故我们
媾过。但我从未向她告白，她也不太可能跟我一起分享往后的人生，我没有理由再以任何藉口占有她。我知道我不能够再看下去了：“啊，老师，惨了，我机车忘了熄火，我要赶快先回去了。”
骑脚踏车来的我，完全不管理由合不合理，连忙找了个藉口离开，结束这动人的夜晚。隔周，约定的时间到了，圣诞节的夜晚，为了弥补我犯的过错（？），我答应送老师一个小礼物。
我要老师开车载我去拿要送她的礼物，但是眼前的老师却先给了我最好的礼物，她穿着双层裙摆的红色短洋装，就像个圣诞小仙女，这个可爱的画面将永远存档在我脑海中。从学校出发没多久就到达目的地。
“这是我国中的母校，嘉义县私立协同中学。”我拉着老师的手腕，要老师把车子停在侧门附近，和我一起从协同的侧门翻越入内。
“你干嘛啦，我穿裙子耶。”老师
起裙摆，一脸不愿地跟我像做贼般地翻越了侧门，也果然走光
出里面的红色丝蕾小
。“你把礼物放在这里？”老师不相信我说的。但是以她185的智商，现在她却像个小女生般地识相装傻，乖乖地踩着亮红色高跟鞋和我一起逛着夜晚的浪漫校园。
从协同的侧门入内，是一条宽广的车道，我刻意带老师从这一侧进入，边跟老师聊聊国中情窦初开的小事，像是被阿鲁巴、午休
起被隔壁女生发现等等的糗事。老师大概没有经历过正常的国高中生涯，加上她本来就爱讲冷笑话，笑点非常低，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把她逗得花枝
颤，在夜晚中闲逛校园的我们就像一对大学情侣。“老师，礼物就在前面，您先闭上眼睛。”老师很配合地闭上了眼睛，由我牵引着她的小手，缓缓走了几步，拐了一个弯。
“老师，眼睛可以睁开了，这就是我送您的圣诞礼物。”在老师眼睛睁开后，她并没有马上做出反应，而是张开嘴巴发呆了五秒，然后才尖叫着在树下
跑，像个幼稚园大班的小女孩。放眼望去，整排的校树都已经被各班认领，布置成了大巨的圣诞树，各班有各班的特色。但是每棵圣诞树都是最独一无二的，在夜晚配合装饰品发出的灯光，点缀了黑暗谧静的校园。好啦，严格来说，校园不太安静，有个漂亮的疯婆子正在每棵圣诞树下尖叫、奔跑。
然后突然安静了下来，怔怔地盯着其中某棵圣诞树发呆。“小平，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老师静静地欣赏眼前的圣诞树，眼角晶莹地反
着四周炫丽夺目的各式各样装饰品。“身为资优生，我比任何人想像的都还要寂寞。”等到我赶上她的子身，并肩伫立在她身边，她竟缓缓牵起了我的手，与我勾着小指，端详着眼前的这棵平淡无奇的圣诞树。“国三丁膏。你念协同时念哪一班？”老师看到这棵圣诞树的布置班级是国三丁，顺口问我。
“就是丁膏啊。”“这么巧？”“对啊，科科。偶然防卫，客观上有防卫事实，主观上没有防卫意识。我也不知道那么巧您刚好问到我哪一…”一个温暖的感觉袭上我的嘴
，须臾，那感觉离开了一瞬间，“今天不讲刑法。”然后那温馨的感觉又再次袭来。在学弟妹精心布置的圣诞树守护下，中正大学法律系的陈湘宜副教授忘情地与她的学生在夜晚的校园拥吻，我刚满18岁，没
过女朋友，在上大学前甚至连女
生殖器都没看过，没打过手，更不知道怎么取悦女。但是现在，这世界上最
的女孩子，正像我的女朋友般与我在圣诞树下许愿，希望弥补我俩错过的青春。“小平…”一袭红衣的圣诞小仙女紧紧拥着我，与我耳鬓厮磨，嘴里不住地叫着我的名字，子身却靠在我身上不住地动扭。我一时抗拒不了情
的刺
，双手也袭上了她的酥，贪婪地在她白
的脯上捏着
着，留下我手掌的味道。“老师…”想说些什么，但这简短的称呼触发了她羞
的情愫，她不但没有中断与我的
绵，反而拉着我的手往厕所走去。我们边热吻着边侧身闪进了厕所，心揣这是半夜的国高中校园，不会有人进来打扰，老师竟然就在走道上一把拉下我的拉炼，掏出我已经
硬非常的
茎，蹲着
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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