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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皮朒发齿
 又被那妙玉“有因便有果,是孽不是缘”点了神智。虽不知弘昼心动之后究竟会将自己如何弄,亦是害怕紧张,但是念着,却总是跃跃试了,这等小女儿心思并不难猜,弘昼虽不知十分,亦有八九。旁的亦就罢了。

 只是想想惜那隐隐一层献身求污之心,看看膝下少女,那尚未长成之较弱身形,分外惹人爱怜。才开口逗趣问她“你巴巴的跑来…就是献这幅功课?”

 本以为惜小女孩家家,必然要受不得这种尴尬,王顾左右而言他两句。哪知倒是惜,此刻咬了咬樱,小眼一红,那少女最是晶莹之泪在两只眼眶里冒了冒,更添楚楚无助之

 那两方雪腮,却是阵阵泛着红晕,似哭非哭,如醉非醉,口气甚是果决,声音却是细弱,竟是呢呶回道:“主子,您…您…晚末晌无聊,呜了惜儿吧…”这回弘昼倒不是逗她,实在是真正细不可闻,听不清楚,便问一句,“什么了你?”

 惜忍不住委屈哀怨看一眼弘昼,却一下欺上身来,伏在弘昼腿上,这一会却几乎已经将要自己一头乌黑秀发上那朵纱花,抵上了弘昼之‮体下‬。

 口中带着几分童稚,带着几分哭音,只羞得将自己脸蛋埋在弘昼两条之间,一阵磨,口中回道:“是,主子,您晚末晌无聊,了惜儿吧…恩…赏用了惜儿的‮子身‬吧…”

 弘昼又是好笑,又是心神摇动,闻着惜股股少女发油清香,看看书案上那张《海棠睡图》,实在忍不住,‮体下‬又拱了拱,就便儿隔着子,倒在惜的头发那朵纱花上顶了一下。

 本来这等触及亦不算什么,但是这惜这等至纯痴,竟是有着那一等平常玩女奴少有之足感,竟然颇为受用,又忍不住略略扭了扭自己的,只将自己‮体下‬又隔着衣裳略略在惜顶心上划来划去,倒将她那朵纱花戳得变了形,挤扭成一团。

 口中却偏偏道:“这和你的功课又有什么关联?”惜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那小皮几乎要被咬出血印来,却才低声道:“主子,我…我本不懂的,但是学着临摹这画儿时才觉着,瞧…

 瞧…情妃姐姐的‮子身‬,这模样,这体态…实在也是赞叹。我姐姐并嫂子总是教导我作养姿颜,长大了好奉主子受用。

 但是我瞧着画儿…我琢磨着,便是我长到情妃姐姐这等岁数,也只怕没有她这等漂亮的,我…我有些惭愧,亦有些怕…”

 弘昼此刻顶弄她头顶心受用,听她说话,想来说的无非是些幼女家胡思想,也未放在心上,听到这里竟稍稍明白了她一片古怪心肠,笑着命道:“说说,你却怕的什么?”

 惜勉强挣扎了下,羞得脸蛋埋得更深,几乎舌里话语都听不真了,只是弘昼既问,只得道:“是…我怕…便是我长大了,也不会有情妃姐姐这般漂亮的…不会有她这么高,这么…这么…”弘昼听她声音越来越轻,实在不可闻,倒是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惜只得将头从弘昼两腿间抬起来。

 怯怯羞羞瞧着弘昼,却听弘昼已是装得冷冷斥责道:“昔日就教训过你姐姐,你们姐妹还一个样…主子问话,便要好好回,便是羞话,也该好好回…你说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谁能听清了?”

 他虽板着脸,但是惜也听出来弘昼实是戏狎自己,并非恼怒,心下倒也少了几分慌乱,只是弘昼既然有话,也就只好乖乖回着自己最是羞的一等少女心思:“是,我怕便是过得几年…我的个儿到不了情妃姐姐这么高…腿脚也长不了这么细…恩…也怕…”

 看一眼弘昼,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却依旧只得说道:“也怕…股长不了情妃姐姐这么圆,儿更难得那么…那么好…便是再怎么作养姿颜、修熏体态。

 也不会有那么好的…到时候,难得主子心,主子定瞧不上我,不要…不要玩我了…”她小脸憋得通红,切齿着意说这些荒唐念头,倒听得弘昼三分可笑三分爱怜三分心下激动,这小女孩方是幼龄。

 其实于那风月之事,一知半解之间,亦是从小教养沾衣袖即为失节的侯门千金。居然如今被园中规矩调教的如此可爱可怜,虽是不懂,竟是瞧着可卿之美羡,颇为担忧自己成年之时难得这等风妖娆。

 论到上,竟是果然一片至诚服从、恭顺取悦自己之心。这和园中成年女子那一等虽亦是顺从自己,但是总是哀羞凄惶、悲苦屈辱之美,却是各有风不同。

 一时想来亦是可笑亦是风,以惜这等年纪,只怕小儿刚刚开始鼓,小儿未见,瞧着可卿那前两座傲人娇之羊脂玉峰,多半亦会惊讶,女孩子如何能在几年间将前风光拔得如何柔软高耸,即是怀疑了,便更是难抑自卑。

 想到这里,越发觉得惜心思可爱,伸手过去在惜脸蛋上‮弄抚‬,惜如何敢躲,自然由得他一只糙只男子手掌,在自己的脸腮上狎玩,痴痴又低了目光,却听弘昼又淡淡道:“你这鬼丫头也是会想…

 既是唯恐自己将来颜色不若,不能侍主…怎么适才又哭着嚷着要本王玩你?你当本王什么人,又当自己是什么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着求着,就能伺候了,岂非是痴心妄想?”话是这么驳着。

 手却依旧越发亵狎,倒将惜那一双樱桃一般,如今抹了些茉莉花的温软嘴,开始拨弄赏玩。

 一时将人中处一道凹痕的上轻轻捏来捏去,倒如同羊脂一般,一时又将她下“墣溜墣溜”的拨动,仿佛是在测试这幼女肌肤最是弹滑之处,又仿佛是在尝试侵犯她口腔,玩她皓齿小舌。

 惜到底小,于这风月事上本来不甚了了,到底也辨不得弘昼是捉狭调戏自己还是认真。初听弘昼话语似是驳斥自己,既然问出“当自己是什么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着求着,就能伺候了,岂非是痴心妄想?”的话头来,又羞又惭,心头更是酸楚,金豆眼泪又要掉落下来。

 但是又觉着那弘昼手上玩‮摸抚‬自己雪腮,却分寸未停。那蹭弄之间肌肤厮磨,竟有种种古怪感受。一层上虽是小女儿家,但是依旧仿佛是自己之雪肌玉肤在一寸一寸得被男子玷污弄脏之羞,又仿佛是一等从未品味过之亲昵嬉乐,从自己和弘昼肌肤相触处传递到自己四肢八脉,本来是‮子身‬都酸软了,还要挣扎着开口告饶。

 哪知弘昼竟不单单‮摸抚‬自己脸蛋,又来玩自己幼舌,自己那稍稍抹了一些茉莉花娇俏的嘴被反复翻捏逗弄,便是再不懂事,也觉着这等动作和‮弄抚‬脸蛋的亲昵相比,实在是多了一些羞不能见人之晦涩。

 她天里聪明,又是女儿家本能反应,虽不是甚懂,却隐隐觉着弘昼既然如此弄动作,只怕还不是当真厌弃自己之意。

 回念着自己本来心思,将那噬心刻骨从未感受过之羞涩辱,死死咬牙忍耐的,一面轻轻摇动小脸庞,合着弘昼的‮弄抚‬逗玩,一面娇嘤咛,却是乖乖巧巧回话道:“呜…主子,我是想来着。

 我将来长大了…没有…情妃姐姐…那等漂亮,腿儿、儿、儿那么美…主子懒怠玩我…但是这会子,我还小…乘我还小,主子赏用我,玩我,我,辱我…我虽然不如园中姐姐们有颜色,可以‮悦愉‬主子。

 但是我年纪小,却自有一等好处…我是今‮子身‬更软、发齿更清、肌理更皙,身上百般所在,皮发齿,却是小小巧巧的…

 那普天下寻常夫,都是十五六上有得嫁娶之事…然而主子荣尊御华,是征辱我等奴‮子身‬,才能不同于世人,格外受用我这等年纪的小女孩…

 必定另有一番快意,这却不是情妃姐姐她们不能给主子的。我将来不能比得她们,此刻却说不得能让主子别样舒心…再则…大嫂子曾说过…虽然我们年纪小。

 但是也要时刻备着主子赏玩…我虽不懂,但是嫂子说我们纯真青涩、不晓风月…主子玩起来…更有那一等作践童贞、凌辱幼稚之美意…若真有…岂非是我尽了心了…

 嫂子还说过…我们小…主子真肯降格赏用我们‮子身‬,我们必定更痛更,说不定受不得伤了‮体身‬乃至死了…

 但是说不得能足主子征伐之意,园中奴虽多,即要尽德尽心,岂不是正应该处处替主子足心满意,我们这等年纪…正合适呢…主子…其实嫂子说的,我亦不太懂的。

 只是惜儿不怕疼…主子…您试试惜儿吧…若玩了觉着…不好玩,再扔下了责罚我就是了…若真能对得主子一点半点心意,我…我就是被主子辱的羞而死,也不是正乘着这年纪,做了一个乖乖的好奴…”弘昼已是风月通达之人。

 何况也知到底惜年幼,今行为举动,其实念倒底不过还是怕自己严办了,亦是一片可怜心肠,本是一片怜香惜玉之心。

 但是此刻听她如此娇音软语,一路痴痴说来,仿佛是一篇“少女求辱赋”全是这等动人心魄之风月话头,却又句句透着小女孩儿之稚纯真,更添了十分人。

 此刻口干舌燥,‮体下‬刚强,哪里还能忍耐,喉头咕咕两声,几乎就要动作。***却说惜虽年纪小,一片纯真心,哀告恳求弘昼,只说自己这等年纪“‮子身‬更软、发齿更清、肌理更皙,身上百般所在,皮发齿,却是小小巧巧的”学大人话求弘昼“作践童贞、凌辱幼稚”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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