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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无甚陈设
 但是又暗觉着到底玲珑可爱,便只命收起了,只是这衣裳虽不甚暴,却实在意入髓,一向不曾穿得,如今竟然又是提起。

 只是依着园中规矩,妆点用心乃是本份,黛玉既说声要穿,紫鹃总也不好劝的,想着那袜子却果然另有一样好处,密密贴合倒也暖和,自然再不得漏风的,又是如此纤薄贴体,也果然衬得那落羽裙之纤薄。

 她知道黛玉不过是小子赌气,左右也没她人瞧得见,便去后头库房里一一取来。紫鹃又想着既要内外衣裳都换了,便先拨了拨屋内暖笼,又扶着黛玉攀进绣榻,用缎子被子遮了取暖,让黛玉半侧卧着。

 才将她身上绛紫绵裙、纹罗小袄、绣纱衬、翠缎小衣、都一一都伺候着除换了,她自小服侍黛玉,其实早已经见惯黛玉身上种种天,如今却每每再见,依旧总是意动神摇、心魂醉。

 何况近来常和黛玉假凤虚凰的绵恩爱,更添多少旎心意。待到从黛玉肋两侧除‮身下‬上绛红色肚兜时,又见那一对风妖娆处子新剥笋,那儿在随着除去肚兜之势微微颤抖。

 但觉自己‮体下‬都麻的颇有些不足,又是侍奉着黛玉将她的窄小内儿从美上剥落,出女儿家隐秘处,又忍不住脸红娇起来,心头又是一番晦涩滋味,都是些胡乱念头:姑娘这‮子身‬也就罢了,连着姑娘的气宇,却实在形容不尽。

 若在从前,真不知哪个几世里修来的福气,才能摸一摸姑娘的皮,若能亲一亲姑娘的儿,捏一捏姑娘的瓣,只怕那个男人立时死了也是肯的。如今却要这般作养了,等着主子来。人都说我等为主子所拘是祸中之福。

 其实能将姑娘这等女孩子受用了,我偏还说是主子的福气呢,也不知老天爷为何将姑娘的‮子身‬生得这等风,难不成真的只为主子糟蹋辱,才算是受用的。黛玉却与紫鹃自小一并儿长大,到了如今,其实双双为人奴,虽都未曾遭弘昼过‮子身‬。

 但是又有一番别样绵厮磨,到了此时此刻,自己‮子身‬上美羞之处,早已不避讳紫鹃,但是耳边听得紫鹃气息渐浓,便知紫鹃又是意,心下却也自有一番甜美哀怨,竟然忽然起了那一个胡乱念头:“便是紫鹃,又是女孩子,又是见我,瞧见我这‮子身‬,也是忍不住喜欢得紧,连人伦羞臊也都能忘了。

 何况男子…只是那主子来,我已经了自己衣裳,让他瞧了里头皮贴身衣裳…虽不曾见到那羞处,但是肚兜遮挂着,我便自己想着也最是人心魄的,难为他竟然忍耐得不污于我。

 却莫非主子到底眠红偎翠,见多了女儿家颜色,不为心动?还是也有三分怜惜我孤苦,不忍一味辱逞…?”那紫鹃本来又见黛玉那一具香软玉润之体,自有一番心头难以自制。

 只是她历来伺候黛玉用心用意,便是如今依着园中规矩和黛玉有一番绵,本来是该“黛玉辱玩自己‮子身‬”为主,却也是颇痴心醉于可以在黛玉那天人仙子一般的‮子身‬上一番‮抚爱‬厮磨。

 只说到头上,却到底更在意黛玉心意,便是引逗黛玉玩自己是为了黛玉释放心怀,听命‮慰抚‬黛玉‮子身‬也是为了‮悦愉‬黛玉,并不敢多求,此刻只怕黛玉冷了。

 饶是想多瞧一会子黛玉那天人一般的体,也是死死压抑住想在黛玉那粉如同桃蕊一般的头上摸弄一番、白玉一般的瓣上抚捏几下的念头,服侍着黛玉将那套白蚕丝肚兜、内、长袜一一就身穿上。

 本来以为眼前那一具绝香绝软,一丝瑕疵不沾的‮子身‬渐渐穿上内里衣衫,自会少一份惑。哪知将那冰蚕月丝肚兜替黛玉挂上,但见如同一层温润月光罩满了雪玉般之体,那两片芙蓉绣缎遮住黛玉一对玉,竟不知裁这兜的工匠是男是女,如何想来,偏偏自房上半部略略三分风月,再向下却只用瀑一般。

 顶着头儿那月光一般的丝绸却是舒缓洒落,如此看着,竟好似将黛玉的一对儿之形体衬托得越发拔起来,而那条小巧内本来用的是一样的材料,却偏偏又用心机巧,将这等滑腻的料子裁得如此合体,能将那幽幽森密之处勾勒出两条小,一湾溪径来,此刻瞧着,倒好似是量度了黛玉处每一丝一缕起伏来裁剪一般。

 再后来服侍捧着黛玉将那粉袜细细碾着穿套在玉足之上,一路推至冰洁修腿,此时但见两条粉细细之美足形态姿容斜歪在下,被那粉白色长袜裹定道纤毫妩媚,寸寸动人之两条美细腿,合着一路看将上去,更可瞧见那条裹着风处之白色内的小卷边,真正是说不尽纤弱娇连。再向上去,虽然白丝肚兜将一对儿尽数遮了。

 却到底被那少女玉峰拱起两座柔曲美线,此刻也一时辨不清何处最‮魂销‬,是兜要紧处两颗形容可见的葡萄儿、是内儿裆处小小一条隙,还是明明本非羞处的一对细巧足弓却被丝绸勾勒。

 紫鹃便是自己也是女子,亦实在瞧得口干舌燥,意动神摇,她自这几月来每每和黛玉亦有些风月勾当,此时看得难忍,而黛玉一对长长修足,难得被整条腿儿包裹得分外细腻滑,那十足趾并住了小巧精致,仿佛能勾人心魂,竟是忍耐不住握着黛玉的两足,在那滑不留手之粉足趾处轻轻一刮。

 但觉触手处几乎滑不留手,却仿佛不是在‮弄抚‬黛玉的脚掌,而是‮弄抚‬什么上古珍宝、天香美玉一般,赞道:“姑娘当真是跟神仙似的,这一对儿脚足,用这袜子裹了。

 又是这等颜色,别说旁的,若给主子见了…只怕主子心都要化了…再不会计较那…”黛玉听她话头知她心意,瞧瞧自己两条被袜子包紧的腿儿,冷冷一哼,却也到底得意这等奇罕物什,只有自己才能穿出这等风来。

 只是再思量这到底是内里贴衣衫,若是给弘昼瞧见时,岂非只怕正是自己受辱遭失贞被之时,未免也是恨恨羞羞,倒伸过脚来,调笑一般在紫鹃身上指点两下道:“你这丫头就是没个正形。说得那么好那么喜欢,你回头穿上拿双紫的,去找凤妃求告求告,让主子给你瞧瞧可好…难说主子心也化了你身上,我却不省了心…”一边说得也掩面笑了。

 只是她足弓点点,一个不留意却点在紫鹃‮腹小‬之下,若若绵绵,紫鹃更是心魔纵生,又是主仆二女在被窝里胡闹惯了。

 竟然脸一红,贴了上来,依偎在黛玉怀里,手儿在黛玉腿上隔着那袜子摸,口中呓语道:“姑娘说的是…晚末晌我就穿那双紫的,姑娘还穿这双粉的…我,我来给姑娘…玩玩‮子身‬可好…”

 黛玉闻得紫鹃身上一股处子幽香,听闻她这等绵痴语,不免昏沉沉啐道:“就说你疯了…常常这么着,说是给我玩玩‮子身‬,只怕是常常要玩玩我的‮子身‬才是…”

 紫鹃给她说中心事,不由噗嗤一笑,一时也不免脸,毕竟以仆侍主,供上位女女辱,乃是园中规矩,自己却一心待黛玉。

 其实也是常常贪慕黛玉绝体,未免是显得自己无靡太贪其中滋味,便红了脸,也不说什么,就腿儿也羞了不再厮,就服侍了黛玉穿戴梳洗妥当,扎紧落羽香裙,披上白狐大氅。

 主仆二人才半并肩漫步出潇湘馆去。二人本无目的,不过是胡乱散步,哪知跨过七曲桥,近西门去天香楼外看那里几株残梅,竟听闻喧嚷人声,远远瞧着。

 倒有几十个太监奔走喧哗,后头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不少兵丁,黛玉紫鹃忙闪避了,面面相觑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故。算来太监兵丁如今进园子,只有两回,一是凹晶馆里锁拿尤三姐,一是查抄紫菱洲,如今怎么天香楼外也有内三府的太监兵丁。

 紫鹃也是心下惊疑,依着差事本份,想要上前去探问,黛玉却摆手止了,拉了拉她就从原路绕回,避开了西门一带,从曲径通幽假山处跨过老枝梅花林,渐渐远了。

 前头却是栊翠庵,见梅落枝残,黄瓦雪苔,倒有几分残冬雅致意味,黛玉才淡淡懒懒道:“那里头想来不过是园子里那些个没人伦的闹腾,也辨不得真假是非,我们在她们眼里只怕还多余呢,她们升发是热闹,亡败也是热闹,我却是个不爱热闹的,何必多看。

 还是到这里,先去里头瞧瞧妙丫头,也给菩萨上上香也好。”***却说黛玉携着紫鹃,要去栊翠庵里访妙玉拜观音。哪知不巧妙玉却也不在,门上侍奉女尼智能儿回话说妙玉竟也是去了别处,便要招呼黛玉茶水。黛玉便道:“既如此,我也不多坐了。

 只是路过菩萨处就这么走了不恭,你取个香儿来,我给菩萨敬个香就回去了”那智能儿便恭敬答应了。

 见佛堂里只有几味俗香如何配得上黛玉,便才去外头取,黛玉却在佛堂里随喜。这栊翠庵内佛堂本名世音阁,却是几十株老梅拱卫的一间青石瓦房,只在正南墙上架一丈有余菩提木佛龛,里头供一尊半人来高之碧玉观音,品相端庄,玉通透,甚是难得,乃昔日元自大内赐贾府之珍玩。

 可赞后来打点之人妙玉亦是个别有佛心的,礼敬这尊观音庄严,却不肯用些个黄缦经幡、明灯法器的俗套,只用一张菩提木的大案做供桌,上头只摆些个时鲜花枝为供品,更妙在两侧一雪白墙面上,无甚陈设,却只是左右以白纱绢悬了两排几十幅大条幅字画,有蝇头小楷誊的整篇《心经》、《维摩诘经》,亦有竖写之“慈航普渡”、“莲心大悲”等条幅,亦有行草一个“佛”字等…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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