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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呜真求求主子
 弘昼心下得意,手掌捻动玩,心下也是暗赞:这丫头的酥滑,峰儿也算有些规模,怎生头儿那么小?倒只有黄豆大小,跟个幼龄女孩儿似的。

 他只管抓享用,那黛玉如何受得,桃花粉面涨得通红,两只胳膊抓着裙角,饶是贝齿死死咬着嘴,却到底压抑不得口鼻内的声响,竟是呜咽闷哼,顺着弘昼玩之手,发出闷闷的“嗯”之声,端的是死、如泣如诉。

 弘昼捉狭一哼,又道:“怎么?才说什么女儿家天里冰洁,捏两下子,便叫起来?!”

 黛玉本就多泪爱哭,此刻听弘昼轻薄凌辱,珍珠雨断,心魂俱裂,却终究受不得“叫”的考语,竟是稀里糊涂、牙关打战、满满皆是呜咽哭音,以那如微风细语仿佛听不真的齿音回了一句:“都是主子…摸得…”

 弘昼又是一笑,又狠狠的在黛玉头上捏了两下,居然就将手掌缩了回来,见黛玉多少有些诧异,才冷冷道:“你满口子胡噙讲,我便是将身做法,要驳你这等不经之谈。

 什么女儿冰洁、男子,皆是你园子里躲得久了,那魔入侵,自己胡思想的。那老天爷造人,无论‮女男‬,皆有风月之意,云雨之念,那才是本,无论尊卑、‮女男‬皆是有的。

 你自己胎做了女儿,又有几分姿,便当天下男人皆是泥做的鬼,女人便是水的仙子?却不知是凡人皆是有。你便是闺阁处子,不识风月,本王只摸摸你子,你敢说适才悲苦辱之余,就没有点舒坦快活?

 否则怎么就哼叫起来?…只是这人人都有念,这天下若一味随着人去打理,便是禽兽世界了,所以圣人才定下名分、礼数,要的就是克己复礼!你可懂得?!有当逞,要问自己有没有那个名份可逞!

 所以女子侍奉丈夫是人亦是天理,丈夫和合子是人亦是理。若是女人家偷汉子,一样是快活,便是只有人,没有天理了,到了君臣主奴,便又是一番道理,是天地里自有的一番大道理…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世上又哪里有人愿意死的?

 你等做了本王之奴,生死存亡在本王一念之间,按照礼数,也该好好用心,自供本王乐快活,这也是惶惶天理!”

 “却还敢胡比什么古今秦汉…那合德风,却是只用心在成帝一人身上,便不能算亏了妇德…哼…你就来胡比那秦氏?”说到可卿,他心头不由怒气又起,连“秦氏”都叫了出来:“何况,合德再怎么,也是才人女妃…

 你们不过是罪余奴,你倒不曾问问,她那股子风月劲,可用在了别人身上?!你又怎么就敢断言本王是错疑了她?莫说没错,便是本王错了。

 又待如何?难道本王只是为了取乐,就不能处置你们几个?待你们稍微好一些,赐你们锦衣玉食的,你们就敢忘了本分?!也罢!

 人人都口,偏偏你道有这份肝胆,来为她求情?好绕那么大一个圈子?!你敢当本王是什么人?你们昔日府里的什么公子哥么?由得你们捉弄?!”

 他本来便深为此事烦恼,被黛玉勾起,真是越说越怒,渐渐口不择言起来:“你也不想想,本王定下园中女女规矩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本王要异样快活,也是为了你们松快一二。那秦氏便最爱极了这一条了…哼,许她一二天,还不知足?!就你,你敢说你在园里,没有借着本王的规矩和那房里奴儿丫鬟厮磨取乐?

 怎么,外头要装贞洁孤傲,被摸子还是的?或者定要你为‮姐小‬姑娘、别人做你的下位奴儿,被你强着玩来才是玉洁冰清,才是天使然?哼…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是不错…竟敢说什么古籍大风,莫不是以为本王无知可欺么?

 还说什么,是我摸得…你既然外头子如此冷,又当了本王奴,少不得给本王化一化,融出里头的味道来本王尝尝是什么…瞧瞧你究竟是不是什么水做的骨。”

 他一路说,越说越怒,打前儿起被可卿之事压抑在内心的雷霆更怒,得其实也是随口说什么“融出里头的味道”

 只是恼怒,回过头,四下瞧瞧有什么东西可以“融出来”又如同看什么小兽一般上下打量黛玉,似乎想到了什么,才喝命道:“地上跪的两个丫头…你们家‮姐小‬冷,将火盆子靠过来…”

 那晴雯、紫鹃早被弘昼一番雷霆暴怒,吓得浑身筛糠一般,听他忽然如此喝命,也是不解,紫鹃瞧瞧晴雯,两个人只能挣扎起来,一边一扶,端着那适才烧的火盆子,从屋子那头靠近了琴炕,顿时,连弘昼带黛玉,脸庞衣裳都被映上了火

 哪知弘昼却狞笑着摇‮头摇‬喝倒:“还远…再近些。”那紫鹃尚自迷糊,晴雯却已隐隐猜到弘昼之意,只是此时此刻如何犟的,也不敢劝,只得将那火盆子一路搬到了炕边,紧紧挨着黛玉。那热炭浓焰靠近来,便是弘昼也顿时觉着一股热,从额头上熏出汗珠来。

 回过头去看,黛玉本来孱弱,她身上的落羽裙子又是两层反绣的密密纹纹,炭盆靠的如此近,才一刹那的功夫,那豆大的香汗珠,就已经从她鼻尖、手背、额头上渗了出来。

 和她满脸珠泪夹杂在一起,分不清楚是泪是汗了,那黛玉本来疑惑,也不知弘昼是个什么打算,但是再过得片刻,那热气一再烘上来。

 但觉自己浑身酥软疲倦不提,眼前都已经迷糊了,那汗珠却是天,凭自己喜欢不喜欢,却从自己浑身肌肤上都渗透出来,再过一刻,弘昼只冷笑着不语,自己背脊上已是透了,半热不凉,似洁似污。

 便悠悠再过一刻,自己额头、腋下、‮腿大‬、口、脚掌乃至最难以告人的羞处夹里都已是汗淋漓、体纷扰。

 自己口干舌燥,越发眩晕,再看弘昼,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瞧着自己,自己亦是低头瞧来,更是羞得几当场死去,原来自己今儿出来只穿了‮衣内‬、并那上贡的月白长袜并身上这条落羽裙。

 这落羽裙虽是丝绵织就,却是用略带闪耀之蚕丝纹上的落羽,最是吃水即薄,至于内里小衣更是纤薄不堪,此刻自己身上连番香汗淋漓,玉琼浆,那裙子,才一阵,便已经渐渐如同是用水泼了沾在自己身上一般。

 裙子本有‮体下‬展开,也算雅致,此刻却也已经瞧不真了,倒是服服帖帖贴在自己两条‮腿大‬上,形态毕,倒比什么都没穿更显得糜不堪。

 那足上纤薄丝袜,直至‮腿大‬,风异常,云雨之意甚浓,本来是今儿自己穿来玩儿的,此刻在汗渍里映衬出来,便是傻子都瞧得真切了,再微微向上,虽然内里头有小内,还瞧得还不是真切。

 但是自己都能觉得,那汗水波澜,已是打了自己‮腹小‬之下,只怕…连羞人的儿都已经的透透的,黏上了那内才是。

 也不知道是否给主子瞧了去…一想到此节,又羞又酸,又又恼,两腿忍不住一夹躲藏遮掩,却在这一夹之下,似有一股热热的,与汗渍略有不同的水儿,自自己深处,些些渗出来。

 和那汗渍混为一体,继续污浊自己的‮体身‬。至于之处,起伏更甚,更是辱不堪,自己儿虽不是最大,但是脂浓玉润,本来就多汁,此刻汗蒸泼洒,更是明显,那里头轻绵肚兜不过些些丝薄,早就已经透了不提,连那落羽裙都已经如同被水润透了一般,整个包着自己的儿,都“透”了出来。

 甚至顺着主子的目光,连自己都瞧得真真的,可怜自己两座水滴一般的儿,一对粉鲜红,娇弹如许的头儿,已经清晰无暇的隔着那裙子透了出来。

 适才被弘昼一模,头儿一翘,此刻有多少羞、有多少苦、有多少、有多少旎风光,有多少处子,都已经纤毫毕现…

 更比赤身体,还要羞人几分。她‮子身‬自来弱,此刻被近在咫尺之炭盆熏的浑身透汗,‮子身‬越发软殇,体态越发柔媚,滴沥沥的浑身汗水的味道,若说香,自然也是芳香异常,若换一层说,自己向来爱干净。

 此时又觉得浑身都是脏的,只是越想到这些,越是口干舌燥、心意飘扬,那浑身酥麻酸软、悲苦痛、折辱轮回、绵哀怨更甚,偏偏弘昼不再动手,就这么瞧着自己,目光如刀似剑。

 但觉说触处,倒好似有手在摸玩弄一般,心下更更苦,泪儿忍不住,连口舌里也绵软起来,便是自己听着,也说不尽是哭音,还是女儿家不该发出的呻了,便是自己听来,也不成个体统。这边黛玉只片刻间,变成了个水人儿…晴雯亦瞧得可怜,只是若说起来,弘昼这已算是在用“刑”了。

 她亦知黛玉是自小有不足之症,恐怕难受此刑,只是度量自己‮份身‬,便是黛玉‮份身‬,只不过是主人奴‮物玩‬,亦无处可劝。只那紫鹃已是掌不住了,看黛玉神智都渐渐不清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一时连头皮都碰破了,只是口不择言、先是哀泣。

 后来已经是嚎啕大哭的哀求:“主子…主子…主子要辱玩姑娘是理上应当的,只是姑娘体弱多病,这般弄…只怕姑娘经受不起,回头若有个好歹…主子…不是少一个美人可以玩儿…求主子,求求主子,呜…我真的求求主子,恕了姑娘这一层吧…主子要如何,只管如何…赏用我们姑娘‮子身‬就是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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