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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伸出香舌
 聂婉蓉将匕首搁在唐月芙的前,大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娘亲,只知道利用我足你的,当找到更能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每当我想起你在那头下的公猿身上,不知羞的摇股,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人老珠黄,却霸占着炎弟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人发觉。”

 当听到聂婉蓉误解自己时,唐月芙拚命的摇着头,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合。

 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的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女儿。却听聂婉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可真是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唐月芙脸上的肌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但却是连女儿也走上了伦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合着嘴角泊泊出的鲜血,淌落在地。

 聂婉蓉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早已知晓我偷跑回去见齐百威的事情,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弟吃下你的心脏,怪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弟,却一心只想杀我灭口,你还算是人吗!

 亲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连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聂婉蓉说完,竟疯狂的大笑起来,唐月芙听到女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百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百威有什么阴谋吗?彼此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样阴谋害自己母女?

 这一切…好像是一个专门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这些时以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女儿狰狞的狂笑,想起那齐百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圈套!圈套!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圈套!

 可恨自己母女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情所缚,跌入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她急得眼泪直,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呜”作响,拚命想向恶毒大笑的女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口鲜血出,将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凄的桃花。

 “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动,聂婉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膛上划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鲜血如泉涌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划开的膛连骨带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顿时出一条血箭,打在女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数拉断。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

 山间回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月芙这悲惨的人生。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动…***

 聂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着针线,补着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阳光照下来,让人遍体生温,此时的聂婉蓉赫然已是身怀六甲,平坦的‮腹小‬微微起。

 原本略显单薄的部竟也整个充盈起来,由于没戴肚兜,沉甸甸的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颗肿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显出来,清瘦的瓜子脸也变得圆润成,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更多了些‮妇少‬特有的妩媚味道。

 “呀…”聂婉蓉一声惊呼,右手的拇指却被银针不小心刺破,一颗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她连忙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着,一边气恼的将针线衣物丢在地上。自从聂婉蓉半哄半骗的让聂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脏,距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聂炎的‮体身‬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

 而且早已过了齐百威所预言的百之期,聂婉蓉深信弟弟体内那“九还魂草”的毒早已清除殆尽,在每与聂炎共享鱼水之的同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当所做出的正确决定,杀母取心的负罪感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没有了母亲的照料,聂婉蓉便不得不负担起两人日常的起居,就连补衣物这样的小事也要亲力亲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好笑,虽然聂婉蓉能够练成世间最为繁奥的“连心剑”却对针线女工毫无天分可言,摆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领,每次都会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来才算罢休。

 将令人烦恼的琐事暂时抛到脑后,聂婉蓉慵懒的伸了伸,玉手不自觉的‮摩抚‬着自己的‮腹小‬,脸上浮现出慈母的笑容。

 当初若不是因为聂炎嫌山中寂寞,聂婉蓉也不会想到要这么早就生个孩子出来,但随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长大,她对这个自己和弟弟的结晶愈加珍惜。

 也正是由于聂炎的奇毒已清,‮体身‬恢复正常,原本漆黑的也转为白浊,因此才能造就出现在的成果,想起孩子的父亲,聂婉蓉也是十分诧异,这个小家伙又不知道一个人跑到哪里玩耍去了,却撇下姐姐在这里独处。

 最近,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来都带着诡异的微笑,问他又不肯说,算了,先不管这些了。

 毕竟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嘛…寂寞的时光总是难以度过,聂婉蓉的指尖碰触到自己棉软的房,脸上出满意的表情,虽然那个人的确可恨,不过就这一点来讲,倒是没有欺骗自己,自从怀上了孩子,一对娇小的房就像是充气一般鼓了起来。

 虽然还是没有母亲的子那么肥硕,却也算得上可观。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手指开始‮弄抚‬着自己的珠,脑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和弟弟时的动人情景。那时,唐月芙刚遭受凶猿,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这便给了聂婉蓉可趁之机。

 看着弟弟茎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种种的场面,在体内的火不断的啃噬下,聂婉蓉终于爬上弟弟的小,在壮的下婉转承

 聂炎那段时间一直没有发作,自然是有姐姐帮忙火的缘故,可笑唐月芙还开心的以为儿子病情有所好转,丝毫没有察觉一双儿女背着她苟合的事实。

 等到唐月芙解开心结,向儿子主动献身之后,聂婉蓉便不得不强忍体内的熊熊焰,只能在母亲离开的时候,和弟弟来一场盘肠大战,可由于担心母亲忽然回转,每次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求不满,这也是她最终下定决心弑杀亲母的其中一个理由。

 一双温暖的小手从背后悄然掩上聂婉蓉双目,稚的嗓音在同时耳边响起:“猜猜我是谁?”

 聂婉蓉掰开对方的小手,伸臂过去,将身后的聂炎轻轻揽回怀前,嗔怪的说道:“炎弟还是这么顽皮,这飘渺峰上只得你我二人,哪里还用的着去猜。”

 聂炎将头钻进姐姐怀里,小脸贴着柔软的房,鼻孔中却充着浓郁的芳香气息,他舒服的呻一声,说道:“姐姐的咪咪和娘亲的一样软,哦,对了,娘亲怎么还没有回来呢?炎儿好想念娘亲啊…”

 聂婉蓉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扯着那早已重复无数次的弥天大谎:“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娘亲下山寻找失散多年的双胞妹妹去了。

 临走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多则三年,少则半载,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时候,我们又会多个阿姨疼爱了啊…”聂炎轻“噢”

 一声,不再多言,小手顺势从姐姐宽大的袍袖中探了进去,将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房握在手里,‮摩抚‬着鲜细腻的,拇指和食指熟练的圈住蓓蕾,其余三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捏,指甲划过肿珠,立时刺得它更加起,在聂婉蓉身上,也在她的心头。

 聂炎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丰房在下诚实的响应着陷下,弹起,再陷下,再弹起…一次次的变形虽有些许疼痛,比起不停涌上的畅美感觉来,却也算不上什么。

 聂炎的另一只手则来回‮摩抚‬着聂婉蓉那细腻的‮腿大‬,逐渐往上,再往上,终于,他将整支手掌贴上姐姐的部。聂婉蓉为了方便和弟弟随时随地

 除了不戴肚兜就连亵也没有穿上,聂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当中,轻轻拨着娇的花瓣。“啊…”聂婉蓉一边发出心醉的呻,一边‮动扭‬下肢,让弟弟的手掌和自己的牝户做着全方位的接触。

 聂婉蓉红润的樱寻上弟弟的小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聂炎用力的将姐姐的灵舌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聂婉蓉舌处的香涎源泉,一股股的清滑体在两人的齿间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

 两人的织在一起,你进我退,像是在烈的锋,口涎在战中飞溅出来,沾在双方的面上,却是谁也顾不上理会,良久,分。一条长长的银线在两人嘴间搭起一座连通的桥梁,益发显得糜。聂婉蓉让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则跪在聂炎身旁,玉手解开他的带。

 只见那晶莹如玉的得笔直,身上布满青筋,如同一条独眼龙王正向她点头示意。聂婉蓉先是朝聂炎妖媚的一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动的,伸出香舌,在头上缓缓掠过,舌苔上细小的突起‮擦摩‬着头的得聂炎轻哼出声,小股向上起,让在姐姐的掌心中来回滑动。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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