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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边梃哢
 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就是阿颜小时的容貌。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裂,坐在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边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子身‬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一面低头整理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的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体,柳鸣歧象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

 这是阿颜的房,被刺上辱的字迹,又割下来掏空,做成了皮囊…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柳鸣歧眼中彷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龙朔合身倒在上,嘴角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害。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在身下,用力撕扯着他的衣。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了吃的力气竭力反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大声地吼道:“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匀称的‮腿双‬被倒提起来,‮体下‬赤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上没有一丝发,没有茎,也没有丸。

 本该长着男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孔。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子身‬,最后停在龙朔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到底是怎么‮磨折‬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柳鸣歧痛哭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

 此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起如铁。破碎的衣衫中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彷佛女子满的丰,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体身‬牢牢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股,火热的顺势滑入凉凉的。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

 背后庞大的‮体身‬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入到‮体身‬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明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娘一件一件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已经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不住垂了下来。

 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子身‬,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子身‬在尘土中白得发亮。…“本宫刺得好不好?”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接着越来越多…

 “好…”…“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子母‬吗?”“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娘!”娘被人架着腿,朝一尖柱上放去。“娘!”“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落在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的孩子。男孩‮身下‬血模糊,茎和丸都被踩得稀烂。

 在他头顶,母亲的‮体身‬依然白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微微颤抖着,暴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腿双‬间,着一深入腹腔的木柱。

 柱身的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的‮躯娇‬,沿着被鲜血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

 而‮妇少‬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使他无法呼吸,而从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

 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体身‬。疼痛与无尽的屈辱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的拧紧被单,腿间的满是鲜血。***

 皮囊又轻又软,弹十足。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孔针‬中的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柳鸣歧情不自地伸出手,想去‮摸抚‬那两片红红的嘴。手指一动,却变成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你这个妖!”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体身‬,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又一次起。***龙朔在上躺了一,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长的具直直在那只高翘的雪中。从后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腿,夹着一个肥浑圆的大白股。薛欣妍趴在上,一边叫,一边上下抛动雪,用眼儿‮弄套‬着那硬物。

 对她而言,只有这样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人,干眼儿还叫得又,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子婊‬!”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松了口气。一年多来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是怕他会寻死。

 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摸抚‬着龙朔光滑的脸颊。

 自从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就只剩下赤:“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死,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柳鸣歧掉龙朔的衣,见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上,撅起粉的小股。柳鸣歧剥开,只见那只小巧的菊已经癒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弄,一边咬牙叫道:“你妈!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中狂。疼痛和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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