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
待呢？”周子江沉默多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待我废掉他的武功，
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凌雅琴把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如今早已烟消云散，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
师娘，还有你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彷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功，就这样被废了，“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
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
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之中。＊＊＊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
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
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龙朔赤躺在榻上，
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体玉曲线玲珑。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三天前，他来到
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
具。问起缘由，龙朔说：“有了具，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
，
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心星监》已有六年，
火都有了蠢蠢
动的迹象。《房心星监》本身诡
无比，无论女男，修炼之后都会生出两套
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会相当漫长，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
户未生之前，藏在体内的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官不失为上策，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
因为
户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具竟是为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担吧。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体身。这些年来，她亲眼看着朔儿的体身越来越女
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
都一丝未长，有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
房。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星监》的功力不断增强，这双房也越来越高耸坚
，数年间膨
数倍，已经从一对小巧的鸽长成一对丰
的圆，而且还在继续生长。梵雪芍暗道：这样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大硕的
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梵雪芍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身三十六处
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变得缓慢，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奇准，只一晃眼，七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
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
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当最后一银针刺入，龙朔从
间到腿，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
，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
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腹小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的
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械器，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
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具，成年雄鹿
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具长度也超过了七寸。好在鹿
并不甚
，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
颈取真元。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她心头忧喜尽去，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
的一分为二。龙朔体身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
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
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
之中，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回腹内。红
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最后一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
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少，用丝帕一抹，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体下，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黑暗彷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
噬着一切。梵雪芍子身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彷佛一盏孤寂的灯火，在夜
的冲击下飘摇不定。当龙朔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着，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地念诵着《金刚经》…“娘！”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半晌作声不得，除了光秃秃的
，那里什么都没有！＊＊＊“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
活道，说道：“娘把你的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
发红，“…纳入腹中，只需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起。”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了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
微微一动，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
头，接着越来越长。龙朔又惊又喜，望着那条属于自己的具，眼睛变得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梵雪芍躯娇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龙朔没有多想，得到
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具，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血红的
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
具顿时又涨大了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具，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中同时溢出鲜血。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
具一震一震的，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龙朔修炼的《房心星监》同时兼具女男二者之相，火
一直积郁体内，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
相济，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此刻藉着植入具的机会，顿时发出来。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
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刚刚植入的鹿又是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火融为了一体，龙朔需要
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监》的妖真气了。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
火四处奔突，急找一个缺口
发出来。他双手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体身痛苦地
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了那暴跳的具，正在充血暴涨的
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
口挥过，嘶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
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派一
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
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映入一片白腻。梵雪芍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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