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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颤声小朔
 凤冷笑道:“长着巴的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也给你装一好了。”听到叶护法的名字,凤没有再追问下去。

 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来这么快?”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呢。”白玉莺怕她再继续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寺。”凤沉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具。

 白玉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了被褥,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的雪顿时出两团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躺在上,温顺地张开玉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彷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的光泽。

 那是多年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磨折‬。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被人干得头发黑,器又松又脏。

 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体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体的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制的头和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

 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静颜身,头顺着滑腻的户顶到了玉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眉头。

 “傻弟弟,”她轻轻挽住,送入,小声道:“是这里呢…”具顺着温润的进入体内,一直顶到‮心花‬,还剩了两个在外面。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还是在姐姐里面呢。

 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具缓缓出,白玉莺呻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体身‬。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静颜只以为姐妹是,想尝尝这的滋味。

 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像。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白玉莺的‮心花‬上。她的具本是移植的鹿,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心花‬,采补

 当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起下腹,合静颜凶狠的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合与拿着一捅弄女人的户并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份身‬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

 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是不存在的,唯一‮实真‬的,只有痛苦。具再次捅入‮心花‬,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动起来。

 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合。那时她只有七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润与滑腻。

 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

 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出了。“不…”白玉莺玉腿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起粉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将那血红的兽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进来吧,姐姐会让小朔快乐的…”

 硬硬撑开‮心花‬,顺着细长的颈朝温润的子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使白玉莺‮躯娇‬轻颤,那种婉转承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情郎破体。在狭窄的颈里动起来。

 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体玉‬,柔软的红细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亲着亲着,白玉莺红的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不是故意的…”

 便痛哭起来,过了半晌,静颜俯‮身下‬,在白玉莺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腿双‬。

 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子身‬…”静颜一改刚才的暴,具浅缓送着,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无度的体,不多时也被她‮逗挑‬得高迭起。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

 歉然道:“对不起,姐姐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静颜间,一边哽咽,一边动下腹,去‮弄套‬她的具,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此发出来,白玉莺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子婊‬被人劫走了,还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的,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不如死。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高照,便抬手放下帐,展臂拥住静颜柔美的‮体玉‬,竭力服侍。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的‮躯娇‬将静颜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房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上阵,纳入她的兽。静颜暗觉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都直不起来。

 却还在苦苦痴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子身‬不可。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合,只能勉强拉过枕头,垫在下,好方便静颜的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逗挑‬她的感部位,只浅浅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莺高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上吻了一口,娇道:“小朔的股真美…”说着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间,伸出香舌,在静颜红的菊上用力舐起来,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沟掠过,在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内钻去,白玉莺的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

 那种异样的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白玉鹂的‮子身‬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身。

 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朔,你怎么还不…”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正在她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舌,“它只能起,不会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头摇‬。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彷佛一朵红的鲜花嵌在下。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

 “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吗?”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白玉鹂‮子身‬弓起,娇着再次

 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具朝自己战栗的内送去,一直纳入‮心花‬,把狂涌的孔套在头上,颤声道:“小朔,姐姐的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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