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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木然地任掏哢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直刺慕容龙间。

 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空处。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躯娇‬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子身‬,只觉尖剧痛,那两枚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上,从头贯入房,在翠衣上溅出两朵血花。

 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真气完全锁住。《房心星监》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招术上处处受制。

 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监》还未融汇贯通,取的真元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手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

 静颜羞恨加,忍住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前抹去,指尖掠过头,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枚银针没入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头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曼妙的‮体玉‬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的姿态。

 静颜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着,赤的‮体下‬莹白如玉,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瓣,神情凄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体玉‬当成了一件‮物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玉腿开合间出无穷态。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

 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

 接着慕容龙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硬坚‬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碎,‮子身‬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眩晕。

 她樱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息着勉强睁开眼睛。入目是一丛金色的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腴的雪上着力

 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中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狗的子…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

 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

 白白的‮腿双‬微微扬起,彷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腹小‬浮出水面少许,白腻得耀目,下面翘着一又白又的小

 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的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狗母‬搂在怀中。

 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上,将高耸的球踩得扁圆。嵌在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骨上,传来令人骨酥的沙沙声。

 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香软的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打了薄薄的翠衫。

 真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

 十余年苦心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远,那么久。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

 他抬起脚,待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针在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绝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

 至于自己的‮份身‬是如何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上,弓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房握在手中,捏着说道:“…子也比你的娘亲坚。”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疼得‮躯娇‬颤,那只雪球被扭得变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从红头冒出一串细小血珠。

 慕容龙捻着细滑的,将银针从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时彷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

 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奴唐颜。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房。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房埋在了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的粉上,笑了笑。

 然后用那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头穿在一起。静颜的房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完全满,像雪球般在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房在她身上复活一般,“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头,微笑道:“不。”“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间,着一只白白的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上。

 随着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玉。她的头被踩得肿起,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头说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长者的眼力。

 虽然在甘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没有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

 沐长者把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

 她上身玉,掉落的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户,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体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着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她们母女互换…“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

 当年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木桩被他用稚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腹小‬。两条修长的玉腿玉箸般并在一起,白的腿间,出一丛乌亮的发,纤柔如丝。慕容龙托着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玉腿缓缓敞开,雪白的玉股间翻出两片娇红柔腻的

 慕容龙满意的欣赏着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户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入了,“挑得不错,果然很啊…”静颜‮子身‬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地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下昂起了一条狰狞的。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具,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上,遍布了颗粒、刺、突起、纹路、瘤…

 部还有一丛手指细的触手,整就像一件凶残的利器,妖之极。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入。静颜与晴雪、夭夭玩时虽然也让她们过。

 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长。比开苞更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彷佛腹腔被贯穿,将整个户完全撕裂。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腿双‬。

 她雪白的‮体玉‬斜在空中,圆润的美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一条腿竖垂着。

 脚尖离地数寸一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间,两只房高高起,一只白净的玉刺着奴字样,头平平刺着一枚银针,另一只丰腻的球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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