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朱颜血·雪芍 下章
第111章 入手温凉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细,那名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体身‬一晃,圆滚滚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子身‬,股。任那竹竿在内搅弄。

 “这‮子婊‬眼儿真够软的,就跟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地说道。“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进两节。凌雅琴颤声道:“大爷…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到底儿呢!”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瓣,嘴里丝丝着凉气。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体下‬赤,撅着白生生的大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捅弄她的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送几百下。

 只见大的竹节飞快地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深处。那只白白的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菊,出里面鲜红的壁,转眼又收入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上场,有的直捅直,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看着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态。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女屈辱地跪在泥泞中,雪白的大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闷哼声。

 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起了竹竿,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声,那团白花花的美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体身‬,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不要…大爷,求求你…”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眼儿。她的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刺难当,晚间要眼儿里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到直肠‮辣火‬辣一片,痛得她浑身颤。

 白生生的股被竹竿一阵捅,眼儿裂得像婴儿的小嘴,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人无比。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抱着凌雅琴的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

 “这‮子婊‬股冻得跟冰块似的!”冰天雪地里,光着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眼儿被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

 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巴进出的。等开始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刻意合。雪白的大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地停歇。

 那只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吐着态十足。那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战栗起来。

 另一立刻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夫轮抱住凌雅琴的雪,将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一边玩她的‮子身‬,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

 尖甩动中,污浊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股被干得叽叽作响,眼儿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脚夫们收起家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还想要钱?谁干你的了?”老王出一副无赖相。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眼儿还要钱?”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女还趴在地上,一细长的竹竿深深在她浑圆的白中,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

 竹竿上还挑着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双,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子身‬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摊主怔怔地抬起头。

 只见面前是一个明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秀发静静垂在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明珠,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

 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

 那少女整齐的长裙下竟然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寒风,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开合间出了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风雪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子婊‬。”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到姐姐。”“对不起啦。”晴雪笑道。“让我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脸上难得地出笑容,“不要欺负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眼儿,又干不坏的。”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你了。”“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上,柔媚地起‮腹小‬,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只见她的小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缓张开,上泛起妖光,刹那间已经‮心花‬。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人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子身‬,红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带掉在了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里面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入囊中。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子母‬间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

 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头抵在了花瓣间捏片刻,然后滑向。静颜慢慢,温言道:“疼了告诉我啊。”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人的响。夭夭“啊呀”一声叫,用自己的没那硕长的兽,“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让姐姐得好舒服…”

 她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硬硬翘在静颜手中,彷佛一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茎玉‬前后推动,那血红的兽在夭夭玉户内进出的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

 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子身‬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绵的夭夭忽然直‮体玉‬,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

 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只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道:“暖暖…”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

 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了丈夫,轻轻地出‮子身‬,帮宝儿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她小心生起柴火。

 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子身‬不住颤抖起来。

 凌雅琴任由‮子身‬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地控制着火势,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

 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去下裳,跪在火堆前。白白的股上,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

 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净肮脏的‮体身‬,然后掰开,将冰凉的股慢慢烤热。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了凌雅琴的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凌雅琴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

 一粒火星爆开,溅在上,凌雅琴一惊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子身‬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之后,又到了前面的…”“给…给…”火热的了起来,硬梆梆地顶住,凌雅琴握住,摸索着纳入后庭,用夹紧。

 “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眼儿‮弄套‬着丈夫的具,手掌抚着‮腹小‬,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呼呼入睡,还留在她眼儿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她抹了把泪水。

 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手温凉,上面干干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份身‬了,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冷的灰烬。 n6zwW.cOM
上章 朱颜血·雪芍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