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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犹如重门叠户
 作为一个出身寒素的皇后,她很清楚外界关于自己的种种流言有多么不堪和恶毒,在那些谣言中,自己早已被塑造成一个声名狼藉,不知羞妇,为了避免落人口实,她时时处处谨言慎行,如履薄冰,结果终于有了这么一天…

 放任一个男子出入宫,自己不是没有担心过。可他不仅是唯一在危难之中向自己伸出援手的人,还是妹妹托付终身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辱自己?

 他真当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妇吗?让赵飞燕意外的是,他看上去比自己还要震惊,嘴巴张得能下一个鸡蛋,一脸的呆滞和茫然。

 忽然间,她心底生出一个念头:也许这真是一个误会?毕竟水汽这么大,相隔尺许,几乎就看不清面容…就在赵飞燕寻找理由的时候,对面的男人终于打破沉默,他的眼神猛然间变得坚定起来,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一把搂住自己的,接着‮体下‬一具用力捅入。

 “啊呀!不──”赵飞燕只娇呼了半声,体内便蓦然一震,那怒龙般的具贯入,又热又硬的身直体内,像是要把自己贯穿一样。

 一种前所未有的震颤感从‮体身‬深处迸开来。铜管出的热水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池中的水声却仍在继续。光滑的汉白玉池沿沾满了水,犹如一面雪亮的镜子,映出一张妩媚而娇的玉靥。

 一名风姿绰约的绝丽人被人按在池沿上,她身材纤巧,虽然轻盈柔细,却依然凸凹有致,浑圆的双在身下,随着‮体身‬的动作,如同一对柔软的雪球般滚来滚去。

 此时她正背对着汤池,白玉般优美的‮腿双‬浸在水中,一名身材壮的年轻人从后住她的‮躯娇‬,块垒分明的腹肌不住收缩、绷紧,顶住她的雪,用力弄。

 “不要…放手…”“放开我…”赵飞燕蹙着眉头,带着一丝颤音哀呼道:“停…停下来…”程宗扬倒是想开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解释是不可能解释清楚了,即使能解释清楚,也没个鸟用。下面都已经进去了,说什么都晚了,这会儿再拔出来,还不如接着做,反正罪名都一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做完拉倒。程宗扬充满歉意地说道:“抱歉了,皇后娘娘。”

 赵飞燕几乎哭出声来,“停!停下…”她声音清脆而又悦耳,犹如黄莺出谷,婉转动人,“求求你,不要再了…”程宗扬心下一软,停住动作,具仍留在她内。赵飞燕一手伸到后,掩住,‮子身‬因为羞痛而微微战栗。

 “不要!”身后的水声由远及近,赵合德听到姐姐的痛叫,情急之下,趟着水跌跌撞撞地闯过来。

 她抱住姐姐的手臂,带着哭腔道:“都是我不好──姐姐,你是怎么了?”被妹妹撞见这一幕,赵飞燕羞窘难当,难为情地转过脸。“都是你!”赵合德眼泪汪汪地抡起粉拳,捶在程宗扬前,“你那么大,姐姐怎么受得了?坏哥哥!”

 程宗扬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大老虎,能大到哪儿去?再说了,我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女处‬都受得住,你姐姐怎么就受不住?你瞧,我还没全进去呢。”

 程宗扬说着,下面的丽人又是一声痛叫。刚才只顾着吃惊,这会儿具一动,程宗扬顿时觉察到一丝异样。身下的丽人肤白如雪,滑如脂,更是出奇的软腻,在里面,酥得像要融化一样。

 但到中段,腔蓦然收紧,像荷包的收口一样变得又紧又窄,里面的绵软紧凑,曲折柔滑,以自己的长度,居然一下不到底。赵合德双手用力推他,“坏哥哥!阿姐都被你弄疼了,别啦。”

 程宗扬无辜地说道:“我根本没到底好不好?不信你自己看。”赵合德低头看去,才发现那还有一大截在外面,不有些发呆。

 “快拔出来…”赵飞燕颤声道:“好疼。”不会吧?“程宗扬不明白她一个‮妇少‬,为什么跟‮女处‬一样连连呼痛。赵飞燕羞痛地说道:“得太深了。”

 程宗扬无辜地摊开手,表示自己真没有用全力。“快拔出来啊。”赵合德回过神来,连忙握住坏哥哥的往外拔。“啊!“赵飞燕痛叫着颦起眉。又拨出少许,程宗扬道:“差不多可以了吧?”“疼…”

 赵合德绵软的小手握住,又小心拔出少许。程宗扬只觉头一松,从那处狭紧的荷包口中出。身下的丽人如释重负地轻叫一声,痛楚稍解。

 那已经拔出大半,留在内的顶多有三分之一。“快拔出来!”赵飞燕痛声斥道:“程侯,你怎能如此?哀家原以为,你是正人君子…”

 程宗扬讪讪地有些不好意思,想说这本是误会,可是绝当前,自己就这么缩了,绝对会后悔一辈子。赵合德暗暗咬了咬玉齿,然后小手一动,非但没有拔出,反而将往姐姐体内送去。

 正在合的两人都是大出意料,头重入蚌口,程宗扬一阵舒,赵飞燕却是痛叫出声。“姐姐,你忍一忍啊。”赵合德柔声道:“刚开始有一点点疼。后来就不会疼了。”“你──啊!”

 赵飞燕‮动扭‬雪,试图躲避入,一边娇呼道:“不要再了,真的好疼…”“哥哥真的没有用力啊,外面还有好长呢。”

 赵合德拉起姐姐的手,放在那怒涨的上。赵飞燕手指一触,顿时打了个寒噤。那具半数在自己体内,出的部分仍如同巨蟒一般。

 无论长度、硬度、细,还是触摸时的温度,都远远超乎自己的想像。“姐姐别害怕,”赵合德认真道:“哥哥给我开苞的时候,这么长一整到我的小里面。还有他跟别人做的时候,也是全进去的。姐姐,你也可以的。”

 “不!不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蛇夫人摇摇摆摆地走过来,笑道:“娘娘里面是不是没有被过?还是头一回被得这么深呢。”赵飞燕羞痛难言,勉强点了点头。

 程宗扬恍然道:“难怪里面就跟没开苞过一样,尤其是这里…”他,身下白玉般的体顿时一阵轻颤。

 与此同时,内传来一声细微的轻响。蛇夫人眼睛一亮,“主子再试几下。”程宗扬又动几下,具被腻的紧紧包裹着。

 宛如深入泥淖,动时带出几声“叽咛叽咛”的轻响。伴随着具的动,丹田忽然微微一震,膨的气轮仿佛被吸引一般,微微偏转少许。“主子,”蛇夫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娘娘内里是不是像荷包口一样?里面别有幽径?”

 “没错。”“是不是里面越来越窄,像是不到底呢?”程宗扬试了试,以后入的姿势,居然还探不到‮心花‬,反而让身下的玉人又发出几声痛呼。蛇夫人把脸贴在皇后娘娘上,一边听着,一边催促道:“主子再来。”

 程宗扬又动了几下,内又发出几声腻响。“恭喜主子,”蛇夫人展颜笑道:“皇后娘娘这只妙。可是难得一见的鸣鸾仙体。”“什么鸣鸾?”蛇夫人笑道:“鸣鸾之初时易入,腔内犹如荷包,浅暖可喜,已经是上等名器。

 但再往里入,方知其中曲径通幽之处,别有天,只是其间有一鸾关,寻常稍有不济,便难无法入内,只当已然到底,其实是被鸾关所阻。主子方才这几下,便是破了娘娘的鸾关,探入曲径。”

 听到两人议论自己的‮密私‬之处,赵飞燕面红耳赤,只是被人紧紧着,无力挣脱。程宗扬道:“为什么叫鸣鸾?”“鸣鸾仙体,具稍逊便不堪用。一旦遇上修短合度的,鸾水滋生,送时声连绵不绝,犹如鸾凤清鸣。”

 蛇夫人夸张地叹了口气,“好生可怜,皇后娘娘虽然倍受荣宠,偏遇上个不济事的。徒具仙体,却全未品尝过其中的妙处。所幸遇到主子,替娘娘开了鸾…”“不要!”赵飞燕狼狈道:“你们不能这样…”

 “事已至此,哪里还能洗得清白?”蛇夫人笑道:“娘娘不若抛开顾虑,尽而罢。”说着她双手扒开赵飞燕的,只见雪玉般的沟间赫然印着一只蝴蝶状的胎记。

 那蝴蝶只有指尖大小,泽粉腻,形状惟妙惟肖,宛如在间翩翩飞舞一般,“娘娘这印记,天生的招蜂引蝶,命中注定便有今…”赵飞燕羞忿加,喝斥道:“你──”

 “娘娘莫非忘了?”蛇夫人贴在她耳边柔声道:“且不说娘娘如今的荣华富贵,我家主子出了多少力气,单是当娘娘中毒,还都是我家主子割了自己的手腕,取血相救,才好不容易保住娘娘的性命。说起来,娘娘这‮子身‬里面,可还着我家主子的血呢。

 眼下我家主子无非用用你的‮子身‬,左右也掉不了一块。娘娘还这么推三阻四,未免让人寒心。”一番话说得赵飞燕面红耳赤,哑口无言。蛇夫人得意地一笑,扬声道:“合德妹妹,你也来,咱们一起动手,免得娘娘吃痛。”

 两女一起伸手,将玉人扒得敞开,出蝴蝶下方一只形如莲瓣的美。程宗扬阅美无数,亲眼目睹之下也不惊叹,赵飞燕‮密私‬部位的形状堪称完美,泽红滴,没有半点杂,娇娜柔美,隐约还散发着一股异香。

 “好美的,外面又白又,里面红鲜鲜的,柔润得像要滴水一样呢。”蛇夫人回头笑道:“主子,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程宗扬二话不说,具沿着滑腻如脂的腔长驱直入,头一震,便即破开鸾关,捅入皇后娘娘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秘境深处。

 紧狭的腔内,柔而又多汁的层层叠叠卷住具,犹如重门叠户,幽深无比。头穿行其中,仿佛被一张柔腻的小嘴含住,还不时伸出香舌来回卷动舐。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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