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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却坐了起来
 木盆周围还有烛台的位置,用来点灯照亮。孙寿和孙暖搬来衣架和盛放衣物的竹籄,又取来香炉,燃上香。

 尹馥兰将成盒的澡豆、雪白的巾帕、舀水的瓠瓢,一样一样放在浴盆设好的位置上。帐内的温度暖和起来,外面的寒风被毡帐阻隔,人在帐内,只穿件小衣也不觉寒冷。一切收拾定当,阮香琳娇声唤道:“相公,热水已经备好了。”

 众女掀开帷帐,等了片刻,只见门帘一耸一耸地被人顶起,然后滑到一边,现出里面的身影。却是光奴赤条条被主人架在间,一边走一边动。

 成光伏在主人前,‮腿双‬架在主人臂弯上,向上跷起,那只雪悬在半空,光润无被主人的大戳在里面,干得滴。她这会儿已经被干得浑身瘫软,小嘴挨在主人口,无力地息着,那只被干得又松又软,红鼓成一团。

 随着的捅弄,在股间翻进翻出,甚至连眼儿都无力地松开,能看到里面红润的肠壁。程宗扬走进帐内,把成光放在盆沿上,让她趴好,然后对着她的眼儿,用力干了进去。

 成光发一声短促的尖叫,整具重重干进眼儿里面,木一样捅进肠道,中像是爆炸一样,被瞬间满、紧,撑到仿佛要裂开。程宗扬火越来越旺盛,腹下的血脉贲张,尺寸比往日更大上几分。

 当被他亲自开的太子妃此时也承受不住,等程宗扬拔出,只见那只被干出一个拳头大的圆孔,肠颤动着,多了些淡红的血痕。不劳主子动手,两名侍奴便扒开成光的,扶着主人的具,送到这名御姬奴的中。

 程宗扬笑道:“猜猜几下能让她出来?”罂奴笑道:“光奴最不中用,方才又被主子用过,这会儿肯定不过百。”

 程宗扬笑道:“给她咬个帕子!”孙暖叠好帕子,放到成光口中,让她咬住。程宗扬耸身一,成光刚咬紧的牙关顿时松开,伸直喉咙几乎叫出声来。

 “二、三、四…”众女齐声报着数,刚数到五十七,成光白润的‮子身‬猛然一颤,收紧,夹着哆嗦起来。

 帐内发出一阵轰笑,还不到六十下,这个妖冶的太子妃就在主人的了‮子身‬。程宗扬用力动几下,凑了个整数,然后在她战栗的起来。

 直到那些混着冗杂气息的灌满她的子。程宗扬站在浴盆边,一边任由奴婢帮他抹净‮身下‬,一边笑道:“下一个该谁了?”孙暖战战兢兢上前,出一个讨好的媚笑。

 “原来是湖君。”程宗扬示意了一下,让她自己摆好姿势,一边道:“当的案子已经结了,那个樊雄手上没有人命,但知情不举,与贼人同谋,判了刑。我让人送了杯毒酒给他,了结了他的性命。”

 孙暖心头一阵轻松,埋在心底的阴影终于消散,含泪道:“多谢主子。”程宗扬吹了声口哨,“要谢就拿出点诚意来。”

 孙暖去外面的丝袍,出身上一套翠绿的霓龙丝衣,然后弯将内褪到下,跪在浴盆外面的长阶上,双手分开白,“请主子临幸。”

 她进内宅时候不久,但也服侍过多次,摆出的姿势高度和角度正合适。程宗扬直接身而入,具撞进,直捣‮心花‬。主人并没有做什么前戏。

 但没干几下,孙暖就不住叫起来,实在是那太过壮,将她得满满的,进出时的力道又沉又猛,像是要将她的小碾碎一样。

 湖君不是第一次被他弄,但每一次都不生出一种渺小感,似乎自己就应该跪伏在他身前,用自己的一切去讨好他。

 随着进出,似乎变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炽热,快像海一样袭来,一层一层迭加,一直攀升到云霄,然后像烟花一样爆开。霎时间孙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整个‮子身‬所有的知觉都仿佛被那走,她感受到自己的在战栗,‮心花‬在颤抖,腔因为剧烈的收缩而变短,又在的捅入下被拉长,混着水倾而出,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歇,仿佛要被主人的具榨干一样…

 突然间,一股滚热的涌进‮心花‬,几近痉挛的子顿时一片温暖,那种略带着刺痛的充实感,让她在高的震颤中慢慢平息下来。程宗扬在她上拧了一把,直起,笑道:“该谁了?”

 阮香琳道:“相公还没洗呢,一会儿水都该凉了。”程宗扬一按盆沿,翻身跃入盆中。漫过膝盖的热水只微微一,并没有溅起多少水花。他对自己越发精细的控制力很满意,侧身一滑,像海豚一样游过去,准确地躺在包着海绵的架板上。

 那只架板是按照他的体型定制的,并不太宽,但尺寸极为合适,还可以上下调整高度,颈后是一只圆枕,部也有支撑。

 这会儿躺在上面,‮体身‬正好被热水浸没,两侧的空间足够容纳陪浴的侍妾坐下,不过坐着的只有一个阮香琳,包括几名侍奴在内,一众奴婢都是跪着。

 此时众女纷纷入内,水位又高出少许。她们各自得一丝‮挂不‬,出妖娆白美的体,在氤氲的水汽间,宛若妩媚的水妖。

 阮香琳与蛇夫人帮他洗沐头发、擦洗头颈,罂粟女与惊理一人捧着他一条手臂,用双夹着洗沐,不时被他摸上一把,笑闹连声。刚被临幸过的孙暖和成光在旁边的小盆洗净‮子身‬,顺带恢复体力。

 吕雉则和兰奴被排到一起,跪在架板的末端,用白滑的帮主人擦洗‮腿双‬和脚底。尹馥兰被三位好姐姐收拾得服服帖帖,曾经那点掌教夫人的傲慢早已然无存。

 这会儿将澡豆夹在沟间化开,然后捧起主人的脚,放在间,殷勤而又细致地擦洗着,角带着讨好的媚笑。她和成光头都被穿刺过,挂着银铃,动时,尖的银铃发出悦耳的响声,媚致横生。

 吕雉不动声,心下却咬了咬牙,将澡豆在间化开,抱着他的脚放在前,看似和尹馥兰一样,其实用的是双手。周围满是白花花的体,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中间的男主人。

 那位男主人东摸一把,西捏一下,留恋花丛,游戏群芳之间,玩得分外开心。即使见识过他的荒,吕雉仍然觉得无法接受。仅仅洗个澡,就要十名姬妾身服侍,难道就不能夫相对…

 自己洗吗?忽然尖一痛,却是头被他用脚趾夹住。吕雉羞痛地抬起眼睛,却见他这会儿正枕在阮香琳的‮腿大‬上,腾出手搂着蛇奴的把玩,看都不看这边一眼。

 怔神间,前又是一痛,被他夹住头扯了扯。无奈之下,吕雉只好用自己满是泡沫的包住他脚,带着‮辣火‬辣的羞慢慢摩。

 水声响起,一个白的身影扭着肢走来。孙寿盘着发髻,身无寸缕,雪白的双在水雾中沉甸甸抖动着,妖的身材一览无余。

 她‮子身‬往前一俯,双手拨开水面,雪白的‮子身‬从主人脚底往上游去,那双满的球贴着主人小腿,从膝盖一直滑到‮腿大‬尽头,然后一旋,将那火热的具夹在丰腻的间。程宗扬躺在水中,只有头的部分出水面。

 孙寿用弄着,一边望着主人,一边媚惑地张开红,含住头。这只狐狸的脸确实勾人,水汪汪的美目充满媚意,娇小的红含着出柔弱难支的楚楚风姿。

 但光看外表就错了,孙寿那张小嘴将整了进去,口鼻都没入水中,用喉头裹住头,不住做着咽动作。不多时,具又一次怒涨起来。

 孙寿这才吐出,媚眼如丝地爬起身,双膝跪在主人侧,然后扶着主人的具,送入内。不用主人吩咐,孙寿便乖乖献出狐女秘藏的径,拿出自己最柔感的部位,来让主人尽情享受。水面晃动着。

 浑圆的雪不住起落,起阵阵水波。红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周围没有一丝隙。孙寿媚地‮动扭‬肢,将‮魂销‬的柔腻感与具的硬刚猛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看得心旌摇曳,情不自地夹紧‮腿双‬,仿佛那具正在自己体内凶猛地弄…忽然耳边传来主人一声坏笑,“头都硬了哈!”吕雉羞惭得无地自容,几乎想钻到水下,躺开他的嘲笑,接着却听见旁边的兰奴娇嗲地说道:“主子那么大,奴婢看着,子和小了…”

 原来不是在说自己…吕雉悄悄抬眼望去,只见兰奴那只穿着银铃的头被主人脚趾夹住,戏谑地拉扯着,尹馥兰带着吃痛的态“呀呀”的低叫着,一边着白馥馥的子,让主人玩得开心。吕雉面上红晕稍褪,庆幸之余却又隐隐有些异样的失落。

 “上来。用你的给主子擦擦腿。”又是在说兰奴。那个的妇人媚笑着爬到架板上,将两颗澡豆捻碎,抹在‮体下‬,然后捧起主人的腿,用贴着脚踝,来回打着旋,一路研磨着,洗到膝盖。

 然后又趴下来,将主人的腿放在股上,用她丰白皙的给主人擦洗腿肚。真是…太下了!吕雉咬紧牙齿。这人一点儿都不喜欢他,眼里只有赤的畏惧和讨好。

 可男人就是这么愚蠢,这么无,这么的无良和卑劣,即使没有任何感情,也一样干得很快活。

 甚至更快活。因为他可以放肆,可以毫无顾忌,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孙寿终于力竭身,谢过主子的赏赐之后,抚着小退下。

 狐女不能双修,只能算个精美的玩具,专供主人‮乐娱‬。接下来该兰奴伺候,他却坐了起来,挑起角道:“太后娘娘,过来吧。”吕雉红抿紧,微微昂起头。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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