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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手掌落下
 等诸女手足并用穿过暗道,新换的丧服已经沾满泥土。张恽在井口守着,这阉奴别的不行,逃命的本事倒是不小,昨晚他第一个逃回来,将遇袭的经过禀报给贾文和。确认自己逃走之后,参与围杀的各方势力迅速撤离,才让郑宾、戚雄和范斌等人保住性命。

 昨晚最后一场恶斗在太清宫外,赵归真被十方丛林的僧人舍命自爆,几至殒命,王彦章趁机身,不知去向。

 惊理被燕姣然所救,考虑到她的伤势,程宗扬决定让她暂时留在燕姣然身边疗伤。至于独孤谓,这位独孤郎的倒霉运似乎还没有结束,他是昨晚唯一一个被生擒的。要不是他及时掏出牌,遇上的又是随驾五都的军官,这会儿都已经凉透了。

 保住小命的独孤郎又去了老地方…京兆府的大狱,不过据说京兆府方面没有人肯接手此案,如今正在和各方扯皮,给独孤谓扣上一堆护卫不力、渎职、畏敌、怯战、无能等罪名,声称绝不包庇纵容,要将他转到推事院严加审讯。泉玉姬则没有任何消息。

 六扇门上下对此三缄其口,显然是害怕盯梢程侯的勾当被人揭穿,更担心自家的捕头卷入到刺杀事件中。目前各方传来的消息,都没有提到泉奴的下落。随驾五都方面虽然没有消息渠道。

 但他们连独孤谓都没有杀,更不会突然攻击一个六扇门的女捕头。剩下的只有魏博牙兵,或者昨晚没有面的其他势力…程宗扬几乎可以断定,泉玉姬的失踪是黑魔海所为。

 毫无征兆,瞬间失联,下手的人必定对泉玉姬了如指掌,甚至掌握她某些不为人知的弱点,才能一击奏效。刺杀行动失败后,看守天策府的内侍立即撤走,但唐皇敕令未除,天策府仍然闭门不出。

 大宁坊的刺杀以十方丛林为主,而针对自己内宅的突袭,则由广源行主使,其中包括周飞一干人和一帮不惜性命的死士。

 刺客们临走时,带走了所有的死伤人员,但从遗留的兵刃中,仍看出些许残留的痕迹。比如那些形制特殊的弯刀,刀身上遍布的花纹,就让程宗扬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至少可以确定,这些弯刀的式样、锻造方法、材质,都非六朝所有,更接近于他印象中的大马士革弯刀。

 得知广源行驾驭属下的手段之后,程宗扬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而他们居然把目标放在自己内宅,更让他心惊之余,杀意大盛。

 众女各自回房梳洗更衣,程宗扬则把尹馥兰叫住,来到楼下那处曾经用来审讯飞鸟萤子的房间,靠在椅中问道:“你是广源行养的牝马?”尹馥兰伏地泣道:“奴婢也不想的…”“说。”“奴婢当初跟岳…被他们捉到把柄,拿来胁迫奴婢。

 后来他们又引奴婢的丈夫入彀,成了他们豢养的壮马。奴婢丈夫死后,青叶教受他们暗中扶持,才勉强维持下来。”程宗扬冷冷道:“所以你找到机会就想逃跑?”

 “奴婢也想留在主子身边,真的!”尹馥兰扬起脸,眼泪汪汪地说道:“主子待人宽宏大量,奴婢几次犯错,都饶过奴婢的性命,平常又不作践人,奴婢也不是不知好歹…”

 “蛇奴她们那样对你,难道你不怨恨吗?”“姐姐们拿奴婢戏耍罢了,奴婢分得清轻重。奴婢既然背主,自当受罚,况且…”尹馥兰说着,脸一红,低下头去。

 “况且什么?”尹馥兰小声道:“无论是给主子侍寝,还是陪姐姐们玩耍,奴婢其实都是愿意的。”这人的话,程宗扬一个字都不相信,嘲讽道:“你们玩得还开心?”

 “总比以前的日子来得安稳,”尹馥兰的面孔上出一丝凄婉,“更比以前的日子干净百倍…”“那你还几次三番想逃?你就那么害怕他们吗?”尹馥兰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怕我保不住你?”

 “奴婢不敢…”“说实话!”尹馥兰深深低下头,“是…”“我的势力你不是不知道,难道你觉得我还比不过一个小小的商行?”尹馥兰迟疑半晌,才小声道:“武穆王…”程宗扬突然坐起,丹田一阵剧痛袭来。他忍住腹内的痛楚,低声道:“你知道他的下落?”尹馥兰连忙‮头摇‬,“奴婢不知道。

 只是听他们提起过,武穆王的女儿…”程宗扬猛地站起身来,“谁?!”尹馥兰被他扭曲的表情吓了一跳,“奴婢也不清楚,只听他们说,武穆王敢得罪他们,照样保不住自己的女儿。”

 程宗扬心头突突直跳,岳鹏举那个丢失的女儿,岳霏,竟然在广源行手里?闯入临安大内,抢走小公主,还让韦绮绯不敢吐只字片语,他们有这么厉害?

 如果这人所言属实,那么自己就大大的低估了广源行。岳鹏举失踪时,身边有星月湖大营如狼似虎的三千铁杆兄弟,又是堂堂王爵,势力远非自己如今能比,照样落得不知生死。

 怪不得尹馥兰对自己不看好,明知道广源行是火坑,却不敢反水…程宗扬心头翻翻滚滚,忽然间牙关“格”的一声咬紧,额头迸出一层冷汗,丹田像要迸碎般,剧痛无比。尹馥兰迟疑地看着他,忽然间省悟过来,手忙脚地解开衣带,“主…主子…”

 程宗扬额头冷汗越来越多,脸上血全无,丹田停滞的气旋隐隐溃散,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这次的情形与两个月前完全不同,当时自己真气过剩,却迟迟不能破境,以至于丹田不堪重负,岌岌可危。

 而这次则是丹田真气耗尽,作为倚仗的生死又被那具尸傀诡异的死气堵死,难以回复,勉强转化的真气也掺杂了尸傀的森与诡异,无数难以炼化的暴戾气息在丹田内不断

 尹馥兰惶然道:“主子气息不稳,奴婢资质虽不甚佳,也能济得一时…”程宗扬勉强下丹田的异状,低喝道:“雉奴!”

 帷帐分开,一名丽人从帐内出来,她长发挽在脑后,曼妙的‮体玉‬披了条薄如烟雾的轻纱,里面是一条翠绿的霓龙丝衣。那丝衣是少见的连体款式,薄如蝉翼的丝物从颈下分开,左右裹住两团丰腴的美,中间镂空出白腻的沟。

 到了下,丝衣收拢,犹如两片羽翼相接。两两相对的羽顶端围拢成花瓣的形状,中间袒出雪白的‮腹小‬和圆润的肚脐。

 丝衣腹部的开口一直低垂到玉上缘,宛如悬针一般对着花蒂,两侧充满弹的丝物仿佛翠绿的翎羽,又细又长,斜挑着往上,与丝衣相连,与裹在腹下的部分形成一个“v”字形。

 丝衣紧裹在白腻的体上,翠绿滴的织物将肌肤衬得愈发白美,宛如白瓷般光照人。吕雉玉容无波,似乎这件令人难堪的丝衣穿在她身上,如同凤冠霞帔一样堂皇华美,毫无羞之态。

 只不过仔细看时,能看出她以往优雅从容的步伐,此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地拘谨。那丝衣质地又薄又透,根本遮不住什么,她两条雪白的‮腿大‬并得紧紧的,饶是如此,股间的玉户仍然若隐若现,,将掩未掩,愈发引人遐思。

 尹馥兰也是美过人的妇,不然也不会被广源行养为上等马,但她神情凄惶,发丝和孝服上还沾着泥土,斗然间见到这名雍容高贵,仪态万方的丽人,不由得自惭形秽,垂首退到一边。

 “出去吧。”程宗扬竭力稳住气息,对尹馥兰说道:“等你们紫妈妈回来处置。”“是。”尹馥兰捡起衣物,乖乖退下。程宗扬靠在椅中,面无表情地说道:“再磨蹭就让你爬过来。”

 吕雉只好加快步子,前两只高耸的雪在丝衣内一沉一沉地晃动着,丝物被顶起两个尖尖的突起,能看到头和晕在里面上下滑动,忽然她脚步一滞,玉颊飞快地红了起来。

 却是丝衣绷得太紧,步子一快,底部陷入玉户的中,的轮廓顿时暴出来,清晰如画。吕雉咬着瓣走过来,然后左手握着右腕,‮体玉‬半地立在他面前。

 程宗扬冷冷看着她,开口道:“那个防御罩是你放的?”吕雉已经恢复从容,坦然道:“是。”“你故意等敌人进来,才放的防御罩?”“是。”“你想让谁死?”“全部。”

 吕雉道:“我做梦都想让内宅的女人都死光。”吕雉移开目光,小声道:“只剩下我一个就够了。”程宗扬冷笑道:“够狠辣。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把她们都杀光?”“因为我怕你不高兴,怕你以后都不会再笑了。”

 程宗扬沉默片刻,然后拍着扶手道:“说得好!只差一点儿,我就真信了你的鬼话!”程宗扬咬牙道:“要不是我差点儿死在那妖僧手里!”“不会的。”吕雉道:“蕃密的异术伤不了你。”

 “你怎么知道?”“因为你有金龙附体,”吕雉抬起眼,美眸中闪过一丝亮晶晶的光芒,“是气运所钟的天命之人。”程宗扬气得笑了起来,“干!我吹牛你也信?”吕雉坚定地说道:“信!”

 “凭什么?”“如果你不是气运所钟,我怎么可能输给你?”“…合着我要不是靠运气,就被你干掉了?”程宗扬听到这话,气都不打一处来,“你是想说你牛呢,还是想说我废物呢?”

 “可我还是输了。”吕雉咬了咬下,小声道:“连后面都被你干了。”“你以为我很稀罕你的眼儿吗?”程宗扬喝道:“过来!趴下!”吕雉玉颊飞起红霞,然后顺从地趴在他膝上。程宗扬低头看去,那条翠绿的丝衣宛如双翼,束在她纤美的间。往下带着精美的花纹延伸至沟。

 然后只剩一条细带,陷入间。那只白美的雪几乎毫无遮掩地整个暴在眼前,光溜溜又圆又大,白生生的滑腻,散发出的光泽。“啪”的一声脆响,手掌落下,在她上重重打了一记。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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