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没有拒绝,不是怕挨揍,而是从小到大我们在一起都是那么要好,兄弟间,我不知道如何拒绝。中午,我们在外面的一个小餐馆里吃饭,要了一瓶白酒。
“我结婚了,跟你说吧,联系不上,跟你爸妈说了,是叔叔给我上的礼,说你
节不回家,工作安排,我心里还蛮高兴的,说你小子有前途啊,就是不像我们这些干苦力的,肯定是受领导重用啊,过年都不回,你知道早上我看到你那个样子心里怎么想的啊,我都懵啦!”
“我都知道了,没能回去参加你的婚礼,真是对不住了啊,我没事儿!”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兄弟们就不说那个了,我知道你有事,从小到大,一看你眼神我就知道你想啥,瞒不住我,怎么现在有事都不愿意跟兄弟说了?来。喝酒!”我直接将面前的一小杯都喝了。
逸有些惊讶,问道:“我
,这么能喝了现在,去年回家你还不喝酒呢。怎么了,君,你肯定有事儿,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我没有说话,只是有点想哭,我恨现在的自己,我恨自己软弱的性格,逸看我眼睛泛红,也没说话,他知道我受了很大的苦,从小受了那么多的苦和委屈,我都不曾哭泣,现在却如此不堪。
逸给我满上酒,没有在问我,只是在对面做着,好一会儿问我:“还记得十八岁那年夏天吗?那时候你多风光,我特地从外地赶回来,呵呵,那时候感觉你考上大学牛
啊,不会再像我干
活生计,你说从小一起玩,啥都一起干,咋你能上大学,我连个初中都没毕业呢啊,呵呵!”
逸在转移话题,我看着他那真诚的眼睛,一下来哭了出来,旁边的人都看了过来,老板也走了过来,让逸说走了,逸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没事儿,君,有啥的,哭出来就好,跟我说说,我应该能帮到你。”
“我遇到了一个女人,我从来没想到能把我磨折成这样的女人。”“我去,谁啊,对你这么恨?”“不是了,她很好,其实是我暗恋她,她现在都结婚了,我们也没说过话,我就是忘不了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之后的一个小时里,我向逸诉说着这近两年的事情,他听完之后很是惊诧,他真是不敢相信,我居然在感情方面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说完后,我觉得无比的放松,心情一下好了很多。
“你就是死读书,读得死心眼儿,人家好归好,都结婚了,你还想什么心思,这世上女的那么多,会有属于你的,你看我,我不是嫌她长得不好看,脾气还不好,还不是结婚了,有什么的,你啊,
文的,一定是幻想完美的爱情。”
“你真和她结婚了,不敢相信啊,你们这几年闹得那么凶。”逸的
子是家里人介绍的,那个女的家里还不错,就是像逸说的那样他非常不喜欢,可她倒是把逸的父母伺候的好好的,这些年逸常年在外打工,她可是经常去照顾逸的双亲,说实话,除了相貌和脾气,她是个贤惠的女人,我问过她为什么喜欢逸,她说逸长的帅,主要是人品非常好,心眼儿好。
我们聊了一个下午,又要了一瓶白酒,逸说我很能喝酒了,我彻底敞开心扉的向逸倾吐一切,我们好像回到了儿时,那时候无忧无虑的真好。
逸知道我的性格,也知道我在工作上的不顺心,“你啊,工作不顺心,就想感情,结果,还自卑,弄成这个样,我说你自卑个啥,我都能讨上老婆,我是啥,大老
,你吧,那肯定要比我有出息啊,过去的就过去了。
先从工作上做起,你不知道叔叔婶婶在老家提到你的时候可骄傲了,就你现在这样,不行啊,你要让他们真骄傲。”逸在这边呆了俩天就回去了。
他还要出去打工,就是不放心我,过来看看我,回去的时候我去送他,他送我一句话:“自己看得起自己才是最重要,别人那都是假的,那个女的就不要想了,好好干出成绩。”
逸回去的第二天我重新去上班,同事们都是以异样的眼神看我,我没有和他们说什么,我去找部门领导,他是个大度的人,看着我的样子还是鼓励我:“来了就好好上班,年轻人,有的是机会!”
我很感激他,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给你机会。我把宿舍电脑里的所有
情影片和小说都删除了,将所有和
情相关的杂志书籍都一起扔掉,我要回到从前的我。
尽管我还是忘不了她,逸说的对,我还没有遇到我的那个她,所以我才这么
恋金燕。我慢慢的回复了正常,工作上所没有什么大起
,但还是走上正轨,最起码我给了自己希望。
我还是会看到她,她还是那般漂亮娴静,我也还是会在黑夜里想象着她的倩影自渎,但比以前要少多了,我又觉得我开始正常了,我扔掉了烟和酒,因为那些并不属于我,我不需要那样沉
的快
,我很寂寞。
但不会永远寂寞,对她的喜爱不会有结果,但我们都在向明天迈进。五月,跟领导请了探亲假,领导很支持,并斥责了我一番,说我可以不好好工作,但绝不能对不起父母。“你好,火车到站了,请您拿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火车服务员已经在车厢里提醒乘客们,也再次将我从回忆里拉出来,穿着制服的服务员看着很秀气,是个年轻的女子,声音很好听。下了火车,五月的天在近五点的时候还没有亮,江南水乡的气息向我袭来,舒服极了。
就是有点凉,我没有多少行李,向来我都是简单的出门,这些年也习惯了,我找了的士打车回家,家不远,父母都在安睡吧,我没有和他们说,我想给他们个惊喜,我虽然没有给他们带些什么,可我知道我能回去已经已经是他们最大的礼物。***到家的时候天色刚
白,母亲非常意外,责怪我没有提前通知她。
可是父亲却不在家,他去舅父家帮忙做生意去了,父亲是个打工者,在我工作后我就让他在家里打些杂活,不必再去四处漂泊,他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听母亲说上个月的杂活刚完,在家闲的没事干,就去了舅父家。
母亲给我煮了早饭,煎鸡蛋,我最爱的东西,外面吃的多,却总没有妈妈的味道。吃完饭,我一宿没合的双眼已是直耷拉,简单和母亲说了几句,回到我显得空旷的房间里,一张
,倒下便很快睡着了,我好像做了个梦,但我还是在中午醒来,父亲已经赶回来了。
他看到我,很是高兴,只是父子间的言语不多了,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度过了一段温馨的时光,和父母共处的日子让我忘记烦恼,体会着爱和亲情。
虽然她还是住在我的脑海里。离开家的那天,父亲还是嘱咐了句:“今年也不小了,该找个人结婚了。”在家的几天他一直没说,我知道我怕我反感。
回到小城后,我感觉状态很是不错,思念没有少,但我知道我该做什么,我不是一个人活着,我有值得珍惜的人。工作上面很是有好转,领导
待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合同给我,我是个交流能力极差的人,我感到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我也很感谢领导,我问他为什么还能信任我,他只是抬起他大半个秃顶的脑袋,有些可笑。
但我却无比尊敬,“年轻人,谁都会犯错!”我瞬间觉得这个世上还是有真情在的,没有什么值得我彻底的抛弃自己。
接来下的一个月里,我的精神状态明显好多了,和合同方得沟通有些困难,我硬着头皮,总算挨了下来,让我自信心大振,原来我是可以的。
人总是对未知充满好奇,却同时充满畏惧,但如果能够成功走过去,才会发现那原来不值一提。工作上的忙碌让我没有多少时间能够胡思
想,但我还是摆
不了她,可是奇怪的是,她已经好些天没来上班了,她来了我一定能见到的。晚上那间孤独的小屋,却仍是我们快乐的地方。
我们还时常在梦里相会,她总是穿着那间青棕色的棉外套,浅色牛仔
,厚底高跟鞋,红色的围巾,白色的发卡,微风吹过,几
淘气的发丝在风中飞舞,她可爱极了。
六月下旬的一个夜晚,当一个微醉的同事非得拉倒出去“玩耍”的时候,我忽然有了一种想放纵的感觉,我充满了对女人前所未有的渴望。
但我却放不下所谓的道德底线,不过在他的要求下,我开着他的丰田车来到了市区的一家迪厅,因为我是真的想放松一下了,我很是佩服他,长得不算特别帅气,却能够靠一张嘴通过微信勾引到很多女人,有妇少,有女孩。
最让我惊愕的一次是他只用二个小时就成功的搞定了一个刚离婚的妇少,他的牛
事迹早已在单位里传开,我经常跟他开玩笑说,什么时候也让我吃吃
,但我只是在开玩笑。迪厅里和传闻中的一样。
很吵,很疯狂,这里是情
女男最好的放纵之地,可我非常不习惯,我们要了啤酒,那还算比较廉价,我原本不想喝酒的,晚上还需要一个人开车,可还是喝了。
盛情难却,他在舞池里疯狂的跳动,而我只是找了个位置,自己消遣,我对这样的情景有过很多次的幻象。
不过最终我还是不适合这样的坏境,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女孩,身材非常
,他们就在那里楼抱着,晃动着,在暧昧昏暗的环境下,我也只好四处观望。
看着那些
情女男,忽然,在灯光扫过她的时候,我一瞬间就捕捉到了她的身影:青色连身碎花裙,披肩的卷发放肆随着她的脚步在空中飞舞,我惊诧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她能在这里。
而且还是那么疯狂的动扭
体身,左手不知道拿的什么酒,身边还有二位男士,灯光瞬间过去,我没有看清,但我想这么漂亮的女子,谁不想亲近呢。我呆呆的坐在那里,脑子里完全懵了,伴随着愤怒和心酸。
我大口的喝着酒,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可我的视线从此便停在了她的身上,在暗
的灯光下,她的神态很是
离,我知道她玩的很疯,而且明显喝的很多了。
二个男人在她的身旁,不时的会伸出手在她的身上
摸,我不
有些羡慕起他们来,可这里感觉一瞬而过,我的心里在滴血,那么娴静的女人竟然这样疯狂,放
,我的价值观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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