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吕水蓦知
渐渐有代步车开到门外停下,送回上完小夜班的女奴,接走去上大夜班的。有些女奴被磨折得太厉害,站都站不起来,主人就把她扔在大堂,然后执勤看守用通到每个房间里的可视电话(有事时是电话,没事时就是监控摄像头)通知她的室友下来领人。
这样的奴隶大多是刑
奴,偶尔也有一些常规奴和超女奴。303寝室最先被送回来的是陈以蔚,她步履沉重,却还不至于蹒跚,可见受到了磨折,但不算严重。她的身上遍布浅红色的鞭痕,
茎比原先肿大了不少,并且从原先健康娇
的玫瑰红变成了近乎发黑的紫红色。
即便如此,陈以蔚仍勉力维持着一贯的
拔昂扬的身姿,她扬着头向全场扫视一周,当与吕水蓦关切的目光相接时,她的脸上
出了一个“我没事,你放心”的微笑。
接着把视线转向杜婕,向她鼓励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向大堂深处的某个方向走去。杨宜
在吕水蓦耳边悄声说:“我去看看她”又对杜婕说:“今晚好好加油吧!”
然后站起身,踩着小碎步,悄无声息地向陈以蔚追去。“四号车位:303,杜婕、吕水蓦。”
清亮的电子合成女声响起。这是智能管理终端识别出刚驶入四号车位的那辆代步车车主,调出了他今晚的预约下单,于是进行了通报。吕水蓦扶着杜婕站起,缓步走向指示灯正在闪烁的四号通道。
穿过通道,来到停车位前,看到那辆身躯庞大的火红色老爷车,吕水蓦不
暗暗咂嘴:又是他…
她扶着杜婕款款跪下,柔声向车里的主人道:“奴隶吕水蓦、杜婕拜见主人。杜婕现在说话不便,失礼之处,恳请主人谅解。”说着。
扶着杜婕双臂的手微微劲使,杜婕心领神会,借着吕水蓦的搀扶,一叩到地。秃脑袋与停车场亮如白昼的灯光相映成辉的主人向她们点点头,“上车!”由于要装载多名奴隶,所以代步车的体积都不小,但是眼前这辆却足有中巴大小,可坐十几个人。
除了接送公共服务奴隶的大巴之外,吕水蓦没见过其他主人是开这种车的。“喂!@@¥*%破烂¥#¥$@*相比之下,吕水蓦现在登上的这辆宽大笨重的老爷车就简直是天堂了,她扶着杜婕从车尾门进入被钢化玻璃墙与驾驶室隔开的车厢,选了个车厢中部的座位。
与奴隶专用运送大巴里头都是笼子的车厢不同,这老爷车里都是看上去和普通车辆没什么区别的座椅,只不过少了扶手。吕水蓦先用座位上的全安带把杜婕的腹部和小腿固定住,又把自己以同样的方式绑好。
与杜婕不同的是,双手铐在身前的她,最后需要把手举到头顶,把铐环之间的可塑绳弯成U形
入椅背上一个凹槽内,只听“咔”一声轻响,凹槽里弹起一
销,把手铐牢牢固定住,使她双手被吊在头顶上不能放下。
椅子顶上的指示灯发出绿光,表示奴隶均已按要求绑好了自己。主人遂关上后门,发动车子离开B54楼。
根据侍奉这位主人的经验,吕水蓦知道他总是会用满五个大夜班奴隶的名额(如果是早、中、小夜班,每个主人的使用额度则是十名奴隶),而且必须是常规奴、刑
奴、超女奴三种类型都齐备。
他对男奴似乎没有多大兴趣,吕水蓦数年来服侍他好几百次,只有一次曾和男奴“并肩作战”吕水蓦向来极少产生损人利己的自私想法。但今晚她确实希望主人把余下的三个名额尽可能多地用在刑
奴身上(不管是不是同时兼具超女份身)。
这样就意味着杜婕可以少分担一些主人的
待,但她的希望很快就破灭了,车子在B82楼前停下,从通道里竟一下子走出三个人来,而这三人的双手竟全都是铐在身前的。
吕水蓦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主人今晚居然一个刑
奴也没点,难道,他是要把杜婕当做刑
奴来使用吗?三个奴隶在车门前向主人叩拜并自报姓名:高鼻大眼,五官轮廓像混血儿一样深邃的女奴名叫吕晴。
身材高大丰
,一对D罩杯的丰
傲然
立的超女奴名叫韩遥君。眉清目秀,端庄娴静,戴着一副银丝眼镜的小姑娘是孙卉萱。三人行完礼,进到车厢里来,在吕水蓦和杜婕对面的座位上坐下,并把自己锁好。
主人随即发动车子,向他自己的寓所开去。在车厢里十分明亮的灯光下,吕晴仔细端详了杜婕一会儿,把目光转向吕水蓦,吹气似的问道:“她是今天刚来的吗?”看到吕水蓦点头表示肯定,她便做了个“难以置信”的鬼脸,虽然住在两栋不同的宿舍楼里。
而且绝无彼此串门来往的可能,但这个二十二岁的姑娘其实跟吕水蓦已经算是
人了,因为她俩都是这位主人的宠儿,这三年来平均每个月会合作五六次。相比之下,十七岁的孙卉萱被这位主人盯上只是最近一年的事,而且受宠程度也远不如两位吕姐小,今天只是她第六次与吕水蓦合作。
至于那位超女奴韩遥君,则是初次见面,而且吕水蓦心里觉得
奇怪,这主人一直好像都不太喜欢这种丰
肥
的类型,难道他突然转口味了?
吕水蓦还在
惑,车子却已在主人的公寓楼前停了下来,只听“啪啪”几声轻响,椅子上束缚带的接口纷纷自动松开并被卷回座椅内部,车门也打开了,奴隶们连忙起身,吕晴正要去帮吕水蓦搀扶杜婕,韩遥君却抢先一步,“等我来啦!”
她的语调乍听之下仿佛
鲁莽撞,令人不快,但善于识人的吕水蓦却听出深藏其下的那片热诚真挚、忠厚善良。
“是个朴实的好心人”吕水蓦心想。韩遥君的力气竟出奇的大,一个公主抱就把杜婕抱下车来,而且下车之后还继续抱着不放。吕水蓦忙说不用一直抱着,我们扶着她慢慢走就好。
韩遥君却只摇头摇:“没事,我三个妹妹都是我抱到大的,我四岁就帮爸妈抱她们,抱习惯了!”奴隶们在一楼逐个进行了DNA扫描以确认份身“登记入住”之后,被主人驱赶着登上自动扶梯,来到二楼。
吕水蓦七年前初次为这主人提供服务时,他就一直住在这里。乌托邦人都住在大巨的公寓楼里,而且是异
混居,整个二楼面积达数千平方米,住着两男两女,除了眼下这位主人外,另外三人都是最近两年内才搬进来的。
“之胤你回来啦?”面积将近一千平方米的客厅里,正趴在三个男奴排成的人
垫上,让另两个男奴分别
舐着
户和
门的乔忻用乌托邦语向吕水蓦今晚的主人打招呼。“嗯,回来了,老狄和紫芊呢?”郎之胤边说边
衣服。
与想象中不同,乌托邦人从不让奴隶帮他们宽衣,倒不是顾虑全安,而是因为奴隶们总是戴着拘束械器,
起来碍手碍脚,不如自己动手更快。
“紫芊还没回来,风升在二号刑房…哇哦!”乔忻突然惊叹道:“之胤你带了个新人回来过夜?你好有雅兴啊!”
“嗯!哼哼!”郎之胤莫名其妙地发出一声
有成竹、志得意满的狞笑。只弄得乔忻一头雾水,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突然显得十分陌生的室友。
看见两位主人停止了对话,吕水蓦连忙捅捅韩遥君,韩遥君顿时会意,忙把怀里的杜婕放下来,扶着她,与其他女奴一起向乔忻屈膝行礼,而乔忻的五名男奴中,除了两个做口舌服务的不敢停下舌头之外,那三个做
垫的也同时出声向郎之胤问候请安。
“哟!这个超女好丰
啊!”乔忻惊叹道,示意韩遥君走近点,然后伸出手去抓住了她那足有D罩杯的
房,“啧啧啧,之胤你不是一直不喜欢这种大
牛的吗?
怎么今天转口味了…哎哟,我抓她咪咪,她下面的弟弟就硬起来了!真好玩!之胤同志,今晚你让我也一起玩玩她好不好?”“你拿什么跟我换?你这五个男人我可全都没兴趣!”
郎之胤笑道,同时从门边架子上取下一条坚韧的马鞭,在空中一挥,发出令人胆寒的风声。“我拿我自己来换咯!”乔忻咯咯娇笑,“说起来,这段时间你和风升都没理过我,我好寂寞的哪!”
“是吗?那真是不好意思,好吧,今晚就补偿补偿你!”由于
奴供应的充足,乌托邦人在爱
方面的注意力被大大分散,痴情于某人这种特别容易引起纠纷和冲突的不定安因素已经被基本消除。
但是同时也造成一个负面影响:乌托邦人内部的
发生率相当的低。为此经过集体磋商,全体乌托邦人一致同意:每人每周至少应进行一次内部的异
。
乌托邦人内部不存在强制执行的规定,任何条款一经通过,立即就变成大家发自本能遵守的约定俗成。
也不存在落花有意
水无情的问题,所有乌托邦人团结友爱亲如一家,陪你上
就跟帮你倒杯水一样不成问题,事实上,“每周一次”实行以来,所有乌托邦人都觉得
生活质量显著提高了:因为玩
奴总是支配
、重口味、花样百出的,就像大鱼大
。
而自己同志间平等、正常、单纯的
爱,则好比清粥小菜,偶尔来那么一顿,反而可以清一清肠胃,回头再去吃大鱼大
,也会觉得更加美味。
吕水蓦听着两个主人说着听不明白的对话(为了全安起见,乌托邦人彼此交谈大都是用乌托邦语),不时向身旁的杜婕看一眼。
只见她低垂着头,整个脸颊和脖子都从原先的雪白变成了
红色,吕水蓦知道,这是因为那几个在服侍女主人的男奴,虽然在车站已经见过被剥光衣服的男孩子,在宿舍里又见过杨宜
、陈以蔚等超女的男
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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