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喜事
顾暖面
犹豫。
云舒又给她吃了一粒静心丸:“你放心,我们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你在那边也小心一些。”
顾暖又看了眼凌寒,他的头一直扭向一边,都没有回过头来看她一眼,姑娘伤心
绝,转身戚戚楚楚的走了。
玉笙箫拉着凌寒进了自己的帐篷,命人在外面守卫,三人坐在帐篷里,玉氏开口问:“大哥,你真的认识那个姑娘?”
凌寒皱着眉头说:“我也不记得了,前段时间我的确失踪过,回来后就不记得发生的一切了,就算我们曾经相识过,现在也是两个国家的死对头,今晚你们也见了,那女人恬不知
,居然当众说出那样的话,我是不会接纳她的。”
云舒翻了翻白眼,鄙夷的看着凌寒说:“大哥,我本以为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一诺千金的真君子,没想到,居然欺负一个小女人,如果那段时间,你的确对人家承诺过,反过来却利用自己的失忆拒绝承认,那我真的看不起 你。”
没办法,云舒对顾暖太有好感了,那么美的姑娘,就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不像是坏人,凌寒招惹了人家,反而说人家不知廉
,你说你都把人家忘了,人家居然对你一往情深,那还不得过来提醒你一下,这也能叫做不知廉
,真是让人生气。
这番话说得凌寒脸一阵红一阵白,末了,丢下一句话:“你懂什么?”转身跑了。
云舒指着他的背影问玉笙箫:“是不是男人都像他这样没担当?我看顾暖就很好,深明大义,懂得考虑民人的疾苦,虽然是一个小国的公主,却没有公主的架子,还愿意为两国和平作出贡献,这样的姑娘去哪儿找?你说呢笙箫?”
玉笙箫算是看明白了,云舒这要是生气了,可是谁都呛的,这两天,他好不容易哄得美人开心,可不想节外生枝,当即同仇敌忾的说:“嗯,凌寒这小子真是太不像话了,一点儿担当也没有,我也不认同他的做法。”
云舒听了美滋滋的,偎依在他怀里,一只小手在他
膛上画圈圈:“那你说,我们该不该相信顾暖呢?”
玉笙箫握着她的手,声音沙哑的说:“女人,不要惹火。”
云舒鄙夷的翻了翻白眼,真不知道男人究竟是什么构造,就是这么动一动,就
拨的他不行了,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最后,玉笙箫派出两名暗卫去调查顾暖那边的情况,当那形如鬼魅的黑影凭空而落的时候,云舒被骇得一愣一愣的。
怪不得玉笙箫以王爷之尊,居然敢只带着他远走千里之外,原来,并非没有人保护他,而是保护他的都是一些非人类,太可怕了。
云舒忽然想到,在路上的时候,她想到自己和玉笙箫渺茫的未来,就一阵阵沮丧,甚至还起了逃离他身边的念头,害怕留在他身边,自己会越陷越深。
这时候想起来,一阵阵后怕,幸好当时没有不自量力的逃跑,不然,等她的不定是什么样的雷霆之怒,哪儿像现在呢?他细心体贴的为她步步筹谋,看来,哄着比强来的好啊。
想到这里,云舒柔顺的把头靠在他的
膛上:“王爷,虽然你想了办法娶我为王妃,可是,身为皇室的子弟,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呢?一想到你以后会有许许多多的女人,我的心里就难受,就恨不得现在就躲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这番话说得半真半假,玉笙箫听了,怜惜的看着她,他的那门功法,讲究清心寡
,女人并非越多越好,那种生活,适度即可。
只要她听话,他还是可以考虑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当然,现在不能告诉她,万一她太骄傲了,以为他离了她不行,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尾巴翘到了天上,他岂不是会很烦?
因此,玉笙箫昂着脖子说:“其实,本王也不喜欢女人多,叽叽喳喳的心烦,可是,若是身边人不是解语花,整天的气我,我也是受不了的。”
云舒一听这话,玉笙箫的语气有松动,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其实也可以只有她一个女人?只要她做朵解语花就可以了?
云舒立刻狗血的坐起来,又是给他捶肩捶腿,又是给他端茶送水,乖巧的做足了温顺小娘子的样儿。
那与平
全然不同的风情,终于惹得王爷殿下再次兽
大发,将她
在身下好一顿躏蹂,第二
险些没有起来
。
第二天白天,云舒都在睡觉休息,玉笙箫去找了凌寒,两人不知密谈了什么,总而言之,当夜晚降临,顾暖如约而至的时候,凌寒终于点了头,认同了她和他的关系。
虽然凌寒对顾暖仍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摸样,但至少,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顾暖满脸洋溢着幸福感,不时的偷瞄凌寒一样,脸蛋红扑扑的,美得惊人。
也不知顾暖用了什么办法,几
后就成功策反了南疆国的将士,南疆王大势已去,两个儿子又委实不争气,只得同意和z国签订合约,成为z国的附属国。
而合约的其中一条就是,顾暖作为和亲公主,嫁与凌寒为
,这本是皆大欢喜的局面,可是,凌寒却没有丝毫当新郎官的喜悦,在他看来,一个女人
迫他娶他,本身就是不可理解和饶恕的,他的心难以向她敞开。
云舒和玉笙箫终于启程往回赶了,等他们回到京都,蛮夷国的太子和公主已经等了两天,一听说蛮夷国那位身材辣火的公主也来了,云舒的脸就立刻耷拉下来。
那个女人才是真正不知廉
的,看向玉笙箫的眼神也是辣火灼热的,此番来到京都,莫不是为了和玉笙箫和亲,如果是那样,她宁可远走他乡,也不要和那个女人共侍一夫,憋屈死她了。
云舒把自己闷在镖局,连着几天都没有出门,也没有刻意去打探外面的消息,只是
和蓝天习武,武艺又
了许多。
这一天,许多天不上门的玉笙箫忽然来了,镖局的人都见过这位王爷,知道他和云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都识趣的躲了出去。
云舒闷在屋里,看什么都没心情,她手里拿着一本书,是她平
喜欢看的话本子,故事很有趣,可是,现在她却没有心情看,盯着一个字发呆,已经呆了半天了。
玉笙箫推门进去的时候,云舒都没有察觉到他的进来,仍旧无
打采的发着呆。
他笑呵呵的说:“你的书拿倒了。”
云舒一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急忙将书翻过来,仔细一看,这才是倒了,玉笙箫根本就是在骗她。
几天憋在一起的怒火一起发作起来,云舒想也不想的就将手中的话本子丢了过来,砸到玉笙箫的肩膀上。
其实,如果要躲,玉笙箫也是能躲开的,可他就想看看,云舒砸了他一下,有没有愧疚心疼的表情。
本以为玉笙箫能躲过的,结果,书却直接砸到了他的肩膀上,那一瞬,云舒的眼中划过紧张和心疼,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哼,都要另娶他人了,心疼也是心疼别人的丈夫,她干嘛要心疼他?这几天,她想的
好,只要玉笙箫的亲事定下来,她就远离这里,到凌寒驻扎的边城里买一处院子,安静的住下,再也不看他了。
玉笙箫看云舒那别扭的样子,就知道她是气的很了,要不然,这几天他都没过来,她竟一点相思之意都没表现出来。
他手中握着书,随意的翻了翻,这种话本子,都是那些没有考中功名,整天悲
思秋的秀才们编来赚女孩子们的眼泪的,云舒还喜欢看这个,说明她的心里也憧憬那种美好浪漫的感情生活。
虽然被砸了,他也不生气,或者说,刚才就是让她砸了出气的,没办法,遇到自己心爱的人,什么王爷,什么官架子,一切都没有了,他现在在云舒面前,就已经低到了尘埃里。
连着处理了几天朝中的事情,总算把那个麻烦的蛮夷公主打点了个好人家,对方是今年新中的状元郎,长的齿白
红,一表人才,青年才俊嘛,小姑娘总是喜欢的。
那个状元郎也总算不负他所托,整
里挖空心思哄着蛮夷公主,直接将公主的一颗芳心哄到他那儿去了,连雍王也不嫁了,直接由皇上赐了婚,和新科状元结为夫妇。
这是喜事,皇上当然派了玉笙箫负责办这件喜事,等到大事办完,玉笙箫这才松了口气,和心情大好的皇上提了云舒的事情。
玉笙箫拖着一直不愿意成亲,害的董贵妃和皇上以为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毛病,一听说凌寒已经认了云舒做义妹,玉笙箫又非云舒不娶,两个上位者一商量,还是孩子的幸福重要,只要能生出继承人,就算出身低点也没关系,现在背后不是有凌家了吗?
好的事情,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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