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亦喜，一则亦忧，但这会儿好累，不管是谁，我都不想接，关静音二手一摊就睡着了，隔天早上，发现对方半夜还接连打了几通电话，看我不接，就发短讯。
“被我
得太猛，不敢接客了？嘿嘿…快接电话，半夜出来兼差，多
个几回就习惯了。”原来这电话，是那个地铁痴汉。一大清早，他还不死心。连我在开会，他也连环扣。等我会后一走出会议室，他又再来电。勇于对面，接起来…他劈头就骂：“你不知男人半夜最需要吗？做
的，半夜怎可以不接电话？”对
虫冲脑的男人，我跟他解释还在上班，“这会儿我才刚开完会呢！”解释半天讲也讲不清，他还是坚持，“就是要你过来…要不，我去堵你下班？”他给我一个地址，说巷子底右边最后一家。
“还有，你刚开完会，就穿女警服过来！”＊＊＊坳不过嫖客，更怕他真的来警署堵我下班。如果嫖客到警署找
女，那还得了？看一下班表，空班四小时，地址就在自己的辖区，该还来得及。跑回宿舍换衣服，嫖客又来电来催，我说换衣服，被他骂：“我从昨夜等到现在，那有闲等你，穿女警服马上过来！”
我不理会，
下的察警制服，摺叠起来，提着，想说，回程时顺路要送洗。路况很
，给我的地址，是住宅区的小巷。可是短短一条巷子，走到底就是找不到15号。看一户人家门口坐着三四个人，在泡茶聊着什么经典的故事。有人注意到我，因为我为身上穿的，是自己认为最像
女款的衣服。“请问15号是那一家？”他们不说，对我上下打量，反问：“15号，你找谁啊？”看我答不出来在左顾右盼，终有人比着：“呗，就那间独栋的。”
那是一栋很眼
的砖瓦房，印象中受理报案曾来过这里，又不敢确定？站在门口，正在犹豫，听到那些人在身后
头接耳：“杨雄怎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是啦！一看就知是杨雄召来的。她是
女…”原来这家伙他叫杨雄？好耳的市场名。被看穿是女，我紧张到浑身颤抖，原来女接客是这种感觉。伸出颤抖的手，生怯地敲门。门没锁一推就开，映入眼帘的，里面阴暗，全都是破旧的家具。房子外观还好，怎里面杂乱不堪，还有股发臭霉味。只有
汉才会住这里，这家伙那来的钱嫖？屋内只有一个男人，果然是那个电车痴汉。他只穿内
，皮肤黝黑，
部满是刺青，一身健壮的横
，似乎很不高兴的问：“你怎没穿制服？退货，回去。”我甩头就走，他得意的笑，想到他在电话里说：“你这女警，
我嫖定了…敢不来，就去警署办公室找你…“真后悔那天在地铁，为了收钱曝
身分。“大哥！制服我有带，可以在这里换装吗？”“你换呀！”他用很猥亵的眼神，看我换穿女警服，穿好他还上下打量一番，比着巷口，猥琐的笑着说：“给我出去，你当年怎么进来的，照着走一遍…”“当年？是刚才吧？”探头看小巷，那几个邻居已不在门口。
赶快，踩着高
鞋，扣…扣…扣…快速走出巷弄，到大马路上呼吸一大口新鲜空气，回了一通电话，女警昂然我转身再走进巷子。怎才接了一通电话，刚泡茶的邻居有二个回到位子上，又在对我窃语忆测：“看！怎有女警来找杨雄？”“你是眼睛
窗，就刚那个女。上回他召的穿护士服。这回换穿女警服来。下回叫她当狗，为了钱照样会爬进来。”怪不得论文被退件，我论文中对
女的社会地位，一个字也没写。伸手，再一次，生怯地敲门。杨雄手上抓一把钱，在笑：“呵呵…害羞？进来啊！”啍！这破屋。瞧他手上的钱都是小钞，一定是那天卖我体身赚来的。有点怕，这一进去，会不会被
杀了呀？我犹豫了几秒，女，为了生活。硬着头皮还是进去了。那嫖客迅速地将门锁上，马上
鲁地搂着我，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
，我觉得很恶心想反抗。“你敢？有
女敢挑客人的吗？”嫖客眼神，怎从亢奋转为愤怒？害怕的情绪涌了上来，我忽然转身想逃。被他伸手抓住前
，啪…的一声，扯断了女警衬衫的前钮扣。没经验，看来换女警服不对，一定勾起嫖客某种情绪？他想要撕我警裙，“不要，我待会要上班，我自己光可以吧！”“谁要你
光，裙子捞起来…”他把我内扯掉，要我自己躺在脏兮兮的
上。前衣服敞开，他看我忸怩，
房在涌动，问：“你
有多大？”我不敢正眼看他，说：“36…36d。”“你叫什么名字？”“小婷！”他骑了上来，一手抓住我的长发，把我的头
在上。另一手从四角内里抓出一条好长的
茎，真的是好长一条，啪…啪二下，用力甩打在我脸上。“你叫倪虹，九龙塘女警花，抬拳道三段。对吧？”“你怎会知道我叫倪虹？”“拿你金色
上网搜寻，阳光下，你是家喻户晓的女警。传闻里，你是
的半朵花。还要看更多吗？”他转身打开头的盒子，拿出一大叠列印相片，摊开在我的面前。全都是我被发布在网路上的
照，却被他一张张输出列印出来，把我的照一张张铺在上，说：“怎么样？看你自己…美不美？”惶恐袭上心来，我含着泪水，好不容易当上警官，就因被浩文散播照才自请处分。我为了保住官位，想完成论文才出来接客。我没想到被起底，看来这回连工作都不保了，他一巴掌拍在我腿大上，喝令我“腿大张开。
女，
很黑，会外翻。你，这般嫣红，不像。”我没生育过，老阿伯才帮我大修过，目前完美如初，两片超粉
。这会儿就在他面前展
无遗。我问他：“为什么网路说我是半朵花？”“倪虹，你这
b…真不认得我？你再仔细回想看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大哥，你在地铁有说过这句话，但我想不起来，那…请问你是？”“再一说一次，“我不是狼，我是嫖客。”你穿制服，来过这里，有印象了吧！”我举目把房内扫视一圈，终于想起来了。
我很错愕的问：“你是杨雄，我想起来了，杨雄，这家…当年相当整洁，怎荒废成这样？”“荒废成这样，全都拜你倪虹所赐。”
当年，我还是菜鸟的时候，他召
到家里来。因为
大，女拿钱不接客。浩文硬栽赃办成他强女，充当我的绩效。我法办他时，杨雄一再呼喊：“我不是狼，我是嫖客。”“今天你就代替那收钱不卖
的b，躺好…就用当年那个b的姿势…”我怎可能有印象？他倒记的很清楚。应他要求，喝令我摆好姿势后，果然还原当年的现场。如今。只是角色互换，
女换成女警我来演。杨雄苍老了许多，一如当年贪婪上下浏览我的体身。听人说女很，这会儿我觉得，女为了钱真的很悲哀。他
了上来…没错，当年笔录就是这样问的，接着他硬要
入那女，女喊痛一角踢开。杨雄没
到，硬被浩文栽赃，就变成强了女的匪徒。做栽赃笔录的是浩文，我贪图续效，拿出手烤…惭愧！低头，不敢看他，很小声的说一句“对不起！”冷不防他也拿出手铐，我发现情况不对想推开，推不动。二人挣扎之间，砰的一声，也不知什么东西掉落，扬起一股灰尘铺面而来。当年，挣扎之间，也有砰的一声，明明是浩文不小心
枝走火，竟然说要加办他一条袭警夺之罪…“不要，女警姐小，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冤枉我。”当年…他反抗无效。“不要，杨雄先生，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欺负我。”这当下，我反抗无效。再回神，我双手已被铐在
头的栏杆上。被控制过程，我不断挣扎，女警衬杉紊乱，罩扯断，
。警裙反掀在
上，内皱成一团弃在泥灰的地上。出门前刚洗过澡，还
了香水，完美的体，横陈在脏兮兮的上，懦弱反差挑起他报复的
火。我二脚
踼的结果，是双脚被绳子拉开固定在尾。这个姿势非常的难看，我呈大字裎。挣扎，只是抖动两颗子，让嫖客更亢奋而已。“小
货，别怪我先下手为强，现在你说，当年栽赃害我如今家徒四壁，这笔帐怎么算？”“嗯…杨大哥，被你绑住，帐怎么算都没用，人家只会害怕。”他冷笑，“女警会怕？！老实说：你怎也会沦落到出来做野
？缺钱吗？”“我…我好奇。不，我喜欢…想体验被陌生人狂干的滋味。”不想察警人格受辱，尽量把自己说的秽不堪，但这也是实话。那我也说实话：“前几天在地铁，我干得！对你的气也消一半了。”他伸手弹一下粉红色
头，用猥琐的表情说：“没想到你这么美，内
你那刹那，几年的恨意消了一半。接下来要好好欣赏你体身的每一部位，拆抵我坐牢的损失。”杨雄在我
下垫枕头，让
裎，他恣意地拨弄我两片，看我有金色
，啧啧称奇。看我
所剩不多，他又拔了几，说：“那天每人送一，害你被拔到所剩不多，干脆今天我全拔光，会再慢慢长出来吧？”“痛啊！求你用剪刀啦！”“呵！一
的拔，这b会啵啵叫呢！”被他拔完了，杨雄看到二片瓣间漾着水光，将手指入我的
。“不要…你的手脏，没洗，不要！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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