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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苦中苦,人上人
 “小姑娘,不要害怕,老夫是不会伤你的。”那老头笑的和蔼可亲,“老夫听你那一席话,便知道你是个明事理,有理性的孩子,所以老夫想找你商量个事。”

 顾姜阑微微挑眉,错开李家毅的步伐,一步走到了那老头面前,“老头,你躲这这么久都没人发现,现在却为了我那一席话而现身,当真只是想找我商量个事?”

 “呵呵…”那老头被拆穿心事,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被你看出来了,呵呵…好吧,那老头我就开门见山了?不过这两小子得离开,老夫可不想让他们看到!”

 顾姜阑顺着他的手指看了李家毅和旗录一眼,随后在李家毅不赞同的目光下点了点头,朝他们挥手示意,“你们出去吧,我没事,这老头眉慈目善的应该不会害我。”

 李家毅皱眉不语,旗录在这时候也回过了神来,不解的看看顾姜阑又看看李家毅,随后才撇到那个眉慈目善的老头,他警惕的拔了拔手中的剑“你是谁!”

 “李家毅,把他一起带出去!”顾姜阑也皱了皱眉,虽说李家毅是为她好,怕她有什么意外,但她不喜欢反复重复一句话,更何况李家毅听到了,却不照做,她已经有了些不快。

 李家毅最后还是拽着旗录出去了,他本就心细,顾姜阑的一丝情绪他都能感觉到,他知道,再不走顾姜阑就要翻脸了。

 旗录被李家毅拖走了就跑去叫钟离筠了,他发现他没有任何言语权,所以,还是让主子他自己来算了,至于睡觉,晚上再睡也是一样的。

 至于李家毅,他也没走好远,门口就是花满夕等人在商量事,见他们出来也没什么惊讶,她们讲的入神,不知道他们刚刚有走开过,见李家毅一个人在那晃悠,花满夕左看右看,便问顾姜阑哪去了,李家毅淡淡的说了句有事去了,花满夕哦了一声,又开始了她的教育计划。

 “这下可以说了吧?”顾姜阑低声道,“挑些有价值的话说,不要冬扯一句西扯一句,麻烦又啰嗦!”

 “呵呵,姑娘好有个性。”老头笑道,“不错,不愧我龙天夏看上的人,天资聪颖,资质也很好,虽说练功在你这个年龄晚了点,但是你遇到了我龙天夏,那些什么晚不晚的自然都是废话了。”

 “老头,说正事!”

 “好好好,说正事说正事。”龙天夏好脾气的无视了顾姜阑的态度,继续笑道,“老夫今出来呢,就是想让你拜我为师,老夫名叫龙天夏,毒术湛,内力深厚,姑娘你瞧着,老夫这本事,有资格做你师傅吗?”

 “毒术湛,内力深厚?”顾姜阑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真的假的?我自然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你凭什么看上我?”

 “呃。”龙天夏呆了,至今为止,武林中人还没有谁不认识他龙天夏,而这娃娃,不但不认识他,还语气不屑,充满了怀疑,他不有了些怒气,“小姑娘,做事不要那么硬朗,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年纪还轻,涉世未深,不懂这些为夫也不怪你,不过老夫的一番好意也不是你想拒绝就能拒绝的!我龙天夏看重的人,还没有治不了的!”

 他说完也不管顾姜阑的反应,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在她身上一点,顾姜阑便动弹不得,她皱眉看着龙天夏,“老头,你还想硬来不成?”

 “你还真猜对了。”龙天夏不由分说的将她一拎,身形一闪就飘出数丈,李家毅大惊跑去追,突然一双手挡住了他,随即耳边飘来一个声音。

 “那老头没恶意,让她去了也好。”

 钟离筠一手着刚刚睁开的眼睛,一手推了推李家毅的肩膀,道,“那老头是武林之人,你一直不怎么关心,也许没有注意到,龙天夏身手了得,是当今武林少有的长老,威信极高,人也着实骄傲,他如今年世已高,即便以前再怎么骄傲不肯收弟子,心里也难免有些着急,今不经意间听了顾姜阑那一席话,自然觉得她见识非凡,有大将之风,于是心急之下,就抓了她去当弟子,偏偏她还一脸怀疑和不乐意,所以龙天夏的和善笑容坚持不下了,采取了最直接的方法把她捋走,之后便是尽心传授武功了,阑阑不是蠢笨之人,自然是有人就学,她向来秉持着好事不要白不要的好道理,于是那些白教白得的内力和武功,也就成了她的囊中之物了。”

 “你出现的到是及时。”李家毅没有再想顾姜阑被捋走的事,直接将话题引到钟离筠身上,“你是顶替了那个叫旗录的‮份身‬吧,顶了那么多年,什么时候把‮份身‬还给人家?”

 “问这干嘛?”钟离筠有些不解。

 李家毅淡淡的撇他一眼,双手抱剑,道,“自然是有事,宇文姗你解决了这么久都没有动静,现在又搞了个旗录掺和在其中,我们的事情你也知道,那个旗录,不适合知道太多!”

 “宇文姗的事不用你多上心,现在还不是解决她的时候,我会让她慢慢受‮磨折‬的,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你注意保护她就好。”

 “这个也不用你心,我自有分寸!”

 顾姜阑直接被带到了一处破庙里,相比那水神庙的繁华奢侈,这破庙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距,水神庙满庙晶光闪闪,闪瞎了世人的眼,而这破庙,几黄的发霉的破稻草在屋顶悬着,门口一进门就是大把大把的蜘蛛网,给佛像遮身的袈裟是块旧的无以言说的烂布,破破烂烂的不知道被老鼠钻过多回了,也就随便看看的样子了。

 他在这一路上直直的皱着眉,在心里问候了龙天夏几辈子,总结出一句话,就是要人多捐香火,多拜佛,然而同事庙堂,水神庙就是要比这庙混的好。

 毒术顾姜阑自己会,只不过没什么时间练而已,龙天夏知道她有些底子,却还是全心全意的重新教她,专挑一些重点的有事的来告诉她,她一定让她发个够!

 那边花满夕好不容易跟那些属下说通了,顾姜阑却被人带走了,李家毅含含糊糊的说是练功去了要过些天才能现身,你们先做事或者休息一会儿什么的便没声音了。

 他们要怎么做怎么生活李家毅是完全漠视,他一心想着顾姜阑什么时候回来,又担心那老头会不会真心教她,总之担心来担心去的至使至终都是关于顾姜阑,三句两句都离不开她的干系。

 被人天天念叨的顾姜阑这些天也不太好过,完全是一种水深火热的感觉,龙天夏可能有什么事急着去做,每天都把顾姜阑得很紧,这个学了一会便要求要学那个,一副老夫时间很挤来不及了你快点吧的表情,动作和做的很迅速,众人疑虑归疑虑,却没人知道这老头要去干嘛。

 当然那个众人不包括我们的钟离筠同志,他冷面瞪了那守门侍卫一眼,人家不堪负重,只好给他开门,至于那些繁琐事,他也毫不参与,仿佛对顾姜阑不怎么上心,又仿佛跟顾姜阑只是普通朋友,而他现在进入的状态就是不管你们怎么看,我行我的素,关你鸟事!

 龙天夏动作很急,真是恨不得她天资再聪颖一点,能够一看就全会,一天就学会他所有的东西,龙天夏老头子怕顾姜阑后来不认他,便早早对我放出了话,说龙天夏在这世上有徒弟了,还跟他一样的绝世厉害,毒术湛。

 月光深沉,一座破庙里,地上摆弄着瓶瓶罐罐的毒药,瓶子上写有细细的标签,一个女子半跪在地上,神情专注,时不时皱皱眉,是不是叹叹气,这种姿势坚持了大半夜,终于结束了,顾姜阑拿着手上刚刚研制出来的绝世奇毒,笑眯眯的高兴不已,在她得心里,从穿来到现在,都没有这么高兴过,这要她可以说是如今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即便是在科技发达的现代,这种毒也没有存在得痕迹,她当然‮奋兴‬。

 她得内力拖龙天夏得洪福,也增了不少,练到了一些基本之处,龙天夏原本还想多留她几天,顾姜阑却执意要走,龙天夏虽然不甘自己得徒儿就这样得水平,却也无可奈何,顾姜阑不管是毒术还是医术,早就超越他了,内力和轻功也练得还好,根本就不受他得控制了,可以说那天要不是顾姜阑愿意跟他走,他根本不可能碰到她的衣角,这丫头全身都是毒,即便是素有毒医之称得他也不可能避开得了,所以说,这丫头,贼的!

 夜当头,早已习惯漫天飞雪得顾姜阑毫无表情得在雪中快速穿梭,她在观察刑疆得地形优势,想着要怎么布置才能天衣无

 她并没有通知任何人她回来了,然而身后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那人轻笑着一下子闪到她旁边,保持着和她一样得速度,一只手拂开她肩上残留得雪花,问道,“那么拼命做什么?朝廷都放弃了,你又何必再为它之劳累呢?”

 “我是为我自己!”顾姜阑一边继续看地形,一边淡淡得回钟离筠得话,“我如今势力单薄,处处受人限制,这种感觉很不好,我要改变它!然后,推了你爹!”

 “他不是我爹!”钟离筠眼里闪过淡淡不屑,“就他那个德行,也配当我爹?自私自利,为了自身利益不惜损害儿子的前途,为他人助威侮辱自家儿子!他帮伊白寻并不是因为那个什么皇后,皇后他曾经也爱过,但过了这么多年,他恐怕连人家得样子都忘记了,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帝最重要得就是绝情绝爱,他把这点坐到了极致!从小他就不放平天秤,故意偏向一人,导致两兄弟从小就厌恶对方之极,皇后是怎么死的?其实是他亲手杀的,原因是什么我也记不太清出来,总之皇帝这个人,重利益,特小人,要不是我脾气好,他早就化灰了!”

 “皇帝其实不是你父亲吧。”顾姜阑突然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左右仔细得端详,“你得真名应该也不叫钟离筠,而是另有其名,顶着钟离筠得位置也是另有所图吧,而你身边得旗录,其实才是真正的筠王爷!你答应过他什么而他正好压抑了很多年,想好好得自由一回,你给了他足够得自由,却占了他大多数势力和银子!”

 “阑阑,你真是太聪明了。”钟离筠没有一点被揭穿得恼怒或惊讶,反而赞赏得笑道,“你猜的可真是一点都对啊,我确实是盯着旗录得‮份身‬装傻,但并不是为了争夺什么皇权,江湖上几大世家,有宇文家,顾家,李家,钟离家,我是钟离家族得家主,宇文姗是宇文家得家主,李家得家主是李家毅他哥哥,至于顾家家主,以前是你,现在,是你妹妹。”

 “别吵!”顾姜阑得注意力并没有在他身上,也没怎么听清楚他刚刚说的话,眼前这个地形让她全神惯注,她沿着地形从左看到右,从右看到左,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随即大喜!

 “果然不出所料,这地方适合他们!”

 钟离筠好奇得探头去看,随即一怔——此处地形偏高,上面被密密层层得树叶遮住,雪花飘不下去,里面是一块很大得地,用来放东西或训练队伍最合适不过了,这地方辟隐蔽,一般人很难注意到这里,所以也是最‮全安‬得地方,顾姜阑得眼睛也着实是厉害,这么个地方都被她找到了,看那地方得样子,估计还没有人发现,只能说明顾姜阑心细。

 顾姜阑欣喜过后就淡下来了,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她突然转过去看钟离筠,问道,“你刚才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嘀咕些什么?”

 顾姜阑又是一怔,他明明是在回她的话而她没听,现在到了她得嘴里,却又成了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嘀嘀咕咕,然而他还是把之前得话重复了一遍。

 顾姜阑听了之后没什么大反应,只是淡淡得说了句哦,就没声了,夜已过半,也快要临近天亮了,顾姜阑看了眼天色,随便和钟离筠说了句就准备回去补觉了。

 然而还没走几步就被钟离筠拉住了,她一个粹不极防,被他得力道拉的一个转身,‮子身‬微微向前扑,随后嘴便接触到了一个温热得东西,顾姜阑脑袋一空一怔,然后淡定得抬手想要推开,钟离筠却不肯,他一只手嵌制住她得两只手,另一手轻轻得搂住她得上得动作由刚开始得触碰变成了现在得细细浅吻,他轻轻得‮擦摩‬着她得,一点一点得加深。

 两人都浑身一震,一个温热一个微凉,触碰在一起引起了淡淡得电,顾姜阑只觉得这感觉很奇妙,就像冰冻三尺得雪突然看见了太阳,又欢喜又担忧,她得手挣扎不,便紧紧得咬住贝齿不肯张开,钟离筠轻笑一声,手指在她间轻轻‮摸抚‬,随后她便感觉有道麻麻酥酥得感觉在间盘旋,于是忍不住嘴一张,钟离筠得舌头就像蛇一样得滑了进去,紧紧的纠着她得舌,细细允,似乎要把她所有得汁都吃干净,顾姜阑有意张嘴就咬,随后又放弃。

 既然拒绝不了,那就果断得接受,这是她顾姜阑一贯得行事作风,做了决定,她立即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得加深那个热吻,舌尖灵活得在钟离筠口里搅动,钟离筠浑身一震,霎那间得欣喜之后化为更加热情得缱绻。

 夜人,空中飞雪浪漫得飘下,旋转,最终落地,细微得寒风吹来,宛若三月春风轻轻拂过,在心里绕起了淡淡涟漪,周围满室缱绻涟漪,暧昧温热得气息席卷着整片夜,热度随着两人得情极度升温,刚开始得浅吻化为热情得掠夺,两人口舌战,谁也不肯让谁,顾姜阑身上得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褪到了肩下,一片雪花煞风景得落在她肩上,‮子身‬一凉,她一惊,连忙推开钟离筠,扯好衣服,她心里得泛起淡淡涟漪,似乎对今晚得事突然多了些什么想法,随后被她下,然后忽略。

 钟离筠任她推开自己,心里泛起淡淡得失落感——她没有接受他,但看她刚刚得反应来说,应该也有些淡淡得喜欢吧?其实,他若是真要强了她,也没有那么难,之所以任她推开,是因为他爱她,所以尊重她得想法。

 顾姜阑第一次有了对感情上得慌乱,她努力得保持着淡定和面无表情,掩饰得咳嗽了一声,对钟离筠点点头,转身离去,只是脚步有些踉跄。

 她一路踉跄走到客栈,李家毅却早在门口等了,他知道她今会来,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便只好在这等着,此时见她回来,立即满脸喜,然而在看到她红肿得和微微凌乱得衣领时,面上一僵,握紧拳头,然后又近乎无奈得松开,下眼底得黯然,再抬头已是面无表情,他做不到笑脸相,便只好面无表情…

 顾姜阑此时心得厉害,哪里还管的着李家毅得心情,她经过李家毅身旁的时候随意点了点头,便直接上楼往房间走去,然后“嘭”得一声关上门,熄灯。

 她一个人坐在上发呆,震撼着今晚发生的事和自己的表现——她以为自己不会动心,她以为自己没有心没有情,然而今晚那一事,却让她心如麻,这是怎么了?她居然动心了?居然慌张了?这么突然的事,她忽然有点接受不了,自小缺失亲情友情,让她根本就不知道人间家得温暖,曾经涟漪过的爱情,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给了她暂时得温暖,却不是爱,她看走了眼,从此对爱情也失去信任,她觉得自己不会再动心,不会再爱,然而今晚那一次,她却突然害怕起来…

 今夜,注定是一个无眠夜,顾姜阑坐在上发了一整夜得呆,钟离筠站在原地想一整夜的事,李家毅沉浸在自己的伤心痛苦里,一脸心事得躺在上辗转难眠,就这么发着呆,想着事沉浸着伤心,‮夜一‬很快就过去了。

 天空中的薄雾慢慢散去,外面雪花照应了一地的白,顾姜阑醒过神来,有意得避开住在隔壁得钟离筠,去找花满夕。

 花满夕昨晚也听到她来了,今一大早就起了,叫来了她得五十侍卫,全权托付于顾姜阑,郑重其事得拜托她,一副从此生死离别相隔的表情把顾姜阑逗的哭笑不得,“我说花满夕你这什么表情,你难道想就这么走了?”

 “啊?”花满夕愣在原地,一脸呆状,“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顾姜阑却淡淡得挥了挥手,“既然你不想和他们一起训练,本少爷也不强求,你去忙你的吧,我们就先走了。”

 花满夕又是一愣,随后满脸欣喜若狂,在陆江她们满脸惊呆了得表情下,颠的颠到了顾姜阑身后,笑的很是狗腿,“我不忙不忙,也不用强求,我们一起一起…”

 陆江等人抚额,他们绝对不承认这个变脸极快得狗腿女是他们得主子…

 顾姜阑带着他们左转右转,避开所有得百姓,来到了昨晚被她发现得地方,她绕到下面,把他们从暗门里带了进去,指着这块不大不小差不多刚好合适的地道,“这地方以后就是你们练功吃饭睡觉得地方了。”

 “啊?”众人惊愕得看着这块什么都没有只有掉下来得枯叶的地方,怎么想也想不出他们该睡在哪里。

 “不用担心野兽或者有人来,这地方你们待会按我得要求再改改,绝对是个藏身隐蔽训练的好地方。”顾姜阑淡淡得撇了他们一眼,“也不用担心没地儿睡,以天为被以地为是老一辈留下的话,也是真道理,今天下午回去自带被褥,从今晚开始,这里就是你们得家,做什么都在这,在我还不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就都呆在这,吃饭我会让花满夕送过来。”

 陆江等人心中虽然有些不满,却也没有反驳,不管怎么样,这里总好比他们以前睡冷冰冰的破庙还没有被褥强吧?

 花满夕没有任何意见,笑眯眯的点头答应。

 “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去别处寻些藤蔓来,多找点,每个人都要去,包括我和你。”顾姜阑指了指自己和花满夕,又看向那些侍卫,“你们要记住,众人平等,没有谁尊贵没有谁‮份身‬高贵,生来就享尽世人膜拜,含着金汤匙出生得人并不比我们尊贵多少,他们只不过是比我们投胎早了点,有了个好起点,但是你们要知道,最初表不了最终,结果如何,还要看中间得过程,要想出人头地,首先就要学会吃常人不能吃的苦,受常人不能受的罪这句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想当人上人还是想当脚下石,重要得还得看你们自己!”

 原本有些惊讶得众人在听到这段话的时候沉默了——是啊,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人人都知晓,但是要真正做到却很难,如今两个女人都比他们坚韧,而他们堂堂七尺男儿,竟要放弃吗?答案当然是不!

 “很好!”顾姜阑满意的看着众人的变化,接着道,“你们这里我仔细数了一下,共五十八人,加上花满夕和我刚好满六十,从今开始,花满夕就是你们的督长!你们要听从她的安排,她直接听命于我!在这里,没有高低之分,人人平等,你们也不必畏畏缩缩,怕什么?这世上最可怕的根本就不是死,干脆就这样,你们再分成三个小组,一组一个组长,组长是谁由你们自己定,各组尽自己所能,我没过几天都会查一下各组的能力,最好的那两组可以出去历练两天,至于最末的那一组,就留在这里看屋子!”

 “好!”花满夕第一个出来赞同,她没想到顾姜阑对她如此放心,居然还让她担任一组组长,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得待遇了,哪能不赞同。

 其他人也纷纷说好,然后便开始分组,顾姜阑在一边看着,并不话,三个组长侍卫们早就内定好了,一个是石七,一个是陆江,一个是花满夕。组长选好了,之后便是分人员,都是凭自己的意愿选择,结果大多数全选了花满夕,陆江和石七身后只要寥寥几人,两人尴尬的挠头看顾姜阑。

 顾姜阑走过去,什么也没说,直接从花满夕后面指人,指一下这个又指指石七,指一下那个又指指陆江,侍卫们不敢反抗,都乖乖的遵循她得意见站好,沉默不动,花满夕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切,眼里满是赞赏。

 顾姜阑又返回原地,眼神淡淡的扫过站的整齐的三组人,语气也是淡淡的。

 “你们觉得花满夕的组织能力很好?”

 侍卫们一愣,然后齐齐‮头摇‬。

 “你们觉得石七和陆江没有能力带好你们?”

 侍卫们看看石七又看看陆江,随即又齐齐‮头摇‬。

 “那你们为什么全都选她!”她突然一声大喝,“不知晓她的长处,也不知晓另外两个组长的能力,你们仅仅就凭往日那些情分就选了她,这是你们该想的吗!”

 众人被她那一喝吓住了,全都怔在当场,不知言语了。

 “你们没有自身的想法意识,一见众人都选了花满夕那边,就全都跟了过去!这是什么行为你们知道吗!没有自己的想法没有自己的主见,你们还想有什么出息?那叫傀儡!只有傀儡才会盲目的跟随大众,因为它是个没有想法没有主见没有灵魂的东西!你们也想成为那样吗?啊!”

 众人羞愧得低下了头,觉得她说的非常有道理。

 “我早就说过,用人在不在多,如果都是像傀儡一样的人,多了又有什么意思?”顾姜阑的声音渐渐柔了些,“我这样的要求并不是苛刻你们,如今这世道本就是如此,若是不想被人踩,你就必须学会踩被人,有些事你们原先不懂,我也不多怪你们,只是你们要明白一个道理,这世上无用之人一抓一大把,不缺你们这一堆!我给你们平等的权利,你们就要学会运用,守旧的人永远得不到明天,恩人确实有恩于你们,报恩是好事,是懂义懂情,但生存和报恩不是一码事!不能混为一谈,花满夕有恩于你们,你们记在心里,将来有机会你们救她一命便是,何必摆在桌面上,事事都论在报恩里头?那不过是给大家增添压力罢了。”

 众人听了这些话,显然都很受教,个个都沉思了一会,然后朝顾姜阑跪下,真诚道,“多谢顾少指点,我们明白了。”

 花满夕满意的看了眼顾姜阑,眼底满是欣喜——她就知道顾姜阑能改变他们的命运,这还只是个开始,今后还有很远,跟着顾姜阑,一定会有更好更高的成就!顾姜阑这个人看起来对什么事情都很淡漠,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家伙,她因为某种原因,已经习惯用淡漠的面具示人,但心底得善良却始终存在,惹怒她得人她会毫不手软,对她好得人她会默默的记在心里,然后在某些地方给人家回报,其实,像顾姜阑这样的人还好相处些,她不会在你背后算计你,不会做作娇柔扭捏。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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