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接着是绯红的脸颊,
的眼神,几缕
透的头发贴伏在汗水淋漓的额头上…镜头继续拉开,拉为“全景”--胡子昂首向天花板,紧闭双目,张大嘴巴,喉管起伏,双手叉
,姿态壮烈。
女人四肢着
,身躯矫健,长发凌乱,头颅摇摆,口中吐纳如飞。我拍了拍“作家”的
股,“出手吧!用嘴搞不掂他!”她眼睛斜过来,会意的冲我眨了眨。
胡子却嘶哑着嗓子,叫道:“好你小子,出卖我!”我冷笑,“你丫老这么憋着,就不怕憋出个好歹来?”于是,在我怂恿和指导下,她的双手也加入“战团”
我忽然发现她的手长得很美--手指纤长,指甲盖小巧玲珑,形状修剪得十分秀气,还抹着黑色指甲油。
就是这双手,一只攥紧老二,疾速弄套。另一只托着卵袋,
弄盘旋,而她的嘴,依然噙着
头不放,那
声变得更加急促了…五分钟后,胡子不停的大
气。我为她加油,“快!加把劲儿!”胡子咆哮:“哦!我
!”
“
”音未落,胡子的
股突然往前一顶!他那条
巴就倏地不见了四分之三--全都
进“女美作家”的口腔里,我估计已经卡住她的嗓子眼了!
然后胡子就开始浑身哆嗦,一阵接一阵,象打摆子一样,我赶紧帮“女美作家”拍背--怕她呛着,她痛苦地蹙着眉头,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还好…没出什么事儿,全咽下去了,我和胡子都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长气。可她却衔着胡子不放,直到“胡老二”变成一条软皮蛇…她才恋恋不舍地抿出来。
两个腮帮子还是鼓鼓的,好象还含着一口,不舍得往下咽。我打趣道:“吐了吧,那玩意儿我们有的是!”她轻轻的头摇,眼睛盯着胡子。
忽然伸出两条雪藕般的胳膊,勾住胡子的脖颈,直把他勾到自己面前…我靠!她竟然吻了过去!
胡子可能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张开了嘴,被她一大口灌个正着!“让你也尝尝!”她随即一把推开胡子,子身往后一缩,偎入我的怀中,咯咯娇笑,“味道怎么样?”
胡子哪还顾得上说话!子身跟装了弹簧似的,跳了起来,几乎是以百米刺冲的速度一头撞进浴室,紧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哇哇”呕吐声。
我心有余悸,“你丫也太…太恶作剧了吧!”她哼了一声,说:“谁叫他折腾我来着?憋那么久,我牙
都酸了。”
我说:“你有所不知,他是著名的‘铁飞机’,连专业人士都拿他没办法。有一次连吹带打,两个多小时,愣是出不来。所以说你能把他拿下,已经算你够本事。”
她笑问:“那你呢?你为什么不行?”我瞪了她一眼,“谁说我不行?你刚才不
吗?”她说:“人家还没
够嘛!”说罢转过身来,很妩媚地看着我,“你说,我是不是太
了?”我实事求是的点了点头,“嗯,你的确
。不过我喜欢。”
她说:“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这是天生的。我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拉我到暗处把我强
吧’,还有篇是‘我要做一个彻底的人尽可夫的子婊’。我把文章贴到网上,很多人看了之后都说我有些态变。”
这时胡子终于呕吐完了,悻悻的折回,闻言大叫:“你他妈的岂止是有些态变?简直是非常态变!完全态变!”她不愠不火,“没错,我就这样,你玩不起就别玩。”
胡子跳上
来,“我玩不起?哈哈!笑话!你不是想玩强
吗?看我待会儿怎么
你!”我赶紧打圆场:“好啦好啦!
现在我宣布第一轮战役结束,我们休息片刻。来,都躺下,我给大家讲段子。”于是我们仨全都“体玉横陈”
“女美作家”睡中间,我跟胡子一左一右。胡子好象还有些忿忿,拿
股对着我们,却被她踹了一脚,“喂!
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不就是喂了你一口吗?而且是你自己的东西。”胡子顺势转身一百八十度,“你才小气--不就是多吹了会儿吗?而且还是你喜欢的东西。”她笑了。
“好,算扯平,咱们从头来过。阿飞,你不是要讲段子吗?快讲快讲。”我想了想,“好吧,我给你们讲一个。说--从前有一贼,文化程度不高,就认识‘行银’两字儿。
有一次丫发现一行银,于是就冲进去抢劫,可没想到保险柜里一分钱没有,摆的全都是果冻。
这贼一气之下,就全把它给吃了,结果第二天报纸发头条,说昨日本市
子行银被盗,
子被盗贼洗劫一空…”她哈哈大笑,“我明白了。
你是在说胡子…胡子,那个贼是你吗?味道怎么样?”胡子呸了一声,“老掉牙的段子,没劲透了。”她说:“那你讲个新的,不过要好笑才行。”
胡子哼唧了半天,“新段子嘛,我这儿大把…可我得筛选筛选。要不你先说,你说完了我再说。”她笑道:“你真赖皮…好吧,我先说。
说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在一起睡觉。女的睡中间,男的睡两边,就跟咱们现在一样,”我
话:“你这个段子倒是满应景的。”
她轻轻的捶了我一下,“别打岔!说第二天早上,大家醒来,那女人满脸幸福,说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左边那个男人却说,得了吧,你的梦再奇怪也没我奇怪--我梦见有人帮我打飞机,打了整整一通宵,结果你看,我现在还是软的。
听他这么一说,右边那个男人大叫起来--天啊!我的梦跟你一模一样!你看,我现在还是
的!然后两个男人就问那女人--你做的是什么梦?”
说到这儿,她故意卖个关子,“你们猜一猜,那女人梦见了什么?”我头摇,“猜不出来,”
胡子也头摇,“谁他妈知道!你快说吧!”她揭谜底,“那女人一听两个男人的话,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特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在阿尔卑斯山滑了一个晚上的雪!”胡子没反应过来,“滑雪?滑雪怎么了?”
她笑着做了一个撑雪橇的动作,“笨笨!你想啊,滑雪怎么滑?一只手一
竿,一上一下…”胡子嘿嘿直乐,“我靠!这么高难度的创意,亏你想得出来,”她说:“是听别人家讲的。好了,轮到你了。”
胡子挠头,“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要不这样吧,说一个我们上学时候的,那年我们大四,学校搞毕业典礼,有个男生上去
诗,说:‘大一女生像苹果,大二女生像橘子,大三女人像雪梨。’
结果旁边有一女生,特急切的问,那我们大四女生呢?哈哈,你猜那男生怎么说?”她问:“怎么说?”
胡子自己先乐不可支,“他妈的,那男生特诚恳的回答说,姐姐,拜托你,大四女生还是水果吗?哈哈,好笑不?”她没做声,过了半晌才幽幽的来了一句,“不好笑…
想想真是可怕,连大四都不算水果了,那我们这样的怎么办?从躯壳到灵魂,已经老成什么样子?”我安慰她:“你看你,说伤感就伤感,真不愧是作家,其实你不算老呀,你哪一届?九七,还是九八?”她小声说:“九七。”
胡子打个榧子,“靠!我们仨同届,同一年毕业的。”她叹一口气,“唉,一晃六七年,眼看就三十了…”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三个人,一张
,都沉默着,好象都在想心事。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反正我想起了我的第一次,想起那个名叫“妮娜”的女人。
“傻小子,两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比什么都重要,干嘛非较真不可呢?”她虽然不是作家,但有时候说的话比作家还有哲理。因为这一句话,我会一直记住这个女人。如果记忆是一个罐头,我希望这罐罐头不会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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