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手便抬了起来
然而,这还不算怪,最怪的,却是在这厚厚的冰层中,稳稳地冻结着一个人。一个两脚盘膝的人,你看他两手向天,自然地搁在两膝上,好像正在练功时被冻结的样子。
不用说,那个人就是云亮!人在冰封中,岂有命在?道理是如此,但只要你仔细地看的话,你会看到:在云亮的周围,并没有结冰,一层水正裹着他,不但裹着他,那些围着他的水还在
动、在旋转,正围着云亮的周围在旋转!
“亮儿呢?”随着“吱”声地一响,娇滴滴的声音当即在人们的耳边回旋。“恭喜夫人出关。”众女一听芸娘的声音,马上向她围了过去。她们一看到芸娘,全部都楞住了,每一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芸娘的脸,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再说芸娘一手推开大门,脚步还没有迈出动,浑身就不由冷得一抖,要不是她体身本能的反应,马上发出强大的气流把她包围起来,说不定她会被冷得打
嚏,但虽然如此,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把体身缩了一缩。
“好冷!”芸娘一缩体身,但发觉不对,她很奇怪地问道:“你们怎么了?”“夫人,你这次闭关出来,又…”“又怎么啦?”“模样又年轻了。”“哦,是真的吗?”
女人,谁个不希望自己永远年轻。就算是芸娘,也不例外,她当下便情不自
地用手摸着自己的脸。真的,在她的自我感觉中,她觉得自己的脸比以前
多了,滑多了,只是,她还是说道:“没感觉哦,真的年轻了一些吗?”
“是真的,夫人。”如菊说,“我看,夫人现在的模样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八岁。”“不,依我看,夫人你顶多只有二十五岁。”如诗也接口说道。
听了她的话,其她的姑娘也直点着头。“要不,我这里有铜镜,夫人您不妨亲自看一看,就知道我的话不假了。”
“是真的吗?那就把铜镜给我,让我看一看。”芸娘满心欢喜地从如诗的手中接过铜镜,真的仔细地打量了起来,在镜子中,连芸娘也几乎要认不出自己来了。
只见上面的人蛾眉淡淡,一双丹凤眼,脸上白里透着红润,
的,滑滑的,吹弹得破,就连以前眼尾的那几条皱纹,今天再也看不到了。
虽然看不出到底是二十五还是二十八岁,但要是让一个二十五岁的姑娘来跟她比,很可能比不过她呢。
但,奇怪的是,一眼望去,她人如二十五,但浑身所散发的气质,却有着一个二十五岁的姑娘所无法媲美的风韵和成
。
“怪不得外界的人都想得到‘天地秘府’中的宝物了,想不到‘大金丹’非但可以助长功力,还有返老还童的效果!”在说话时,她满眼是对那上古奇人的敬仰。
“那,我们不是也服食过嘛,为什么我们却收不到夫人的效果呢?”十五婢中的如画问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其中的道理,或者,那功效是用在老年人的身上才显功效吧。”也只好如此解释了。要不,谁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呢!
“但,我有点奇怪。”如诗又问道,“五年前我们来这里之后,当即便服过大金丹,一直以来,我们除了感觉到自己的体质渐渐地起变化,由一个根本不懂武功的人渐渐在增长了功力之外,其它就不觉得有什么好处。”
“再说,那时候,夫人也没有见得发生什么变化哦,后来还是少主来了,夫人见少主昏
不醒,才根据上人的说明,为少主解除了螫龙丹的毒
,之后,才见夫人越来越年轻的。那又是为什么呢?”
“嗯,记得上人的书中曾说过‘孤
不生,独
不长。天地
汇,乃育万物。‘以前,我们没有机会跟男人
合,有违
互济的根本,所以,即使是服食过’大金丹‘,也没有明显的效果。”众人听了,也觉有理,只是不断地点头。
“再说,亮儿体内的螫龙丹,更是有助我们女
练功的妙品,诸多原因之下,所以才显功效吧。”
“但我觉得夫人以前的变化,是潜移默化的,根本不像这一次,只三个月就明显得看得出来,一下子年轻了那么多。”
“我想,我以前虽然也借助‘大金丹’和‘螫龙丹’所化的
的帮助,但亮儿也借助我的
气来融化‘螫龙丹’,所以我的功力不够深,如今,我已经练成了‘紫河车搬运法’。
并且打开了自己的生死玄关,功力非但突破了自身的界限,更
发起螫龙丹和大金丹的妙处罢了。”凡练武之人,只要功力浓厚,以功养容,并非是一件高不可攀的事,这一点,众女也同意有其道理。
“咦,我们只顾自己说了,亮儿呢?”这时候,芸娘突然想起了云亮,“按理,他也应该功成了。”
“哎呀,你看我们,一见夫人就高兴得忘记少主了。”
红一拍脑袋,她先看了看周围的墙壁,“夫人,他收功了,你看,这里的冰已经融化了。”
“冰?哪里来的冰?”芸娘很是奇怪地问道。“说起来可真吓死人了,夫人你闭关的时候,少主只花了两个月就出来了。”如云答道。
“那他这个月来干了些什么?”或许,小丫头们听不出来,但芸娘的心很清楚,她这句话中带着一丝丝的酸味,虽然并不是很浓烈,但那就足以令她心中不痛快了。
“他呀,也不知怎搞的,从石室中一出来,就钻进池水中去了。”十五婢中的小媚抢着说道。“他钻进水里干什么?”刚才的醋意,倾刻之间化成了不解,转而又变成了担心。
“我们也不知道。他吩咐我们,无论池中发生什么事,也不必害怕。”如画说,“结果,他一钻进水里就盘膝而坐,练起功来了,哎呀,这几天真的担心死人了。”
“看你这丫头,老是在死死声的,什么不就,为什么就爱说个‘死’字!”芸娘的心里有点不高兴。
“奴婢知错,请夫人降罪。”如画头一低,眼睛已经有点朦胧了,“算了,只不过是‘死’字令人听了很不舒服而己。”芸娘一见如画的样子,连忙安慰她道,“告诉我,这几天亮儿发生什么事,让你们如此吃惊了?”
“夫人你不知道,就在这三天里,水池的水全部结冰了。”若芝答道。“后来,几乎整个通道最有冰棱。”“那亮儿呢。”“少主就在池的底下”“也就是说,他一直在冰层的下面了?”“是的。”“走,我们去看一看。”
芸娘的心一急,对所有的丫头招呼了一声,就匆匆向水池走去。谁知道,一到水池边,芸娘楞住了,十五个小姑娘也楞住了,水池,冰层依旧,但云亮却已经不再池中,此刻,在水池的央中,一股水柱破冰而出,垂直地冒出了池面。
而在水柱的顶端,端端正正地盘膝坐着的那个人,不是云亮又是谁?天呀,这是什么功法!芸娘捂着嘴巴!十五婢却把嘴巴张得老大!就在众人发楞的当儿,水柱却在不断地变化着,它一边变
,一边升高。
而池面上的冰层,却在不断地下沉!众丫环看着芸娘,正想发问,但“嘘”地一声,芸娘却悄悄地止住了她们,只用手指了指盘坐在水柱上的云亮。众丫环连忙一吐舌头,马上用手捂住了嘴巴。
未几,冰消,水尽,在水池中,只有一道水柱冲天而上,其它的地方,却是滴水不留。两手徐徐地往外划圆,绕地头顶,徐徐地往腹下按去。看样子,云亮收功了。
突然,兀立于半空的水柱,就在刹那之间往下倾泻,像雪崩,也像山洪瀑发,只听得“轰隆”的一声,水
撞击着水池,发出大巨的声
,在声
发出的同时,无数的水花在空中飞溅,云石铺就的池边
透了。
连伫立一旁的女人们的衣服,也全部
透了,于是,
衣服贴着众女人的躯娇,
前那两团
球高高地往外隆起,就算那颗小小的红樱桃,也显得那么突出。
除了芸娘之外,在每一个的腹下,都朦朦胧胧地呈现出一大团黑色。细细看去,令人如沐春光,妙趣毕聚。
仿如一片树叶,云亮轻飘飘地落在水面上,渐渐地沉入池中,在下落时,他的两脚已经分开,待他一沉入水底。
也不见他的手脚有什么动作,只见他的
部在摆着,人却像一条鱼一般,在水中飞快地游动着,一圈。两圈。再一圈,终于,他玩够了。
人在刹那间停止游动,身一折,脚一蹬,他整个人如一支箭一般
出水面,再优美地划了人圆弧,扎入水中,然后,他才浮出水面,满腮鼓着,一眼看去,就知道他的心里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突然,他看到人群中的芸娘,他不由得两一亮,嘴一张,正要向芸娘请安,谁知道他满口子的水却一下子灌进他的喉咙。呛得他咳嗽不己。
“哈哈,”众女看着他那满脸通红的狼狈相,都大笑起来了,“哈哈,小
狼被人呛了。”但笑归笑,他连番的咳嗽,也在不断地刺痛着大家的心。
只见
红衣服也不
,连忙跳下水来,连连地为云亮
着背,口中在轻声地问,“没有事吧,少主,慢慢地呼吸。”云亮一边咳嗽着,在咳嗽中,他仿佛是无意地把头朝着
红的酥
蹭过去,轻轻地擦着。
“嘻,原来小
狼是装出来的。”春光让他蹭得体身一阵阵地作
,不
轻轻地用手一拍他的背,“泼刺”地游了开去。
红一走,云亮马上止住了咳嗽,呆呆地望着芸娘。“小
狼,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
“师傅为什么一下子又年轻了那么多?”他的嘴巴还没有合上。“是吗?”芸娘一听云亮也在说这话,手便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摸着自己的脸。“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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