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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才躲过这一劫
 “你敢威胁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方德把手放在那名大汉的臂上,示意他忍耐一下,然后朝袭衍威冷冷一笑。

 “袭公子、袭少爷,你以前有多么威风,我是不知道啦!不过,你现在只是一个穷困潦倒的跛子,用不着在我们面前耍威风,不管用的!”说到最后,方德只差没把鄙夷的口水吐在他的脸上。袭衍威的眼珠子气得差点从涨成紫的脸上暴凸出来。

 “你这狗奴才…”“狗奴才是吗?”方德撇了撇嘴角,然后毫不客气地击向他的腹间。“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这只狗奴才的厉害。”袭衍威痛得只能抱着肚子呻

 “我…我要宰了你…”“打得好,德哥。”其他大汉也纷纷摩拳擦掌,一副跃跃试的模样。难得看见温老实的方德会生气,简直把他们这群人给乐坏了。

 “兄弟们,你们听见他说什么了吧?还不帮我教训他!”方德双手环,让出位置给这群讨厌离岸的船员大哥们,让他们发一下心中的闷气。因为袭衍威的“来访”

 使他们不得不离开心爱的船板,在坚实、不摇晃的陆地上受头晕之苦,而这一切的‮磨折‬都只是为了要寻找这位仁兄的下落。

 “德哥真是够意思。”所有的人都出开心的笑脸,他们按着指头发出期待的喀喀声,一步步围住袭衍威。

 “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我就报官…把你们全抓起来,”袭衍威的背抵着树干,充满惧意地发出恫吓。

 “嘿嘿…”这些大块头根本没把他的虚张声势看在眼里,每人一拳快快乐乐地打在袭衍威身上。一直打到袭衍威浑身是伤的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后,方德才不情愿地喊停。

 “好了,别把他给打死了。”虽然对付这种人渣根本不需要客气什么。不过,万一不小心将袭衍威打死了,他对大爷倒是不好代。“别打了…”两管温热的鼻血从袭衍威断掉的鼻梁冒出来。

 为他鼻青脸肿的脸上再添一。一名大汉补踢了他一脚,才意犹未尽地退开来。“袭衍威,这些银两是大爷可怜你的,你拿去做点小生意吧!”一个沉重的银锭落在袭衍威身边。

 “不要再来打扰夫人了。”大爷真是太仁慈了,如果由他来做决定,他绝不会给袭衍威这种坏胚子重新做人的机会。

 “紫薰…是我的子,不是袭自琮的…”袭衍威睁开肿了一半的眼睛,怨恨地望着他们。方德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你是有什么毛病啊?不然怎么听不懂夫人已经嫁给我们家大爷的话?袭衍威,劝你还是识相一点。乖乖的滚回杭州去吧!”

 他若是想找麻烦,怎么不去找他的老弟啊?他才是害他变成丧家犬的真正祸首。“紫薰是我的…”袭衍威在陷入昏前,仍旧不死心地低。方德厌恶地摇‮头摇‬。

 “算了,别理他了,我们回去差吧!”***漆黑的星空挂着一轮蒙黯淡的新月。“该死!”一个气愤的男咒骂声在深夜中听起来特别响亮。“时候还没到,你不可以生。”“对不起!相公。”

 汪紫薰好笑地轻轻拭去他额头上的冷汗。“恐怕娃儿等不及要出来了。”“你还笑得出来!”袭自琮失去冷静地朝她咆哮,但是等到他咆哮完后,立刻后悔地摸着她的肚子纤悔。

 “有没有吓到你?”“没有,可是…”汪紫薰闷哼一声,一阵绞痛突然袭向她。“我的…肚子好痛…”她才怕吓坏他咧!“完了!是不是痛得很厉害?”袭自琮的大手飞快地离她的肚皮,彷佛这样做就能止住她的痛楚般。

 等到疼痛退去,汪紫薰才着息催促他。“相公,你还是去叫产婆来吧!”她不能再忍了,“好!你别怕…我马上回来。”袭自琮紧张地冲出“石涛居”嘴里不忘大吼着。

 “谁去把那个产婆叫来…”袭自琮的吼叫声让“喜庄”顿时陷入一阵喧闹中,所有的人全部被惊醒了,狄大娘拉着产婆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大爷,产婆来了。”

 “快!紫薰痛得好厉害。”袭自琮放下男人的尊严,焦急地拉着产婆的手进入房内,然后扑到汪紫薰的边跪了下来,喃喃地安慰他的小娘子。

 “紫薰,别怕,产婆已经来了,你不会有事的。”汪紫薰有趣地嫣然一笑,抬起小手开他脸颊上汗的发丝。

 “好!我不怕,相公,你放轻松一点,”见到一个大男人紧张成这副德行,汪紫薰就算感到害怕,也被他逗得惧意全失了,袭自琮瞠目结舌地瞪着她的笑颜,难以相信这时候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大爷,请你快出去吧!产婆要为夫人接生了。”狄大娘笑嘻嘻地赶着她的主子出去,而产婆也摆出同样取笑的笑脸,只是比较含蓄罢了,袭自琮横眉竖目地扫了两人一眼,然后才一脸凝重地盯着汪紫薰的俏脸,两个脚丫子硬是不肯移动。

 “相公,你快听狄大娘的话出去,紫薰保证帮你生一个胖儿子。”汪紫薰忍着笑打发他走。“没关系!女儿也可以。”袭自琮连忙发出保证,不敢给她任何压力,只求她能平平安安地生下娃娃。

 “相公…”汪紫薰啼笑皆非地娇嗔一声。“大爷,你到底要不要出去啊?”狄大娘不客气地翻了翻白眼,她可不像夫人那么有耐心。

 “你不出去,教夫人怎么生孩子啊?”只见袭自琮像斗败了的雄狮般,拖着脚步走出“石涛居”

 突地…“自琮,你刚才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老人家被吵醒后,就很难再入睡了?”一个哑的嘀咕声在袭自琮耳边响起。

 原来是任冀平,他站在“石涛居”外,不满地向他猛发牢。“任叔,紫薰要生了…”袭自琮惨白着一张俊脸。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女人生孩子就像母下蛋一样容易,“噗”一声就下来了。你大呼小叫个什么劲儿啊?”

 任冀平发觉自己竟被这种小事给吵醒,实在心有不甘。“啊…”这时,“石涛居”内传出汪紫薰痛苦的叫声。袭自琮的俊脸一垮,转身就要冲进房里。“自琮,你不可以进去。”任冀平赶紧抓住他的‮子身‬。

 “可是紫薰在尖叫。”袭自琮的眼神慌乱,一点都不像那个昨天以前还表现得非常冷静坚强的男人。“喊得这么大声,聋子都听见了。”任冀平悠闲地掏了掏耳朵,他可不希望只有他受到袭自琮的荼毒。

 “走吧!我们去千镶那里喝个大醉,等到明天你醉醒了,儿子大概也生下来了。”任冀平经验丰富地拍拍他的肩,然后半拐骗半强迫地拉着他走向袭千镶所住的“修篁居”

 “叩!叩!叩!”任冀平敲着门板。“滚!”那声冷冽的男音足以将普通人冻僵,可惜袭千镶遇上的是最爱倚老卖老的任冀平。

 “不滚!袭千镶,快把门打开,不然我就敲到天亮为止。”任冀平持续用力地敲着门。“叩!叩…”不久,袭千镶才一脸寒霜地打开房门。“有什么事?”“没什么。

 只是你大嫂正在生孩子,所以我跟你大哥决定来这里喝几杯。”任冀平轻描淡写地解释。袭千镶望了一眼他大哥苍白的脸色,纵使再怎么想砍死某位老人家,也只好妥协了,“进来吧!”

 任冀平出得意的笑容,难得有机会找袭千镶这个大冰人的麻烦,感觉真是过瘾。“自琮,你想要哪种“醉法”?”“把最烈的酒拿来。”他说。

 ***随着旭东昇,又缓缓西下,漫长的一过去了,汪紫薰根本没有如任冀平所说的“噗”一声就把娃儿生下来了。

 相反地,她的叫声愈来愈虚弱、愈来愈没劲。当袭自琮在中午酒醒后,听到汪紫薰还没有生下娃娃,狂怒得差点宰掉他一向敬重的任叔。

 幸好任冀平的手脚灵活,才躲过这一劫,现在他安分地远离袭自琮的怒气,打算等到汪紫薰生完了,再冒险出去走动。而袭自琮则一直守在“石涛居”

 外头,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猛绕圈子。“二哥,我觉得头好晕喔!”袭虹情清亮的水眸,同坐在她身旁的袭千镶抱怨。

 她已经乖乖地等了一整天,怎么她的紫薰嫂嫂还没生下小娃儿啊?“你一直盯着大哥看,当然会头晕。”袭千镶冷漠地瞥了她一眼,眼神中毫无同情心。

 “噢!”袭虹情吐了吐粉红的丁香舌,然后不解地歪着螓首问道:“紫薰嫂嫂怎么生那么久啊?人家等得好累喔!”“别吵。”袭千镶警告地蹙起阴冷的俊眉。

 若不是得阻止他大哥老想冲进房里凑热闹的举动,他不会在这里从中午坐到天黑,更不用忍受袭虹情在旁边吱吱喳喳问个不停的痛苦。

 如果汪紫薰再不把孩子生下来,他说不定会失手宰了他这聒噪的妹子,这时,小青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怎么样?夫人生了没有?”袭自琮赶紧抓住她的肩膀,以一双布满血丝的黑眸紧盯着她。“还没。产婆说夫人肚子里的娃儿太大了,可能没那么顺利。”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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