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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高耸的房在正史的眼前不住晃动、越来越大,亲吻着雪白的肌肤,正史融入这无边的温柔中。

 高耸的房在正史的嘴下不断变形,衔着的头被深深的入,舌尖不住的拨动使身下的女人‮体身‬火热、瘫软般的放松在榻蹋米上,一双无助的手紧紧的在他的头上,樱红的嘴断断续续的迸出令人心醉的呻

 四十八岁的岳母火山一样的情暴发了,起浴袍的衣摆,滑过丝绸般滑腻的丰腴的‮腹小‬,伸手摸到薄薄的三角,把手伸进去时,手指很轻易就滑入骨下面的里。已经淋淋,柔软的绕着手指。

 “啊!”久美子的喉头颤抖,‮动扭‬股…手指进入更深的地方,随着正史手指的不断深入,久美子紧张的‮体身‬不断放松,力量逐渐消失。

 正史的手指找到核,在这同时岳母的‮腿双‬分开,能更自由的‮摸抚‬,还能…正史虽然还有一丝犹豫,但柔的白色体横陈眼前,急促的息带来阵阵的气息,淋淋的在强有力的着。

 迷糊糊中解开自己的浴衣带,也解开久美子的…一刻也等不及了,两人赤着、紧紧的贴在一起,好像在分享彼此肌肤的温暖。起的东西随着‮体身‬移动时,就被入到中,进去以后就无法退出。

 那种行为好像在梦中发生,同时,正史想完全代替现在岳母心里想的情人,这样就算安慰可怜的岳母了,如此一来,两个人完全成为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尤其是岳母的强烈拥抱超过正史的想像,并不是喝醉酒的行为。

 而是急急地抱紧、要求亲吻、‮腿双‬互相绕、用力起‮体下‬使入更深、不停的发出娇声“好!”这种声音从来没有听子发出来过。“好!”不只是“好…”的息声,还有“好!”

 “最好!”“还要!”而且声音像啜泣,说实话,正史和子麻里时偶尔也有这类息声。

 但可以说是正史单方面的行为,麻里从未像久美子这样使人陶醉其中…虽然有各种前戏,但每次都像断了线的风筝草草结束。相比之下,岳母有令人心醉的成女人的反应,可以说是忍受长久孤独的女人所表现出来的感动。

 总之,身下女人的这种反应使正史的心亢奋、陶醉。出汗的‮体身‬已经上下换了位置,两个人都变成赤地在榻榻米上纠、滚动。正史在心里确实感到惊讶。

 原来女人的有如此大的差异!和岳母不只是在烈度上,黏膜的感触到感都和子有显著不同。这样的刺感非常浓密,使正史深切感受到和麻里的行为真是淡如水…“今天让我多喝一点,可以吧?”

 久美子爬起来,把浴巾披在身上,又开始喝酒。大概有相当不错的酒量吧,赤的正史疲倦的躺着没动,迷茫的目光随着丰腴的岳母在月光下惹火的曲线来回移动。

 久美子拿着酒温存的坐回正史的身边,俯‮身下‬,明亮的眼睛带着暖意,吐气如兰的嘴吻下来,柔软、甜蜜,还有酒。

 正史贪婪的品味着这浓浓的女人味,酒顺着嘴角下来,久美子又喝了一口,住他的嘴,然后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房上不断,在润的花瓣上戏弄…正史再次亢奋。

 因为已经熟悉,久美子比刚才更积极,她让正史仰卧,把杯中的啤酒在他的身上,然后小小的头和有肌的侧腹。到最后,还把啤酒在刚才沾满汁的茎上。

 然后一下、又一下的上面的啤酒…这不是麻里能模仿的行为。麻里要做口时,要把目标仔细擦拭干净,不然就不肯碰一下,可是,久美子就好像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使正史觉得和她的距离更接近。

 正史本身也已经陶醉,意识麻痹,就从下面以六九式的姿势闭上眼睛,把鼻尖顶在岳母的花丛上,伸出舌头找到芽。彼此换欢乐,一切行为都好像在梦中进行,新鲜又烈。

 “你一定累了吧,这一次让我在上面。”看到正史已经息,久美子让他仰卧,自己面对着他采用骑马姿势。

 在朦陇的月光下看到久美子的体,和刚才仰卧时的感觉又不相同。汗津津的脸比仰卧时显得老一些,皮肤略有些松驰了,上下剧烈晃动时能看到肌在轻微的抖动。

 但从部到的曲线都还是那么新鲜娇美,上下摆动的房还是那么坚晕和头都很小,房的下半部隆起的感觉,使人联想到新鲜的多汁的果实…

 正史微微张开眼睛,伸出双手抓住晃动着的房,用姆指在头上轻轻的旋转,忍不住按一下,岳母发出了轻微的哼叫,那是从鼻腔中挤出的充满惑的呻

 像是受不了这温柔、强烈的撞击,正史闭上眼睛,任由她的体继续上下起伏的忙碌,体会着女人的滋味。正史又发出息声,而久美子也有回应…不断加快上下移动的速度。

 仰望久美子脸上的变化确实很人,完全成女人的陶醉煽动着男人的情…就在这种情形下岳母开始不停地喊着∶“好…了…了!”

 “不要开灯了,快一点回二楼的卧房休息吧。”久美子一面替他整理后事一面轻声说。从客厅回到他们二褛卧房的正史,一头倒在新婚的双人上。

 刚才的行为就像在梦中。如果那是事实,那可是非常严重的事。是不是还能继续在这个家里和子与岳母过太平的生活呢?正史觉得自己没问题。

 可是麻里知道以后不知道会怎样?心里虽然动摇,但酒和疲劳的体,使他成为睡魔的俘虏。

 不知经过多少时间,正史突然醒过来,觉得紧张,因有人在他身边。麻里什么时候回来了?轻轻伸手‮摸抚‬在双人上躺下的体,指尖传来陌生又熟悉的滑腻,丝一样的温柔,不是麻里。

 心脏再次鼓动,刚才的事不是梦,是事实,而岳母就在身边的上。睡意突然消失。“什么时候来的?”穿浴衣的久美子翻身过来抱紧正史。

 房挤着他的膛,在他的耳边幽怨的说∶“我感到寂寞,所以过来和你一起睡。”“让麻里看到就麻烦了。”“是啊,但今晚不要紧。”

 久美子一面说一面伸手到下…这种行为是正史过去从没有经历过的大瞻行为,即便是睡在一起,麻里在行为后也从来没有‮摸抚‬过他的茎。

 更何况刚结束的两次是正史有史以来最振奋的、震憾心灵的,他把那么多的深深的到久美子‮体身‬的最深处,久美子经历的高数不清了。

 最后那次高时都几乎昏厥了,可现在…久美子的手在灵巧、温柔的运做,温润的舌头在身上贪婪的游走,他不由的搂住了岳母丰腴、感的体。再次起时,久美子好像迫不及待的说∶“现在,再来一次吧。”

 久美子又用骑马姿势入后开始贪婪地追求快乐…可是,没有力量应付到最后…“那么,等到早晨再来吧。”久美子握着他的东西入睡。

 到早晨,正史被要求履行睡前的约定。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两个人在上赤的拥抱,以坐姿结合,让久美子丰股坐在腿上,同时利用垫的弹簧增加节奏感。

 久美子的上身无力地向后仰,她的房时又好像很难耐地抱紧,出汗的房和正史的部‮擦摩‬。那种柔软肌肤的感触,的表情和哼声…明亮的光线下一切都一览无遗,在子身上找不到的东西正在岳母身上一一展示。

 这一切都使正史又亢奋。过去实在不知道在四十八岁的岳母体内,会有如此强烈的和精力!

 他不知道,女人对在完全成以前是需要很长的时间的。如果说岳母的体是成的果实,麻里的‮体身‬就是还有涩味的果实,但接下去,正史又发现那样的认识还不够。

 “…我是冬眠的东西被唤醒了,女人的是会冬眠的,但知道晓,接春天,好像从蛹变成了蝴蝶。”“什么时侯?爸爸去世后…”“可以说是那样吧。”“这样说来,已经八年了。”

 “是啊。”和子的行为是和‮女处‬的行为,可是和岳母的行为,可能是使蛹变成蝴蝶的房花烛夜。***麻里从旅行回来好像没有任何怀疑的样子。正史在那个时间故意开车出去兜风,没有在家,麻里回来后就说累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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