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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因为麻里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错了事。”久美子的口气还是那样轻柔。“…我要怎么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问。“这个…你就说看妈妈是寡妇,很可怜,一时的同情心才变成这样的。麻里是女人,应该会了解的。”

 是不是能了解,正史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不过,至少要去道歉。战战兢兢地走上二楼,幸好卧房的门没有锁。把门推开一条向里看,立刻枕头飞过来。急忙中躲避,知道飞来的东西是枕头使正史松一口气。

 如果这是花瓶或化妆品的瓶子会感觉出有杀气,但枕头的话就不是很严重了,子趴在上,穿着凌乱的睡衣,她怎么还有心情换上睡衣呢?一丝疑惑一闪而过,看得出她刚哭完。

 “麻里,对不起…”“不要过来!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里双手盖在耳朵上,又再开始泣。“妈妈也很寂寞的,一个人把你养大,不过想想看,她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不!肮脏!肮脏!”“但事实就是事实。”“但也轮不到、轮不到你和她发生关系啊!”“你说的不错,先不要这样生气吧。”麻里隆起的股微微颤抖,子的‮体身‬也是很有魅力的。正史心中一,走过去就从后面把她抱紧。

 “你干什么!不要…”麻里把‮体身‬转过来,用尽全力想推开正史的‮体身‬。“我道歉,对不起,可是我是爱你的,我也喜欢妈妈,大家在一起和平的生活吧。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现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正史在麻里的耳边轻声说着。

 手按在翘起的股上轻轻着,“不要把那种政治家的口号搬到这里来!”正史的脸上挨了一掌。

 正史没有退缩,抱紧穿薄睡衣的体,伸手进去分开她的‮腿大‬。啊、她怎么没穿‮衣内‬?莫非?…刚才极度‮奋兴‬但还没来得及发又在起,在子的股上磨蹭着,滑动的手就好像强一样地寻找目标。

 “不要!脏死了!”子又喊又抵抗,但她的反抗也有限度。更意外地是麻里的里已经润,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不要!不要!”麻里虽然哭叫,但唯有好像是另外一个人的,已开始包容茎!“麻里,不要生气。你是我的老婆,妈妈是妈妈啊!”

 停留在最深处轻微的‮动扭‬
‮子身‬,让一下下的轻轻‮擦摩‬着子的小芽,正史开始说话了,奇怪,本来是想道歉、说出来的却像是在解释。体的结合,好像多少使麻里的情绪缓和。

 “你究竟喜欢妈妈的哪里?!妈妈…妈妈比我更好吗?!”平平淡淡的一句话,麻里却很费劲的才说完,伴随着‮体身‬深处的一阵阵动,沉浸在一种特别的、‮大巨‬的‮奋兴‬之中。

 麻里是在害羞,一想到刚才浴室里的那一幕就感到害羞。妈妈那陶醉的呻惊天动地,丈夫振奋的在妈妈的里进出,啊…

 手指还在妈妈门里,自己在门外站了那么半天都没被发现,还有两人那奇怪的姿势…他们可是自己的妈妈和丈夫啊!啊…不能想,一想水…喜欢妈妈的哪里?能告诉她是…是那多汁的吗?正史犹豫着。

 下暗暗‮劲使‬
‮擦摩‬着子的子的嘴微张、出气开始急促,刚刚哭过的年轻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动,离的眼里却透出疑惑的、探询的光芒。

 “哦…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正史谨慎的措辞,“特别的、女人的味道”刚吐出口,脑海里就浮现出久美子那花瓣一样的多汁的、白的肌肤。

 心中不由的亢奋,进、抵着子的动的内壁,低下头,舐着麻里的脖颈,舌头不断游移,最后深吻住子正在息的嘴

 “什么…”丈夫润滑的舌头打断了自己的疑问,舌头舐过的地方凉凉的却带来火热的的感触,麻里叹息着,体内涌动着烦燥,好想、好想…“啊…妈妈是女人,我就不是女人?!”

 子带哭腔的问话令正史啼笑皆非,危机就快过去了,满、凝实的房,温柔的小小的头,看着子费劲的‮动扭‬嘴,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ㄠ、ㄠ…”的叹息,正史意识到这一点。

 但子今天的反应、今天的反应很奇怪,子那压抑的叹息、不也是在…自己以前太大意了,感觉到以前对子过于冷落的正史开始加意温柔,把嘴凑在子耳边喃喃低语∶“妈妈做女人的时间比你长多了。

 而你以后还要继续做女人,你也应该学学妈妈的优点,你看到妈妈做家事时不是常常说这时的妈妈更有妈妈的味道吗?”子的中开始大力

 “你是要我学习吗?啊…”麻里不由自主的抱着丈夫,‮体身‬开始合丈夫的,嘴里终于释放出压抑已久的奋的呻

 “是我学来再教给你,把母亲的味道…”麻里好像有一点同意的样子,但她现在只能发出“啊…”紧紧的搂抱着丈夫,的内壁开始紧张的动…

 子‮体身‬的反应令正史由衷的感到欣喜,他持续的耕耘着子这块‮女处‬地。“你是你妈妈的‮身分‬,是相同的体。你的体是年轻的,不应该去嫉妒妈妈。”

 正史喃喃的说着自己的感觉,好像在教一个人怎么做人…麻里的呻越来越急促,内壁动的越来越快,“啊…”的一声大叫,动的内壁突然收紧,正史正在茎被整个绕、陷进无边的挤

 两人一阵对峙、连息几乎都已停止…终于正史开始,就在同时,麻里一阵痉挛,瘫软在上…两人同时高了,(女人真可爱。)但是,他只是刚开始了解女人而已。

 ***接下来的一星期,对于三个人都是难熬的。家里的气氛很尴尬,也很微妙,久美子表面上还是那样平静,脸上还是那样总带着恬淡的笑意。

 但正史在收敛自己,久美子只好重归寂寞。正史好不容易熬过那一天,不敢轻燃战火,再加上子麻里下班就赶回家,也没机会。那一天的事过去好几天了,麻里还是不能平静。

 丈夫的深深的在妈妈的里、手指在妈妈的门里进出,这一幕总在眼前幻化着,妈妈那陶醉的呻、总是真切的在耳边回响…每天下班后,匆匆赶回家,丈夫在房中看电视、妈妈在厨房忙碌,尴尬的吃饭,不敢和妈妈对视,吃完饭赶紧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还好,丈夫自从那一天后总在自己面前温存,弄得自己都不敢再提那天的事。那天后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不停的大声喊叫,就好像在和妈妈比谁的音量大。

 然后是和丈夫殊死纠,自己像八爪鱼似的搂抱着丈夫在上翻来覆去,丈夫那天好像特别温柔、特别能干…今天是星期天,正史说有应酬出去了。

 他一个人能有什么应酬?以前都是两人一同出门,可这次,一定是怕留在家里太尴尬!躺在宽大的上,麻里想着丈夫。这几个晚上,天一黑丈夫就来和自己亲热,他可真行!

 可这之前呢?一定是都给了妈妈了!那奇怪的姿势…一想到那天妈妈和丈夫的奇特的姿势麻里就感到的脸上发烫、‮子身‬发烧,这几天和丈夫亲热时,好几次想和他那样,可他、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底下的又开始变得润,能感到汁在汨汨出,经过这几天的洗礼,自己‮体身‬的感让自己都感到吃惊!把手伸进三角,手指轻抚着已开始肿,探进一个手指,啊…

 好美妙的感觉,另一只手滑向房,头开始绷紧,啊!妈妈…那天浴室发生的事一幕幕在眼前幻化着,手指的滑动开始加快,快水般涌到。

 “啊…妈妈,我也是…女人…妈妈…”不知过了多久,麻里坐起身,全身懒洋洋的,刚才高时自己又在大叫了。

 不会被妈妈听到吧?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浑身汗津津的,麻里稍微收拾了一下,下楼洗澡。从浴室出来看到妈妈坐在客厅,怔怔的对着牡丹花,妈妈这几天丈夫也许看不出来。

 可我是她的女儿,与她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怎能看不出来呢?妈妈、妈妈枯萎了,就像一束被折断的鲜花,枯萎了!可怜的妈妈!麻里走到久美子背后,静静的注视着妈妈的背影,时间好像停滞了。

 也许真是母女连心吧,久美子回过了头,当她看到女儿麻里正怔怔的站在身后,心头一阵慌乱,但脸上还是那样恬淡的笑了笑,拉住女儿的手看着麻里平静的说∶“麻里,你长大了…”

 “妈妈…”妈妈脸上快速掠过一丝失望、一丝慌张…妈妈一定是在、一定是在想着那些、那些!啊、妈妈、我…“什么也不用说了,麻里…”

 久美子站了起来,‮摸抚‬着言又止的女儿的脸说∶“无论发生了什么,妈妈都是爱你的!”母亲眼里的挚爱深深的打动了麻里,热在心中,她扑到久美子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了母亲∶“啊、妈妈、妈妈…”母女二人紧紧的拥抱着、哽咽着。

 出了眼泪。平静下来的麻里斜倚在榻蹋米上,久美子蹲坐在旁边。“麻里,你、你刚才怎么了?在房间里大喊大叫。”“啊…妈妈,你…你都听到了?”麻里一阵紧张。

 “听到了,你好像在叫妈妈,妈妈赶紧跑上去…”“哦…妈妈…妈妈,不要说了。”麻里用双手捂住了脸。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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