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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边裑子大动
 她倒退几步,脸色煞白,浑身竟似颤抖个不停:“你叫江元,可…可有什么凭证?”我心中大疑。

 心想这妖女一听到我的名字怎会如此失常?而且,听她话里口气,竟像知道我的名字来自一件物品!

 那是一个黄金锁片。当年我的养父在菜园子里发现一个竹篮子,篮子里除了裹得严严实实的我,还有这么个小东西。

 上面刻着两个弯弯曲曲的篆字:江元。我便因此而得名。那个金锁片我一直都带在身上,练剑时嫌它甩来甩去不方便,便收进了口袋里。

 我对我那狠心的亲生父母虽然有满腹怨气,但毕竟这是他们留给我的唯一纪念!奇怪?这妖女怎么会知道?莫非她知道我的身世来历?我从衣衫口袋里摸出那个亮晶晶的锁片,甩给她,冷冷地道:“你自己看。”

 江小蝶在空中接过锁片,迫不及待地背过‮子身‬,着明亮月光查看。她站在那儿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一会,全身越抖越厉害,肩头不住‮动耸‬,只听她不断喃喃念道:“天哪,天哪…”

 我忍不住大喝一声:“妖女,搞什么鬼!”江小蝶却猛然转身,扑了过来,紧紧抱住我。我用力一挣,把她的头推开,发现她满脸都是泪痕,瞳孔空空动动又黑又大。

 她哭着说了一句话,便如凌空一个焦雷打在我的头顶上。“元弟,我是你的亲姐姐啊!”眼前的变化来得太快,我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终于搞明白了:江小蝶果真是我不折不扣、如假包换的亲生姐姐,这一点,有她自己和我一样的镌有“江小蝶”三字的金锁片为证,她还能说出我的脚上有三颗痣以及它们的大小位置。

 还有,她指出我头顶上有打小留下的一块小小疤痕,而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穿好了衣服,袍子还没穿,贴在身上很是难受,但再难受我也得穿着。

 我不能光着‮子身‬和我姐姐说话!一想起刚才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自己的亲生姐姐,我就羞愤死。

 小蝶也不知从哪儿弄了件衣服穿上了,不是她刚才勾引我穿的那件,是件宽袖大红衣裙,总算把一身春光裹得密密实实。

 当年,把我放进篮子留在我养父母的菜园子里的,不是我的父母,而是她!我父亲江玄武,乃是河北沧州一名无名武师。

 母亲叶翠兰,是个不会丝毫武功的小家碧玉。十八年前的一个深夜,一个幪面怪客闯入我家,污我母,被父亲发现。

 那人三拳两脚便将我父亲打得吐血倒地,我母亲为了不受凌辱,饮剑身亡。父亲肝胆俱裂,但仍拼着老命抱住那凶徒,终于让小蝶带着我及时逃走。

 “我带着你一路乞讨,走了一个多月。那年我才八岁多一点,抱到后来实在抱不动了,只有弄个竹篮子把你装在里面,双手拎着走…你尚未断,那一个多月里,我到处向人苦苦哀求,想尽了法子,才不断讨来水米汤,勉强维持了你的性命。

 我自己也是咬树皮啃菜叶,饿得不行。那一天,我实在又累又饿,看到一户人家的菜园子里长着许多萝卜,便偷偷翻进去准备偷几个萝卜来吃。

 等我把你放在地上,你突然哇哇大哭,原来你又饿了,这时我想,我实在没办法再照料你了,这样下去,你的小命非就送掉不可!

 只有把你留给大人,可能还有生路。我就一个人出了菜园子,然后躲在篱笆边偷偷看着那户人出来,把你抱进屋子。那几天我都在那户人家的附近转来转去,担心他们把你送人,或者往野外一丢。

 直到确定他们真的收养了你,我才离去。走时心想:等我长大了,一定接你走,我们姐弟再也不分开。可等到七、八年后,我回来探视,却发现那房子早已成了空屋,我找了一个又一个人打听,都没人知道你的下落…”

 小蝶的声音没了一丝放,平实而苦涩。她缩在青石一角,擦擦眼泪,小心翼翼地看看我,接着往下说:“我都快发疯了…不久我就出道了,从此走遍了大江南北,想把你找到。

 但人海茫茫,找了七、八年也没有一点头绪,后来,我控制不住自己,做了…一些事情,名头越来越响,可心中无不思念着你。

 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坚强一点,把你一个人丢在那个菜园子里,致使骨分离。”她说着似乎想过来摸摸我的脸,却又不敢。

 这个烟视媚行的绝代魔女,此刻成了一个着眼泪不敢面对自己亲兄弟的可怜女人。她最后叹口气,幽幽道:“谁知你竟然进了华山派,今居然和我在这里相遇!”从头到尾我都一句话未说,双手抱膝,冷眼看月,听她缓缓诉说。

 心里翻来覆去念着四个字:造化弄人!***小蝶见我默不做声,也沉默下来,姐弟俩呆呆地看着天上的月亮。冷月从彩云中无声穿过,犹自向人间洒去万千光华,见证着人世的悲离合幸与不幸的种种故事。

 这些故事每天,每个夜晚都在发生着…过了许久,小蝶方涩声道:“元弟,你今后有何打算?”我仍是默然不语。

 小蝶小心地看看我,轻声说道:“不如…你和姐姐一起离开华山。天可怜见,教我今遇见你!我可再不能孤零零地把你扔下…”

 顿了一顿,又道:“姐姐会好好找个地方把你安顿下来,我们以后就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你爱玩,姐姐也会陪你闯江湖,好好地照顾你,让你无拘无束,不教一个人欺负你…”

 语音轻柔,却透着一股坚定不移,对未来美妙日子又似充满神往,说完后期待地看着我。又是许久的沉默…我慢慢转过脸,小蝶立刻紧张地注视我。

 “江小蝶,你走吧!我们就当谁也没碰见谁…今天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一个人说起。”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抖着。

 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眶溢出,上脸颊。我心中酸楚,别过脸去,眼泪也夺框而出。从相认的第一刻开始,我心里一直在卷起万丈狂涛!一直以为自己孤苦伶仃孑然一身,不料峰回路转,骨相逢。

 小蝶与我相认之后真情,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激动?茫茫天地,我终于有了一个真正的亲人,那个人身上淌的是和我一样的血!可这个亲姐姐,竟是作恶多端、与我五岳剑派不共戴天的“红月妖姬”江小蝶!

 假如师娘、阿慧或五岳各派长辈知道此事…我简直不敢再往下想。听得出来,她真心想携我离开华山,好好待我以赎前衍,可我又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抛弃养育我十年的华山派,抛弃费了无数心血将我带大的师娘和生死与共的师兄弟!

 何况师娘不仅是我的慈母,也是我的梦中情人…想到那张英武俏丽,彷佛还在微笑着数落我的脸庞,我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

 抓起长剑,霍然起身,便向石滩边小路走去。不料脚步虚浮,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才想起,与小蝶受损,内力全失。

 “元弟,你功力全失…现在还不能走。”小蝶果然在身后低声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转身站住,冷冷地问她:“还有什么办法吗?”“有…”她神情扭捏,脸上掠过一片羞

 我只好和我的亲姐姐又云雨了一次,天地良心,这完全是情不得已!我不能让凝结了十年汗水的一身武功毁于一旦,而小蝶也没有别的办法帮我恢复功力。

 这次过程则要简单得多,她掀起裙子除下小亵,在平整的青石上躺下,我起袍子巴,我们谁也不敢看谁的眼睛。

 刚才大家发大战一场,是在‮份身‬未明的情况下,还可以用出于误会的理由开。现在可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天下雨很有可能被雷劈死。这次我们老老实实地用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

 我翻身骑在她身上,她立刻配合地分开‮腿双‬,将羞处再次向我开放。我还准备酝酿酝酿情绪,但不知怎地,巴竟然一下子激动起来。

 刹那间涨得又又大,重重地抵在她的‮腹小‬上。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脸更红了,我对自己很是生气,伸手“啪”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心中大骂自己是个禽兽。

 然后绝望地将巴抵住她的‮身下‬用力一顶,却又没顶准部位,滑到了一边。一丝笑意溜上她的嘴角,马上一隐而没,她默默伸出两纤指,捻住我的巴,再次引领它入内,寂静的山谷里又响满了“噗嗤”的击水声。

 渐渐地感觉到她的户忽松忽紧,一阵阵夹着我的。里面的软壁似有一股奇异的力,一阵一阵缩,酥酥麻麻,感觉无比刺,那力度又非常温柔,似乎对我的充满了呵护爱惜。

 这大概是红月妖姬的独门媚术吧?我不知道她这是在行功帮我回复功力,还是我是她的宝贝弟弟,所以享受到了特别待遇…

 我不敢问她,只有加快节奏,想早点收工,但一时间又不出来,只能暗恨自己,为何如此勇猛亢,金不倒!机械地‮动耸‬
‮体身‬一出一进,小蝶在我身下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接受着我的一次次撞击。

 我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不,但眼前的情形又实在令人苦恼。看见我一副苦闷的样子,小蝶嘴角一动,似乎想笑而又不敢笑出来,难堪的局面下,我一边‮子身‬大动,一边寻找别的话题分散注意,于是问起当年凶徒行凶父母惨遭横死的情况。

 她又把当时情景详细描述一番,那幪面凶人如何闯入我家,我母如何险遭凌辱,我父如何反抗反被一掌打出数尺之外。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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