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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感觉难以措辞
 接下来一下一下地猛挤她的玉汁从尖涔涔渗出,便俯‮身下‬子用嘴接着,甘甜微腥的了一嘴,完了一只还有一只,真是无比美妙的琼浆呵!中间我曾试着用牙齿重重地咬了一下花生般的头,她痛得又叫了出来,但只是用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这时的她,好像是一朵任人摧残的娇花,柔弱,却又渴望狂风暴雨…在她这样的示弱纵容之下,师姑和师侄之间的界限开始彻底泯灭了。

 我的动作越来越暴,到‮奋兴‬时,翻身躺下,手里捏着她的房,示意让她坐在我上,这一招叫“观音坐莲”我的秘笈里有详细描述,今天被用来第一次实验。她居然乖乖地照办了,脸带醉表情,双手撑地,一上一下,浑圆的房跟着全身的节奏不住抖动。

 在我一把把的大力捏下,满手指,从指一滴滴地掉在我的脸上,赤膛上,草地上…最后的结果是,我用尽全身力量一顶,了出来!云收雨住,困扰我多时的火终于彻底熄灭。

 玉女峰上依旧月白如洗,只在草地上无端多了几道亮晶晶的秽水痕。整理好衣衫,想起刚才的荒唐,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白雁慵懒地靠树躺着,脸上仍残留着几片红霞。

 她理了理方才搅的鬓发,忽然向我嗔道:“好小子,强自己的师姑,胆子不小!看我不告诉你师娘?”

 我本是心中有鬼,听她如此一说,心中一急,辩道:“谁强你了!我开始可是对你百般怜爱。

 但你却毫无反应,只有到我动你才‮奋兴‬,你教我怎么办?只有横下一条心,让你高兴高兴。”

 这事可万万不能让师娘知晓,她煞费苦心安排白雁来为我消除练功隐患,不料差,白雁被我大大凌了一番,搞不好双上的指痕数难消,留下天大的罪证,被她知道了。

 伤心之余,说不定会顺手给我一剑。心中越想越怕。“白师姑,您不会真的去和我师娘说吧?您自己也知道,我刚才真是迫不得已…”白雁不再言语,似乎有些害羞。

 忽然柔声说道:“小元子,放心,我不会和你师娘说的…你那样对我,师姑心里其实…非常欢喜。”说着站起‮子身‬,向我温柔一笑。

 我只觉眼前一花,一道红影连连闪动,她已没在黑暗的山林之间,虽然心中早已知晓,但我还是万没想到她会亲口承认,而此刻又说走就走。

 我心中关于她和师娘的许多谜团犹自未消,不大急,呼道:“师姑留步,弟子还有话要问您呢?”

 一个柔和的声音聚成一线远远传入我耳中,是传音入密,非有深厚内力不能为之:“小元子,明晚你还到这儿来,师姑自会告诉你。”

 充满奇遇的‮夜一‬在我的满腹疑窦中过去了,第二天大家相见,一个个都装模做样,彷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依然人模人样地当我的大师兄,白雁清晨和我相见时,眨了眨眼睛,然后浑若无事地抱着孩子满山闲逛看众师弟练剑,高谈阔论,旁若无人。

 师娘悉心指导着弟子们练剑,对每个人都关怀备至,唯独对我不闻不问,连眼珠都不转过来。一旦目光和我相碰,神情便一阵慌乱。还是师娘老实,作伪工夫比我和白雁差得远,我肚内暗暗好笑。

 幸好也无人察觉有什么不对。观子捋着胡子在试剑台上徘徊不去,看众弟子们腾挪击刺,时而微笑,时而叹息,时而忍不住出声指点,但当目光扫到我时,却是脸色一沉,胡子翘到一边。

 想是这几与白雁师姑打情骂俏的丑态一一落在他眼里,老道长对我这个华山首徒很是看不顺眼。转眼已偏西,师娘将剑入鞘中,说道:“大伙儿自己练罢,谁都不许偷懒!”

 说完便喊上白雁与观子,三人一道走下试剑台。***一边目送师娘,我一边还是煞有其事地演练着华山剑法,毕竟师娘他们还没走远,一回头就能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师娘刚才站在面前也没有如何对我指导管教。

 但我好歹是堂堂的华山派大弟子,实为众师弟众师妹之楷模,至少得做做样子,不然太不像话。

 其实说这些都只是客气而已,关键是那个要命的老头还没走远,我实在不想再看见他发现我偷懒又跑过来吹一通胡子瞪几下眼睛,也真搞不懂泰山派的前辈怎么这幅德行,稳如泰山就得死板成他那样子?sorry,说漏嘴了。

 这些话不能宣之于众的,得考虑大弟子的公众形象,而且这也只是他老人家的个性问题,要说成泰山传统就打击面太大了,再引申一点。

 要真这样,二师弟岂不成了泰山派在咱们华山的卧底?看看刚才他跟观子老先生意气相投的兴致,简直比泰山还泰山。师娘他们走远了。

 我的长剑也舞着舞着不知怎地就自动溜回了剑鞘,想必物通人,主人疏懒,连剑都沾了几分惰,阿弥陀佛,真是近墨者黑呀。随便调侃两句,其实是调节一下心情,说实话,我现在心情还真有点紧张,练剑这些都是小问题,我紧张的是白雁师姑昨晚临走时跟我传来的那句话,“小元子,明晚你还到这儿来,师姑自会告诉你。”

 我还根本没来得及提出我的问题,她怎么知道应该告诉我些什么?不会真的把她为什么答应师娘请求,来做我练功的工具这一切的缘由原原本本的说一遍吧,她又不是诸葛亮,她怎么可能未卜先知我心中的这个问题?事实证明,我猜对了。

 也就是说不但她是诸葛亮,我也是,至少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想到了一块,什么未卜先知,我宁愿换句成语来形容…心有灵犀。吃过晚饭,我早早的来到了玉女峰,白师姑还没来,百无聊赖之际,我想起了师娘秘密传授的那套让人火焚身的剑法,如今托白师姑的福,内功第一层我已经练成了。

 那么配合那套招式繁杂无比却没内功就毫无用处的金雁剑,是不是一下子就能够点石成金,威力大增呢?突然间有了点莫名的激动,没说的,还是拿上次试剑的那种老树验证。

 平心静气,运劲于臂,一招“雁渡寒江”送出,果然觉得这回力道完全跟上次不同了,至少把树干穿没什么问题,刺到树干表皮上,忽然感觉不对,剑锋上的力量仿佛被无形中推了一把,莫名其妙的滑开来,余劲未绝,在树干上转了个圈,本以为能一气穿的招数结果就只在树皮上划出一道淡淡的白痕,实在大大打击了我的自信心,将剑归鞘后,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为何呢?刚刚的力道居然会中途转弯。”

 无意中手指轻轻叩了一下树干,猛然“哗”地一声,树干白痕以上的部分一下子倒下来,幸亏我腿脚灵活,反应敏捷,这才逃过一劫,否则堂堂华山少侠,正派未来的希望之星,居然自己练剑时被树干砸个七荤八素,传出去我师娘还有那些对我敬爱有加的师弟师妹哪里有脸见人?身上冷汗未消,却听见一阵清脆的掌声,“不错,不错!”

 我连忙转身作了个揖,“多谢师姑夸奖。”来者正是衡山白雁,我那位又妩媚又人的师姑。“你师娘眼光果然不错,挑中了你这样的好苗子。”“哪里哪里,都是众位前辈教导有方。”

 白雁格格娇笑,“你呀,平时油腔滑调,怎么这会儿夜深人静的时候反而变得彬彬有礼啦?”我还是恭敬之情不减,“无论人前人后,对长辈这些基本的礼数还是要尽到的。”

 一玉葱般的手指敲了我额头一下,“师姑可最看不惯你这种道貌岸然假正经的人。”“这么说,师姑每次见到观子师伯都是心生厌恶,避之唯恐不及罗?”

 白雁笑得花枝颤,“好你个小鬼头,装出一幅君子相,原来就是为了绕个圈子编排你师姑不是呀?你可坏到家了。”

 最后这一句笑声既娇且媚,实在非丰韵‮妇少‬不能为之,跟小师妹娇憨顽皮的口气就大不相同了,我跟白师姑扯了两句,脑袋居然就有些发晕,心神不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呜呼,我这个少侠,少则少矣,侠却未必,侠骨仁风一见到美貌女子就成了风,该打该打,今后当三省吾身才是。

 调笑一番后,白雁似乎也记起了此来的正事,将我拉到树边草地上坐下,“你刚才那一剑形神兼备,力道用得甚佳,才有如此效果,一滑而过便能将树拦斩断,你现在体会到金雁剑法的妙处了么?”

 我低声道,“弟子还不甚明了,不过隐约感觉到这金雁剑法是以直为曲,化方为圆的法门,落点巧妙,而倍增威力。”白雁一鼓掌,“悟性上佳,能自己领会到这其中剑意。

 你且想想,现在你这金雁剑法招式尚未纯,内功也不过才第一层,便有如此威力,若能练到内功极至的第九层,招数极而,那时候江湖上恐怕没几个人是你江少侠的对手了。”

 顿了一顿,“只是金雁剑法内功易学难,你这第一层还算好过,依法循序渐进,难度也将逐渐加大,到得第五层就已经是莫名妙,万难突破了。

 据我所知,曾修炼过这套剑法的江湖前辈,练到第六层的近百年来只有兰陵剑客慕容明珠一人而已,他已是天赋卓异的剑术奇才了。”

 我应道,“弟子也知道剑法进殊为不易,不敢多存妄想,只有勤加练习而已。”白雁微微一笑,“你也不必太过拘束,习武之道,修行之外还得讲究一个机缘,你天资聪颖,也是个难得的人才,将来或能突破第六层也未可知。”

 “多谢师姑勉励,弟子还有一个问题,昨未及开口…”说到这里,忽然感觉难以措辞,我这张老脸在师弟师妹间打滚多年,等闲糗事都不在话下,但面前的‮妇少‬虽然已有过合体之缘,毕竟是师门前辈,要待开口已是讪讪难言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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