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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停对不起
 “知道。”幸子惬意地吐出烟雾。一点儿也没变。江山想,我老多了,而她却相反。幸子天生丽质,尤其是她那双眼睛大大的,鼻梁也很。是那种任何男人看了之后,就不大可能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的美人。

 与幸子离婚以后,一次一位长辈和他一起喝酒时就说:“我看你不会再同那个女人保持关系了。”

 幸子为什么会同江山结婚,江山自己也不明白。在外表漂亮、对男人很随便的幸子眼里,像江山这种只讲办事老实的人,倒显得新鲜。

 可是,新奇并不能长久,而且,对幸子来说,购置许多衣服、提包、皮鞋,江山的收入是负担不了的,当然,这些在结婚前她也明明是知道的。

 “我是逃出来的。”幸子说,“丈夫待我…”“嗅,我知道,我见过国崎了。”“他来过?”“是。我说的是为你好,去‮察警‬署吧,会保护你的。”“我又没干什么,为什么要去‮察警‬署?”

 “没干什么?”“是啊,我没杀和也呀。”“可是,国崎…”“他老糊涂了,一点儿也不理解我。”江山觉得理解幸子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我认为不逃走就没命了,才离家出走的,可是想来想去又无处可去,最后想想只有这儿。”“你倒轻松啊,怎么进来的?”

 “我以前在这儿的时候经常丢钥匙,那时我就打开厨房的窗户,从进打扫走廊的扫帚,刚好能拨着门锁。我想起以前的经验,一试果然打开了,怎么样?”

 “吹什么牛。这儿可能已被监视了,你真是胡来。”“啊,我不是特意不开灯等看你回来的吗?我的努力你该看到一点儿呀。”

 江山终于从惊异中清醒了一些:“知道了,总而言之,必须冷静地想一想。”“算了吧,想什么。”幸子回到铺席上,“我一想就累。”

 “可是,现在是你被追捕,不动脑筋就别想逃脱。”“你动脑筋吧,我要休息一会儿。”“你打算以后怎么办?”“洗澡,睡觉。”幸子说,“哎,给我放洗澡水。”

 “瞧你多自在…”“那好,我自己来。”幸子站起身向浴室走去。浴缸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江山绝望地抱住脑袋。幸子一点儿也没变。她还是把麻烦事让别人干,可是,这一次事关生死,同早上起来倒垃圾不同。

 “对啦!”高峰刑警!高峰说过,有事告诉他。他会妥善处理的。江山翻开笔记本。高峰家的电话记在哪儿。在这儿。江山奔到电话机旁,拨动电话号码。

 “往哪儿打?”幸子走过来问道。“往哪儿打都行。”“知道了,把我出卖给国崎吧,你能得到多少钱?”“什么!”江山把听筒搁在一边儿,“你以为我会干那种事?”

 “那你往哪儿打?”“一个我识的刑警。”“报告‮察警‬也一样,国崎只要想杀我,在拘留所也好,在监狱也好,他都能办到。”也许确如幸子所说。“你说怎么办?”“你考虑吧,你是丈夫嘛。”

 “现在不是了。”“我去洗个澡。”幸子开始衣服。“喂”“怎么?在土耳其浴室或其他地方,女人的体早已看惯了吧。,““我哪有那些钱。”

 “我不是你以前的老婆吗?到这个年纪还害什么羞?”幸子毫不忸怩地把全身衣服一件一件地光,然后伸了个懒,又打了个哈欠,就一摇一摆地朝浴室走去。江山呆然地目送着她,的确还像五年前那样。纤细的身材,身段很好,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多余的赘

 “再多看几眼的话,我真会受不了呢!”江山失神地自言自语。“可能是紧张得受不了了,一定是。”

 江山咕哝道。被幸子那样一说,给高峰打电话的事也搁在了一边,但老是藏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正当江山头痛的时候,浴室里传来幸子用鼻子哼的歌声。江山嘟哝了一句:“随它去吧!”接着下上衣横躺在铺席上,可是他怎么也睡不着,幸子赤的‮体身‬总是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闪现,一会儿,在灌木丛里那对小恋人和百货公司里那对职员的做情景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自从江山和幸子离婚后,他就很少接触女人,可是江山也是人,他也需要爱,更何况今天的经历太刺人了,江山知道自己是忍不住了,他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美丽的幸子从浴室里出来,终于,美人出来了。

 还是一丝‮挂不‬,浑身散发着人的体香,水珠从她那光滑的肌肤上下来,白的长颈,拔的房,小巧的肚脐,细细的,丰,修长的腿。

 江山不可能不去欣赏这一美景,他感到自己心澎湃,起了,江山想起了五年前,他刚结婚,幸子总能给他带来无穷的快乐,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他都再也没有机会碰到她。幸子用巾擦干后,就像没事人一样,自然地躺到江山身边,她什么都不穿。

 甚至一件小内也懒得套上。她的表情丝毫不象和江山分别五年的样子,反而象是仍然一直生活在一起。江山接触到幸子柔体后,马上感到一阵热冲遍全身,茎更是忍不住地一跳一跳。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幸子将‮子身‬一扭,背对着江山,把她那又圆又大的部撞到了江山的茎上。

 “幸子,你太不像话了,别怪我不客气了。”江山利落地退下自己的衩,一招猛龙过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茎‮劲使‬地进到幸子的户里。

 啊,真舒服呀,还是那么的紧。他不回想起从前的感觉。一边疯狂地做,江山脑子里又是他从前和幸子在一起的场景,每一个部位他都熟悉得很。

 甚至她的每一都被他摸过拔弄过。幸子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任凭前夫在她的‮处私‬里。“幸子,我实在忍不住了,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只是想干你,啊…”干了半天,幸子还是一声不吭。说来也奇怪,幸子的性格不象这样,也许她正默默地享受江山给她带来的快乐吧。江山忍耐了多少年的冲动。

 终于有了发的机会。他也不再说了,象是抓住了罪该万死的仇人一般,前的茎就像战士手中的利剑,在幸子软软的里反复穿刺着,江山当年也是个潇洒的男人。

 但他受不了那种创伤,无情的幸子竟然抛下他不管,跟有钱的老男人走了,这对他来说受伤太深了,他上面一只手伸到幸子身前抓住了一只鲁地着,下面死命地狠捣着,幸子像一只沉默的羔羊,可她越是沉默,江山便越是疯狂,他要发心中所有的愤虑之情。

 真说不清自己是爱幸子,还是恨幸子。也许,人就是这样,爱到深处便是恨吧。他一边思绪万千,一边象一头雄狮,不停地在草原上奔跑着,随着象野兽一般的咆哮声,一股白出来,他软下来了,他真还想上一次,但由不得他了,一切都变了。

 幸子的出现,打了他的生活,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呢?***“这阵子你变乖了。”长谷沼长谷沼一边为直美拿出早餐吃的鸡蛋,一边说。

 “是吗,换了一颗心。”“太好了。”“无聊吧?你如果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事。”“为‮姐小‬担心都腻了。”

 “真是替我说的。”直美一边喝饮料一边说,“你也不能识别男人吧。”“这是什么话?”“我说的。嗯,今天去哪儿呢?”“‮姐小‬,我想您是知道的,该做动身准备了。”

 “我知道。”“今天就准备好吧?我来帮您。”“今天没心思,艺术家就是不好对付哟。”“一般打点行李不能叫艺术。”“对我来说却是艺术,简直是奇迹。动身前再收拾。别担心,会掉头发的。”

 “可是,我头发都白了。”“哪里,还黑着呢。”“是染的。‮姐小‬没发现?那是您粗心了。”长谷沼笑着说,可是,直美倒一本正经地盯着长谷沼那乌黑的头发。是染的,我根本没想到。直美想,是我使她白了头。心里不住有些难过。“您怎么了?”“晤…哎,来一杯咖啡。”

 “来了。”“长谷沼!”直美叫住了她。“什么?”“行李明天收拾。”“知道了。”长谷沼一走进厨房,直美便开始吃荷包蛋。上午十点,按直美平常的习惯,今天起得特别早。

 挑西装费了不少工夭,离开家时已快到十一点,出了门,直美不感到奇怪。没有江山山的人影。

 “奇怪…这个极端负责的人!”难道昨天晚上心脏病发作了?她想,要是穿一套黑色衣服就好了,这时,一个从未见过的青年跑了过来。

 如果是慢跑,穿西服戴领带未免不大合适。“对不起。”那人来到直美面前,停住脚步,“是新并直美吗?”“哎。“我是来替换江山的,来迟了,对不起。”

 “替换江山?”“是呵。我十点左右接到电话,就急急忙忙地赶来了。”“江山,他怎么了?”“他呀,不大舒服吧。”

 “不大舒服?”“不过,是他本人打的电话,我想问题不太大。他叫我向您问好。您去哪儿我都奉陪。”

 “谢谢”“那个责任感很强的江山请假了,肯定是‮体身‬有病了。”直美想,其实,直美倒是可以不把江山放在心上,可是…

 “去哪儿?”青年问。“呷,这…江山的住址,知道吗?”“知道,怎么?”“嗯…我有件东西存在那儿,把地址告诉我好吗?”

 “噢,那我问您一起去吧…”“不用了,嗯…我想一个人去。”“这不好办哪,上司命令我不论到哪儿都要跟着您。”“那就一起去吧。”直美说。搭了一辆“的士”

 上车后,青年把地址告诉了司机。车刚开动,直美忽然说:“啊,不行!”“怎么了?”“司机,停一下。对不起,你能到那儿的药房去买点儿头痛药来吗?我头痛。”“知道了。”青年往药房跑去。直美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五千元的钞票,交给了司机。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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