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能谈朋友
　从来不说脏话的干妈这时也说起脏话来：“我的强强真会，得干妈魂都没了。”“干妈被你酥了。”结果接她的又是一顿狂。＊＊＊在我舍生忘死地和干妈的日子里，一天放学之后，“铁面人”这小突然约我到蓝屋子咖啡厅喝咖啡。

　蓝屋子是本市最豪华的咖啡厅。我救了“铁面人”之后，她除了第二天对我说了几声谢谢之外，就再也没有和我说过话。

　这次她提出来要和我约会，我不知道这小的葫芦卖的是什么药。我来到蓝屋子咖啡厅。小“铁面人”已经坐在一张咖啡桌边等我。

　我在她对面坐下，说：“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好了，还用到这里来让你破费。”她说：“你救了我之后，我还没有感谢你呢。”

　我说：“同学之间用不着这样，当时那种情形，哪个男生碰到都会出手相救。”说了一会儿学校的事情，她突然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

　她说：“我不信。咱们高三的学生几乎都有了朋友，你长得那么帅，会没有女朋友？”从高二开始，我就和天天和姐姐，对异已经没有‮渴饥‬，姐姐像透了桃，班上的女生只不过是一些青苹果，引不起我的兴趣，所以我一直没有朋友，当然我不能把这些告诉小“铁面人”我说：“我真的是没有女朋友。”

　铁面人说：“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铁面人”这小尽管没有校花吴雅君那样漂亮。但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白净的面孔，端正的五官，170厘米的身高，丰细和浑圆高翘的股，如果走上T形舞台，身材一点也不比舞台上那些走红的模特逊。

　她魔鬼一般的身材和端正的面孔，曾吸引了不少男生羡的目光，但是她不苟言笑，男生谁也不敢向她献殷勤。

　有一次我的死二胖和她开了一个玩笑，她用严厉的目光看得二胖心里骨悚然，飞快地逃走。

　过去她一直是二胖打手的对像，害得二胖连打手也换了别的女孩。冷美人“铁面人”主动投怀送抱，我当然求之不得。我说：“好。

　不过你以后可不能用看二胖那样的目光看我，你的目光几乎把二胖吓出神经病来。”小“铁面人”笑得百花灿烂：“你太夸张了吧！二胖也不看看自己，长得还没有一支香烟高，就向我献殷勤。我要是不严厉一点，他会纠起来没有完。”

　她从书包掏出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她的家庭地址和电话。她说：“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当时还没有‮机手‬，没有传呼机，互联网也没有开通，联系方式只有写信和打电话。我说：“好。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喝玩完咖啡，“铁面人”主动挽起了我的手，走出咖啡厅。

　回到家里，干妈已经坐在我家的客厅里等我。我走进门就投入我的怀里，把我紧紧搂住。她的‮体身‬忽然离开我，说：“你衬衣口袋里装的什么，这么扎人。”

　我一掏衬衫口袋，扎人的东西原来是“铁面人”这小给我的卡片。当时“铁面人”把卡片递给我，我随手就装在了衬衫口袋里。

　干妈看到卡片，问：“谁家的地址和电话。”我就把和“铁面人”见面的情况告诉了她。她说：“你是不是不爱干妈了？”我马上大声说：“不，我爱干妈。”她说：“那就好好上学，答应我，不要和她朋友。”我说：“我答应。”

　干妈慢慢把卡片撕成了碎片，低声呜咽起来，说：“干妈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是干妈已经离不开你了，不愿你再有别的女人。”

　我搂抱着干妈，百般安慰她，她才渐渐好起来，我虽然答应干妈不和“铁面人”做朋友，但是抵挡不住“铁面人”这小青春‮体身‬的惑。

　喝咖啡后的一个周末，“铁面人”拦住我说：“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一脸歉意地说：“你的电话号码我装在衬衫口袋里，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给洗了。”“你真够粗心的。”

　她没有再责备我，重新写了个电话号码交给我，然后挽起我的胳膊说：“陪我去看电影。”电影院都改成了小房间，座位也改成了包厢式高靠背座椅。

　电影开始不久，邻座的就传出了女人呻的声音。借着银幕反过来的光线，我看到“铁面人”的脸也红红的，两手不住地在膝盖上来去。

　我就势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我的身边，吻了她的嘴。她‮体身‬颤抖了一下，没有反抗，只是闭上了眼睛。

　她的嘴很润，我的舌头在她嘴上来去，当她的嘴微微张开时，舌头就灵巧地滑进了她的嘴里。

　我的手也悄悄地按住了她的房。她的手想掰开我的手，我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她的房。她娇嗔地说：“你真坏！”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一只手趁机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抓住了她丰坚的房。我的手指轻轻捻她的头，头立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我开她的衣服和罩，两只房就像小白鼠一样钻出来。

　我的嘴贴在房上，把头含在了嘴里，，舐。她的手在我的头发里毫无目的的抓，嘴里微微发出了呻：“嗯…”

　我的舌头着她的房，手阴险地伸进了她的内。她的小已经水淋淋得一塌糊涂。我的手指轻轻‮摸抚‬她的蒂，‮摸抚‬她的，她的‮体身‬立刻软成了面条，无力地偎依在我的身上。

　我觉得时机成，要动手解她的带，她忽然警醒，双手紧紧抓着带，说：“等结婚之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但是现在不成。”

　高涨的望像狂奔的汽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滋味当然很不好受，但是我不愿失去“铁面人”的爱，不敢霸王硬上弓，就继续吻她，摸她。

　直到电影散场。电影院的灯光大亮，“铁面人”还坐在那里不动。她说：“我‮体身‬都让你摸软了，歇一会再走好吗？”

　我陪她坐在空无一人的电影院。她的神色渐渐恢复了正常，我拉着她站起来，她突然抱着我的头，在我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强强，我爱你！”

　回到家里，干妈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我说：“干妈，我的脸上又没有长花，用不着这样看我。”她说：“你脸上确实长着花。”我跑进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看，糟糕！

　“铁面人”这个小吻我时，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口红印。我心里一边赶紧编造口红印到脸上的理由，一边走出了卫生间。干妈果然说：“你脸上的口红是怎么回事？”

　我故作轻松地说：“今天一个同学过生日，我们去祝贺，一个女同学恶作剧，当众吻了我一下。”“我不信。你还没有学会撒谎。”干妈说，“接吻我可以不计较。

　但是你不能把你的巴到她的‮体身‬里面。”我说：“坚决不会。我的巴是属于干妈的。”干妈说：“你光用嘴巴保证不行，我要采取点措施。”

　我说：“欧洲的十字军远征，曾经给子的小戴上贞带，可我是男人，没有男用贞带。”

　她从头上揪了几长头发，说：“把我的头发在你的巴上，只要你把巴进别的女人的‮体身‬，头发就会告诉我。”

　头发太柔韧，弹太大，她费了好大劲儿，也没有好。我说：“没有用，我要是了别的女人，再弄几头发上，你一点也看不出来，”

　可能是我提醒了她，她放弃了头发的念头，拿出口红在我的巴上涂抹，头涂成了一个红彤彤的鸡蛋，十分。她意犹未尽，又用签名笔在我的巴上写下了几个娟秀的小字：沈若虹。

　她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说：“这巴是属于我的，你只要了别的女人，口红和我写的字迹就会消失，我就和你算帐。”

　我苦笑说：“干妈，我还怎么上厕所，同学们看到还不笑死？”她说：“那是你的问题，我不管。”

　温柔的干妈变得不可理喻。害得我不敢和同学们一道上厕所，解小手也要到大便池，还要把门好，免得同学闯进来看到我带签名的红巴。我的内也灾情严重，天天被染得红迹斑斑。

　干妈每天都要检查我的巴，看到她的签名完好无损，满意地笑了，“铁面人”开始经常和我约会，我也尽情地这小的房和嘴，‮摸抚‬她的蒂和，但是她就是不肯让我的巴进她的里。

　“铁面人”确实是个意志坚定的女人。在她那里求不能足，我就加倍疯狂地把行发在干妈身上。干妈面对我急风暴雨式的做，心满意足，渐渐放松了对我的监管，也不继续在巴上涂抹口红和签名。一天放学时，一个中年女人在校门口拦住了我。

　这个女人身材高大，前波涛汹涌。她面容姣好，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她把我领到了学校附近一家宾馆大堂的酒吧里，要了两杯橙汁。

　我们喝着饮料，她自我介绍说：“我叫马静兰，是高玉华的母亲。你是不是在和玉华朋友？”我说：“是…”面前的马静兰面孔十分稔，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虽然是高玉华的母亲，除了个子和高玉华有些相似之外，脸型一点也不相像。高玉华的脸上线条很有力度，她脸上的线条却散发着一种柔媚。她说：“你们还在上学，不能谈朋友，谈朋友会影响学习。” N６zWｗ.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