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所以到现在
　唱到绵这一句，青蛙停住了，眼珠骨碌碌看着我，很不怀好意地笑，“你想不想，在这里做？”我张大嘴巴，“那怎么行？”

　“我们用衣服挂在门上，这个玻璃窗就挡住了，反正咱们结婚了，也正常呀。”说实在的，受过那么一个现场刺后，我有点动摇，反正在这里做的，不止是我们俩？何况，我们还是夫呢。就，没说什么。把窗户挡住的那一瞬间，青蛙一把揽住了我。

　也没到沙发，就直接站在门口，对我上下其手。一开始，这种情景的确有点刺，就像是我们初夜，手忙脚兼气吁吁的。

　不过我很快发现，我们俩本来是没有望的，在这里很像是演戏，纯粹是为了刺而刺，要多假有多假。

　怎么说呢，就像是一场蹩脚的临时节目。当他开我的上衣，低头为我头的时候，我突然笑起来。

　他抬头看我，嘴里还叼着我的头，也笑了，他也和我一样，这根本就是一场没有望的演出。所以，就让演员散场吧。

　那件事之后我也发现一个问题，我们的望悄悄地在改变，首先，我们的冲动变得少了，有时候宁愿静静地聊天，也不愿意做。其次，做很多时候只认准那张，以外的地方，比如这种场所，我们竟然不再感兴趣。

　是我的原因，还是他的原因？也许，是必经的路，走过还是说我自己吧，我前后搞了不到00个女人，现在不没想冲破这个记录。对不起，又想给自己一耳光，什么叫搞女人啊？瞧我这烂嘴巴，呵呵，真没素质，见笑了，哈哈。

　我应该说我曾经得到，或者说是我曾经经历过不到00个善良女人的爱感受。在这其中，我荒唐的的童男是和一个小姨共度品尝了的初始惊诧，我的新婚前夜竟然是和子感的同窗闺友枕月绵，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的过去。

　甚至荒唐到去追求一个空姐的纯洁爱情却染上了病，这就是我，但不是完全的我，因为我需要爱情，需要，我爱面子，却对知道的太少，以至于我从有爱的开始就给自己定下了一个性爱标准，那就是我永远不会让自己的‮体身‬去碰一个女。

　而事实上我也的确做到了，但也并没证明什么，我只想说，我现在懂得了我该如何珍惜我所爱过的人，和我得到过的。抱歉，先说到这里，我尽量每天发，其实我本身就是半个写手。

　但要写的东西太多，没办法，有错别字难免的，我习惯不好，除非是正式发稿，否则我根本不审阅我写过的东西。各位就请包含。

　＊＊＊中学的时候我对就充满的无限的幻想和渴望，但那时候的渴望只出于对的神秘，对异喜爱和好奇心。

　在学校的时候我会常常驻足远处仔细看着那些快的女生，欣赏她们与男生不同的体态，感觉是那么美好。

　甚至也常常幻想她们‮体身‬里和我们不同之处到底是什么样的，心里又和我们想的有什么不同。

　好奇的心念停留在我的脑海中总是让我很享受，至今回味才觉得少年的时代是那么单纯，当然我说的单纯是指内心的梦想，但行动上的思想却没那么单纯了。＊＊＊

　记得、岁的时候我有个邻居坏孩子对我的影响很大，他外号叫z猴子，比我大岁吧，他把我们一起的男同学W叫来，让W去把自己的妹妹带来给大家看看‮身下‬是什么样的。

　其实那时候我就听说Z猴子欺负了不少女孩子，对与我们来说，Z猴子之坏是我们没能力抗拒的，他是哥俩，比我们大的多，打架肯定吃亏。

　W就把自己的妹妹带来，估计也就是0岁左右大吧，大家一起上到山上去，找个背静的地方，Z猴子让那女孩子下子。

　然后就跪在那女孩子翘起的小股后面不知道在什么翻弄着什么，翻弄一会以后就开始掏出自己下那家活，直接对着那女生的后面进进出，等他没过一会就呲牙咧嘴结束了。

　接后就轮到他弟弟接着上，最后是那女孩的哥哥也亲自上阵，对我们来说只有在旁边当哨兵的份，当然在那时候尽管我也很好奇但也不会去做同样的事，因为看着那女孩子的表情时总是觉得她很可怜。

　甚至是觉得很喜欢她，我心里酸酸的，即使现在想起小时的她，我仍然有泪水在心里淌，其实可怜的不止是她，更是那个时代。所以我常常在心中对着远方的她问声。

　此刻你好吗？幸福啊？我愿你永远是幸福的。在当时，尽管我和其他几个小男生看到Z猴子在那女孩子的身后折腾的整个过程。

　但我们仍然不知道女生的下面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在我的心目中那一定是朵人世间最美丽的花。

　也记得在年的时候爸爸送我回东北的农村读了一年的书，在那个夏季我和一群同学去村外的泡子游泳（其实就是水塘，东北人叫泡子），那时我们男生女生都是一丝‮挂不‬，一个个和下饺子一样往水里跳。

　但却从没想过女生为什么和我们不同，也或许那时候连都没长的原因，好奇心随之就消失了。

　在农村的时候学校有时会组织学生去帮助农忙，休息时常听到那些成年的‮女男‬社员肆无忌惮的开着秽难懂的荤玩笑。

　我和其他的同学估计是一个心理，即使听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也听不明白内容讲的到底是具体的如何如何…这就是童年中我对最大的经验。

　＊＊＊那年的寒假，爸爸委托他一个老友的妹妹给我补习英语课程，我叫她小姨，其实她也才岁，在我们本地的师院读最后一年。红茶毕业后去了重庆，她的初恋在那里，两人在毕业的第二个月就结婚了。

　红茶的工资还可以，老公却因学历低（大专毕业），工资仅够糊口，为了谋生，红茶回到北京，想着自己站稳脚跟后，再把老公也接出来。

　见到红茶时，我吃了一惊，漂亮的红茶‮姐小‬有点苍白，衣服也很老式，头发没有打理好，整个人很没精神。

　和她聊天，虽然一下子就能回到原先的亲切中，可是她真变了，她说我，“你啊，还是那么富于幻想，其实你要真结婚了，你就知道，什么都不算，有了钱才算，有了钱你才能谈你的恋爱。”

　我眼里的红茶，受够了艰苦的日子。应该说，红茶给我上了一课，而父母的训斥，也总是绕来绕去在我的脑袋里，当然，不是要不要青蛙的问题，我也不懂婚姻是什么。我问青蛙，“我们真这么穷一辈子吗？”青蛙说，“我们会好起来的。”

　婚还是要结的，可是我不想今天借东家一块姜，借西家两粒米，一句话，我不能让我成为第二个红茶。

　既然父母也反对，那么就让婚姻晚一点到来吧，其实，在同居的最初日子里，除了同事和家人的压力，我们给自己的压力很很大。青蛙在我督促下，开始补习英语，为跳槽做准备。他累，我也疲惫。

　那个时候，因为周遭有很多事，一切显得比较匆忙，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们之间的情感交流在减少。

　偶尔一有空闲，两人就开始衣结，在满嘴的话中做。这个时候，爱既是畅快的发，也是最原始的‮慰抚‬。

　也就在那个时候，发生了一件我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讲那件事前，我先说说心电感应。

　人们常说，情人之间会存在心电感应，这个不假，有时候我们在图书馆看书，我在文史馆，他在报刊阅览室，我想把他叫出来。

　又怕吵了其他读书人，就隔着玻璃窗看他，心里默念“如果你爱我，就抬头看窗外。”默念几遍，他真就抬头，看见了我。这个不知是不是凑巧，反正，我就先把它当成心电感应吧。下面我要说的，是我永远难以忘记的心电感应。

　很奇怪吧，这个故事，是青蛙讲给我听的，故事的女主角却是我，男主角是他，可是作为女主角的我，却对这一切的辗转过程一丝一毫都不知情。事情，是这样子地。那天夜里，他做梦了，开始还是好的，大片的草原，有白色的羊群在安祥地吃草，他拿本书，躺在旁边看书。

　后来突然羊群在叫，他看见一只野狗，不知什么时候跑来的，正在撕扯一只小羊羔。小羊叫得很残，他拿着子过去，却见小羊奄奄一息，已经不成了，也就是在一瞬间，小羊突然变成了他的母亲，还是在世时候的样子。

　只是身上被咬得一块一块，他找东西去堵住伤口，可却是徒劳的，到处都是血。梦里，他哭了。

　＊＊＊实际上，梦外他也开始噎，虽然这时候已经醒了，知道是梦，可是想到太早过世的妈妈，哭泣还是止不住，这时候，睡在他一侧的我，忽然向他伸出了我的右手，知道我干什么了吗？

　我用自己的右手，从他的‮腹小‬滑过，直接握住他的小弟弟。他说，他很奇怪我这时候要干什么，可是他哭着，没有问，我们也没有说一句话。很快，我开始上上下下，为他‮弄套‬个不停。做这一切，我一句话没说。

　只是持续着那个动作，直到他渐渐平静下来。第二天早晨，他特别深情地说起这一切，并且向我表达感谢之情时，我大为困惑，“是我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真的，是我，可是我真不知道，我睡觉一向很沉，有时候连外面打雷下雨都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他哭了，也不知道自己居然用那种很“另类”的方式安慰他，这一切，真地像是做梦。

　我问他，“真的假的？那我为什么不抱抱你？或者，拍拍你的肩膀，给你说一两句话安慰安慰？”

　他也搞不懂，不过他承认，当我的手触摸他的小弟弟时，他感觉到不可言说的亲切。那夜，他没有，只是相当享受被我‮弄套‬的过程，特别的‮悦愉‬。

　当时，他周身所有感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个愈愈的茎上，他不再哭泣。因为整件事听起来太神奇了，所以到现在，我们还不时说起那件事，除了笑，就是感叹。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心电感应吧？或者确切地说，我们这叫电感应。 ｎ６Zｗｗ.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