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好生轻蔑(全书完)
“嘻嘻…”我正怔怔地猜摩着“膘”的真正含义,锅炉工李铁柱已经嬉皮笑脸地将扫厕所的女人拥进了锅炉房内,那张挂满煤粉的黑脸放肆地向女人略显
糙的面庞上贴靠着。
一只汗
泛起,铁钳般有力的大手轻薄地抓拧着女人的体身,女人半推半就着:“去,远点扇着。”女人抬起腿大,一只大马脚
野异常地踢向锅炉工李铁柱的
间:“山货,山驴
!哎哟…”
锅炉工李铁柱机敏地闪躲开,待女人收回马脚,子身往前又是一靠,趁机将手掌伸进女人的白大褂,狠狠地抓了一把,女人惊叫一声,飞起手掌,啪地
了锅炉工李铁柱一个大耳光:“傻
,姑
的大咂咂,你也敢摸!愿意摸,回家摸你妈咂去!”
女人一边骂骂咧咧地嘻笑着,一边假惺惺地推
着,被称谓活王八的王铁管比李铁柱还要放纵,索
拽住了女人的
带,女人立刻板起了面孔:“活王八,干啥啊,闹着玩咋还来真的喽,滚…
愿意摸,回家摸自己的老婆去!你老婆的
好,你老婆的
,你老婆的
香,你老婆的
鲜,一扎一冒水,咕叽咕叽…”“哈哈,”两个锅炉工纵声
笑起来:“哈哈,真是名不虚传,这个山货,绝对是扯大膘的高手哇!”
膘?望着眼前的情景以及女人
秽的话语,放
的举动,我终于弄明白了:所谓“膘”应该是对轻佻女人的一种蔑称吧?
“少装相,”王铁管逗挑道:“谁还不知道你啊,比谁都膘,比谁都粉,比谁都
,装什么装啊,放心吧,老子不会白摸你的,你说,老子出多少钱,才能抠抠你的小
啊?”
“嘻嘻,”女人低下头来,一把扳住王铁管
往
裆里
探的手指:“想摸老娘,至少也得一
手指头哇!”
“哈,不多,不多,哈哈,”见女人拧着自己的手指头,王铁管立刻乐不拢嘴:“不多,不多,抠一下一
钱,价钱合理!哈哈,”说完,便开始迫不急待地松解女人的
带,李铁柱见状,笑嘻嘻地搂住女人:“膘,算我一个!
抠一下不就是一
钱么?我给钱,我也抠,”“你慢点,干啥啊!”女人突然发现呆立在
边的我,死死地扯住
子:“孩子,孩子在那呐,让孩子看着,多不好啊!”
“喂,”王铁管冲我虎着脸,因
了我一
香烟,语调还算比较和气:“小爷们,你先出去一下,愿意来玩,过一会再进来玩!哦,出去,出去,”
“哎,”我非常清楚屋子里将会发生什么,在王铁管不软不硬的驱赶之下,很不情愿地应承一声,喃喃地走出锅炉房,嘣的一声,房门随即被关死,屋子里响起一片嘈杂的
声,以及撕扯衣
的碎响。
涉猎之心使我没有理由离开锅炉房,我心急火燎地徘徊在贮煤室里,尽一切努力地找寻着可以窥探的理想位置。
我搬过一把木椅子,企图从高高的门亮上窥视屋内,可是房门实在太高,即使踮起脚尖也无法够到门眉,我失望地跳下木椅子,重新寻找可以窥视的位置。
在贮煤室的北墙壁,有数
大的暖气管,包裹着积满煤粉的麻刀,为了使暖气管穿过大墙通向隔壁的锅炉房,墙壁上凿出一个极不规则的大
,我眼前一亮,爬上煤堆直扑墙
,拨开层层灰网,哇…看见了,我看见了,我终于看见了!
“嘻嘻,”两个好
的锅炉工将清扫女工按倒在脏
不堪的
铺上,扯掉她的棉
,挂满煤渣的手掌在女人大鸭梨般的
股上贪婪地抓摸着。
女人裹着
管的腿双吃力地向上举起,面庞向后仰去,在两个男人的抓摸下,哧哧地
笑着:“哧哧,轻点哦,好
啊!嗷,”女人突然尖叫起来。
原来,王铁管猛地将手指捅进女人的
,狠狠地抠搅一下:“他妈的,好深的大
啊,深得简直抠不到头啊!”
“一下喽,”女人很快恢复了平静,任由王铁管的手指在
里面
野地挖抠,记帐般地嘟哝着:“记住,已经捅一下了,一
钱!”
“是么,”李铁柱闻言,忙不迭地
出王铁管的手指,将自己生着硬茧的
手指捅了进去:“让我试试,有那么深么,哈,果然好深啊!”
“啊…”女人深深地长叹一声,目光转向李铁柱:“告诉你,你也捅一下了,一
铁!”叭…王铁管下作地
了大鸭梨一把,继尔,将手指凑到鼻孔下闻了闻:“呸,好膻的大
啊!”
“是啊,”李铁柱一边继续狠抠着,一边拽起一片
条:“咂,瞅瞅,这老
帮子,不知被
了多少年,被多少
大
巴磨过,又
又涩,像
老白菜帮子似的啊!”
“去你妈的,”女人面庞微红,腿双因长久地抬举而感到酸麻,本能地向下弯曲着:“谁老,你才老呐,老
巴登!”
“嗬嗬,”王铁管一声
笑,手指并没有再次捅进女人的
,而是按住女人黑
簇拥的处私,无比卖力地扒扯着,将女人的
尽一切可能地扩约开,双眼美滋滋地观察着:“我看看,让老子看看,哟…”
女人大开的
明显显地呈现在两个锅炉工的眼前,剌眼的阳光从落满灰土的玻璃窗上照
进来,扬洒在女人大开着的
口上。见男人死盯着自己的处私,并没有继续抠捅的意思,急于挣钱的女人有些不耐烦了:“喂…
瞅什么呐,有什么好瞅的啊!想抠就快点抠,我可没时间陪你们,一会儿领导下来检查工作,见我不在岗位上,又得教训我了,我跟你们不能比,我是临时工,弄不好,又得打饭碗了!”
“嘿嘿,多费啊!”李铁柱哈着硬梆梆的
身,双眼盯着女人的
:“就这老
帮子,磨得疏松梗硬,抠一下还要一
钱呐,太费了,
一下,才多少钱啊!”
“是啊…”王铁管附和道:“是有点费啊,花一
钱抠这老
是有点不值得,唉,还是好好地看看吧,省点钱,过过眼瘾吧!”
“哼,”女人一听,登时气得浑身哆嗦,面庞唰地红
起来,她腿双咚地放置下来,呼地纵身跃起,一边向下提着棉被,一边恶声恶气道:“哼,不抠,就别他妈的看,老娘可没有闲心陪你们,呶,”言毕,女人向两个男人伸出手掌:
“你们两个一人抠了一下,呶,一人一
钱,快点拿钱!”“嘿嘿,”王铁管摆出一副无赖的架式:“刚才讲好了。抠一下一
钱,可是,你并没有说不让看啊,咋的,不让我看个够,一
钱不给了!”
“你…”女人气得浑身筛糠:“无赖,臭无赖!
你妈的,昨天做了什么梦,咋遇见你这个嘎咕玩意!不给拉倒,”
女人草草系上
带,气乎乎地奔向房门,李铁柱满脸陪笑地掏出一把破破烂烂的散币:“大姐,你这是干么啊,发的哪门子火啊,他不给,我给,我给双份,你看,这些够不够!”
“哼…”正
开门的女人见状,手掌一伸,毫不客气地将李铁柱手中的散布悉数抢夺过来。李铁柱突然感觉有些不划算了,只抠了一下,看了几眼,就把一盒香烟的钱,送给了女人,他子身一横,挡住房门:“大姐,钱你收了,这、这…”
“哼…”女人明白李铁柱的心思,将散币
进白大褂下端的口袋里,子身转向方桌,双手按在方桌上,大鸭梨向上一厥:“哼,如果你感觉给多了,不划算,老娘就让你再抠几下,这还不行么!”
旋即锅炉房里又是
声四起,碎衣
响,可是,由于改换了位置,我只能听到下
的
声,看见两个男人酱块般的后脑勺,却再也看不见女人的大鸭梨了。
这可怎么办?为了继续窥探锅炉房里发生的
事,我扒着墙
,目光随着锅炉房内两个后脑勺的移动,子身则不停地扭转着。
突然,哧溜一声,脚下一空,我滑下了煤堆,一
股坐在黑乎乎的,洒满层层煤粉的地板上,发出咕咚的闷声。
我正
站起身来,发现
股下面有一块地板裂开一道细
,我低头一看,下面是纷
无比,布满灰网的暖气沟,我掀起一块木板,发觉暖气沟穿过墙壁直通锅炉房。
哇,我发现了一条极为理想的窥探暗道!我心头一阵狂喜,顾不得肮脏,顾不得胆怯,纵身跳进暖气沟,咕咚,我的双脚一俟落下,黑漆漆的地沟里顿时冒起滚滚令人窒息的灰尘以及几
呕吐的腐臭味。
我苦涩地咧了咧嘴,再也不敢大幅度地
气,我摒住气息,抹了抹脸上的灰网,猫着
,吃力地往前穿行,当钻到约莫三、四米的地段时,一堆不知废弃了多少年的麻刀挡住了去路。
我伸手一摸,好剌手,继续往里探去,似乎摸到了
糙无比的麻袋片:这是什么玩意?
我暗暗地嘟哝一声,手掌拨开麻刀,看到一条大硕的麻袋,口部紧紧地扎系着,我用手掌轻轻地按
一下麻袋片,里面叮当作响,我猜想,大概是水暖工使用过的铁钳、管钳、钣手一类的工具。
如果想继续前进,我就必须搬过麻袋,我试探
地拽拉一下,麻袋还相当的沉重,我运了运气,双臂同时用力拽拉,麻袋发出哧哧的响声,旋即便从底部断裂开,
出一堆白森森的骨头,扑出的臭气险些没把我薰死在地:“啊,死人骨头!”
我惊赅地大叫一声,一
股瘫坐在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麻袋的裂
处:“死人,死人!”嗖,一股恶风从麻袋裂
处飘逸而出,嘿嘿地冷笑着,
怪气地从我的头顶一闪而过:“嘿嘿,小兔崽子!谢谢你把我们从麻袋里解
出来!”
“鬼,鬼,有鬼!”我慌慌张张地爬起身来,不顾一切地逃出暖气沟,头也不回地跑出地下室,来到一楼的大厅里。
“喂,小家伙,你到处瞎跑什么啊!”惊慌之中,我咚的一下撞到一个人的体身上,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穿着白大褂,满嘴
词
调的膘女工,她不什么时候走出了锅炉房,正握着扫帚,像模像样地清扫走廊呐。
“阿姨…”膘女工笑
地望着我,想起她在锅炉房里的下作之态,我好生轻蔑,而此刻,我已经没有闲心
笑她,我拉住她的手,怯生生地嚷嚷道:“鬼、鬼,阿姨,有鬼,锅炉房里有鬼!”
“嘻嘻,”膘女工
秽地一笑,扫帚一扬:“嗯,当然有鬼,锅炉房里有两个最不要脸的大
鬼!嘻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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