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要是不嫌弃话
那种一开始就轰轰烈烈、要死要活的爱情,结婚以后必然不会有好的结果。还不如没有结果,一辈子留个“念想”算了,不去苛求什么,也就没什么可以失去。
曾经有女孩子让我帮助做个判断,她应该跟什么样的男人结婚。我的回答是:当你和谁交往时,没有特别累的感觉,心理没包袱,快乐而轻松。
那他就可以是你的生活伴侣了,爱情与
是两种不同的需要,由于它们发生的主体条件都是异
之间(包括同
之间的“异
”),所以经常被人们“捆绑”在一起。
它们之间最本质的区别在于:爱,不需要理由,而
,需要理由。结婚以后,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我便被赋予了新的“任务”要实现从一个好男人到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转变,而为了这个家的兴旺发展,还要实现从一个无为青年到一个成功人士的转变。
而这些转变本身就充满矛盾。孩子刚出世的时候,也正是我从部队机关“跳”出来做“三产”的时候。收入相对以前高些。
但是工作充满挑战和压力。经常是很早出门,晚上要忙到八、九点才回到家。孩子小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哭闹,我心疼老婆,就经常夜里一趟一趟地起来热
、换
布、抱着转悠。
就这样,一晚上都要起来四、五次,根本休息不了,最后终于累垮住了院。那段时期又要顾事业,又要顾家庭。外边竞争非常
烈,所以家里的事顾的就少。
为此,老婆整天怨声载道,为了一点
大的小事都能冲我大喊大叫。经常是累了一整天,疲惫地走进家门,看到的不是温馨的笑脸,而是一连串的埋怨。有几次气得我摔门而出,晚上坐在车里过夜。
更恶劣的是,
爱成为了一种砝码,“表现好”的时候就奖励一次,表现差的时候就用拒绝来惩罚。
有时候她想要的时候,我又特别累,不想做,她就说我不爱她了,(天啊,难道一定要这么“辛苦”地来证明吗?)我开始厌倦回家,家已经不是一个港湾、一个可以疗伤的地方,而是一个旋涡、一个带来创伤的沙场。
那时候,我对异
的渴求,只不过是想枕在某个她的腿上,在她柔软的手的摩抚下入眠。既然得不到,也就无所谓失去了,我毅然离开了家,去往外地工作。在那里,我遇到了前面提到过的、失去联络八年的旧恋人。开始了爱的背叛。
记得有一回,她出差了,打电话给我说,她的母亲病了,很着急。于是我二话没说,赶紧要了辆车,陪着她母亲看了一天的病,最后还一直送到家,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她知道以后非常感谢我。
这件事让我悟出一个道理:情人之间只要为对方做一点小事,对方回报的都是感激,因为你并没有任何义务,而如果是夫
之间要对方做的事情,哪怕做的再多,都还嫌你做的不够。
和那位旧恋人的感情很快就发展得热烈起来,曾有一段时间,我做梦都怕失去她,因为我太需要得到慰籍了,后来她提出要和老公离婚,哪怕一辈子做我的情人。
我才慢慢冷静下来。我真的爱她吗?如果将来和她生活在一起,我又能给她带来什么呢,同样的问题再出现,我是否又会寻找新的慰籍呢?一年后,我终于“良心发现”我觉得我真正爱的人仍然是老婆。
想着自己的老婆一个人带着孩子,也真不容易。于是我回家了,刚回来的几个月,老婆的态度好多了,但是我发现,家里莫名其妙的电话多起来,我一接的时候,对方就挂了。
我想,可能她在外边也有人了,因为她也需要慰籍,经过一番
烈的思想斗争,我终于想明白了,只要她能对我好起来,我什么都能容忍,因为我还爱她,也因为我同样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就这样,我们之间由于心理障碍,开始了长期的无
同居生活。那些年里,我又开始了手
,几乎每次洗澡的时候都要解决一下。我收集了大量的片A和画报,以便不断为我带来新的刺
。
工作特别累的时候,就去洗浴中心做“推油”(摩按
姐小用BB油帮人手
,此方法值得推广,既解决问题又不犯“错误”)。
有一天下班后,公司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突然感到
火难耐,于是就把门一锁,坐到办公椅上,把“宝贝”掏出来“抚爱”
我看着它那种渴饥的样子,油然而生的是一种怜爱。觉得自己没办法让它得到它想要的,只能用手来骗骗它。我当时在想,也许我始终爱的不是别人,而是“它”只有它才是爱与
的统一体。
也只有它拥有我真正的忠诚。
的时候,我轻轻地
捏着它,就象在安慰一个委屈的孩子…快乐的人都一样,而痛苦的人各有各的痛苦。
我有一个中学时期的女同学,事业干的不错,后来开了一间乐娱城。乐娱城建得相当豪华,里边有夜总会、健身馆、美容院、桑拿房。
开业不久,我打电话向她道喜,为了帮衬她,我经常带客户去玩。就这样逐渐联络频繁起来,她算得上是一个事业上的强者,气质又好,愿意帮她的人也不少。
在我眼里,她总是那么春风得意,然而有一天,她半夜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语气带着恳求。
我感觉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于是赶紧按照她说的地址过去了,那是一栋公寓楼,我还没敲门,她已经把门打开了,好象一直在等。她穿着一件睡袍,把我引进屋里。
“你是住在这里吗?”我问“是啊,还不错吧。”她回答“你老公呢?”“哼,早就分居了,他住别的地方。”她叹了口气。“你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我直接进入主题。
“我可能快得精神病了,最近在屋里待着,总有一种可怕的幻觉,好象整个房子越来越小,房顶也
下来,快把我挤的透不过气来了,刚才又有这种感觉,吓死我了,我一个人很害怕,所以想到了你。”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明白这种现象应该源自于长期的寂寞。我们开了一瓶酒,边喝边聊些记忆中的荒唐事,常常把我们自己逗得开怀大笑。
不记得聊了多久,她止住了笑,用一种温情的目光看着我。“你让我很开心,我找回了一点全安感…”她停顿了一下,用手摸着我的脸继续说道:“我想跟你做
,行吗?”
和她
直的性格一样,心里所想的,表述也直白。这种情况下,拒绝只能对她的自尊心造成伤害。于是我接受了,因为我也有需要。她好象已经很久没得到过“滋润”了。
做起来既主动又疯狂,让我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她大口大口地
息着,贪婪地感受着一切。
“你的好大啊,把我
的满满的,好舒服啊,就这样在里边,不要出来了…”如果在小说里看到这句话,只能有
秽不堪的感觉,而她是在一种忘我的癫狂境界下
口而出的,带给我的是极度的奋兴。
疯狂过后,她赤身骑在我的身上。微笑着说:“太好了,很久没有这样了,我该怎么感谢你。”我一把把她搂过来:“别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咱俩谁跟谁呀。”
她被逗得咯咯乐了起来,笑了一阵,我听到了轻微的
泣声,于是默默无语。这年头,真是谁苦谁知道。没有爱的
是乏味的,而没有
的爱又是残酷的。她告诉我,她所在的乐娱城,有一间专门为有钱的怨妇们开设的会所。
里边桑拿部的摩按师都是些帅哥,寂寞的怨妇们可以在这里买到一回“疼爱”象我这样的“温情老帅”在那里特别吃香,陪一个可以挣到五千元。女人“偷食”的成本比男人更贵。
相比男人找姐小,她们希望获得的也比较多,不只是要有
的悦愉,还要获得温情关爱的感觉。
所以,男三陪做起来更辛苦些,不但要懂技术,还要懂艺术,而
易结束后,她们往往比男人们做完这种事更失落。
我曾经和一帮朋友在酒吧里聚会,来了很多朋友的朋友。有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士被安排坐在我身边。
我们一帮人,聊着聊着就熟悉了,到了夜午,大家都聊累了,决定散伙。她转过头来问我能不能送她,我欣然接受。
那天我没开车,出了酒吧,正要打车,看到她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旁边一辆凌志400的车灯立刻眨了两下眼。于是我说:“你不是有车嘛,还要我送吗?”
“是这样,我家车库离楼门很远,晚上特别黑,我很害怕。”她带着请求。“哦…那好吧,我就陪你走一次黑道吧”我也爽快。一路上,她喋喋不休地聊她的不幸婚姻,老公和她离了婚,留下一大笔财产和几套房子。
可是她虽然日子过的富裕,但感情上极度空虚。车开到家,我发现车库与楼口的距离并不象她描述的那样远,而且有路灯。
她停好车后,又对我发出请求:“到我家坐一下喝杯茶吧,我还想再跟你聊会儿。”我看了一下表,心想。
一会就一会吧。于是跟着她上了楼。坐在客厅里,我又忍受了一顿倾诉。聊到感觉好的时候,她让我站起来一下,我莫名其妙地站起来后,她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然后问我穿衣服的号码。我一下明白了,她是要给我买衣服。这使我想起一个朋友对我说过的事情:有的富婆看上了哪个“鸭子”就先带他逛商店,按照自己的喜好,为他从头到脚置办一身。
想到这儿,我一下子感觉不好起来,对她说:“是不是太晚了,我该回去了。”“是啊,这么晚了。也不好打车了啊。要不,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今天就住我这里吧…我这里很久都没有男人的气息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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