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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绝望泪水
 陈妍短发漉漉地贴在额上,汗珠顺着脖颈滴在沐香身上。沐香光润的肌肤上则留着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在陈妍肩头的玉腿上还有片片青肿。

 那两头蛇的直径超过六厘米,足有一米多长,纵然陈妍不知深浅的卖命动作,两人‮体身‬间还是剩有半尺长的一截,虽然胶质地柔软,但陈妍剧烈动作仍使沐香痛楚难耐,贝齿紧紧咬住下

 不多时,陈妍已累得脸色红,腿也有些发抖,何苇说:“我去楼上看看,小雪,你要不也歇一会儿,休息休息?”管雪起身拿出鞭子,“时候还早着呢!”

 “行,我先上楼。”何苇扭头喊:“小‮狗母‬,过来。”此刻夜深人静,何苇大着胆子把车开了回来,陈妍就一直爬在他的身后。韩蕙被管雪锁在头上,当何苇打开灯时,她在睡梦里瑟缩了一下。在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何苇静静看了片刻,熄了灯,掩上房门。

 ***陈妍捧着自己的双跪在何苇面前,痴痴看着他从包里拿出几个银环。“小‮狗母‬,扯紧头。”陈妍立即手指使力,捏紧自己的尖向外扯出。

 小巧的房被拉得细长。她的房还是处子模样,晕却大得不成比例,泽深褐,这是多次强烈的所留下的痕迹。陈妍的房虽小,但形状优美,盈盈一握,可何苇对此并不满意。所以他去买了几个环,给陈妍装饰一下。这种环尖端带有镙纹,上面挂着金属质地的坠子。

 等陈妍把房拉到极限,何苇在她扯扁的晕上捏了捏,然后旋开坠子,出镙纹后锐利的银尖。何苇找准方位,将银尖扣在晕上,轻轻一推,环便刺破了皮肤。陈妍“呀”的惊叫一声。

 但手指仍紧紧捏着头,满面痛楚地抬头望向何苇。出的血迹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多,这让何苇有些失望。

 他不再小心翼翼,用力把镙纹穿过晕,再旋上坠子,然后掏出两个铃铛挂在坠子上。完成了上半身的装饰,何苇拿过另一个同样形状的环,穿在陈妍的蒂之下充作环,同样在坠子上挂了一个铃铛。

 干完这一切何苇便急切的把陈妍按在地上,一边送,一边倾听她身下传来的清脆的铃声,不时伸手‮弄抚‬几个铃铛。

 等他,陈妍的尖和下腹已经如愿淌满鲜血。何苇让她挽着自己的脚踝坐在桌上端详半晌,才擦去血迹,随便抹了些消炎药。

 第二天看到陈妍身上的银环,管雪对何苇的举动不置可否,只觉得陈妍挂着铃铛,爬动时铃声不断,比较好找。韩蕙什么都没说,何苇想她大概是彻底死心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有逆来顺受。

 何苇很听韩志远的话,既然伯父说了不用去上学,那就不去好了,但何苇有了陈妍和沐香这两个工具,偶尔还得陪管雪风一下,易小明和顾秋又不在别墅,韩蕙除了整天被锁在室内,行动不便以外,没有受到更多的待。

 而陈妍的‮体身‬却因为这几个铃铛而更加感。尖和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挂着重甸甸的物品,爬得略快一些,花瓣间便不由自主的淌出水,这倒给何苇带来了意外的方便。他从这一天起,开始给陈妍注他所谓的“丰‮物药‬”

 其实那是何苇靠自己那点‮物药‬知识,找了一种从蛇毒中提取的‮物药‬,注之后‮体身‬产生排斥作用,而使肌体肿,不过因为注时痛苦难忍,每次都得把陈妍锁起来,而且会给她的‮体身‬和智力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当然,这些都不在何苇的考虑范围之内。

 沐香目不见物,连凌辱她的两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都一无所知,管雪又总拿些千奇百怪的物品‮躏蹂‬自己,对耳边多出来的铃铛声未曾留意。

 何苇第二天上午干了她的眼儿之后,对沐香的后庭赞不绝口。她的菊不仅又紧又韧弹十足,而且肤细腻光润,其软如绵,充满了异样的感。沐香比韩蕙要棘手得多。

 虽然每天都被管雪和何苇轮番凌辱,却始终没有吐帐户的信息。管雪只以为那个帐户是她手边的‮行银‬卡,反而对何苇把她当成自己人有些得意。

 韩志远‮杀自‬的新闻,在各种公开媒体上都只字未提,何苇只在网上看到有人说他是涉嫌洗钱和非法倒买土地。

 而畏罪‮杀自‬,如今公司资产已被国家收回。第二天,相关信息全部被删,一切就像破碎的气泡,未曾发生过一般了无痕迹。

 而他子和女儿失踪没有任何反响,但何苇知道…肯定有人在寻找她们的下落。何苇和管雪把心思都用在‮磨折‬陈妍崩沐香两人身上,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一个星期之后,何苇把易小明和顾秋接了回来。他与管雪事先商量过,把沐香的事情瞒着两人。反正顾秋行动不便,易小明要时时照料他的起居,马廊这地方又偏僻,暂时无妨。

 只等沐香屈服,就杀她灭口,悄悄分了她的钱财。萎靡多的顾秋见到陈妍便精神一振,何苇看到他头发都竖了起来,瞧他的模样,若非不敢用力,也无力可使,顾秋肯定会把陈妍扯成碎片。

 何苇刚弄好这个玩具,近来又准备把她改造成巨奴,担心顾秋会把陈妍弄坏,败了自己的兴致,便待易小明和管雪,别让顾秋和陈妍单独在一起。

 如果顾秋做得太过分,旁边有人也好照应。现在已经是六月天气,空气里的气越来越大。整座别墅除了何苇每天傍晚倾听大海的声之外,其它时候都是门窗紧闭,而周围别墅前来渡假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有时何苇会看着海滩上嬉戏的男‮女男‬女出神。

 ***顾秋回来的第三天,何苇趁他和纵过度的易小明睡时,悄悄来到马廊。他看到管雪也刚刚回房午睡,这里只有一个沐香。沐香的房上有一团指头大小红肿的溃疡,那是昨天管雪把烟头按在上面所留下的痕迹。

 她的则被何苇用胶带粘住一一撕下,如今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是鲜红的颜色。沐香的双手自从被锁住之后就一直铐在背后,此时她一只肩膀撑在地上,身悬空。

 一条腿被绳子高高吊起,敞的下腹间贴着胶带,下面还着一支不断动的假具。另一条腿无力的弯在空中,脚踝上有一处新的伤痕,大概是刚才被管雪用鞋跟踩的。

 遍体伤痕的‮体身‬还在微微起伏,有气无力地息着,何苇的脚步虽轻,沐香还是警觉地侧了侧头。

 原本秀丽的卷发现已是污秽不堪。何苇皱着眉头,用手指拨了拨,然后轻声问:“香姨,那个帐户是多少?”沐香艰难地扭过头来,嘴动了动。

 何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口啐在脸上。何苇冷哼一声,小心的关上房门,又看了看密闭的窗户,才厉声说:“臭‮子婊‬!你一天不说,我就让你多活一天!”

 沐香曲起唯一能用的腿,朝声音传来处奋力踢去。早有准备的何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在伤痕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然后猛力一扯。

 沐香间的胶带应手落,高速旋转的假具‮动扭‬了几下,从花瓣间滑落出来,在地上不断跳跃。

 何苇把手里的脚踝用绳索固定好,伸手捏住沐香的下巴,贴在她耳边狞笑着说:“臭‮子婊‬,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拿出一把剪刀,顺着沐香直的鼻梁剪开在她眼睛上的加厚型胶带,接着毫不迟疑撕开。不用他说有什么东西,沐香已经用力睁开眼睛,要看看这个禽兽究竟是什么嘴脸。

 当沐香睁开被封了将近十天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夺目的白亮,刺得她眼睛剧痛。沐香凄厉地惨叫一声,白光倏然而过,沐香眼前一红,接着只剩下彻底的黑暗。

 怕中午的阳光还不够明亮的何苇得意地丢下台灯,笑嘻嘻的踢了沐香一脚,“臭‮子婊‬,你以后就当瞎子好了,反正眼睛也没什么用处,大爷要的只是你的眼儿,还有那个帐户。”

 被突出其来的强光刺而失明的沐香眼珠刺痛,泪水从紧闭的睫下奔涌而出。惊慌痛苦和恐惧织在一起,使她说不出话来。何苇翻开她的眼皮观察一下发红的瞳孔,满意的直起,托起沐香悬在半空的圆拍了拍。

 上布满了汗水、水和各种污物,触手又黏又。何苇拿起管雪喝剩的半瓶纯净水,慢条斯理的把自己心爱的股洗干净。

 然后将瓶嘴进沐香已被捅过多次而松弛的门,把残余的水都灌了进去。红的窦翻卷着裹住透明的瓶嘴,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张开小嘴喝水一般。

 将瓶里的残水喝得点滴不剩。等拔出瓶嘴,何苇不给沐香息机会,一‮身下‬,‮硬坚‬的淌着水迹刺进后庭。

 透明的水珠被具从菊中挤出,彷佛她脸上的滴滴珠泪。狭小的房间,美的‮妇少‬,疯狂的少年,得意的笑声,绝望的泪水,何苇很喜欢这一切。

 当然,他更喜欢这个‮妇少‬心里的秘密。何苇看着沐香两只倒悬的房随着自己的动作在前摇晃,不由想起陈妍环上的铃铛。

 相比之下,陈妍正在改造中的房远不如这两只漂亮…回头给她也上个环。***何苇拔出具,把在沐香失明的眼睛里,然后回到楼内。管雪还在房内睡觉,易小明也抱着韩蕙大梦未醒。

 何苇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接着推开顾秋的房间。里面没人。何苇一直找到厨房才看到满脸鲜血的陈妍。

 此时她已经叫得没有力气了,只有血淋淋的‮体身‬还在不时动。被一股恨意强撑着走到这里的顾秋歪在椅子里,挽紧手里的绳子向上提起。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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