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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就更难了
 “你也喝一杯吧?”许博越凑越近。“我刷过牙了。”李曼桢‮头摇‬,也不看他,“要不要加一勺糖?”

 “加点别的行么?”许博忽然想起刚刷到的一个段子。李曼桢明显没想到有此一问,抬起眼睛,“加什么?”

 “加个微信…”许博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脸,一秒钟也没错过那再次笑起来的模样,虽然没有早上的快,却在明眸倏转的一瞬,尝到一丝意味深长的清甜,然后,依旧是羞低下头,红了耳朵,连加了两勺,慢悠悠的搅拌。

 只是那笑意并未立刻消失。许博见她不知要搅拌到什么时候,心又起。“让我尝尝,够不够甜。”说着。拈起李曼桢的一中指,往杯子里一沾。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沾了半截汁的葱指已经入了狼吻,被卖力的起来。

 “诶呀…”李曼桢哪里想得到自己的指头一下杵到了男人嘴里?被调皮的舌头裹住,异样的触感带着滑的力把半边‮子身‬都麻了,就那样被他叼着。

 想笑又有些着恼,想往回,又不愿使力似的。许博见她并未大力回夺,也就没再死乞白赖的捉着了。

 叼着指头就着手劲儿凑到她背后,放落的胳膊自然而然搂住了细。这下,他连李曼桢打着颤儿的呼吸都能听到了。

 薄薄的布料下是穿了文的,而腹之间的弹和温度根本不堪指掌随意的拨,立时高绷紧发起热来。指头被漉漉的走了,却像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就那么举着,许博坏笑着出言提醒。

 “我觉得刚好,要不你也尝尝?”李曼桢如梦初醒般端起杯子,打开了微波炉。轻微的轰鸣声响起,厨房里随即陷入了沉默。空气仿佛被看不见的辐无孔不入的穿透,迅速的热了起来,很明显。

 那间的大手就是辐的源头,让她碰也不敢碰,只好扶住了身前的案台。可这一扶,股便不自觉的撅了出去。

 一逐渐成型的巨物堪堪抵在沟朝上的眼儿处,得她脊背塌陷,酥,整个身几乎弯成了羞的S形…“姐,我问你个事儿…”

 男人的声音好像好的救世主,打破了沉默的同时却在耳朵上,磁十足的声波震得后颈发麻。“嗯?”李曼桢努力维持着声调,不敢带出半点难捱的气流。

 “今天我跟一个哥们儿喝酒,是他问我的。”许博居然真一本正经的请教起来,“他说他这边跟女朋友在一起很开心,那边又死活也忘不了另一个女人,该怎么办?”

 李曼桢怎么也想不到这会子被问这样不要脸的问题,鼻子里忍不住哼了一下,半晌才回了句:“不知道…”岳寒放不下的是谁,根本不用猜。

 当然他也不可能这么骨的问出来,而是红着脸说可依那么漂亮,自己还是会被别的女人吸引,会不会太渣了,许博只打了个哈哈,问了句是谁这么大魅力。

 就把他打发了,这个世界上的道理都是明明白白的,可发生的事情往往糊里糊涂,让人左右为难。

 只怕真正经历过了,参与了抉择博弈,体验了曲折痛楚,也未必会明白下次该抓住什么,更何况岳寒这样的情场小白?像这样的问题,根本就是不得要领。

 所以,许博接着问:“姐,你是女人,你觉得像我这样一个有老婆的男人,如果忍不住要喜欢你,算不算欺负你?”

 还没说两句话,李曼桢已经觉得自己里背上的衣服都了,上一个问题还能推说不知道,这个如果再说不知道,跟点头认命甘心受欺负也差不多了。

 “你…”李曼桢咬了咬嘴,“就是要欺负我…”话音未落,微波炉“叮”的一声,无比慈悲的把她尾音中的轻颤盖住了。

 也不知道许博听清了几分,即便听清了,此刻的情境,这“欺负”二字出口,恐怕也是赌气撒娇的成分多些,不免让人心生懊恼。

 借着取的动作,李曼桢终于摆了男人的魔爪,端着杯子出了厨房。许博紧跟在阿桢姐身后,拿过一个杯垫儿,让她把放好,拉了把椅子坐在了餐桌旁。

 李曼桢刚想走开,被一只胳膊拦抱住。轻呼还没发出,人已经被揽进了登徒子的怀里,实实在在坐在了他腿上。

 “诶呀,你…”李曼桢挣扎两下,徒劳无功,一手撑着男人肩膀,一手撑着桌沿儿,急得脯一阵剧烈起伏,没奈何只抿着嘴儿瞪向许博。

 许博仰着头笑的看她,目光毫不躲闪,像是在说:我就欺负你了,你喜不喜欢啊?可仔细一看,又好像在说,姐,好姐姐,你看我都这么死皮赖脸的着你了,你就别闹着要走了,乖乖留下来给我欺负吧!

 昨天几乎一整天不见人,要走的话自然没机会重申。到了晚上,许太太一阵哭闹没翻什么大,却把李曼桢的心撞了一个趔趄。

 原以为,幸福的家庭大多相似,说的就是这一对儿,没想到,也发生过不为人知的故事。是起了同病相怜的念头么。

 或者是该称为惺惺相惜,又或者是被羡碰碎了那本已消耗殆尽的念念不忘?凭她是谁,遇到徐博这样的男人,怕是百世也难修来的福分。

 女人这一辈子,究竟是为什么活着,甘心被一句话掏空了半生肝肠,还是宁可躲进当下的怀抱里享受片刻的温存?

 尝试挣脱的预谋又被镇之后,李曼桢仍在气,目光却并未再次躲开,而是变得越来越温暖,继而渐渐生热,烤出了一额头的细汗。仿佛什么东西瞬间碎裂了。

 依偎在男人臂弯里的‮子身‬,迅速的盈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许博当然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那是一个女人得天独厚的软,是甘愿委身便不再私藏的软,是融化了倔强,看破了执着。

 读懂了温柔,学会了善待自己之后,情意绵绵的软,这一份柔软,熟悉而陌生,令人感念而珍视,又让人柔肠百转,欣喜若狂。“姐,我想…让你喂我喝!”

 这就叫跐着鼻子上脸。李曼桢瞥了一眼桌上的杯子,再转回明眸,含羞的目光里已经多了一层宠溺谐谑。

 只见她抿了下嘴,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把杯子稳稳的端了过来,对准男人的嘴巴,缓缓的抬起,这一抬,可就没放下。一大杯牛被许博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

 差点儿没把眼珠子灌大了,李曼桢呲着红口白牙,眼睛盯着杯口,直至见底,渐渐笑成了一朵夜来香。一边放杯子,还一边在男人背上轻轻捶打,俨然是在拍嗝儿。这是许博今天第三次见到她笑了,嗝儿没出来。

 心花已然怒放,一个忍不住,抬手扶住她后脑,伸脖子便吻了上去。李曼桢被吻得“嘤咛”一声,情不自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没两下就被扣开了牙关,剧着送上丁香小舌,几乎化在了男人身上。

 毋庸置疑,这一吻,是两人之间从未有过的。热烈而绵,率而酣畅。短短几天,从第一次亲密接触的荒腔走板,到终于放落纠结的水到渠成,没经过什么衷肠倾诉,促膝长谈,却自有一番坦襟怀,灵犀一念的默契。香渐淡,津琢磨,这个吻如此的深。

 如此的长,吻得阿桢姐心力瘁,骨软筋麻,被一只大手摸进了衣襟都不自知。“砰”的一声轻响,文的搭扣随之松

 沉醉深吻中的李曼桢‮子身‬一紧,嘤嘤有声,多半还在惊诧,那左边的脯已经陷落。堪堪掌握的力道不轻不重,极尽温柔。

 若再用力怕是要把她的心给碎,忙不迭的伸手按住。可惜,子连着肺叶都已经鼓起来。

 呼吸变成一块儿一块儿的,即便奋力挣开男人的嘴巴,盯着他微深的眼窝,竟连“不要”两个字都不舍得说出口了,脯居然还不自觉的了又…“姐,我那个哥们儿还问了我一个问题…”

 许博并未死烂打的追吻,却再次虚怀若谷的提问,好像那只衣摸的手根本就不是他的。

 “你…你哥们儿,好多问题…”李曼桢的儿化音还不熟练,带着别样的软糯,又勉强息。

 心慌慌的,不知是该应对男人的问题,还是先把那只手给弄出来,“其实你也认识,来家里吃过饭的,叫岳寒,他女朋友就是秦可依。”许博一本正经,见阿桢姐点头才好整以暇的继续说:“他问我…

 知不知道女人是怎么看待初恋的,是不是一辈子都没人能替代那个人?”“那你是怎么说的?”没想到,这回阿桢姐变聪明了。许博被问得一愣,咧嘴直乐。

 “我说啊…我说那当然啦,初恋就是初恋,多渣的初恋也记一辈子,没准儿,还要恨一辈子,反正忘不了。”说到这,他深深望了李曼桢一眼。

 “不过我还跟他说,初恋再难忘,也都过去了,现在她的男朋友是你,没准儿往后半辈子就全是你了。你怕不怕?”

 听到这儿,李曼桢莞尔一笑,“为什么要怕?”许博的望着她,“一辈子只爱着一个人,之所以被称作坚贞不渝。

 就是因为难做到吧?如果还只能对着他,别人连想都不能想,就更难了,能不怕么?”这下李曼桢不说话了,“然后,他才又问了刚才那个问题。”

 许博自顾自的继续说:“其实,他心里放不下的那个女人是谁,我是知道的。你要不要猜猜看?”

 听了这昭然若揭的拨口气,李曼桢不仅没话说,眼神儿都发了呆,咬着嘴红了脸。许博并没等她回答,也没说答案。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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