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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穿入了人群
 祁婧媚眼如丝的勾着男人,悠悠的一笑:“想是想…就怕你一个忍不住,再…咯咯…再闯进来!咯咯咯…”“那不正好么?上次咱们跟小…你得满都是…”

 “你讨厌!淘淘听着呢!”许太太这个害羞挡箭牌找得也是没谁了,许博伸手捏了捏淘淘的脸蛋儿,并没打算放过淘淘妈:“上次你拉阿桢姐一起我可是领情的,我的好意就活该被拒绝么?”

 “谁…谁拒绝啦!”淘淘妈低声音瞥了一眼房门,视线重新回到男人脸上,咬着嘴瞪他:“他好像…好像不喜欢那样儿。”

 许博没说话,只递过来心领神会却又不无疑惑的目光。孔雀包房里,陈志南说过,曾跟‮校高‬长一起干那个人间尤物林老师。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的口气不善,似乎有诸多不甘与无奈。

 难道,一个专门勾引有夫之妇的狼也这么在乎能不能独占鳌头么?跟男人对视片刻,许太太心有灵犀的暧昧一笑娇羞无限。

 玩笑也好,当真也罢,终究是违了亲老公的心意,竟油然生出几分荒腔走板的抱歉来。环顾四周,装潢考究的卧室足够‮密私‬,除了怀中的娃子再无累赘。身上每一个难抑的孔都感的张开着。

 怎么就不能先安抚一回爱郎火热的情呢?念头一起,许太太小嘴儿张,红轻颤,气息没等开声已经干涩难言,半边‮子身‬一软。

 就往男人怀中靠了过去。许先生的手掌从腿上移开,恰到好处的接住娇的下颚…暗示到这种程度,他如果还不明白就不配再当许先生!

 谁知许博却格外沉得住气,只在浴火娇红的瓣上浅尝辄止,便捧着如花美颜笑嘻嘻的端详起来,伸拉跨的许太太被看得心急火燎,脖子都抻长了,也没等来男人的上下其手,大快朵颐。

 眼看恼羞成怒,却见他眼珠一转:“我知道他喜欢什么。”说完,回身打开了行李箱。一阵翻找之后,两只包装精美的扁盒子递了过来。其中一只中间还是镂空的,出一串荧光润白的珍珠。

 “这什么呀?”祁婧满心恼恨的板回坐姿,把淘淘调了个方向,故意不去接…哼!见过世面的婧主子可没那么好哄。许博仍不说话,三下五除二把包装拆了,里面的东西被他拎起来一展示,许太太登时面红耳赤,差点儿口吐芬芳,那只着珍珠的盒子里装的,应该称作一条内吧!

 可那细得不能再细的几‮丝蕾‬系带根本不是为了遮羞,分明是要把那串要命的珠串固定在那个地方!从另一只盒子里取出来的稍微靠谱却有限,是一双复古款的…好吧!

 是情款的吊带黑丝,那丝袜也不知是什么材料织就,叠作双层都薄得透亮,稍一抖动就泛起柔滑的丝光。

 这一下,傻子也明白男人的心思了,可有谁听说过绿帽老公亲自给红杏老婆准备‮趣情‬套装,就是为了讨夫喜欢呢?真TMD造孽啊!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祁婧吊着剧跳的心尖儿咽了口唾沫,嗓子眼儿火燎似的发干,却明知故问。

 许博拧着饿狼似的大鼻子,呲着两排白牙一脸坏笑:“咱可是良家淑女,真空上阵不太好吧?”

 祁婧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个煮的猪头,完全不知道这时候是该笑得还是羞到扑街,狠狠瞪了男人半晌,终于忍不住朝那条奇葩内瞥了一眼。

 “那是真的珍珠么?还大颗的…可惜了,为什么会被人拿来做成这个?因为够滑…还是因为一粒一粒的…天呐!”心念一动,两条长腿就再也盘不住了。

 放落的同时,不自觉的并拢在了一起。光凭想象,就足以让那里泛起丝丝麻,惹动阵阵。光看自己男人放光的眼神儿,就不难猜测陈大头见了这东西会有多上头了!

 为了掩饰腿心里不由自主的忸怩,许太太不得不再次瞪起了眼睛:“你是…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东西呀?”许博闻言一哂,继而叹了口气:“要说时间真久的了。

 少说得两年了吧!去澳洲出差带回来的,一直放箱子里没动过。”这句无关情的陈述一下就把熏心的许太太给说愣了。

 两年前,那是什么时候?的确,是很久以前了,应该什么都还没发生吧?那时的许博还是个项目经理,意气风发,干劲儿十足,没没夜的跑业务,三天两头的出差。

 没有受伤住院,没有戴过绿帽子,也没有那么多的情话…下班后除了应酬就是跟兄弟小聚。家里呢?

 租住的房子不大,虽有岳母帮忙打理家务,大多数时候,都只留她一个人独自消磨。没有淘淘,没有阿桢姐,没有奥巴马。当然也没有那些撕心裂肺,恍如闹剧的记忆…

 “那你…买这些东西干嘛?给谁买的?”问出后面这句话,祁婧还是笑了,笑得面颊发僵,笑得眼眶发热,也笑得心怀,感慨万千。是啊!那时候也没有许太太,没有婧主子,更不会有丽丽姐,只有一个思又伤的傻丫头,都叫她婧婧。

 听到爱又轻又软的提问,许博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渐渐恢复了嬉皮笑脸的:“那时候,我知道你不但不会穿,还肯定会骂得我狗血淋头,就没敢拿出来…”

 “切!就你知道的多…”许太太毫无畏惧的对上男人的视线,风写满俏脸,明媚而危险,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被一股荷尔蒙气味浓郁的感念舒怀充满,时空仿佛被烘热又的目光扭曲了。

 拉出一条条如胶似漆却剧毒无比的黏丝,甜蜜,情,还透着一丝惑。不知过了多久,“噗嗤”一声,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像世间最恩爱的夫最不着调的同案犯那样相视而笑。笑得你锤我打,郎情妾意,痴心妄想,没羞没臊。

 当一个女人为了你的进入不惜借助奇技巧装点门面,那又会意味着什么呢?嘎嘎嘎嘎嘎…***

 许博到底没有喝那碗头汤,秋毫无犯的出去了,只留下一个深长‮辣火‬的眼神。祁婧比谁都清楚,他是故意的。穿起珍珠内,挂好丝袜的吊带,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份精心打扮,包藏祸心的礼物。

 既然是礼物,当然不能让拆开它的人发现,居然是个刚被用过的二手货…又过了一刻钟,祁婧才踩着高跟鞋走出房门。

 深V长裙,真丝裹,还是那个风姿窈窕的许太太。不知内情的人,根本看不出那两条长腿迈得差了点儿聘聘婷婷的意思。

 许太太把淘淘放回婴儿车,发现客厅里又多了一对母女,芳姐和谷丽古黎,立马反应了过来。

 这‮子母‬俩自然早就跟林阿姨保持着亲密关系,不然谷丽古黎也不会被收做关门弟子了,一众姐妹并非今重聚,只是把落在外的阿桢姐重新拉回来而已。既然如此。

 那么林黛亦对李曼桢的半生际遇应该不会一无所知…怎奈,心怀鬼胎的许太太根本没心思详细打听这里面的曲折离奇。

 尤其当芳姐的桃花眼望过来时,几度怀疑这个人发现自己换了丝袜,儿里的珠串不耐厮磨,更加得她脸红心跳,如坐针毡。瞅准一个空当,祁婧款款起身:“你们先聊着。可依电话叫我呢!”

 余光里瞥见自家男人抬起脸笑了,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只顾全礼貌的跟林阿姨点了点头,视线丝毫不敢与他触碰,装作急匆匆的往外走。

 “混账的坏家伙,就让他盯着穿‮趣情‬套装去偷人的老婆背影,活活被自己的口水淹死好了!”

 出了房间,许太太才把压抑在心头的诅咒从牙儿里剔出来,目的地是大厅的二楼。印象中。那里人相对少一些。隔着栏杆,可以俯视整个厅堂。

 “只要让他看到自己腕上戴着那串扎眼的手链儿,就够了。”提着这个念头穿门过廊。路途并不遥远,她却走得小心翼翼,虽然出门前仔细检查过,穿戴整齐毫无破绽,可每迈出一步。

 那硬邦邦滑溜溜的珠子都会带给她更加清晰的触感,越来越润的小幅滑动,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边自奔。偏偏那个妖媚又刻薄的声音追了出来。

 就跟在身后:“去偷汉子就要像这样,穿得跟一匹带嚼子的母马似的,要不然…咯咯咯…怎么像个货真价实的妇呢?”

 “玉梅学妹”已经不知去向,他还在那儿傻坐着,堪堪扶住栏杆,即将完成变身的丽丽姐松了口气。

 灯光变暗了许多,舒缓的提琴曲拉扯着人群中的舞步,越发暧昧难言,突然,男人毫无征兆的抬起了头,丽丽姐竟跟着心尖儿一跳。

 难道真的心有灵犀,还是那个地方散发出来的味儿可以飘那么远,一下就被他闻到了?荒谬的念头并未干扰她干正经事儿,若无其事的举起左手,鬓发,下一秒就一把推开栏杆朝楼梯口走去。信号当然是以光速传播的,精准而明确。潘多拉出现的一瞬。

 那人已然离开了座位,穿入了人群,步履如风如。来到最近的转角楼梯,祁婧忽然发现自己简直没用得无可救药了,刚才还在房间里头脑风暴,把男人耍得团团转,真要下场了。

 怎么就压抑不住心头的慌乱呢?那锃亮的鞋尖儿,熟悉的发顶在楼梯口刚一头,丽丽姐就没了四至,几乎逃命似的顺着台阶盘旋而上。

 “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进入她的‮体身‬,究竟意味着什么?”这个问题再次不合时宜的跳了出来,陈志南是第四个进入她‮体身‬的男人。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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