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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长颈微缩
 也不轻不重的撞在他的心上。显而易见,又是那个妖孽的小伎俩,面对这种挑拨,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然而,当他拿着文件夹转过身来,还是被一头叫做羡慕嫉妒恨的发情公牛撞了一个趔趄。短短几秒钟,见多识广的罗教授亲眼目睹了那条美人鱼幻化成人,勾着男人脖子浓情索吻的整个过程。

 刚刚还在手心里扭摆发热的赤‮躯娇‬依旧妖娆美,可在他的眼睛里却完全消失了,牢牢吸引住整个心神的,是那一双盈盈祈盼的水目澄眸,还有两片将开未开的娇瓣。

 四相接的刹那,浓睫无比足的垂落,几乎被出花汁的角上,居然漾着一抹大地回般的浅笑。回顾蹉跎半生,经历过的所有女人中。

 那情满满的两湾秋泓或许见过,可在将吻未吻的一瞬间,那含丹吐蕊,桃绽放般的一笑,绝无仅有,那红的根本不是两片香

 而是世间最娇的花,最甜的,最毒的药…那如醉如痴的也根本不是亲吻,而是献祭,是,是无法言说却触目惊心的恩爱…没有见过的人必定永远无法理解那激励着息锁定灵魂的片刻愉,而一旦见过了。

 恐怕初恋都会失去颜色。根本来不及叹息回味,罗翰手捧画夹,开始用最快的速度勾勒挥洒。唯一的愿望就是在那一吻结束之前把它永远留住。

 对于一个从未走进过婚姻的人,夫之间的情交流,是他无法触及的盲区。曾经的恩师师母也算琴瑟和谐,却从未一丝越礼的亲昵。偷吃师母的大逆不道是‮奋兴‬而刺的。

 偷吃师妹的水到渠成是放纵而尽兴的。每一次逍遥快活的笫之,只要跟从生命赋予的原初本能就不会让人失望…钻研人类‮体身‬二十年的罗教授却从来不知道,一个吻可以承载那么浓的情。

 那么纯的,可以把惑演绎成纯真,让渴望蜕变成托付,就那样把世间所有美妙的幻想都融化在口相接的一瞬间。完成速写的最后一线条,罗翰才发觉自己的下半身硬得生疼。

 而那个被啃歪了脖子的女人已经放开了男人,单臂后撑,单腿着地,一边咻咻娇着硕果累累的大子往男人脸上送,一边祸国殃民的坏笑着看他:“老罗,你觉得我跟梁媛,谁好看?”

 听到这样的问话,罗翰有点恍惚,有些惆怅…不过转眼之间他就不无悲凉的意识到,只要无法忽视掉那颗正在之间又又嗅的脑袋,这个问题就是衅意满满的嘲弄。

 若说不如她,你就得罪我了!可若说比她好看,吃的美差也根本轮不到你,你只负责画画儿!把刚画好的速写放在高脚凳上,罗翰转移至距离更近的一亮卧式健身车上,脸憋得通红却没说一个字。

 “咯咯咯…”计得逞的许太太被大猩猩的窘态逗得高声笑,一把抱住许博的脑袋,把他的脸闷在了沟里,咬着角一脸放:“老罗。

 这一副你可要快点儿画,我老公坚持不了太久,咯咯咯…”苍天啊,上帝啊,释迦摩尼的养老女婿啊!还有比眼前这位更祸苍生草菅人命的妖孽么?可为什么又会生出被那对子闷死的有种渴望?罗翰隔着镜片狠狠盯了一眼那颗黑脑袋,笑得劫富济贫又咬牙切齿:“按住了。我多画几笔…”

 可惜,还没到一分钟,莲花宝座上的媚世观音就坐不住了,先是楚眉微蹙,小嘴儿一张,然后柳倏拧,娇叹频频。

 紧接着浑身绷紧,脖颈后仰,到了后来终于忍耐不住,一连串拉风箱似的剧过后,“嗷”的一嗓子,‮子身‬猛的抖成了一面风中的红旗,彻底放开了男人的脑袋,却死命按住了他的肩膀。

 再看‮摩按‬的边缘,白光潋滟,竟然淅淅沥沥的滴下一排水帘幕。直至此刻,目光一直锁定的罗教授才注意到,许博的一只手从两条美腿之间了出来。

 水光油亮,刚洗过一样,同样的效果,他也能办到,却无法如此便捷迅猛。是什么让一个女人的‮体身‬达到动念生津,丰沛如的境界?除了情爱,恐怕就只剩妖术了…又一张画纸被扔在了一旁,轻飘飘的落在了地毯上。

 祁婧的‮子身‬也在飞升般的快乐中回归,醉眼觞的回应着男人的猖狂得意,抬起一条软绵绵的腿子想去踹他,却被逮个正着,不行,这个家伙熟悉自己的所有命门,再这样下去。

 大猩猩还没下跪称臣,驯兽师先被放归山林了,可是…可是先在‮摩按‬上被了个够,现在又弄得筋酸骨软里外透,到底还能撑持多久?

 看他埋头作画,不动如山的样儿,连挑了老高的帐篷也借着健身车的半卧坐姿遮掩了,偏偏自家男人不知轻重,假戏真做,专往要命的地方招呼…“咯咯咯…你个货!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身上还有不要命的地方么?捏一下脚趾头都要高迭起吧!咯咯…‮子婊‬!哈哈哈…死你个‮子婊‬…”

 那个妖异而放的声音再次回在天花板上,许太太发现男人的嘴巴居然在跟着动。用力眨了眨眼睛才听见他说的话:“亲爱的你可能不知道,程老师根本不带实习,我运用技巧的其实是莫老师。”

 “莫…嗯哼哼哼…你个坏蛋!”没等许太太还原莫黎妖媚的模样,男人已然跪了下去,那条腿搭在了他宽厚的肩背之上,一条灵活的蛇信子穿过草丛,试探着勾住了最里面的一片娇蕊。

 刚刚经历过水的花瓣正当感,稍一拨就震起过电似的酥酥麻。许太太一手支撑‮体身‬,一手按着男人的头发,含拔背仰头缩颈,给活活成了一尊雕像。

 唯有男人肩上的那条美腿无比纠结,时而屈伸蹬踏,时而绷挑颤抖,让一旁作画的罗教授也跟着无所适从,差点儿把铅笔捏断。一条腿的姿态竟然如此难以捕捉,罗教授确实有点儿脑供血不足了。

 不过好在这一回两个模特坚持的时间足够久,久到可以让他连着画几条姿态各异的腿。任何一门技艺都是要用心修炼的,用了心,便能在静观其变的忍耐中捕捉到哪怕是惊鸿一瞥的绝美瞬间,随着一笔一笔的勾描,他的裆虽然依旧紧绷,可心头的燥意却缓缓消失了。

 她在忍耐,也在享受,但更重要的,她在瞬目不移的看着他,他知道,她在故意气他,想告诉他。

 那个人每天都可以这样亲她,她,取悦她,玩她…然而,她根本不知道,只要想象着手中的笔尖就是那芳草从中的口舌。

 他就能更精准的理解每一次皱眉,每一声幽叹,每一丝焦灼,每一缕祈盼…画纸飘落一地,浓发披散香肩,息吹火,汗水滴落尖儿。

 他能用一铅笔成为这个空间里的主宰,控制着求不满的呻,也悉着曲意承的羞涩,更稳如泰山的期待着灵合一的放纵狂。“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这样的觉悟好像心灵感应,立时呈现在女人的眼睛里。一抹妩媚叼毒的灿亮闪过之后,浓睫垂落,红勾起。

 那条长腿落在男人肩头,健美的肌束一绷,已然把他蹬坐于地,紧接着,女人像一头发情的母兽扑了上去,无比利落的扯开了带和链。

 男人更不是好惹的,没给她进一步肆的机会,箍住柳‮子身‬一掀,登时攻守易主。女人玉山倾倒翻滚,狼狈的扶住脚挣扎起身。男人也同时跟到了身后,按住伸手一捞。

 曾经任纠结的那条美腿就那样乖乖的搭在了沿上。荒烟蔓草间的玉蛤贝就那样大喇喇的呈现在了罗翰眼前。

 这最终的体位,定格的身姿简直妙到毫巅,严丝合,不让罗教授惊诧莫名,严重怀疑两人之前的摸爬滚打都是事先排演好的动作戏。

 甚至,连被扯落一半的内和精准就位的巴都是剧本里写好的,不过,这丝毫不会影响早已全情投入的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当倾情出演的许太太再次把小钩子朝他抛过来。

 那逆来顺受的娇柔,不堪欺凌的哀婉,拒还,妖媚入骨的挑衅彻底碎了罗教授的自尊心和自制力。立马冲上去,把那个男人一脚踢开,掏出自己的大进那已经撅好了的里!

 无比强烈的冲动汹涌而至,然而,没等他起身,女人眸光一,长颈微缩,身后的巴已经在腻的花里蘸足了汁水,试都没试探一下就长驱直入,尽而没。

 “嗯…啊!”如果画笔能够描绘声音,那一定是一副最凄美壮丽的图景!可惜,这个房间里除了水,罗翰找不到任何一种接近油彩的东西,只能拼尽全力的勾勒那母狼般仰望天际的头颈脊背,满月般冲破乌云的油光大,泥石般翻涌震颤的丘腿,还有那乌茸翻卷之下,以最奇异的姿态最足的方式忘情绽放的花朵…

 一时间,屋子里虽未声大作,腥洌浓稠的媾气味已然四散弥漫,丝滑的响轻而易举的穿透了不受控制的息和难以抑制的舒低鸣。

 就在这时,房门被再次推开了,两个同样青春秀美的身影手牵着手…呃呃…准确的说,是红裙子连拖带拽的拉着白色护士服走了进来。

 后面的那位小脸红,低着头锲而不舍的企图摆拉扯,而前面的那个则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合不拢的鲜润小嘴儿几乎兜不住口水。***

 “当着老公的面儿被野男人,还是当着野男人的面儿被自己老公?”这是当许太太被搬起一条腿,按趴在‮摩按‬上那一刻闪过脑际的灵魂拷问。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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