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商议
让逸清带着谈然去看房间,不过是一个说辞罢了。
章家人野心
,谈然作为神医的这重份身,自然会引起他们的惦记。
幸而神医谷位置隐秘,谈然又行踪不定,甚少在外面亮出自己的实真面貌。
否则,就他那一手鬼斧神工的医术,定会引起纷争。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支开他的好。
作为医者,还是神医谷的现任谷主,谈然从小跟着上任谷主救死扶伤,闯
江湖,自然是见过世面的。
虽说不认识章一成他们,不过,看着两人的衣着和气度,谈然猜测,来人定不简单。
是以,担心慕贞两口子的他,在章一成二人一走,就下楼来了。
午后的阳光,虽然不那么灼热,但还是有些耀眼。
墨效才静静的凝神,看着怀里安睡的小女人。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那种静谧的安详,任谁看了,都有一种天荒地老的感觉。
谈然蹲身下,轻声的嘱咐着逸清,让他去找徐大娘她们,而他自己,则抬腿走了进去。
谈然进门,随意的坐在墨效才对面的沙发上,看了眼安睡的慕贞,继而对墨效才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经管开口。”
在谈然的话一出口,墨效才脑海里的就思绪就飞翻着。
谈然的为人,通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自然是了解的。而且,有了神医谷那一遭,他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
名义上,谈然还是他的师兄,而谈然的个人能力,更加的毋庸置疑。
是以,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考虑,向谈然坦白,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都说双拳难敌四手,虽说他还有底牌,但是,和虎视眈眈的章家人比起来,他到底还是处于弱势地位。
到时候,若真和章家人斗了起来,慕贞和逸清两个,再加上还有一个未出生的孩子,难保他一个人看顾的过来。
因此,若是能的谈然的帮助,他动起手来,也可免除后顾之忧。
“我是三皇子,当朝皇帝的哥哥,墨效才。”
墨效才的话,惊的谈然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对于墨效才的份身,谈然做过多次猜测。
一个农夫的身上,怎么会值得别人,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去下蛊毒呢?
是以,谈然早就晓得,墨效才和何家人,没的多大的联系。
不过,他猜测,墨效才顶多就是一个豪门望族的公子。却从来没有,把他和当年赫赫有名的三皇子联系起来。
当年那一战,都传言说,战无不胜的三皇子战死沙场。又有谁能猜到,他竟是
落到,这千里之外的农户,做了农夫?
真是造化弄人啊!
在看看今天这暗
涌动的气氛,想必当年的事不简单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活着就有希望。
慢慢的消化了这一消息之后,谈然到也能适应了墨效才的这一重份身。
“看样子,将才那两人来者不善吧,你有何打算呢?”
因着慕贞在睡觉,所以,墨效才的声量,也
低了很多,“将才那两人,一个是丞相府的继承人章一成,一个是荣昌侯府的公子沈君。”
对于这两个人,谈然还是有所耳闻的。
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道了一杯水,闲闲的靠在沙发上,这才开口道:“章一成,虽说还没有接替章丞相家主的位置,不过,此人的能力和手段,各方面都不容小觑。而沈君,他的产业遍布天下,说是富可敌国,也不算夸张。看样子,你这次遇到的麻烦不小啊。”
谈然这听起来,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丝毫没有引起墨效才情绪的波动,“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就算有能耐有手段,也要看看他们的对手是谁。”
墨效才的这番话,说的是霸气侧漏,但是,却没有让人觉得自大或浮夸,反而是理所应当如此一般。
不过,尽管知道他有这个手段,谈然却还是想挫挫他的锐气,“站着说话不
疼,你现在又能拿什么和人家比?”
“谋略和手段,自然是由我来,钱财自然由我家娘子来。”
墨效才的话,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是,却无端的让人觉得,要为他们的对手捏一把汗。
墨效才现在,虽然只是一个落魄的皇子,但是,身为当时皇位的继承人,他的手上,肯定有独属于他,而不为人知的底牌。
慕贞呢,虽然她现在的生意,还没有正式起步,而沈君的产业已是遍布天下。
但是,她那些新奇的点子,奇特的吃食,以他看来,若是真和沈君对上了,沈君说不定还真是招架不住。
是以,这场看似实力悬殊的博弈,到底谁赢谁输,还难以定论。
“说说看,现在有哪些,是我可以帮忙的。”
谈然主动开口了,墨效才也不和他客气,“今晚可能会有异常情况,你看能不能配些**之类的出来,以防万一,我现在,还不想把自己的实力暴
出来。”
谈然想了想,点头道:“这个简单,我身上就有不少,等下再去徐老头家里找些药草,多配些,今晚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那就有劳你了,不过,你也不要配那些稀奇古怪的毒药出来,以免暴
自己的份身。最好是那种在江湖上有名,但是不常见的就好。”
现在的这种情况,不仅墨效才自己,谈然的份身,同样不易暴
,因此,这样的打算,是最好不过了。
对于墨效才的用意,谈然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行,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说着,就要起身打算去注备。
“慢着。”蓦然想起来,还有一事没有和谈然说,墨效才接着道:“还有一事,要拜托师兄的帮忙了。”
不知道为什么,墨效才突然的一句师兄,听到谈然有些
骨悚然的感觉。
无事献殷勤,非
即盗,平
里不喊师兄,怎么单单这个时候喊?
仔细瞅了瞅墨效才那张古井无波的脸,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只好硬着头皮道:“啥事?”
谈然的那副“
良为娼”的表情,墨效才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师兄不要紧张,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最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因此,希望师兄再次多留一些时
。”
见墨效才说的是这个,谈然揪起的心这才放下,“这个好说,你放心就是。”
接着,墨效才又道:“另一外还有一事,逸清多次说,喜欢你这个师公,求着和我说想要和你学医,我想着,那孩子是个聪慧的,如若不然,师兄干脆把他收入门下算了?”
墨效才这一派风轻云淡的话,听的谈然是气结不以。
他就说,这老狐狸定然没好事。
收徒弟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到他嘴里,就说的那么轻松了?
他谈然的徒儿,要是不认真的教,以后是个暴把式(水货),出去岂不平白叫人笑话他?
墨效才仿佛没看到谈然脸上,那变幻莫测的表情似得,“逸清平素乖巧,对你这个师公,也是十分的崇敬,还有,他学医为的,不过就是怕我和他娘,有个什么三病两痛的,而你一时又不方便,误了治疗。你我师兄弟一场,你若是不方便,我也不为难你,回头我在和他解释一番就是了。”
墨效才的话音一落,要不是看在他怀里还睡着个慕贞,谈然恨不的上前给他两拳,咬牙切齿般应道:“我收,我收还不行吗?”
说着,怒气冲冲的抬腿走了出去。
气死他了,这人说的好听,任由自己的意思来。
但是,他那一番大义凛然的话,又是逸清为了孝顺父母,又是他们的师兄弟关系,他要是再不答应,这厮定然给自己扣上一顶,不仁不义不孝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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