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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闭上了眼睛
 如果是没有许多调教经验的m,可能会在这种体与精神的双重‮磨折‬下早早的崩溃,但夏纯可以察觉出陷阱的危险味道。

 她用这种反探索的心理模式玩了继父三年,这正是她作为教科书般的奴隶的出色之处,她知道自己在面对主人的调教时该做出什么反应才最让人满意。

 她也知道该怎么伪装才能不让自己的‮实真‬想法被人所察觉,那几年的夏纯擅长控制并以玩主人的足感来取乐。

 她不仅没有被从小到大这漫长的不幸人生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奴隶,反倒是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子婊‬,表面看似清纯无害,实则却的让人咬牙切齿。

 她唯一的优点就是,绝对不会动手去伤害那些对她抱有善意的人,相反,还会非常卑微的去合他们以表感激之情。

 向夏纯是个很诡异的矛盾体,婊的可怕,但是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却又无比的单纯,而在她遇到松岗之后,她的sub的教科书生涯,终于到此画下了句点。夏纯与他见面之前。

 除了知道他是一位相当优秀的dom,对别的事情全都一无所知,她带着挑衅的念头成为了松岗的sub,然而松岗只用了一个月。

 就轻松的将她在面对主人时内心其实极不尊重的真面目给揭了出来,所有的辱调教都在一环扣一环的瓦解着她。

 他顺应夏纯这个狡猾又叛逆的sub对付主人的习惯,任由夏纯揣测他的想法,然而一旦猜测失误,便会来极为严厉的惩罚。

 他的语言总会以最刁钻的角度‮忍残‬的刺入她还能察觉到痛的地方,他成功的让夏纯觉得,过去那个居然妄图去猜测主人想法的自己简直愚妄至极。

 最‮硬坚‬的盾在最锋利的矛的调教之下,被破坏的体无完肤,夏纯终于丧失了除这具‮体身‬之外最后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成为了比奴隶还要更加卑的人。

 尤其是在松岗宫城的面前,就连获得奴隶这个‮份身‬,都让她觉得感恩戴德,受宠若惊,她最后一次挣扎的动力,源自于疯狂的母亲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她的继父。

 那个因为中风所以卧整整一年的继父,有一天突然好转了起来,而在他对自己失去管教的这一年来、每周六都在和松岗偷腥的夏纯,终于感觉到了恐惧。

 她害怕回到继父的身边,她绝对不能被松岗之外的人调教,她抱着母亲,多年以来第一次哭诉起了自己这不像话的人生。

 她只记得母亲满脸泪水的‮摸抚‬着她的头,说,我们都可以摆过去的生活,最后再相信妈妈一次。于是,过了几天,继父死于车祸。

 母亲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彻底解除了箍在夏纯身上那些沉重的枷锁,给了她真正的自由,她带着夏纯穿着漂亮裙子一起逛街。

 她教夏纯像那些经过她的女子高中生一样化妆打扮染头发,她和夏纯一起看电影,喝下午茶,吃漂亮精致的小蛋糕,她们笑的就像旁边正在讨论时下流行话题的人一样。

 夏纯不知道那些事情的快乐之处究竟在哪,她假装自己很快乐,然而心底深处其实更清楚伪装自己没有的东西原来是那么的痛苦。

 在遇见松岗之前,她还能靠玩那些想要玩她的人来获得乐趣,但是在那个人的调教结束之后,她就已经无法再接受别人的调教了,于是最后的乐趣也戛然而止。

 向夏纯这个人已经彻底完了,她根本就无法适应正常人的生活,这是她在离开松岗之后,突然发现的,她只能全身心的依赖着那个人,才能够获得舒适的感觉。

 所以夏纯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去理会自己下意识分析出来的东西,她只要把自己的错误,一条条的说出来就可以。

 松岗可以打到他觉得满意为止,因为夏纯在他的鞭子下,可以完全的享受到扭曲的快,他在调教过程中辱骂的每一个字都让夏纯激动不已。

 只要是他落下来的鞭子,哪怕被打到生命垂危,夏纯用尽最后力气要做的事情,也一定会是发自内心的笑,她实在太喜欢主人了。

 但是喜欢他要承受的罪恶让夏纯无法背负,她的一切对于她自己来说都是一个辱,她的身上刻满了遭人玷污的罪与罚。

 她绝不敢用这样的思想与感情,去喜欢那位最伟大的主人,她只是个令人感到恶心的女人,就连远远的闻到臭味,都会想要让人闪躲不及。

 松岗给予的除了鞭打与凌辱以外东西全都会让她感到害怕与惶恐,只有辱骂才能让她感到平静与舒适,只有疼痛她才能够心安理得的将其完全接受。

 ***松岗静静地站着,他看着夏纯的背,稍微握紧了一点手中的鞭柄。鞭子落下来的那一刻,夏纯的肌紧绷了一下,痛苦汇聚到了那条横亘背部的鞭痕上,她惊喜的呜咽了一声,双目无神的享受着心底极度的快。松岗…松岗…松岗…

 你真的是最的…夏纯幸福到想哭,她想起了自己将他给的药粒全部扔掉的画面,道收缩搐了起来,求心理铺天盖地的爆发,于是失声口而出。

 “‮狗母‬把主人中午和晚上给的药粒全部都扔到了楼下,请主人惩罚。”夏纯听到松岗的闷哼声,他很愤怒。果然,下一秒,夏纯的背部又来了一道新的鞭痕。

 “啊…主人…‮狗母‬、‮狗母‬在离开主人后的第一天,望着天空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点明显比第一条更能够怒松岗。

 他将第三道鞭子又打在了第二道鞭子留下的痕迹上,在同一个地方反复击打,导致夏纯的背上溢出了血珠。

 如果用的是前两下的力度,夏纯不至于血,关键是,松岗挥出第三鞭时,起码用了七成的力气。夏纯被倒在地上,她大口的息着,嘴角出了口水。

 “离开主人后,‮狗母‬
‮渴饥‬的想被人捆起来,想男人的‮体身‬和巴,想被烂小,想被温暖的灌满子。”

 这就像是公开宣布这具‮体身‬可以由陌生男人来使用一样,松岗面无表情的脸上唯独眼神可以让人看出他此刻酝酿着的负面情绪。

 他踩着她的头,一鞭子狠狠地在了她的右房上。鞭痕经过了头,在‮体身‬上画出了一条猩红的斜杠。夏纯‮动扭‬着‮体身‬。

 她之前跪着的地方,积了一摊透明略粘稠的水渍。“人。”恍惚间,她听见松岗这么说了一句。

 明明没有碰过‮体下‬,可她却‮实真‬的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开了,主人给予的辱骂和疼痛,似乎已经成为了器,在她的小中用力

 “‮狗母‬埋怨过主人使用‮狗母‬的道次数太少。”于是第五鞭准确的落在了她的中间,鞭子带起了汁水四溅。

 虽然降低了不少力度,但最柔软的地方被她的主人鞭打,还是让夏纯控制不住怪异的尖叫了出来,“‮狗母‬猜测过主人是不是无能。”

 第六鞭在她的左侧房上呼啸而过,与第四鞭那道落在右侧房上的鞭痕,以叉的形式封锁了她的口。

 “和主人保持关系的那段时间里,‮狗母‬曾经拿着假具偷偷跑到以前的酒店房间,边想主人边弄自己的小,但主人在上次见面时给‮狗母‬下了不准自的命令。”

 松岗将她踢着翻了个身,用脚勾起她的,待她摆好姿势之后,于她的门上毫不留情地落下了第七鞭。“啊…主人,主人,‮狗母‬在心里想过,那些试图追求主人的女人都是‮子婊‬!”

 夏纯已经被打的神智涣散了,她陷入了精神上的疼痛高,‮腹小‬不由自主的产生类似道里的g点被触发的痉挛搐,她忍不住想要拿东西去捅烂自己的‮体下‬,现在不管往里面什么,她大概都能够甘之如饴的接受。

 松岗听见这句话之后迟疑了片刻,他蹲在了夏纯的身前,用鞭柄抬高了她的下巴。“这点你没有错。”夏纯恍惚的透过满眼泪水看着松岗的脸,泣着傻笑了起来,主人是在承认那些追求他的女人都是‮子婊‬吗?主人…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夏纯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她力的躺倒在地上。

 看着黑色的反光镜天花板,因为忍耐疼痛而化出的汗水将她的发丝糊在了额头上。重来的第七鞭落在了她的右侧‮腿大‬,夏纯呜咽一声,大口着气,她闭上了眼睛,仔细回忆着那天独自一人在教室里站了一晚时反省的事情。

 “…‮狗母‬私自将主人与‮狗母‬的小学数学老师做过对比,发现自己更喜欢小学的那位数学老师。”她没有说当时想到的后半段,她更喜欢那位数学老师。

 但她只有在想到眼前这位教授时,小才会像刚下过雨的泥泞路那样漉不堪,她只有在想到松岗宫城的时候,‮体身‬才会自发的做好挨的准备。

 甚至不需要用手指或者语言来进行调教。这具‮体身‬早就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她的思想深入沦陷。

 就连‮体身‬也开始不再受她自己所控制。所以才会在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便开口问他是否需要口,那是因为松岗宫城早就已成为了向夏纯的执念与妄想。

 左边‮腿大‬落下了第八鞭,夏纯正想将准备好的错误说出来时,第九鞭却落在了她的‮腹小‬上,紧接着。

 第十鞭也打在了她的肚皮上,她没想到松岗会因为这句话连三鞭,光顾着‮动扭‬
‮体身‬喊疼了,话也梗在了嘴边。“真想不到,从你嘴里居然可以听到喜欢这个词。”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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